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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神醫 文 / 江湖一粒沙

    嘯天和戰舞一前一後跳入水中,雖說這綠洲裡氣溫比較高,但這水卻依然是冰冷刺骨,那冰寒使得二人同時「嗤」了一聲。二人慢慢向前走去,越靠近瀑布衝擊力也就越大,嘯天和戰舞也就走的越艱難,在距離瀑布落下處五丈遠的距離時,嘯天和戰舞再也邁不開步子,沒有真氣的二人已經到達了目前所能到達的極限,感覺到已經走不動後,二人便盤坐在水中閉上眼睛打坐,水剛剛漫過二人的脖子,偶爾還有水花濺到二人的臉上。

    嘯天和戰舞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呆在這冰冷的水裡面,由於水溫太低的緣故兩人的皮膚都變成了紅色,四肢偶爾也會抽搐,但二人都在承受著。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快到第三個時辰的時候戰舞睜開了眼睛,然後他掙扎得站起來後搖搖晃晃地向岸邊走去,「呼」,戰舞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已經撐不住了,戰舞一邊休息一邊盯著依然在水中的嘯天,此時的嘯天臉色通紅,甚至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戰舞知道嘯天怕是也到了強弩之末,但看到嘯天依然在堅持戰舞也就沒有出聲打擾。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噗通」一聲響,水中的嘯天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栽進了水裡。一直在旁邊默默盯著嘯天的戰舞眼見嘯天栽進水裡後立馬跳進來把嘯天扶了起來,然後托著他的胳膊把他扶到的岸邊。在岸邊呆了片刻後嘯天也是慢慢清醒過來,「阿嚏」,嘯天打了噴嚏對身旁的戰舞說道:「好冷啊。」「我們回去吧」,戰舞見嘯天打噴嚏的樣子便知道嘯天怕是受了風寒了。戰舞家傳武功便是金鐘罩這門外家功夫,而嘯天學的是劍招,所以戰舞的身子骨比嘯天是稍微好一點的,而且戰舞比嘯天少在水裡呆了半個時辰,所以他坐在岸邊休息了一會就好的差不多了,而嘯天卻是受到了風寒。

    在岸邊休息了一小會兒後嘯天和戰舞便沿著小路回閣樓去了,這一路上嘯天也是打了不少噴嚏,自從習武以來這還是嘯天第一次受風寒,而嘯天現在也是充分理解了拓化塞所說得沒有真氣就和普通人一樣這句話了。瀑布和閣樓的距離不算太遠,大概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在嘯天和戰舞快到閣樓的時侯他倆碰到了正溜躂得開心的黑狸和毛毛,毛毛雖然個子小但它卻走在前面,而半人高的黑狸卻宛如僕人般恭敬的在後面跟著,顯然黑狸已經已毛毛馬首是瞻了。之前嘯天和戰舞被飛飛、歡歡帶到閣樓的時候毛毛和黑狸正在外面溜躂,所以它們並不知道嘯天和戰舞來了。「毛毛」,嘯天叫了一聲。聽到嘯天的聲音後毛毛陡然扭過頭來看著嘯天,「喵嗚」,毛毛叫了一聲便向嘯天這邊跑過來,然後唰的一聲跳了起來,嘯天一伸手剛好穩穩地接住毛毛。

    毛毛乖巧的在嘯天身上蹭了蹭,嘯天則是寵溺地摸了摸毛毛光亮的皮毛,「阿嚏」,嘯天忍不住又打了噴嚏,這倒把毛毛嚇了一跳,毛毛有些奇怪地盯著嘯天,在它的印象裡似乎這小主人還沒有生過病吧?黑狸也是跑到嘯天面前乖巧地搖著尾巴,兩天不見這大黃狗似乎又變肥了。

    就這樣,兩人一貓一狗踏著夜色回到了閣樓,豹女已經在門外等了好久了,看到嘯天他們回來豹女趕緊跑了過去,而當看到嘯天臉上那一絲病態之色時豹女很是擔憂地說道:「嘯天,你身體不舒服嗎?」「沒事,就是受了點風寒而已」,嘯天如實說道,本來這都不是什麼大病,過幾天自己就好了,所以嘯天也沒有隱瞞豹女。雖說僅僅是普通的風寒,但豹女依然很擔心,她趕緊把嘯天拉到了閣樓裡並堅持讓嘯天多穿幾件衣服,看著豹女擔心自己的模樣嘯天心裡很暖很暖。

    閣樓裡房間很多,在嘯天和戰舞泡在水裡的時候拓如煙收拾好了兩間房間給二人住,嘯天和戰舞到樓上回各自的房間換了身乾爽的衣服後便來到了樓下,其他人都已經到齊,甚至飯菜都擺到了桌子上。「入座吃飯吧」,拓化塞開口道。「謝拓老前輩」,嘯天和戰舞同時抱拳說道。「不用跟老夫客氣,吃就是了,來,我們先喝一杯,你們也嘗嘗我自己釀的竹葉青味道如何」,拓化塞舉起酒杯對二人說道。看到拓化塞舉起酒杯,嘯天和戰舞不敢怠慢,二人也是趕緊舉起酒杯,不過在三人準備喝的時候,嘯天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個噴嚏令得氣氛有些詭異,嘯天對於自己的失態也是感到很尷尬,不過這種事也不是他說忍就能忍得了的。

    「你受風寒了?」拓老盯著嘯天問道。「這個,好像有一點。」聽到嘯天的回答後拓化塞的放下酒杯,下一瞬間便出現在嘯天身後,雙指併攏對著嘯天的額頭點了一下,然後嘯天便驚奇的發現自己身上的不適感竟然毫無預兆的完全消失了。「好了」,拓化塞風輕雲淡的說道。「前輩不僅武功高強,就連醫術都如此高深莫測,晚輩實在是佩服」,嘯天對拓化塞是發自內心的佩服,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只需點一下就能治好病的,在嘯天看來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一旁的戰舞和豹女也是一臉驚訝,本來在拓化塞說好了的時候二人是不太相信的,但當聽到嘯天的話後二人則是感到很驚訝,難道真的治好了?

    雖然嘯天三人非常驚訝,但拓如煙和她母親卻是一臉的淡然之色,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一樣,不怪她們不驚訝,只是因為她們長伴於拓化塞身旁,對於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罷了。自從拓化塞歸隱江湖之後便埋名隱姓,從此很少過問江湖之事,只是別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最親近的妻子和女兒又怎麼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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