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7章 :他們是什麼關係? 文 / 草荷女青
單律慎一臉勝者的姿態優地走過來,席緊緊攥著手裡的飲料杯,真是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怎麼樣,沙太太,是不是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這就對了,你們喝下的可是我從非洲弄來的最烈性的mi藥,就連大哥都抵擋不住,更何況你們呢。」單律慎轉向秦士景,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少爺,你一直都想著跟她上床的女人就在你跟前,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你若是不好好把握錯過了可就沒有下次了,祝你玩得開心。」
秦士景也同樣用力地攥著飲料杯,咬著牙罵道,「你這個混蛋!」
單律慎笑得邪惡,「你應該感激我給你創造的這個機會,這可是千載難逢。」
「南哥絕對不會放過你!」席咬牙切齒,真想撕吃了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是嗎?好像你比我更瞭解他,但事實是這樣的……」單律慎掏出手機,同時他的幾個手下分別來到席和秦士景的身後,摀住了他們的嘴,單律慎撥出了沙南的電話。
單律慎將手機調成了免提的模式,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傳出了沙南的聲音,「阿慎,什麼事?」
「你有空嗎?我想跟你一起吃個飯。」
「你在哪兒?」
「『方舟一號』上。」
「好,我一會兒就到。」
他說過他已經不跟單律慎見面和聯繫了,那麼剛剛這通電話……席有種被欺騙和玩弄的感覺,從早上見到單律慎的時候她就在懷疑沙南是不是騙她說單律慎從樓上摔下成了植物人,這壓根就是他編的騙她的,現在這狀況似乎印證了她的猜測,他果真在騙她!
「想不想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單律慎笑看著席,「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席和秦士景被帶進了一個狹小的房間裡,房間四處密閉除了一扇門之外根本就沒有出口,房間裡的暖氣打開著,本來她跟秦士景就已經一身的汗,此時更是熱得大汗淋漓的。
但好在,兩人的理智都還在。
「,你打昏我。」秦士景努力克制著自己與她保持著最遠的距離,兩人一個站在西南角一個站在東北角。
席扭頭看了看周圍,這裡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用什麼打他?
秦士景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用頭使勁地朝牆壁上撞擊,撞得鮮血順著臉直流,嚇得席慌忙叫住他,「你別撞了!」
「不行!不然我會傷害你的!」秦士景說著更加用力地撞擊起來,可是血流滿面他依然沒有昏過去,而這時候門從外面推開,進來了兩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一人來到秦士景的跟前一人走向席。
「幹什麼!不許你們碰她!」秦士景大喊道,隨即就被那個男人緊緊地摁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不許碰她!」
席怕極了,因為她從那個正靠近她的男人眼中看到了一種叫做情慾的東西,她慌忙去按手上的鐲子,發現鐲子不見了,這才想起前段時間她央求沙南把鐲子給她取掉,因為她覺得戴著鐲子有種被監視的感覺這讓她很不舒服,可現在沒了鐲子她該怎麼求救?
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害怕之餘她卻不由得打量起這個男人,說是男人倒不如說他是個孩子,因為他看起來很小,雖然他的身高跟沙南差不多,可最多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不知為何她覺得他的這雙眼睛她似乎在哪兒見過。
「我們是不是見過面?」席慌張地問。
男人聽到這話後也端詳著她,眉頭蹙起,看了許久,冷冰冰地說道,「女人你搭訕的方法可真爛。」
「可你這雙眼睛我就是在哪兒見過,你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名字,你讓慎哥很不開心,所以我要替慎哥好好收拾收你。」說著男人上前捏住了席的下巴,臉湊到她的耳後。
「你放開我--」席掙扎著。
「天岸小鎮我們見過,要想離開這裡你必須配合我演一場戲。」耳邊響起了男人低低的話語,席微微一愣,脖頸上隨即被男人咬住。
「混蛋!」席用勁地踢騰撕扯,可因為藥效的作用,她根本就使不上勁。
而這時席瞥眼看到有人走了進來,但不是這個房間,而是這個房間外的房間,很顯然這個房間是用經過處理的玻璃隔開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但外面應該是看不到這裡的,而且應該是聲音也聽不到,不然單律慎不可能把她弄到這裡面。
進來的人是沙南,雖然他一直背對著她,但是他的背影她一眼就能夠認出來,他真的來了,還如此的快,看來他還沒有回到流苑就直接來了這裡。
跟在他後面進來的是單律慎,單律慎朝這邊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得逞又得意的笑。
服務生端進來一些菜和一瓶紅酒。
沙南跟單律慎面對面坐著,吃著菜喝著紅酒,場景看起來溫馨而浪漫,不時地兩人還相互地喂彼此吃飯。
席覺得簡直噁心到了極點,而又因為體內藥效的作用,她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外面的東西也看不太清楚,她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低聲說道,「把我打昏,求你……」
「沒用的,這種藥的藥效極強,即便是去醫院也不行,必須合歡。」
與此同時秦士景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力量大得驚
人,硬是將原本鉗制著他的那個男人給推出幾米開外,然後他跌跌撞撞衝到席跟前,一把抓住抱著席的那個男人,將他扯了出來。
「你找死!」男人反身一拳將秦士景打倒在地,扭頭對跟他一起進來的男人說,「把他給我弄出去,別影響老子的心情!」說著他扯開襯衣的扣子,脫掉襯衣扔在地上,扣住席的後腦勺噙住了她的唇。
席已經無法自己,熱情地回wen著他。
那名男人看這狀況笑著將地上秦士景拽了起來,一臉壞笑地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扭頭說,「班銳看不出來你不但喜歡慎哥還喜歡女人,要是讓慎哥知道你偷玩女人,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去·你媽·的給老子滾開!掃了老子的興致老子弄死你!」男人粗魯地罵道。
門,被關上。
男人隨即放開席,「我帶你去醫院!」抱起她離開了房間。
隔壁,單律慎站起身來到沙南的跟前,半蹲在地上,仰著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沙南也凝著他,慢慢地兩人的臉朝一起湊近。
「匡通--」門從外面被一腳踹開。
單律慎倏地抬起頭,雙眸頓時佈滿了寒冰,「找死!」
「慎,慎哥,班銳帶著席去了醫院!」
「你說什麼?!」
「是真的,剛剛開車離開的。」
「該死!」單律慎憤然起身,咬牙切齒道,「班銳,你竟然敢背叛我!」
這時候輪椅上的沙南也站起了身,「慎哥,這下怎麼辦?」
單律慎攥著拳頭,一字一句道,「既然他敢背叛我,那就休怪我狠心,殺了他們兩個。」
「慎哥的意思是光明正大地殺了席?大哥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沙南一臉的擔憂。
「誰告訴他是我殺的席?席是跟別的男人偷qing出了車禍死的!」
沙南微愣一下,隨即吩咐道,「還不快去!若是今天席和班銳死不了你就去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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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般,疼得席不敢翻身,她哼嚀了一聲,嘟囔道,「南哥,你扶我起來去。」
叫了一聲沒人應她,她再次叫道,「南哥,我要噓噓。」
還是沒人應聲,雖然極不情願,但席還是睜開了眼睛,發現這裡並不是臥室,她一愣猛然想起什麼,霍地一下子就坐起身,身上原本蓋著的絲被也隨即滑落,露出了她一覽無餘的身體。
「啊--」
刺耳的尖叫聲頓時在房間裡迴盪。
「怎麼了?」沙南急匆匆地從衛生間裡出來,身上還全是泡沫,「怎麼了?是不是作做噩夢了?不怕,我在。」
席盯著他,雖然他的身上都是泡沫,可她還是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咬痕,還有他的脖子上,一道道的抓痕,像是被什麼動物的爪子抓的一樣,就連他的嘴唇都是紅腫的,她一臉疑惑地問,「南哥,你這是怎麼了?」
沙南低頭看了眼自己,一臉的壞笑,「你說我怎麼了?」
「我說?」席茫然地看著他。
沙南湊近她,「不記得了?」
席搖搖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沙南歎了一口氣,一臉「痛苦」的說,「我是被小野貓又咬又啃又抓,所以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席聽後急忙又問,「小野貓?你去哪兒了怎麼會碰到小野貓?」
沙南差點沒吐血,這女人不會是縱qing過度腦子變傻了吧?
「你有沒有去醫院清洗傷口,會感染的!」席說著就要從床上下來,可一動,渾身就疼得難受,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怎麼了?」沙南緊張地問。
「渾身疼,也不知道怎麼了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似的。」
「我揍你的,你這隻小野貓明明說好只是跟秦士景見個面,為何要喝酒還喝得大醉?」
「我喝酒了?」
「你敢說你沒喝酒?」
席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想起了一些事情,頓時緊張地問,「南哥,我……我有沒有被……被……」
沙南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他笑著來到床上,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傻瓜,你沒有。」
「真的嗎?你騙我。」
「真的是我,你看看我的身上臉上,都是你的傑作,你都不知道你瘋狂起來有多瘋狂。」沙南的語氣曖昧至極,席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我哪有,你瞎說!」
「你可是只十足的小野貓。」沙南將她摟在懷裡,「本來打算再讓你睡一會兒的,既然你醒了,就一起去洗澡,洗完澡還要回家,我們一晚上沒回去剛剛爸打來電話說兩個小傢伙哭鬧個不停估計是沒看到媽媽了所以鬧。」
席一聽這哪裡還顧得上洗澡啊,更顧不上渾身疼痛,慌忙從沙南的懷裡出來,「那我們要趕緊回家,他們一夜沒
沒吃奶肯定餓壞了。」
正從床上下來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然後扭頭看著沙南,「你昨偷吃了寶貝們的奶水,你怎麼可以跟寶寶們爭飯吃,你是爸爸。」
沙南振振有詞道,「我沒有偷吃,我是光明正大,我若是不吃都流出來了,流了多浪費還不如我吃了呢。」
「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席氣呼呼地從床上下來,看著地上扔著的自己的被撕爛沒法穿的衣服,她扭回頭,「你賠我衣服!」
沙南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從這月公司裡扣行嗎?昨晚上開了這個套間把我這一個月的零花錢都用光了,從今天開始我沒花一分錢都要向老婆大人你借。」
席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就一晚上你的零花錢都用光了?這套間一晚上多錢?」
沙南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兩萬?!」
沙南嘴巴剛張開席就已經抄起了床上的枕頭朝他砸來,「你這個敗家子,一晚上兩萬,你知不知道兩萬夠涵涵和糖糖買多少桶奶粉,你知不知道兩萬夠小天他們多少天的生活費……」
沙南被她打得只有招架的份兒根本沒機會還手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到席自己打累了停下來他這才有緩口氣的機會,「老婆,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說!」席活脫脫一個小潑婦。
「我哪有兩萬啊,你一個月就給我一萬的零花錢,而且這都已經月中了,我從哪兒弄來兩萬塊,是兩千,你都不等人家說完就打,你要給我道歉,補償我。」沙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噘著嘴巴下巴一甩,一臉的理直氣壯。
席也伸出兩根手指比劃,「兩千?真的只是兩千嗎?」
「不信你一會兒去服務台問一問。」
「我……」席自知理虧,可小臉卻一揚起,大言不慚道,「兩千,兩千就少了嗎?你知不知道兩千能給孩子們買多少件衣服?放著家你不回你要帶我住酒店,下個月你的零花錢只有五千!」
「老婆,你霸權主義,我反抗!」
「反抗無效,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乖乖地否則今晚上你就睡客房。」
「你--」沙南氣得快要吐血,「你說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剝削階級蠻橫不講理的老婆呢,昨晚上若不是因為你我會來酒店開房間嗎?你不但不誇獎我及時出現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就算了,你還要懲罰我,我不服氣!」
「你不說這事我還倒忘了,你不是說你已經不跟單律慎聯繫了嗎?」
「沒錯。」
「沒錯個屁!昨晚上我跟秦士景在『方舟一號』吃飯你在哪兒?」
「在家啊,你跟秦士景走後我就回家了,回家後一直都在家裡,直到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事了我才匆匆出門,怎麼了?」
席一臉懷疑地看著沙南,「你沒騙我?」
沙南很是疑惑,「我沒騙你啊,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單律慎呢?」席看了眼周圍。
「阿慎怎麼了?」
「阿慎?」席冷笑一聲,「你叫的可真親熱!」
沙南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我知道你討厭阿慎,自從上次我跟你保證過之後我就沒有再跟他聯繫過更沒有跟他再見過面,只是這個稱呼一時間很難改,不過我會盡快改口的。」
雖然從他的表情來看絲毫不像是在說謊,可是席還是懷疑,「真的沒有跟他再見過面嗎?」
「我發誓!」沙南舉起手指,表情是席少見的嚴肅,她知道,他生氣了,「,我知道我們的婚姻來得有多麼的不容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你覺得我會如此的不珍惜嗎?我說過不跟他聯繫不跟他見面就一定能夠做得到,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
他生氣了,是心虛還是被冤枉?
席的心裡沒底,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再追著這個問題問下去了,「是誰給你打的電話說我出事了?」
「阿,單律慎。」
「是他?」席極其的驚訝,隨即她冷哼一聲,看來是惡人先告狀了,「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他的一個手下對你心懷不軌,給你和秦士景喝的紅酒裡下了mi藥。」
果真是隻老狐狸,什麼都搶到了她的前頭,「那他的那個手下呢?人呢?」
「……」沙南沉默了片刻,「殺了。」
「你說什麼?!」席差點沒跳起來,「你再說一遍,你把他殺了?」
「其實,也沒有,不過快死了。」
「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好,等我沖一下,然後帶你去。」
「我現在就要去!還有告訴你的手下,再敢動他一下試試,若是他死了,我不會原諒你!」席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沙南的心裡甚是疑惑,那個人跟她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