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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我現在娶你,你敢嫁嗎? 文 / 草荷女青

    僕人帶著席上了二樓,敲響了舟哥臥室的門,得到准許,席這才進去,她來過這個房間,那次他差點在這裡qiang暴了她,可今天,卻是她主動上門。

    真是諷刺!

    轉來轉去她還是沒能逃離他的魔爪,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吧。

    媽媽曾說她是個不平凡的孩子,從一來到這個世上就注定了不平凡,所以她的人生也絕對不會平凡,可媽媽絕對沒有想到,她女兒的不平凡竟是這般的「不平凡」。

    席在心裡淒涼地笑了起來,沒有發覺眼淚卻流了出來。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沒決定好,我不勉強你。」舟哥淡淡地說。

    席輕輕地抿起嘴唇,好看的臉蛋上掛著似真似假的認真,「如果我說我這輩子都沒做好決定,你會一直都不碰我嗎?」

    舟哥倒坦誠,「可能會,可能也不會。」

    「雖然回答並不令人滿意,但依然謝謝你的坦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想陪陽陽一起吃晚飯。」說完後席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是你家,我一切聽你的安排。」

    舟哥低低地笑了起來,在身後的籐椅上坐下,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看不出來你倒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

    「既來之則安之,否則你覺得我應該有怎樣的表現才是你預料中的呢?」席反問。

    「嗯……」舟哥拉長了音調,然後指了下對面的籐椅,「別站著,你也坐。」

    席沒有客氣,走到籐椅前坐下,第一次這麼坦然地與這張面具面對面,她發現,其實它也沒她曾經以為的那樣可怕駭人,也不過如此罷了,就一面具而已,就算是真的有一隻狐狸站在她面前,她說不定還欣喜若狂呢。

    「想知道你哪個地方最吸引人嗎?」舟哥問。

    席笑笑,「男人看女人,無非就是容貌與身材。」

    「如果我想要一個容貌和身材具佳的女人,你覺得我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席忽然很想知道這面具後的臉是個什麼樣子,第一次她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高高的個子,跟肖巖柏高低胖瘦都差不多,但是肩膀卻很寬,寬得讓人看著有些不舒服,就像是假的肩膀一樣;他的聲音聽起來富有磁性,平心而論,很迷人,那麼他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吧?

    也不一定。

    為何他要戴著面具示人?恐怕有兩個原因,一是長得太醜不自信,二是怕人認出來。

    如果是前一種,那麼能讓人理解,如果是後一種?

    席突發奇想起來,她不會是跟面具後這張臉認識吧?

    想到這裡,她說道,「你可以把面具摘掉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嗎?」

    舟哥很顯然沒有料到她如此天壤之別的思維,剛剛還在討論她哪個地方吸引人,可下一秒她卻想看他的真面目,所以那雙深邃的眼眸微微地滯了一下,而後,他再次低笑,「你可知道若是看了我的真面目會有怎樣的結果?」

    席略微想了片刻,「無非就是一個結果。」

    「哦?」舟哥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不妨說來聽聽。」

    「一,我可能會被你的真面目嚇死;二,我可能會被你給殺死,但結果都一樣,都是一個死。」

    舟哥徹底地大笑了起來,「沒發現你還是個幽默的人,只是,就沒有第三種可能嗎?我為什麼要殺你?」

    席不經意地挑了下眉頭,帶著些許調皮的味道,也在椅子上靠下,右腿疊在左腿上,輕輕地晃著,說出的話也不緊不慢的,「你戴著面具無非就是不想讓人認出你的真面目,我若是看到了你的真面目那你以後還如何做不可告人的事情呢?所以你肯定會殺了我,所以沒有第三種可能。」

    「啪--啪--啪--」舟哥拍起了手掌,「你很聰明。」話卻又一轉,身子朝前一探,刻意壓低聲音說,「但男人並不一定喜歡聰明的女人,很多時候他們更傾向於那些沒有頭腦的傻女人。」

    「哦?」席一副很是意外的神情,黛眉又是一挑,右腿放下,又把左腿抬起疊放在了右腿上,「有這麼一句話我想你一定聽過,胸大無腦,難怪現如今那麼多人要豐胸。」

    舟哥盯著她那凸起的山峰,邪邪地問,「那34c算不算大呢?」

    席斂眸看了眼自己,沒有絲毫的窘態,相反還神情若定,「不要拿我優良的基因跟那些人比,沒有可比性。」

    「我突然發現你其實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

    「不然你以為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舟哥還真的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道,「結巴。」

    席一愣,沒有否認,「確實,以前的時候很害怕你,所以舌頭老打結,說出的話當然結結巴巴的。」

    「那麼就是說你現在不害怕我了?」

    席撇了下嘴,聳了下肩膀,「不是不害怕,而是沒什麼可害怕的。」眼睛骨碌一轉,她俯身上前,「如果你把面具摘了,或許我就真的不怕你了。」

    有那麼一瞬,舟哥的心掠過一絲異樣,眼前這雙狡黠的眼睛讓他真的很著迷,如果說是她的第一次吸引了他,倒不如說是她這雙眼睛,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她。

    舟哥也身子朝前傾來,「我們以前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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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們?見過?」席盯著他,這麼近的距離,她能清楚地看到面具後那雙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裡有她自己的樣子,瞪著大大的眼睛,一臉的探究,甚至她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似乎在哪兒聞到過的似曾熟悉的味道,她倏地抬起手。

    然而還沒來得及抓住面具的時候,舟哥朝後一閃,坐直了身體,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你很調皮!」

    抓了個空席撇撇嘴,「不是見過嗎?而是見過!我敢肯定如果你摘掉面具我就能認出你,不信你試試。」

    「見過我真面目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死人,一種是--」

    「活人。」席滿臉不屑地接了舟哥的話,悻悻然靠在椅子上,「不讓看就算了,何必如此的做作。」

    「還有一種人你忘了說了,是活死人。」舟哥好心提醒,「你想要做哪種呢?」

    「算了吧,哪個都不要,估計那活人比活死人還難受。」

    「還有一種人,想不想做?」

    「什麼?」

    「我的女人。」

    「你若是說你的太太我興許還感謝興趣,你的女人,算了吧,沒人會對種馬感興趣。」席說著起身就要離開,豈料身後卻響起了一顆「炸彈」,有一瞬,她誤以為說話的那人是肖巖柏。

    「那我現在娶你,你敢嫁嗎?」舟哥沒有在籐椅上靠著,而是直挺挺地坐著,雖然面具遮住了那張神秘的臉,但這句話卻說的一點都不像是戲謔的玩笑話。

    席看著他,啞然失笑,「這個玩笑不好,今天的話題終止,我餓了要去吃飯。」

    然而,就在席走到門口即將要跨出這個房間的時候,身後卻再一次響起了舟哥的話,這一次比剛剛那個炸彈更具有威力,「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需要一個太太。」

    曾經在秦士景跟陶妮結婚的那天她想如果此時有一個男人跟她說,席,我們結婚吧就現在,那麼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跟他去民政局領結婚證,即便是這個男人她從來都沒見過不認識,只要他敢娶,她就敢嫁。

    可惜,那天沒有那樣的一個男人出現,所以她沒能結的了婚。

    現如今秦士景成了過去式,就連肖巖柏,也即將成為過去式,可她卻再也沒有當初的勇氣,你若敢娶,我就敢嫁。

    「可我並不需要一個丈夫,男人更不需要,我現在需要的只是一份安定的生活。」

    舟哥站起身,卻沒有朝門口走去,而是走向了窗台,夜色是他永遠也望不到邊際的黑暗,「你需要的我可以給你,我要的……」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卻更讓人想入非非。

    席沒應他,離開了房間。

    她想要的誰也給不了。

    ·····································

    衛蘭和肖向菊在見到肖巖柏的車子駛進院子的時候都很詫異,這個時候他不是該在醫院裡陪著那個席嗎?為何會回來了?難道說--

    「媽,席不會是把我們去找她的事情告訴巖柏了吧?」衛蘭擔憂地說。

    肖向菊搖了搖頭,「不清楚,說了又怎樣?」

    「我怕巖柏他……」

    肖向菊聲音一提,「他敢!不用擔心,有媽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衛蘭感激地點點頭,「嗯,謝謝媽。」

    車子停了下來,下來的卻不是肖巖柏而是肖叔,衛蘭和肖向菊正要問巖柏呢,卻見肖叔拉開後面的車門,扶著肖巖柏下了車。

    「夫人,少夫人,少爺喝多了。」肖叔說。

    「雪姨,雪姨,巖柏喝多了你快點煮醒酒湯。」衛蘭著急地喊道。

    肖向菊沒好氣地看了眼醉得不成人樣的兒子,轉身進了屋子,整天為了個女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早知道他是個這麼沒出息的東西,小時候直接將他掐死也省得她現在生氣。

    「嘔--」肖叔扶著肖巖柏剛走到客廳,肖巖柏突然就吐了起來。

    衛蘭本來還有些妊娠反應,一見這狀況,也開始嘔吐起來,將剛剛吃的東西一股腦全吐了出來,吐得小臉發白。

    客廳裡,慘不忍睹。

    肖向菊是既生氣又擔心,趕緊扶著衛蘭上了樓,交代肖叔今晚就讓肖巖柏睡沙發,不許他回房間。

    肖巖柏雖說醉了,但還有意識,一聽不讓他回房間睡覺,他立馬甩開肖叔攙著他的手,搖搖晃晃地衝著樓梯上的兩人喊道,「為什麼不許我回臥室睡覺?這是我家!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你們都滾!滾!」

    肖向菊一聽這話,本來就生他的氣,此時更是火冒三丈,鬆開衛蘭朝樓下走去,「兔崽子你再說一遍,讓誰滾呢?」

    肖巖柏瞇著眼睛瞅著她,手一抬,指著她,「你,你滾!」

    「肖巖柏!」肖向菊河東獅吼般的聲音差點把屋頂都掀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暗暗地替肖巖柏捏了一把汗,雖說現在肖巖柏是肖家大院的主人,但是這個肖向菊可是他的親生母親,況且這個肖家大院可是她當年血洗了赤拳幫奪回來的,在這裡最後資格說滾的那個人是她!

    肖巖柏突然「嘿嘿」地笑了起來,指著肖向菊說,「媽,難怪沒男人要你,哪有男人喜歡你這樣的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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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通--」一聲,他一頭紮在了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母夜叉?沒人要?肖向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得渾身顫抖,厲聲說道,「把他給我扔到院子裡,我要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媽!」衛蘭一聽這話嚇得臉登時變了色,匆忙從樓上下來。

    「任何人都給我離遠點!否則我一起罰!」肖向菊怒聲說。

    衛蘭哭著卻不敢上前,哀求道,「媽,巖柏他喝醉了,您就饒過他這一次吧,媽,我求您了。」

    「把少夫人帶回房間!」肖向菊命令。

    「媽!」衛蘭被強行帶回了房間,趴在窗戶上看著樓下地上躺著的男人,她淚如雨下,那麼強大的水流衝擊在他的身上,他如何承受得了?她沒有想到肖向菊竟然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如此的重,可以用狠毒來形容!

    肖巖柏確確實實地清醒了,從醉酒中清醒了,卻又跌入了意識的模糊之中。

    打得他臉疼、刺得他睜不開眼睛的水流讓他想到了那個在寒冷的夜裡站在冰冷水管下的女人,那一刻她是否也如他現在這樣的心情,恨不得將拿著水管的人給殺了!

    那個晚上他該有多殘忍!

    他怎麼就能夠做到那般平靜地看著別人欺負她?

    那還是剛剛下過雪的三月啊,她穿得那麼單薄,水管裡的水還那麼那麼的冰涼!刺骨!那時候她一定害怕極了吧,可卻沒有人幫她,她一定很恨他,一定!因為他很清楚是衛蘭故意為難她不但沒有拆穿衛蘭相反還懲罰了她,他怎麼會那樣卑鄙呢?

    那一晚如果不是瑋飛的及時出現,結果會怎樣?

    他清楚地記得當他打開地下室的門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時,心裡有多緊張!

    他更清楚地記得她被送入醫院卻遲遲不肯醒來的那幾天他有多煎熬!

    「!!」肖巖柏騰地從地上跳起來,衝到肖向菊的跟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水管摔在地上,然後扭頭看著周圍緊張而又慌亂地叫著,「,你在哪兒?!」

    然後他跑開了。

    在院牆邊的狗棚前他停了下來,裡面沒有亮燈,她一定是睡了,這個不聽話的傢伙睡覺了也不說叫他一起,看他怎麼收拾她。

    門輕輕地一推,就開了。

    看來還算可以,知道給他留著門,男人的嘴角勾起,彎著腰走了進去。

    「!」黑暗中一聲驚叫,燈「啪」地一聲就亮了。

    空蕩蕩的沒有人!她竟然沒在!

    意識在這一刻清醒!

    肖巖柏憤怒地一腳踩在地上的小桌上,「卡嚓」一聲,小桌從中間生生斷裂,男人攥著拳頭,手臂上,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瞪著猩紅憤怒的眼睛盯著腳下,咬牙一字一句地說,「席,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我的忍耐力!從今天開始,你最好祈禱別讓我碰到你,否則我發誓,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慘!我說到做到!」

    ·········································

    夜,微涼。

    席陽早睡著了,席卻依然睜著眼睛,很出乎她的意料,今晚舟哥竟然放過了她。

    扭頭看著懷裡睡熟的妹妹,她輕輕地扯起嘴角,好久沒跟她一起睡過覺了,可她依然老樣子沒變,口水都流了二尺長,把她的睡衣都弄濕了,這個丫頭,都十八歲了還流口水。

    明天她就要出國了,想見她一面很難,真捨不得讓她去那麼遠的地方,可讓她留在身邊,自己卻沒有能力保護她,想想都覺得自己太笨。

    什麼時候才能夠讓自己變強大一些呢?不為跟誰爭個高低上下,只為能夠保護她愛的人。

    懷裡的人突然坐了起來,嚇了席一跳!

    「怎麼了陽陽?」

    「噓噓。」席陽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下了床。

    席輕輕笑笑,動了下身體向上移了移靠在床頭,扭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可依舊沒有睡意,下午的時候不辭而別,不知道他若是回來見不到她會怎樣?

    他會著急地找她嗎?

    陽陽說她失蹤的這一個月她一直都沒見過他,只是聽肖叔說他每天都很忙,每晚都加班到深夜才回家。

    也是,他這樣一個大忙人哪裡有工夫顧及她呢,只有女人才會被兒女情長所困擾,做著自作多情的幻想與安慰。

    席陽噓噓完回來見席在床頭靠著,問道,「姐,你怎麼還沒睡呢?」

    「睡不著,你睡吧。」

    席陽鑽進被窩裡,重新抱著她靠在她懷裡,仰著臉問,「想肖巖柏了?」

    席看她一眼,「趕緊睡吧你,明天還要趕飛機。」

    很明顯的了,席陽也不再多說,鬆開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她,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又進入了夢鄉。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席輕歎一聲,關了檯燈,卻輕輕下了床,出了房間。

    席在院子的台階上坐下,望著天空中被浮雲遮擋只能隱約看到一個影子的月亮,長長地歎了一口聲,也很靜,所以格外的響亮。

    明明是心

    已經死了,可卻為何還能感覺到空呢,空空的,像是什麼丟了似的讓人難受。

    肩上一暖,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這麼晚了不睡覺歎什麼氣?」

    席扭回頭,朦朧的月色下這張狐狸面具看起來更加的神秘,讓她想要看一看這面具後面的那張面孔的好奇心更加的強烈。

    舟哥挨著她坐下,也望著天空,「晚上給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情?」

    舟哥扭過臉,「嫁給我。」

    「嫁給你?」席笑了笑望著漆黑的遠處,「我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嫁給你?」

    「等你嫁給我後自然就能夠看到我的樣子。」

    「那萬一你要是個醜八怪怎麼辦?我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臭萬年了。」

    「錯!不是一臭萬年,而是一舉兩得。」舟哥「好心」糾正。

    席扭臉看著他,「一舉兩得?哪兩得?」

    「你這鮮花有我這牛糞滋養肯定越來越嬌艷,我這牛糞有你這朵鮮花點綴也就不會那麼的單調,你說這是不是一舉兩得?」

    席想了片刻,「照你這樣說那其實是我佔你便宜了?」

    舟哥卻不贊同她這樣的說法,搖了搖頭,「我們這是雙贏。」

    「照你這樣說也有些道理,讓我考慮考慮吧。」

    舟哥深邃的眸子亮了亮,「天亮給我答案?」

    「天亮?」席扭頭看著東方,「天都快亮了!這件事我可得好好的考慮考慮,結婚是大事,豈能兒戲,再說了,我就在你的控制中,我又跑不掉,你著什麼急啊。」

    「你不著急我替你著急啊。」

    「你替我著什麼急?」

    舟哥一副我這是替你著想,瞧我多體貼的口吻說道,「咱倆一結婚你不就能夠看到我的樣子了嗎?你難道不想知道我長什麼樣子嗎?」

    誰料席卻撇撇嘴,一臉的無所謂,「想啊,可沒那麼著急,看不看都行,無所謂,只不過我有些好奇,你說你大晚上的戴個面具不累嗎?你睡覺的時候也戴著嗎?」

    「想知道?這個可以滿足你。」舟哥說著起身,席還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身體離地被他抱了起來,驚得她大叫一聲。

    「噓--你想吵醒所有的人嗎?」

    「我--那你放我下來!」

    舟哥沒理她,抱著她進了別墅。

    「你放我下來聽到沒有,我有腳,我能自己走。」席壓著聲音說,掙扎著要下去。

    舟哥不鬆手,也不看她,「登登登」幾下子就上到了二樓,這才說,「如果不想我就地正法了你,就乖乖地閉上嘴。」

    席知道他口中的就地正法是什麼,輕歎一聲,剛剛還慶幸他今晚放過了她,殊不知夜還很長。

    ps:6000+,今天的更新結束!明天精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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