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故意挑釁 文 / 浮屠劍聖
在離開墓地,張旭東看向程夢瑤說道:「最近阿姨的心情很差,不用我多說你也能看得出,和學校請段時間假多陪陪阿姨到外面走走!」
程夢瑤點了點頭,雖然她已經接受現實,但心裡要一下子轉過這個彎也不容易,她同樣需要時間。
「你現在想去哪兒?」兩人上了車之後,張旭東看向副駕駛上的程夢瑤問道。
「哪兒也不想去,這裡也不想待著!」程夢瑤看著車窗外上的座座墳墓說道。
張旭東被這氣氛有所感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程夢瑤本來就是冷冰冰的,此刻更加的冷,好像這個世界欠她什麼似的,這讓張旭東一陣的心疼,一個女人一年前離婚,一年後知道自己扯淡的身世,沒有崩潰就不錯了。
「那你跟我走吧!」張旭東說道,而程夢瑤毫無反駁的變現,此刻她彷彿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鳥,一隻看不到港口的小船,那種彷徨和無助正在心裡糾纏。
張旭東歎了口氣,便將車子開往了一個方向,公路上張旭東開的很快,但很穩,微風不斷地從半開的車窗口吹進,讓人感受一個季節特有的季風,頓時精神一振。
以前,張旭東就非常喜歡飆車,蔣可欣曾經見識過,要不然也不可能給張旭東買一輛蘭博基尼,因為飆車是一種既危機又刺激的項目,可以讓人忘記不快,但不是車技特別好的人,飆車那就是在玩命。
車在路上幾乎保持在一百邁之上,張旭東看了一眼車鏡,就發現有人居然在跟蹤自己,這讓張旭東皺了眉頭,畢竟南京城中郝建雲和陳升最近不但不敢輕舉妄動,自己不去找他們,這兩個傢伙就該敲著鞋幫子念佛了。
而胡山嶽完全被北堂傲震懾,他也不會傻到在風口浪尖出頭,那又會是誰?難道周子軒所在的周氏企業?可三家都沒有動了自己,周氏是瘋了?
張旭東緊抱方向盤,車速也放慢了一些,眼睛不時地通過反光鏡看著後面的車來,漸漸車輛多了起來,而張旭東看準時機,突然快速加油,車子穿過了幾輛車,又回到了正常行駛路線,然後幾番這樣下去,就和後面的車輛拉開了距離,看似簡單實則操作就有些繁瑣,這要有不錯的車技才能駕駛。
可是張旭東在往後一看,那輛車也非常有辦法,幾下之後也跟了上來,就在此時,張旭東便看到後面車的車牌,白牌的南京城車,這種車不是軍隊就是警察,軍總部的車為軍加字母,而這車為南b,那是南京城政治部的,看樣子開車的人來頭不小。
張旭東看到開車的是個年輕人,這讓他更加不解,這麼年輕就進了南京城軍隊政治部,那前途必須無量,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有錢有地位,不如手中握著槍桿子,偉人也說過槍桿子出政權這一點兒都不假。
張旭東暫且認為這是無意的,因為自己並沒有和他們有什麼恩怨,可能是一些比較狂妄的新人,加入政治部就有點飄飄然,一看到自己的車速不慢,就想要個自己飆車,而現在張旭東不願意和這些人結怨,畢竟這裡是南京城,不是他爺爺掌權的玉都市,他不願多招是非,所以就減慢了車速換了道,讓他們先行。
可是,後面的車也變了道,並緩緩地跟了上來。
張旭東就鬱悶了,看來這輛車就是才衝著自己來的,可這個地段車輛比較多,他也不能停下來看看這車裡人的目的所在,等到進入了輔路,根本不是張旭東想要聽出,而是那輛車一個加速,直接就和張旭東的車並排而行。
掃了一眼開車的人,那是兩個年輕軍人,穿著常服,約莫都是二十五六,那車再度一個加速,就在故意在張旭東的車身上劃了一道不淺的劃痕,然後一個飄逸就爛在了張旭東行駛的路前,將他的去路擋住。
張旭東怕事那就不是撒旦,雖然他不願意招惹對方,但是這些人居然敢挑釁他,就算現在不單他爺爺肯定會有關係,就是東方傲拿出來也不鳥這些軍區大少,自己怎麼說也是正在拿公家錢的路上,麻煩來了不是說避就能避開的。
張旭東下了車,走到了車前,敲了敲窗戶,掏出了兩隻煙說:「兩位解放軍同志,麻煩騰個道,我有急事!」他的語氣非常的和善。
「哎呦,天氣不錯是挺好的,下午沒有訓練是挺爽的!」兩人大大咧咧地接過了煙,其中一個帶著風鏡的年輕人伸著懶腰說:「我們要去執行非常重要的任務,可比你的車刮了,你看看這怎麼說?」
正如張旭東所想,這兩個人就是來挑釁的,他呵呵一笑道:「賠多少錢?」
那風鏡年輕人用手指頂了下眼鏡,打量了張旭東一番道:「不是錢的事,你以為我們軍人會訛人嗎?」
「哦?那你希望我這事怎麼解決?」張旭東依舊面色不改,別說面對兩個軍人,就是十幾個特種兵就臨危不懼,他想看看這兩個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就衝你剛才說的話,明顯是看不起軍人,絕對不是錢不錢的事!」那風鏡年輕人咧嘴笑道。
張旭東也是一笑,問:「怎麼稱呼?」
「北堂元恆!」風鏡軍人抖了抖身子,示意張旭東看他的肩頭:「南京城政治部的,中尉。」
「對不起,我是平民不認識您的銜位!」張旭東故意裝不懂,中尉是連長、副連長和排長等級的軍官,大學本科畢業後參軍,直接就可以獲得這個銜位,也算不得走後門,只不過這政治部的帽子太大了,市局局長見了就不願意輕易招惹。
北堂元恆看著張旭東,眼神閃爍著異樣的神色,他覺得張旭東並不是傳言中那個心狠手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若不是知道張旭東的底細,只是覺得這是一個長相帥氣多金的有為青年,壓根和那個在南京城叱吒風雲的人物不同:「你就是張旭東吧?那個南京城最近最囂張的年輕老闆?」
「我是張旭東,至於你說的囂張,卻是誤會,我這個人習慣了低調!」張旭東毫不畏懼地說著,雖然他不願意多惹麻煩,但他也不怕麻煩。
「其實我也是爽快人,只是兄弟叫我一聲元恆哥,我就不能不管他,今天你我比試一場,你輸了,去和我朋友道歉。贏了,我就跟你說聲對不起,並賠償你的損失。」
張旭東暗自點頭,這小子還真是爽朗,果然鋼鐵的紀錄打造鐵錚錚的漢子,他聳了聳肩道:「可我好像沒得罪軍隊裡的人,怎麼能得罪你的朋友呢?」
「他不是軍人,其實也就是小時候一塊玩過幾天,前天找我幫個小忙,我也不能讓人說不講發小的情面,所以替他來討個公道。」北堂元恆道。
「那你這位發小是?」張旭東問。
「周子軒,周氏企業的少東家,你應該還記得!」北堂元恆道。
還真是這小子,居然找了一個軍人來尋仇,看來以後要好好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要不然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紙老虎,張旭東心中暗想,看了北堂元恆一眼,道:「周子軒不是什麼好鳥,勸你還是不要和這樣的人來往。」
北堂元恆哈哈大笑:「好不好我自有判斷,我只不過是為了一點情面,已經很久不和他相處了,所以你放心,我今天來就是單純的比試,不會拿政治部壓你。別囉嗦了,動手吧!」說著他跳下了車。
張旭東卻輕輕擺手:「其實我們沒必要動手,而且我今天沒心情!」
北堂元恆一怔,有些不解地看著張旭東,大家都是年輕人,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怎麼會畏懼自己的挑戰,而且還是直接故意找茬,難道他就不生氣?旋即,他冷哼一聲:「不行,我今天的興致很高,你不打今天就別想走。」
張旭東說:「我說了還有事情,所以就不奉陪了,如果你真的想比試,那麼我們約個時間地點,我有時間過去,再見。」說完,張旭東對著他微微一笑,就轉身想自己的車走去,因為他壓根就不想打。
「別想走!」北堂元恆一皺眉,立馬就追了上去,幾步便站到了張旭東的面前指著他說道:「你給我站住,和我打。」
張旭東眼眸閃過一道寒光,瞭解他的人都清楚,他最恨別人有手指頭指著他的臉,就算是兄弟、朋友也不敢輕易這樣,當初他剛到玉都市,就做林心怡的擋箭牌,那個惡少指了一下他的臉,結果被慘揍一頓,後來還有人這樣說,無一不是被他折斷了手,所以很少有人會全身而退。
「要不是看在你是軍人,而且我家和你家有交情,你現在就爬在地上了!」張旭東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移開你的手,否則會斷的!」
北堂元恆一愣,心裡卻是一喜,想不到自己摸怒了老虎的腚,這些就不怕張旭東不和自己動手了,立馬冷笑道:「我就不拿開,你能拿我怎麼樣?」他直直地指著張旭東,一臉的冷笑,心想你倒是發怒了啊,不動手你就是個癟三。
張旭東目光如刀,猛地寒光綻放,忽然就是一抬手,他的手已經抓住了北堂元恆的手腕,猛地一個轉身,就到了北堂元恆的背後,可那只緊抓的手還是沒有松,已經將北堂元恆反扭,而另一隻手已經握拳,手肘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就向著他的後背狠狠砸去。
「都給我住手!」這時,一聲由遠及近的聲音傳了過來。
可張旭東依舊還是砸了下去,如果北堂元恆連這麼一招簡單的擒拿都破不了,那只能算他豬鼻子插蔥裝大了,而北堂元恆想不到張旭東會突然動手,連個徵兆都沒有,慌忙之下就想轉身。
「撲通!」一聲,張旭東的手肘還是砸了上去,後者就覺得有那麼一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爬在了地上,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咬著牙盯向了張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