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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陳源吃醋了 文 / 困成熊貓

    陸惜傑雖然不知道陳源突然抽什麼瘋,但還是將陽台上的東西拿下來之後把盆栽都放到了上面。這裡陽光很充足,正好陳源拿來的這些基本都喜光。

    陳源見陸惜傑把斷掉的龍爪菊腦袋也插在了花土上,尷尬地問:「這能活麼?」

    陸惜傑說:「□□土裡慢慢就長根了,這個好養活,就是這樣一來盆小了點,以後找機會換一下就好了。」之後他看看那兩盆一副死也不要分開狀的仙人球跟仙人掌,去讓母親幫忙找來點紙殼把它們的盆底分別墊偏了一些,讓它們好好挨在一起,又說:「這倆就先就這麼養著吧,一個科的沒準應該能長到一塊兒,要不仙人掌就得砍頭了。」

    仙人掌的葉子應該是因為某種衝力而直接扎到仙人球的夾縫裡,所以兩廂都有些受傷。其實硬要拆開也不是不行,但是陸惜傑覺得現在這樣看著也挺好的,有一種相依偎在一起的溫馨感。

    方靜跟進屋裡站了半天一句話沒插上,她總覺得這兩個孩子說話的時候有一種讓人無法輕易介入他們之間的無力感,於是她直到他們不說話了才看向他們說:「你們聊著,我去做飯。陳源你喜歡吃什麼?沒有的阿姨去買。」

    正說著,張棟就拎條活蹦亂跳的大魚走進了大門,他在院子裡便迫不及待地大喊:「阿姨,小傑,看我給你們拿什麼來了?」

    方靜出去一看是條大草魚,「喲」一聲,「這可真新鮮,哪來的?」

    張棟笑著說:「有個中學同學現在正搗騰這些,我今兒個有點事去見他他就給我拿了一條。每年過年他還都給我拿些活蝦跟帶魚什麼的,到時候我再拿過來。」說完看見陳源在,打招呼,「陳源你也來了?我還以為再見面就得過了年呢。正好,一會兒我們一起喝兩杯。」

    於是方靜去做水煮魚,陸惜傑就出去買酒去了。陳源跟張棟確定廚房裡的事沒什麼能幫忙的之後一起坐下來聊了會兒天。

    陳源聽說張棟想去寶樂園繼續做推廣,便覺得也沒什麼不行,於是把那邊的一些規定跟需要注意的細節大致說了說。還有像寶樂園的營銷部大概每半個月會有一次有培訓,所以要是想在那兒工作肯定至少有一部分時間得住在那邊等等。

    張棟覺得這些倒沒什麼問題,他我有時間,再說能多學些東西也是件好事。至於說到一個人住在外地,其實跟他現在的生活又能有多少差別,他早一個人住慣了。頂多就是租房子,不是住自己家裡這點大概不太習慣吧。

    陳源點點頭說那倒是沒什麼,說完去摸煙,結果一摸發現又斷糧了,他問張棟:「有煙麼?」

    張棟說:「沒有,我基本沒這愛好。不過小傑好像有。」他說著指指陸惜傑放煙的糖罐子,「我看過他往那裡放煙,不過不知道方不方便抽。」

    陳源其實挺想來上那麼一支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動,畢竟不是他的東西亂拿總歸是不好,於是他憋了會兒才說:「算了我還是出去買一盒吧。」

    離家裡不遠就有一家小賣店,裡頭也賣些零食跟調料還有煙酒什麼的,不過陳源沒去過所以他不知道,但還算趕巧,他出大門沒一會兒陸惜傑就回來了,於是他問陸惜傑,「你那兒的煙能抽麼?」

    陸惜傑微訝,「你怎麼知道我有煙?!」

    陳源失笑,「張棟說的,那我去拿一支?」

    陸惜傑有些遲疑地說:「行……」

    陳源於是不客氣地去打開陸惜傑的糖罐子,結果一打開就發現裡面不是成盒的那種,而是一支支的,並且就一種,全都是他最喜歡抽的牌子。這煙……顯然是每次他給陸惜傑的,就連那盒他落在明珠家園的應該也在這裡了。但是陸惜傑這麼攢著做什麼?如果只是那一盒比較多的留著他還覺得挺正常,但是這一支支的,只看數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張棟隨口問:「沒買著?」

    陳源回過神來,從罐子裡取出一支,「嗯,小傑說能抽就沒去買。」說完他將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才發現,這煙的味道早已經變淡,但是吸進肺裡卻又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把蓋子重新蓋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著小罐子上的小動物,若有所思。

    張棟這時說:「你說小傑這小子有時候是不是挺奇怪,他不抽煙還攢這些煙做什麼?」

    陳源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想不明白。又或者說,他可能想得明白,但不確定自己猜的對不對。而如果對了,那又該如何去回應這個問題?他過了年都二十三了,可陸惜傑才十六而已,而且他心裡還有一道邁不過去的坎兒。

    不過這樣一想,他好像突然明白方靜在防著他什麼。也許女人真的有第六感這種東西?可那也不對啊,他對陸惜傑又沒賊心,方靜防他幹嘛?

    這時腦子裡突然蹦出來一道聲音說:你真的真的一點兒賊心都沒有嗎?你敢發誓嗎?

    陸惜傑不知道陳源在想什麼,不過他一進屋看見陳源一直在撫摸他那糖罐子上的小兔子,心裡就有點怪怪的,就好像陳源摸的不是他的東西而是他這個人一樣,透著股詭異勁兒,特別是陳源轉身望過來的時候,那兩道目光好像能穿透他的心看觸摸他的靈魂,有點令人發毛。

    陳源見陸惜傑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便說:「味道談了,附近有賣煙的麼?帶我去轉轉。」

    陸惜傑點頭,率先走了出去。陳源拿過外套穩步跟上,看得後面的張棟總覺著有什麼地方奇怪可他又說不出來。

    方靜正往鍋裡放著調料,結果看見兒子跟陳源這麼一起出來,心裡多想之餘就把之前放過什麼給忘了,後來她舀了一勺鹽進去,心想管它呢,大概沒放

    的就是鹽吧!完全忘了她其實可以先嘗一嘗。

    卻說這廂,陸惜傑跟陳源出去之後,陳源本來想穿外套,但一看陸惜傑沒穿,便想都沒想地直接把自己的給他披上了,而且這個動作十分自然,弄得披完之後他自己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陸惜傑似乎也查覺出異樣,所以只推辭了一下就穿上了,隨口問:「那些盆栽是從誰手裡要來的?」

    陳源一頓,「你怎麼知道?興許是我買的呢。」

    陸惜傑輕笑一聲,「這年頭有幾個人會賣仙人掌跟龍爪菊?要是天暖和時候倒還有些老頭老太太出來賣一些,但這個季節肯定沒有,更何況是養了那麼大的。不過你還真能搬,這都快趕上打劫了吧?」

    那龍爪菊都得有六七十公分高了,他剛才看著那部分斷了的腦袋一陣肉疼。都要出花箭了,陳源這個敗家玩意兒,這麼一斷,活是能活,但是再想見到開花可就難了。

    陳源說:「我媽養的,反正她一大幫姐妹都有這東西,再養就再要唄。不行我就給她買點兒別的。她其實喜歡花,不過老人麼,不太捨得在這些地方花錢,所以要著什麼也就養什麼了。」

    陸惜傑明白,畢竟他媽媽也是這樣的,平時有時間鉤點什麼都是用給他打毛衣剩下的線,很少會特意去買。

    轉眼到了小賣店,陳源隨便拿了盒煙之後從褲子兜裡掏出錢夾子給了店家五十塊錢,然後對方在裝錢的鞋盒子裡翻了半天之後只找出三十三塊來,還差七塊,於是陳源說:「不用找了,剩下的錢都給我拿棒棒糖。」

    店家麻溜地扯下來七個阿爾卑斯遞給了陸惜傑,「給。」

    陸惜傑接過來,特別想問,我就那麼像等著要吃糖的嗎?!人都說了「給我拿」,你幹嘛不聽消費者的話?!

    陳源似乎看出陸惜傑所想,出門便低低地笑問:「怎麼了?被當成小朋友的感覺不好?」

    陸惜傑轉身面無表情瞅他片刻,餘光瞥到旁邊有一堆水泥管子便站上去,讓自己一下子比陳源高出了一頭,然後他拍著陳源的頭,用誘哄的語氣說:「小朋友,叔叔給你糖吃你說好不好啊?」

    這時正好旁邊過來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見陸惜傑跟陳源這樣嚇得bia∼一聲扁扁地貼在牆上瞪倆眼瞅他倆,直到陸惜傑跟陳源反應過來有人,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離開,那孩子才突然找回魂似的嗷唔一聲大吼著跑起來,「媽媽∼媽媽∼∼鄰居家的帥哥哥他是個瘋子啊∼∼∼」

    正在關門的陸惜傑:「……」

    方靜已經把魚做出來了,雖然有點鹹,但是整體來講味道還不錯。陸惜傑去洗手幫忙盛了飯,方靜趁這功夫又趕緊炒了兩道素菜,還有一盤切好的涼菜也把新炸的肉醬放上了,最後四個人一起上了座,這小屋裡倒是越來越熱鬧了。

    不過方靜心裡卻是有那麼一點……

    她喝了點東西說:「陳源你開車過來的,少喝點。」

    張棟想都不想地說:「哎呀姨,晚上在這兒住不就好了麼,反正都不是外人,再說我們都是小子您怕啥?我跟陳源肯定不會欺負小傑的!」

    把方靜堵得啞口無言,嘴角都跟著抽了兩下!

    陸惜傑肯定是不能在這種時候搭話,陳源則是一挑眉問張棟,「你常住這兒?」怎麼說得跟自己家一樣?

    張棟說:「我家就我一個人,也沒啥意思,所以沒事就到這兒來蹭飯。我臉皮厚,阿姨跟小傑嫌棄我我也當沒看到啦!」

    方靜說:「瞧你這孩子說的,阿姨啥時候嫌過你?把這兒當成自己家就行。」

    張棟一聽不知怎麼的突然低下頭去,可能是喝酒喝得傷感了,又或者是方靜那一句無心的話觸了他心頭,於是過了一會兒他有些哽咽著說:「阿姨,那要不我認您作乾媽行麼?」

    方靜沒想到張棟會有這樣的提議,但是跟他也算認識不短的時日,再加上張棟這孩子確實不錯,便說:「行啊,只要你樂意,這有啥不行的?」

    張棟於是一激動,趕緊又給方靜倒滿了飲料,因為他知道方靜從來不喝酒。他把飲料敬上,叫了一聲:「乾媽。」

    結果方靜還沒咋地,他自己先來眼淚了。他媽走得早,他對她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只隱約記得他媽也像方靜一樣,樸實賢惠,老是用一雙溫暖的眼睛看著他。

    方靜趕緊給張棟抽了紙巾,「這孩子,咋還哭上了?剛認了乾媽就後悔呀?」

    陸惜傑暗暗歎氣,隨後拍了拍張棟的肩,「得了,大好的日子可別發大水,還是高高興興的,咱們碰一杯,祝大家新年的運勢比往年更好。」

    張棟忙抹了把淚,「對對對,新年比往年更好!」說著他拿杯子往幾人的杯子上輕輕一碰,一口乾了。

    再往後喝酒時張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都多少年沒這麼跟人這麼一起喝過酒吃過飯了,今天難得的,他能放縱一下。

    陳源跟陸惜傑倆人陪著他一起喝,不過他倆酒量好啊,喝半天也啥事沒有,但是張棟喝了兩瓶就倒下了,不久前還說著話呢,結果也就眨幾下眼的功夫人就伏桌上把呼嚕打得震山響。

    方靜哭笑不得,「還以為多能喝,搞了半天就這點兒酒量啊?」

    陸惜傑說:「我把他扶進去吧,再擱這一會兒我估計他得滑地上去。」

    剛說完,張棟就開始往桌下出溜了,陳源忙扶了一把朝陸惜傑看過去,「我扶,你去給他拿個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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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張棟已經在這兒住了不少次了,這兒還有他自備的被子跟枕頭呢,陸惜傑一看他睡這樣,直接給他把被鋪上了,因為一看就不知道得睡到什麼時候。

    陳源看著陸惜傑在那兒忙活,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就有點不爽了,明明是他的小弟,幹嘛給張棟鋪被子?他偏頭看了眼張棟瘦得跟竹條似的臉,心說怎麼遠看的時候挺順眼個人,近看就這麼不招待見呢?!

    於是陸惜傑一鋪完,陳源就直把不太客氣地把張棟丟到了炕上,然後不等陸惜傑動手,他有點兒凶巴巴的三兩下把被給張棟蓋上,連頭都給人蒙住了。

    陸惜傑愕然,「我說,他還沒死呢,你給他蒙什麼頭啊?」

    陳源於是惡狠狠把被子往下拽拽,小聲問:「晚上我睡這兒有被子沒?」

    陸惜傑搖頭,「沒有。」

    陳源更更不爽,「那為什麼他有?!」

    陸惜傑靠在牆上笑,「他自備。」

    陳源:「……」

    方靜見兒子跟陳源還沒喝完呢,就只先把張棟用過的碗筷跟自己的收拾了,因此陳源跟陸惜傑出去之後又繼續喝起來。方靜想了想囑咐一聲,「少喝點,別喝多了再難受。」

    陸惜傑說:「知道了媽,我們一會兒吃飯,喝完杯裡的就不喝了。」

    陳源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方靜對他絕對有什麼想法,他於是也說:「是啊姨,您放心吧,不會喝多的。」

    方靜心下歎口氣,「行,那你倆多吃點兒,吃完叫我。」說完便回了自己的屋。

    就隔著一道門,有些事也不便多說,陳源便問陸惜傑,「張棟怎麼回事?」他雖然見過張棟幾次但是對他家的事情不是太瞭解,他又不會沒事去亂問,所以一直不清楚。

    陸惜傑之前聽張棟隱約跟他說過一些,便說:「好像是前段時間吧,他家裡有親戚過大壽他去了一趟,結果有人在席上問他結沒結婚呢,他就說還沒,那親戚就說得趕緊抓緊時間。我估計他當時應該也沒多想,誰知道後來那個親戚居然在背後議論他,說這孩子沒了爹媽,連婚事都沒人給張羅了什麼的,反正大概就這些吧,就是有些人嘴碎亂議論。」

    陳源還真不知道張棟是孤兒這件事,一聽也覺著他挺不容易。不過再不容易,好像也比他們這種強(?)

    陸惜傑似是跟他想到了一塊兒,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沉默。

    方靜想出來收拾東西的時候飯桌已經收拾完了,上面乾乾淨淨的,而陸惜傑跟陳源則在廚房裡忙活。兩人似是怕把她吵醒似的,動靜都比較輕,陳源在那裡把該扔的東西扔掉,她兒子在那兒刷碗筷,配合得十分默契,特別是偶爾對視一笑時,那感覺就像,就像多年的老夫妻一樣。

    陳源感覺有人在瞅,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方靜停下手裡的活叫了聲阿姨。

    方靜說:「你別忙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小傑干。」然後她見兒子瞅過來,又說:「陳源你晚上在這兒住吧,喝了酒開車可不好。」說完猶豫了一番,又看向陸惜傑,「兒子,你的被是單人的,要不一會兒媽把媽的給你?」

    陸惜傑說:「晚點再說吧,一會兒我跟陳源出去轉轉,也可能去一趟市裡,我們想再去買點菜什麼的,要不晚上可沒什麼吃的了,還得把明早的帶出來呢。」

    方靜想說那都回市裡了就直接住自己家多好啊,還回來幹啥?但一想人家車還擱這兒呢,於是她就沒說這話。她暗暗想著,或許陳源跟她兒子不一樣?但是不一樣為啥對她兒子這麼好啊?桌上張棟可是說了,之前簽的合約對他們真是百利無害。

    陸惜傑手腳麻利一會兒就把廚房收拾完了,他把手擦乾了對陳源說:「我去穿衣服。」

    陳源沒說什麼,直到出去之後他才問:「有事跟我說?」

    陸惜傑笑得有些無奈,「也沒什麼,就是我媽她知道我的事之後就總有點兒……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陳源當然明白,別說在方靜那裡感覺出防備,就是在家的時候,最開始父母對他的態度也是很讓人難受的。他們並不是那種明顯的距人千里或者排擠,而是用一種無法理解甚至是憐憫的目光去看你,讓人覺得特別難受,就像軟棉棉的針一點一點扎進皮膚裡一樣,或許不疼,但絕對會令人煩躁。

    陸惜傑站到馬路口攔了一輛車坐上去,然後陳源也上了車。這裡離批發市場近,他們便直接去那兒買菜跟魚肉什麼的。本來錢是陳源要花的,但是陸惜傑沒讓,他說:「你難得去我那兒吃個飯我還能讓你花錢?」

    陳源看陸惜傑提著菜挑水果的背影,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回去的時候並沒用去多少時間,因為打車比較快,但是由於中午吃飯本來就挺晚,加上喝了酒費的時間更多,所以本身出來時就已經快三點了。這時候買了菜回去,基本又快到晚飯時間。不過到了家才發現,張棟已經走了。

    方靜說:「他一個什麼同學說是進了醫院,我看他接完電話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因為中午吃得比較飽,晚飯做得也挺晚,而且方靜怕不利於消化做的是粥,然後弄了幾張春餅。看著清淡但是挺下口的。

    陳源跟陸惜傑還不太餓,便沒吃太多然後一起回了小屋,且由於張棟不在了,所以被褥也夠用。但是不知怎麼的,方靜的心更不安了。原來有張棟在她覺得三個小伙子睡一屋也沒什麼,可是現在就剩下陳源跟她兒子,她這心裡怎麼就這麼鬧,明明張棟在這裡睡時她沒有這種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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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說起來陳源都已經醒酒了,更正確的說法是他壓根就沒醉,可他最後還是蓋了陸惜傑的被,鋪了陸惜傑的褥子。這想法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他說陸惜傑的被褥比張棟的大。但是他蓋完之後看見陸惜傑進了張棟的被窩,心裡又不爽了!

    陳源不傻,他知道這種心情應該算是吃醋,可是他吃的是愛情醋還是友情醋?

    陸惜傑莫名其妙地看著陳源偷偷摸摸把被褥往他這邊挪的行為,小聲問:「你幹嘛?」

    陳源同樣小聲說:「方便聊天,再說你一人睡這邊冷,我倆挨一起能暖和點。」

    陸惜傑:「豬啊你?你那邊才是炕頭,放好好的暖和地方不睡往冷處搬?大晚上你又抽什麼瘋?」

    於是陳源想了想,抓著陸惜傑的褥子輕輕抖兩下,「你起來。」

    陸惜傑:「又怎麼了?」

    陳源見陸惜傑不動,直接把陸惜傑連人帶被子起卷巴卷巴抱到了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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