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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二章 國破——還我河山 文 / 問道玄明

    公元1279年(元至元十六年,南宋祥興二年),元王朝蒙古鐵騎揮師南下,步步緊逼南宋王朝,時年,雙方集結兵力,共投入50萬大軍,在崖山(今廣東新會南崖門鎮)進行了一次規模空前,驚天地泣鬼神、一戰決生死、一役滅中華、歷時二十多天的悲壯慘烈海戰!

    據中方史料記載,對參與這場戰爭的總人數有30萬及50萬兩種說法,但據日本方面的記載,宋元雙方投入軍隊共50餘萬(其中宋方面20萬,但20萬人中包括了文臣及其眷屬、宮廷人員、普通百姓,實際戰鬥力只有數萬)

    最終宋軍全軍覆滅告終。此次戰役即標誌著宋朝的滅亡!南宋滅國時,陸秀夫背著少帝趙昺,投海自盡,許多忠臣追隨其後,十萬軍民寧死不降、跳海殉國!

    據傳此戰,斷絕了華夏民族之血脈,滅掉了中國人的根,中國在歷史上第一次完全淪陷於外族!不少外國的史學家將宋朝滅亡視為古典意義中國的結束,所謂「崖山之後,已無中國」亦稱「崖山之後無中華」!

    令人驚奇的是當時日本,東瀛扶桑國上下一片悲傷,舉國茹素來哀悼華夏的滅亡,痛哭「崖山之後無中華」,島國上至天皇將軍,下至武士平民,全部身著喪服,西跪三日,痛悼中華之隕落。蒙古滅宋後,日本人勢不朝元,仍以宋為華夏正統。

    而幾百年後,明亡,朝鮮和日本認為中國已亡,日本從此蔑稱中國為「支那」。朝鮮從此以「中華」自居。

    滿清末《日清甲午戰爭》,日本打出的口號是:「驅除韃虜,復我中華」。

    以上種種,只能說中原華夏大漢文明,太有歷史份量與人文感召力了,翻譯成今天的話就是,太有才了,連自古附屬一鳥島小國,都想繼承我中華民族血脈,只可惜不過都是賊喊捉賊,五十步笑百步,倭寇之國,打著復興中華的旗幟,與蒙古、滿清一樣,幹著恣意殺戮中華文明之子民,相比而言,元清兩朝還算是好的了,多少像是「人民內部矛盾」了。

    言歸正傳,青鳥第九次下世時,正是遭逢這一特殊歷史時期,青鳥來自蓬萊,與瀛洲、方丈屬於一體

    而小日本史稱「東瀛」,之中隱藏的玄機就是,其實日本的國土,其真實來歷是,是天界瀛洲在史前三界大劫中折損了一小塊山體,山體粉碎迸裂後的一小塊碎片遺失掉落到了海上,然後碎片漂流沉澱固著到了一處,也就是現在日本所在的位置,

    後來徐福率五百童男童女,出海替秦始皇尋找海外仙山瀛洲上的不死靈藥,就碰到了這一小塊固著在海上的天界碎片,於是徐福率眾上島,棲息繁衍,也就成了現在的日本,因為當時徐福是要尋找瀛洲的,所以他將日本取名為「東瀛」,以作為記號,相當於傳承告知後輩兒孫,他們是從東方中土來的,是為了尋找瀛洲!

    做為徐福帶到東瀛的舊中土遺民,多少對中原有一份靈魂深處的依存感,所以當元王朝滅掉了南宋,作為當時的日本對元王朝就有了情感上的憎恨與不認同感,潛意識裡多少有點像殺了他們的祖宗、佔了他們的祖業祖土的感覺。

    這一世,青鳥投生轉世下界時,所有的記憶都被抹得非常徹底,就像一匹白絹,前生過往的記憶就像絹布上的塵埃痕跡,在轉世時,投入輪迴通道,鎖上空間之門、被循環往復、無始無終、強大如星河旋轉的天道輪迴之力,與川流不息、奔騰到海、永不回頭的似水流年給沖刷、洗淨、還原成一片空白,了無痕跡(原理很像洗衣機的功能一樣),

    但是世間還有個一個法理,就是在人界完全絕對的人、事、物基本沒可能存在,就算有也一定不長久,比如,金子純度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只有無限接近的千足金,完美無缺的人或事也極其少見,就算有,也不為人界機制所容,或是紅顏薄命,或是天妒英才,總是短暫得如曇花一現,

    因為人界如果出現完美的情況,那與天界就沒有區別了,人間怎麼能比天上還好呢?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所以說從天上落入世間,被說成是一種墮落,或者被形容成是一種從高級到低級的退步。

    那麼也就會有特殊的人物與情況出現,在轉生輪迴中,沒有完全洗淨、漂白前世的一些刻骨銘心的印記,所以來世又能在特定情境下,回憶起前世過往於自己有深切關係的人與事。

    青鳥這次轉生為何時何地呢?是北宋滅亡,南宋偏安定都之地——杭州,為什麼青鳥會投生到這裡?不是說自然法則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嗎?

    但是還有一句話就是:天道無親,常與善人,上界生命轉生到下界,她的發心與願望可以得到天道的賜予的方便與幫助,因為青鳥畢竟是屬於花鳥魚蟲之類,喜歡風光優美,景物秀麗的之所,她內心忖度:「自古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那就去杭州吧」,一念之下就促成了這一世與杭州的淵緣。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當汴洲」,一個中年文士模樣打扮的,穿一件洗白了的官服的男子,左手抱著一個穿青翠碧綠衣服的約八、九歲的小女孩,右手持一卷手抄本詩稿,在念給小女孩聽呢!

    文士名叫王靖康,是一位卸任賦閒在家的文職小官,他原來的名字不叫靖康,後來特意改的,其意就是為了紀念並警示自己莫忘「靖康之恥」,其實他心中最喜歡的是陸游的這一首詩

    《病起書懷》

    病骨支離紗帽寬,

    孤臣萬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憂國,

    事定猶須待闔棺。

    天地神靈扶廟社,

    京華父老望和鑾。

    《出師》一表通今古,

    夜半挑燈更細看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這兩句詩,是最令他擊節讚賞,口中常吟,心裡總念,時時不忘的座佑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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