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他是方舟哥還是方迪哥? 文 / 草荷女青
席被舟哥放在了寬大的床上,她早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卻不料等了好一會兒卻聽到了這樣兩個字,「睡吧。」
她心裡一愣,倏地睜開眼睛,只見舟哥和衣倚在床頭並沒有她想像中的赤身裸體,而她身上不止衣服完好,還蓋著絲被。
他難道不是要……
舟哥見她一副「失望」的神情,低頭問,「怎麼?想要?」
席一聽連忙搖頭,「不!不!不想要!」
舟哥淡淡地說了句,「那就睡吧。」
「哦。」席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心裡想,可不能睡著了,要是睡著了被他非禮了怎麼辦,雖說他們已經有過一次,可那時候情況跟現在不一樣,她悄悄地挪了挪身子,誰知剛挪了沒多遠,就被他胳膊一伸給拽了回去。
低聲的警告隨即落下,「如果你真想要的話我可以委屈一下滿足你,老老實實躺著睡覺,再敢動,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別說動了,席連大氣都沒敢再出,「嗯」了一聲忐忑不安地閉上眼睛,可眼皮一合上,腦子就反混沌,一混沌,就什麼都顧不上,睡著了。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舟哥低低地嘟囔了一句,挨著她躺下,將她軟弱無骨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有一種踏實,就如此刻她在懷裡這般。
血雨腥風了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這一刻如此的踏實與安寧,甚至帶著些許的滿足。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如此讓他魂牽夢縈,難以放下。
曾經他一直視女人為暖床的工具,即便是後來遇到陶妮,甚至因為她不再去碰其他的女人,可她也依然未能改變他這樣的認知,直到遇到這個叫席的女人。
也許是她的第一次給了他那個令人難忘的夜晚,也或許是她那雙讓他總是幻覺似曾相識的眼睛,總之她改變了他對女人的看法和認知,甚至他可以整整兩個月不碰女人也不覺得難受,要知道,他一直是個需求強烈的人。
她改變了他,太多,甚至讓他竟然有了想要結婚的念頭。
結婚,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事情,可因為她,就那麼自然而然地想了,還決定了,非她不娶。
他不缺女人,卻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的上心,甚至因為那一次準備強要了她時她的驚恐與絕望,讓他有了除非她願意,否則他絕不碰她的念頭,繼而一直努力地克制自己,到現在她就在懷裡,他卻能忍著不要。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忍耐力極強的人,卻不知道,竟有一天懷裡抱著讓他心動的女人他卻能夠做到只是抱著她別的什麼都不做。
他忽然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正人君子,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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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舟哥交代任何人不許去打擾她休息,就連席陽也在任何人之列,所以從早上醒來席陽就一直等,等呀等,等呀等,終於在快十一點的時候二樓臥室的門開了,席急匆匆地從裡面跑出來。
「姐!」席陽喊了一聲。
「陽陽!」席匆匆下了樓,「對不起陽陽,一覺睡到這個時候了。」
席陽笑著搖搖頭,握著她的手,「姐,等你有空了一定要經常去國外看我。」
不說倒好,一說席的鼻頭一酸,眼淚「吧嗒--吧嗒--」就落了下來,撇著嘴點頭,「等我有時間了一定去看你,你一個人在那裡要多加小心,好好照顧自己,錢不夠了你跟我說。」
席陽抱住她,眼淚也出來了,卻笑著說,「姐,舟哥說你要跟他結婚了,是不是真的?」
席嘴一嘟,「假的!那是他一廂情願,我沒答應!」
「就是不能答應,他要娶你至少也要經過我同意,我沒同意你不可以嫁人,記住沒有?」
「記住了,你就放心吧,雖說你姐我恨嫁,可也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撲哧--」一聲,席陽沒忍住笑出聲,可眼淚卻流的更凶了,故作輕鬆卻依然浮不起心底的沉重,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她知道姐姐送她去國外是不想讓她受傷害,可她不知道離開她,她有多害怕,多不想離開。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離開過姐姐身邊,這一次卻要漂洋過海去那遙遠的異國他鄉,身邊沒一個認識的人,她真的無法想像,迎接她的將是怎樣的一片黑暗。
但倘若她的離開能夠不再讓姐姐有負擔、有壓力,那麼她會學著適應這讓人惶恐的黑暗。
「席陽小姐,我們該出發了。」一個穿著休閒衣服的男人上前低聲說。
席陽慌忙擦掉眼淚,鬆開席,「姐,我要走了,你就別去機場送我了。」
席點點頭,她討厭機場車站那種充滿了悲**彩的地方,離別是殤,「照顧好自己,到了那邊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席轉過身問旁邊的男人,「你會一直把陽陽送到美國嗎?」
「小姐請放心,我會一直陪在席陽小姐身邊的。」
席聽後稍稍放心了一些,「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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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小姐,您要謝就謝先生,這都是先生的安排,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了。」男人恭敬地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開。
「姐,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經常給我打電話,想我了就來看我。」
席點點頭,還想再抱一抱席陽的,卻終還是忍住沒伸出手,她怕這一抱她又要哭,離別真是件糟糕的事情!
席陽走了,席躲在衛生間裡哭得一塌糊塗,陽陽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身邊,可現如今她卻要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她連飯都不會做,她要是照顧不好自己怎麼辦,越想心裡越難受,越想哭得越厲害。
舟哥在門口已經站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走了進去,手裡拿著幾張抽紙,遞給她,「別哭了,想她的話隨時可以去看她。」
席接過抽紙,邊擦著眼淚和鼻涕邊說,「陽陽她從來都沒離開過我,這一走就去那麼遠的地方,她都不會做飯……」
「如果你是因為這擔心的話,完全沒有必要,阿堅雖然不能說是最好的廚師,但是也絕對是一流的,我敢保證不會把你的寶貝妹妹餓瘦的。」
席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跟個兔子的眼睛似的,「阿堅是誰?」
「剛剛你們見過面還說過話。」
席想了想,原來那個人叫阿堅,從外表和言談來看他應該是個還算不錯的人,「謝謝你。」
「發自內心的?」舟哥問。
席點點頭,「說心裡話,真的很謝謝你。」
舟哥看她一眼,朝外走去,「口頭的就算了,如果真要謝我,就拿出些實際的行動來。」
席當然明白他說的實際行動是什麼,但她故意沒聽到,也不搭腔,擦了擦鼻涕後將抽紙丟進紙簍桶裡,然後用冷水洗了洗臉和眼睛,感覺好多了,這才離開衛生間。
舟哥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報紙,見她出來,放下報紙說,「去樓上洗漱一下,該吃午飯了。」
「樓上?」席下意識看了眼二樓。
舟哥點點頭,「對,樓上,雖說你現在沒有答應嫁給我,但是未婚同居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所以你沒有必要如此的驚訝。」
他說的很對,未婚同居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更何況她又不是什麼純情的少女,更沒有必要驚訝。
席抿著嘴點點頭,什麼也沒說,朝樓上走去。
舟哥卻有些意外,經過昨天她在他的印象裡已經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凡事都要理論三分的女人,可今天為何如此的順從?
難道是已經想好了要跟他結婚?不像是。
本來還想著跟她拌幾句嘴,這可倒好,她選擇了沉默,這個不是他想要的。
「難道對此事你不發表一下意見嗎?」席就差一階樓梯就到二樓的時候,身後響起舟哥的問話。
她跨上二樓,手扶著欄杆,居高臨下地看著客廳裡仰著臉的男人,尋思了片刻反問,「你希望我發表一下什麼意見?你都已經安排好了,是通知我而不是徵求我的意見,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真是一副我除了認命還能怎樣的表情,舟哥在心裡笑了,這個嘛,才像她,不過她倒是提醒了她,他這的確是在通知她而不是徵求她的意見。
席轉身朝那個大臥室走去,慢吞吞地走著,期待著耳邊能夠響起一句,既然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你,可惜,她都已經跨進了臥室,那聲音還沒有響起,看來是沒指望了,從今晚開始就要跟這個傢伙同chuang共枕了,這可真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雖然做好決定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從今以後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可還是忍不住難受。
也許她只是暫且放不下肖巖柏所以才會這樣,等過段時間,慢慢地忘了他,到那時候不管是跟哪個男人睡覺都無所謂了。
輕歎一聲朝衛生間走去,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像是陽光照著鏡子反射出來的光,席下意識遮擋了一下眼睛,然後朝光源處看去。
陽光照在床頭桌上,桌角上放著一個發光的東西,剛才那光就是那個東西發出來的。
雖然光線有些刺眼看不太清楚那是什麼,可她卻為何覺得那個東西有些似曾相識呢?
席放下手慢慢地朝桌子走去,走進了才看清楚那是一塊懷表,心裡有些疑惑,都這個年代了,這男人還用懷表?難道說他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了嗎?
手拿起桌上的懷表,那種熟悉感再次襲來。
定睛再看,席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這,這,這怎麼回事?
這明明是她已經丟了好幾年的懷表!
為何會在這裡?
為了確定這就是自己丟的那塊懷表,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那麼的激動,手依然有些顫抖,她摁開了懷表。
手顫抖得更加的厲害,然後打開表蓋的夾層,看著那張熟悉的照片,笑容在從她的嘴角一下子就蔓延到整張臉上。
就是她的懷表!
「誰讓你碰的!」一聲怒喝伴隨著強大的力量,懷表從席的手裡被奪了去,而她也差點因這股力量而摔倒。
舟哥緊緊握著懷表一臉憤怒地瞪著席,咬著牙說,「你不該動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席好
好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我的!」
舟哥不想搭理她,重要的是他不想因為這件事跟她吵架,他瞪她一眼,「無理取鬧!」然後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補充道,「以後不許隨便碰這個房間的任何東西!」
席見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表還給我!」
「鬆手!」
席死死地拽著他,「你把表還給我,我就鬆手!」
「還給你?我的東西為什麼要給你?」
「這明明是我的東西!我丟了好幾年的東西!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丟的東西會在你這裡,但是我很明確地告訴你,這是我的!今天你必須還給我!」席態度堅決語氣生硬,最關鍵的是表情不像是在無理取鬧。
舟哥轉過身看著她,足足盯著她看了有兩分鐘,然後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懷表,懷疑的語氣問,「你確定這真的是你的?」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你什麼時候丟的?」
席沒好氣地瞪著他,「好多年了!」
「多少年?」
「你到底給我不給?」
「給,但你回答我,到底多少年了?」
「差不多七年了。」
七年?舟哥的心裡「咯登」了一下,七年前正是他第一次遇到陶妮的時候,難道這中間他搞錯了一些事情?
見他發呆,席一把從他的手裡奪回懷表,狠狠地瞪他一眼,「撿了別人的東西不還還佔為己有,真卑鄙!」
陶妮跟她認識,這塊懷表又是他從陶妮那裡要來的,如果說這塊懷表真的是她的,那麼就是陶妮在撒謊!
「這塊表真的是你的嗎?」
席很是生氣,「我再說一遍,豎起你的耳朵聽清楚了,是!是!是!」
「你從哪兒弄的這塊表?」
席看他一眼,「關你何事?反正你只需要知道這塊表是我的就行了!我不追究你是怎麼把我的表弄到你的手裡就算了你還問我從哪裡弄來的,我可不像某些人撿了別人的東西不還還佔為己有,我這是正當渠道取得的。」
低頭看著懷表,席的嘴角露出難以言喻的笑容,失而復得真是件讓人激動的事情,這塊表丟了她難過了好久,以為再也找不到了,沒想到時隔七年竟然又找到了!真讓人興奮!這次她可得好好地保管了,可不能再弄丟了,這可是以後她跟方迪哥和方舟哥相認的唯一物件!
「是不是別人送你的?」舟哥問。
席抬起頭,「你怎麼知道是別人送我的?」
「小期?」
多麼熟悉卻又遙遠的一個稱呼啊!
「你是小期?」舟哥再次問。
席看著眼前這張狐狸面具,猜想著後面的那張臉,心,突然劇烈地跳了起來,他知道是有人送她的,他知道她曾經叫小期,那麼,他是誰?方舟哥還是方迪哥?
舟哥?難道說他是方舟哥?
一時間,席的心裡掀起了狂風,揚起了黃沙,他,怎麼會是方舟哥?怎可能是!
記憶中的那個穿著黑衣的少年一直都是那麼的安靜,比女孩子還要安靜,他不愛說話,不愛笑,甚至不愛動,他總是蹲在牆角盯著那些螞蟻,一看就是一整天。
在孤兒院裡,他甚至連院長都不理,他只跟她和那個跟他一樣穿著黑衣的方迪哥說話、玩。
她見他笑過,印象中他也就笑過那一次,還是被她給逗笑的。
那天他在牆角看螞蟻,她偷偷地跑過去從後面摀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猜猜她是誰,他說猜不出來,氣得她直跺腳,雙手叉著腰像個小潑婦衝著他喊,方舟,你就是個大笨蛋,你怎麼可以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我討厭你!討厭你!再也不喜歡你了!
許是她的樣子真的太逗了,所以他笑了,那是第一次她見他笑,他的牙齒很白,笑起很好看,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一個那麼那麼安靜,笑起來那麼那麼好看的少年怎會是如今這個戴著可怕面具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呢?不會是!他一定不會是!
席有些慌亂,轉身要離開,卻被舟哥抓住了胳膊,「小期,你是小期對嗎?」
「不是!」席冷冷地甩開他,跑出了臥室。
舟哥沒有追出去,這個真相來得太突然,太讓人一時間無法接受,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不管他今後再怎樣做,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他的,怎麼辦?
管家來到臥室,「先生,席小姐她哭著跑出去了。」
舟哥無力地在床邊坐下,淡淡地說,「讓她去吧,派人跟著就行。」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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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士景,波士頓那邊這幾天都有雨,你出門的時候要記得添件外套。」陶妮輕聲說。
秦士景只是極其冷淡地「嗯」了一聲,就坐進了車子裡。
「小哲,一定要照顧好少爺,知道嗎?」陶妮對隨行的小哲交代。
「知道了少奶奶。」小哲合上車門,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車子還沒出大門,陶妮的手機就響了,她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後看向即將要出大門的車子,眼睛瞟了下兩側,然後說,「去看看午飯做好了沒有?我快餓死了!」
「是,少奶奶!」傭人匆忙離開。
陶妮這才接通電話,「喂,爸,士景剛走了。」
「好,那我這就去公司。」
「少奶奶您不在家吃午飯了嗎?」傭人見她開車離開慌忙問。
「不吃了,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
「可已經中午了,飯也做好了,您還是吃過飯再去吧,要不我給您打包您帶公司吃?」
陶妮想了下,「行,那就多帶一些,公公應該也沒吃午飯。」
「好,少奶奶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打包。」
幾分鐘後傭人將打包好的飯菜送過來,陶妮發動車子出了門。
她前腳走,後邊管家就給秦士景打了電話,「少爺,少奶奶剛剛接到先生的電話去公司了。」
「行,我知道了。」秦士景有些厭煩地掛了電話。
中午的時候陶妮到了秦氏總部,這段時間秦士景一直無心公司的事情,所以秦翰就停了他總經理的職務,一切事務暫由陶妮代理,所以這段時間陶妮是經常在子公司和總部之間奔波。
陶妮提著午飯徑直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秦翰似乎早就在等她,見她推門進來,立馬笑著站起身,「妮妮,你可來了。」
陶妮看他一眼,關上門,走到茶几前將飯盒丟下,一屁股蹲坐在沙發上,「還沒吃午飯吧?吃點吧。」
「我不餓,你要是餓的話你趕緊吃。」秦翰拿起桌上的遙控按鈕輕輕摁了一下,門就從裡面反鎖了,外面的人根本進不來,其實就算是不反鎖也沒事,因為沒他的准許任何人都不敢進入他的辦公室,當然,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他還是反鎖了。
夏日的陽光很強烈,所以辦公室的窗簾一天到晚都是拉著的,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
所以裡面的人做起事來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陶妮瞥他一眼,自顧自地打開飯盒吃了起來。
秦翰也沒閒著,在她身邊坐下,迫不及待地拉開了她連衣裙後面的拉鏈。
陶妮有些生氣地瞪他一眼,「等我吃過飯!」
「你吃你的,我不影響你。」
陶妮咬了咬牙,扔掉筷子,站起身,三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你兒子前腳剛出門,你後腳就來搞你兒媳婦,你就不怕你兒子宰了你?」
「就算是宰,那也是咱倆一塊宰,反正你也逃不掉!」秦翰笑著將她抱起急匆匆地進了裡面的休息室……
「今晚上你去我那裡。」陶妮說。
秦翰抬起頭,「不怕士景發現?」
陶妮輕嗤一聲,「他不是被你派到波士頓了嗎?」
秦翰得意地笑了,「這小子在家淨礙我們的事,他走了我們就不用大半夜偷偷摸摸了。」
陶妮笑笑,心裡卻冷哼一聲,若不是士景一個多月不碰她,她豈會便宜了他這個老色狼!不過她不得不承認,他雖說一把年紀了,可一點都不比他兒子弱!
「這次你打算讓士景去多久?」
「至少半個月。」
「地的事情怎麼樣了?」
「現在沙南退出了,就剩下肖巖柏,估計拿下應該沒問題。」
陶妮有些不高興,「估計沒問題?你覺得肖巖柏爭不過你嗎?你最好小心一點,我可不想到嘴邊的肉又飛走了。」
「你放心,我保證那塊地寫在你名下,就算是真的拿不下那塊地,我不是已經把我名下20%的股份都轉給你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當然不放心!再說了,那塊地是我用身體換來的,你別吃完了嘴巴一抹屁股一拍沒事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是已經幫你把席從士景的身邊除掉了嗎?我們之間這是很公平的交易。」
陶妮一臉的鄙視,「除掉了?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我讓你把她殺了你說違法的事你不能做,我看你是想留著哪天你自己用吧?」
秦翰一臉的淫笑,「你說的確實沒錯,之前我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雖說你沒她長得漂亮,但是你很騷,她沒法跟你比,我還是喜歡你這身體,跟我說說,我兒子和我,誰更厲害一些?」
陶妮沒回答他,心裡想著一些事,這席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能安生,不行,必須盡快把她給除掉!
「最近席也不知道跑哪兒了,我聽士景說一直找不到她,我覺得現在是你下手的最好時機,現在殺了席,沒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你也說了,不知道席在哪兒,我去哪兒殺她?」
「你手下那麼多人難道都是吃屎的嗎?讓他們找,找到之後直接除掉,還有那個席陽,也一塊除了以絕後患。」
秦翰笑笑,「只要你每天讓我爽了,別說一個席和席陽,就是十個八個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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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陶妮輕笑一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翰,你好棒!比士景厲害多了!」
秦翰一喜,「真的嗎?」
「當然!啊--」
「小騷貨!」秦翰低低地罵了一聲,馳騁起來。
激qing的兩人都沒有聽到外面桌上響起的電話,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休息室裡歸於平靜的時候它也安靜了下來。
沖洗後陶妮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拿起桌上的手機才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她慌忙劃開手機,臉色頓時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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