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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1 不要傷害她 文 / 天下為奴

    寂靜的森林中,西門妝已經將昏迷過去的西門舞抱到了樹下坐著。爾後看著那草叢裡遲遲沒有起身的溫月成,少女惱怒的上去,一腳踹在溫月成的臀上。

    那人嗚咽一聲,終於醒了過來。

    眼簾啟開,一片青蔥倒映在眼裡,溫月成蹙起了眉頭,似是還陷在方纔的夢境裡,沒有回過神來。

    西門妝又是一腳落下,少年徹底醒神,吃痛的坐起身,目光幽怨的轉向西門妝,「你幹什麼?」剛才也是因為挨了西門妝一腳,他才會暈過去,做那個怪夢的。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少女蹲下身,再次甩出那把純銀的匕首,抵在溫月成的胸前,「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傷害小舞,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不會傷害她…」

    「不會?那剛才是怎麼回事?你看看她那副模樣,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暈過去了!」西門妝蹙眉,匕首猛的刺進一分。

    溫月成便忍不住叫出聲來。

    「西門妝…你…呃——」情不自禁的抬手,握住了那把匕首,溫月成疼得俊臉扭曲,隨著那匕首慢慢向他的心臟靠近。

    少女滿目冷光,薄唇緊抿,一臉嚴肅,「以後最好離她遠一點,知道嗎?」

    溫月成咬牙痛叫,沒有回答。可是他似乎明白了,西門妝的用意。她是在保護西門舞,因為連溫月成自己都沒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吸乾她。

    再加上,方纔那個夢……

    月容舞……月府…月容笙…

    他仰躺在地上,西門妝抽出了匕首,只聽見溫月成一陣陣痛叫聲,半晌才恢復了平靜。他想,自己一定是遺忘了什麼,月容笙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月容舞…和西門舞一定有什麼聯繫。

    ——

    回到基地的時候,已近黎明。

    西門妝並沒有去睡,只是將西門舞安頓好後,便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看天。坐了許久,她不禁抬手捏住脖子上的吊墜,一個骷髏戒指,貼著她的身體,有了溫度。

    沈爾說這枚戒指能保護她,不過要唸咒語。

    唇角不自覺的揚起,眉目裡閃過一抹溫柔。西門妝屈起雙腿,兩手輕輕環在腿上,將腦袋擱在膝蓋上,望著前方發呆。

    她在想沈爾,想他現在在哪裡,幹什麼,是不是也在想她。

    愛情真是奇妙的感情,讓人欲罷不能,情不自禁。從她承認自己的感情那刻開始,對沈爾的感情就在一點點的加深,現在已經在心裡生根發芽了。未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這份感情能不能持久下去,她並不清楚。

    清風拂過,西門妝將腦袋埋在膝蓋上,不由得閉上了眼簾。心裡念著沈爾的名字,沉沉睡去,像是一尊石雕似的,坐在河邊,任河風吹拂著。

    許久,久到她的身體不禁往一邊傾斜,倒在一個懷抱裡,溫暖的懷抱。

    大石頭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少年,少年身上穿著黑色的風衣,一頭碎發在風中招搖,大手握住西門妝的纖腰,另一手卻是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他還是坐在石頭上,只不過將西門妝圈在懷裡,為她遮風。

    溫潤的眉眼低垂,情不自禁的看向懷裡的少女,唇角輕盈揚起,滿載欣慰的一笑。目光像是刻刀,在西門妝的臉上輕輕刻畫,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瓣,還有她的眉,最終順著脖頸向下,鎖定她脖子上的戒指。

    她一直戴著戒指,他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至於詭笑的事情,聽聞步京承已經去處理了。他曾經與步京承有過約定,只要他能幫他搶回王位,他便代替他,在西門妝身邊守護三年。可是現在,他明白了。自己對西門妝的好,與契約沒有關係。就算現在毀了那張契約,他也離不開她了。

    他對西門妝的感情,從來沒有參雜一絲雜質,從一開始,他就是帶著那種愛她的心情來到她的身邊的。而今一年多過去了,他的感情總算得到了回報。小妝開竅,似乎比他還要熱情些。

    只要一想起那晚在他的房間,他的床上,那少女熱情的樣子,沈爾的小腹便一緊,總覺得自己是著了魔,被西門妝弄得寢食難安。

    ——

    翌日天明,因為西門舞受傷的事情,露營結束。

    閔恩試圖給西門舞查看傷口,她卻死活不肯。西門妝明白,那種咬痕,如果被閔恩看見…只會引起懷疑。

    溫月成學乖了,如西門妝所說,從露營回來開始,便於西門舞拉開了距離。就連在學校,西門舞找到教室裡來,他也只是避開。

    「堂姐,溫月成呢?」西門舞的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看見西門舞向著西門妝走去時,所有人都在討論著,西門妝原來還有一個孿生妹妹?

    「溫月成?我剛才還看見他趴在桌上睡覺的!」暮成雪接話,目光不由得轉向溫月成的位置。

    西門舞的目光隨之看去,座位上空蕩蕩的,哪有溫月成的身影。

    西門妝轉著筆,淡漠的道:「小舞,你以後不要下課就往這裡跑!」她不同意西門舞和溫月成,溫月成躲著西門舞正合她的心意。本以為只要溫月成不理她,西門舞追上一段日子,也就放棄了。可是現在看來,是她低估了西門舞對溫月成的感情。

    聽見西門妝的話,西門舞不由垂下頭去,目光裡含著失落,最終抬頭,對西門妝道:「小堂姐,我們出去談談

    吧!」

    西門妝抬目,微微訝異,半晌才放下筆,站起身,與她離開了教室。

    ——

    學校裡的櫻花林中,少年獨自躺在長椅上,輕合眼簾,聽著風吹過,沙沙作響的聲音。

    少年身上穿著明德高校的制服,冷峻的容顏讓人忍不住流連。

    他就是溫月成,在西門舞出現的一瞬間,從後門溜出去的溫月成。

    躲著西門舞,是西門妝的意思,也是他自己的意思。這兩日,心裡很亂,不停地浮現一些記憶片段。而記憶裡,一直有一個女人,喚他韓靖。

    韓靖——

    這個名字,他聽西門妝說起過。難道說自己真的是那個什麼韓靖?

    那個女人…月容笙…一定是他生命裡很重要的女人,否則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他的記憶裡,而且來來回回,反反覆覆,都是她。

    總覺得,自己想起她的時候,心會一陣陣的抽疼。難道,以前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如此一想,溫月成不禁坐起身,一腿弓起,手肘搭在膝蓋上。目光深邃,看著地面,似是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多想找回自己的記憶,多想弄清楚月容笙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溫月成冥思苦想之際,櫻林深處傳來一陣陣呻吟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目光微凜,不由得望向聲源處。

    女人的呻吟,很是**的感覺。而且溫月成聽著,總覺得有些耳熟。

    難道是認識的人?

    從長椅上起身,少年兩手揣在褲兜裡,不禁邁動長腿,尋著聲源處走去。

    越往櫻林深處,那聲音越是清晰。溫月成聽得微微蹙眉,不由想起那晚在森林裡和西門舞接吻的場景。她的味道很美好,美好到現在他想起來,小腹都會不禁收緊,慾火叢生。

    再加上耳邊迴盪著少女**的叫聲,溫月成的身體莫名發燙了。

    腳步頓住,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提步向前,打算過去一探究竟。他倒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光天化日的,在這櫻花林裡白日宣淫。

    抬手壓下櫻花樹枝,目光望去,落在不遠處那兩道倚在一株老樹樹幹上的男女身上。少年的背影很陌生,溫月成不認識。可是那個女生,面對著他的女生,他卻是認識的。

    同班的…孟曉久?

    「輕一點…你是笨蛋嗎?」女音叱道,柳眉蹙起,有些不耐。可是她面上的酡紅,與情不自禁的喚聲,總讓人覺得她很享受。

    溫月成側身,兩手抱臂,倚著櫻花樹。目光也從那男生光光的臀部移開,對前面那對男女視若無睹一般。心裡卻莫名的生出**,腦海裡閃現西門舞的身影。只要一閉眼,好像能看見他們兩人結合時的場景。

    他…想要和西門舞做!

    就在一陣激烈的碰撞過後,那樹幹上的兩人忽的頓住了,半晌,少女推開了緊緊貼著她的男生。一雙美目含著情事後的朦朧光芒,幽幽的看向溫月成的方向,背過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唇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你回去吧!」少女的聲音陰沉,話是對一旁正在栓皮帶的男生說的。

    男生看了她一眼,似乎意猶未盡,可是礙於孟曉久的目光,只能訕訕的整理好衣服,離開。

    等到男生離開後,少女這才轉身,揚眉看向溫月成所在的位置。

    她提步,腳步聲不輕不重,步伐不緩不急,溫月成卻是聽見了。

    目光微側,淡漠的看著那笑靨如花的少女,直到那少女走近,抬手壓下花枝,目光與他近距離相對。

    「溫月成?你怎麼在這裡?」少女巧笑如花,一雙美目含著濃情,將眼前冷峻的少年上下一番打量,「仔細些看,你這張臉長得倒是不錯!不輸丁晨和沈爾嘛!」

    唇角不屑的揚起,少年挑眉,直起身,轉而面朝著孟曉久的方向,「仔細些看,你還挺浪蕩嘛!」他邪魅的一笑,笑意未達眼底,略顯清冷,「身為明德高校的學生,身為西門妝的朋友,身為孟家的千金。你是不是應該檢點一些,控制一下自己的生理**?」怎麼看,孟曉久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現在的高中女生,難道都是這個樣子的。

    他的話剛落,一條柔若無骨的手臂便勾住了他的脖頸,少女柔軟的身體貼近,淡淡的香水味混入溫月成的呼吸。

    「嗯,你說的對!尤其是看見你這樣有魅力的男人,我…」少女嬌媚的笑,一手撫上溫月成的胸膛,目光隨著手滑動,「你的身體還真是結實……」她說著,目光低下,順著少年的小腹下滑。芊芊玉手,隨之滑動…

    就在孟曉久快要觸到那禁地的時候,手腕被人抓住了。溫月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抓著孟曉久的手,似是要將她的手骨捏碎一般,「女人,你媽難道沒教過你,男人的東西,不是誰都能隨便碰的?」

    「不好意思!」孟曉久咬唇忍痛,倔強的笑,「我媽已經死了!」她說這話時,面無表情,絲毫不覺得是在說自己。

    溫月成微愣,看了她半晌,猛的推開她,隨手抖了抖自己的制服,「難怪呢!」

    「說實在的,我對你很感興趣!」就在溫月成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少女兩手抱臂,閒閒的道了一句。

    少年站住腳,側目看她,似是等著她的下。

    「人長得不錯,是多數女生喜歡的類型,對我

    來說,很具挑戰性!」她喜歡具有挑戰性的男人,喜歡攻下他們,然後拋棄。

    這就是而今的孟曉久,她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讓西門妝心寒。

    溫月成冷笑,蹙了蹙眉頭,饒有意味的轉身,向她走去。相隔咫尺距離,少年抬手捏住了孟曉久的下頜,微微俯身,俊臉壓近。目光似是刀劍一般,掃過少女的五官,最終停留在少女殷紅的唇瓣上,「挑戰?」他揚眉,目光滑落,落在少女的脖頸,「你真的瞭解我嗎?知道我真的想要什麼嗎?我要的…你給得起嗎?」

    他說著,幽幽放手,卻被孟曉久猛的捉住了手腕。

    未等溫月成回過神來,那少女已經踮起了腳尖,薄唇湊近,吻上溫月成的唇,瘋狂啃咬,帶著挑逗的味道。

    俊臉升起冷意,溫月成始終抿緊唇瓣,一雙寒目盯著近在眼前的少女容顏,爾後唇角揚起,不禁笑了。

    他抬手,握住了少女的肩膀,唇瓣滑動,順著她的臉頰往下,「看樣子你已經有答案了!既然你肯給,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他的的聲音壓低,唇瓣一路掃過,最終在孟曉久的脖頸停住。

    少女被他挑撥得動了情,雙目半瞇,兩手摟著他的腰,身體貼上去,「嗯,我給你,什麼都給你…」

    她成功了,成功誘惑了溫月成,又拿下學校裡一個大帥哥,這種成就感,果然美妙。

    就在她動情之時,脖頸忽的一痛,孟曉久的眼簾咻地啟開,一雙美目圓睜,瞳孔縮緊,環在溫月成腰際的手不禁緊了緊,薄唇微張,吃痛的叫出聲。

    利齒刺入了她的血管,少年拚命的允吸著。他的腦海裡不斷的浮起西門舞的笑臉,那晚在樹林裡他們接吻的場景。允吸得也更為賣力,很快,孟曉久便有些支撐不住了,身體軟到在溫月成的懷裡。

    那少年沒打算放過她,順勢將她放在地上,便趴在她身上,拚命的允吸。

    孟曉久叫喊著,似是在掙扎,可是聲音沙啞,低沉。

    饒是如此,剛剛路過櫻林的西門妝卻是聽見了。西門舞帶著她在學校裡走了一圈什麼也沒說,就在她打算說的時候,卻看見西門妝掉頭往櫻花林裡跑去,那奔跑的速度,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西門舞急忙追上去,就在櫻花林深處,她看見了忽然站定腳的西門妝。她似乎在看什麼東西…

    目光順著西門妝的視線看去,西門舞愣住了。

    只見那草地裡,躺了一男一女,少年壓在少女的身上,正埋首在少女的脖頸間,似是親吻。

    而少女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亂了,小嘴微張,不停地叫喚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在享受。

    那個少年…正是溫月成…

    西門舞只覺自己的心似是被人敲了一個洞,隱隱作疼。

    她站在原地,看了那對男女半晌,忽的尖叫一聲,似是發洩一般,轉身便向櫻花林外跑去。她說過的,溫月成要血,她可以給,他要什麼,她都可以給。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喝別人的血,為什麼要在這櫻花林裡,將別的女生壓在身下!

    似是聽到西門舞的聲音,少年允吸的動作頓住,朦朧的目光抬起,正好看見西門舞遠去的背影。

    他的唇角滿是血跡,而身下的少女正在抽搐。

    西門妝的目光微凜,閃身上去,便一把揪住了溫月成的衣領,將他生生拎了起來,「溫月成!」她怒吼,眼角暗紋湧現,似是憤怒不已。

    溫月成卻是微微一愣,被她一吼,回過神來,目光茫然的看向西門妝,「剛才離開的那個人,是…小舞?」

    西門妝擰眉,胸口起起伏伏,似是氣得不輕。可是她又不能殺了溫月成,要是溫月成死了,小舞會傷心的。

    猛的鬆手,將少年扔在一旁的樹幹上,轉而俯身去為孟曉久止血,「小久…」西門妝的眉頭始終蹙著,看著孟曉久,不由得心口抽痛。以前的孟曉久,是個多麼開朗活潑的女生,可是現在,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到底是什麼讓她變成這樣的,為什麼她就不明白,自己對自己好才是最重要的嗎?而且,還有她、蘇寒和暮成雪陪著她呢!怎麼就這麼自甘墮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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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首訂獎勵今天繼續,昨天阿奴沒來得及看首訂的名單,抱歉…不造是誰第一個訂的…

    說明一下,首訂指的是,每一天的第一章的第一個訂閱者哈!二更不算的麼麼扎!

    今天會有二更,請耐心等待…(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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