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94.第494章 吐槽 文 / 一盞紅燈籠
離幸南的壽宴還有十餘天,葉柳也沒有閒著,每日堅持在旅館打坐修行五柳心法,並且她還開始研究異花陣法,只盼著早日陣成,能助蕭谷誠解開關於喪屍王血脈的秘密。
在這期間,她偶爾會和蕭銘、康家健下到旅店的大廳,聽別人的閒聊。
因此,葉柳對這靈之大陸的瞭解也越來越深。
粗略來說,靈之大陸分為兩股勢不兩立的勢力,分別是黑暗勢力和光明勢力。
黑暗勢力指的就是黑魔,也就是八階以上已成人形的喪屍。光明勢力就是指幸劉王韓四大家,他們算得上最早一批來到靈之大陸的能人,並且在靈之大陸根基已深。
幸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葉柳所在的城市就叫幸城,幸家是幸城的最高權威,幸南已經活了一千五百歲,傳說他的能量甚至已經達到十六階。
十六階……
葉柳暗暗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能量,她現在才剛剛進階七階,可能在外面的世界,她已經是強者中的強者。但是在這裡,她就如同能力低下的弱者。
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葉柳只得面對這個現實,讓自己不斷強大起來。
好在靈之大陸的靈氣比外面要強上好幾倍,玄晶等外在的輔助進階物什也十分容易獲得。
這時候,就是考驗修行者的內在資質了。要是資質不好,用上多少輔助工具,也會在某個關口止步不前,要是資質好,配上這絕好的修行條件,那麼進階絕對會一日千里。
而靈之大陸的靈氣之所以這麼豐富,主要是來自於黑魔鎮守的生命樹,生命樹不僅能給靈之大陸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還能助黑魔迅速恢復生命力。
這也是黑魔的力量隊伍不斷強大的原因。
葉柳猜測著,那生命樹極有可能藏有黑魔誕生的奧秘。
或許蕭谷誠屠殺黑魔,就是想奪得生命樹,進而解開自己身上的秘密。
那為什麼他不向黑魔亮明自己喪屍王的身份,使得黑魔臣服呢?一絲疑惑浮現在了葉柳的心頭。
「會不會是因為力量懸殊?」康家健為葉柳的疑問做出了解答,「蕭谷誠現在大約是九階到十階,而黑魔最起碼也是八階以上,他貿貿然就亮出自己的身份,可能會被有心人除之而後快。」
是啊,沒有強大的力量,只有一個空無的名頭,誰會聽他的號令。
「興許是這樣,」葉柳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脹痛得很。
而就在偏頭時,葉柳就看見兒子悶悶不樂的小臉。
「銘兒,」葉柳走過去,揉了揉兒子的頭頂,摟住他。
她明白兒子鬱悶的真正原因,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撫慰。
「媽媽,我不喜歡這裡。」蕭銘面無表情地望向幸府的方向,低落道。
在這裡,他的爸爸會坐在別的女人身邊,也不會和媽媽親熱。
「哪,銘兒,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爸爸到底發生過什麼,就不能隨便給爸爸定罪,你也不能先入為主討厭爸爸知道嗎?如果他真的對不起我們,媽媽也會帶你走,永遠不見他。」
蕭銘把頭縮進媽媽的懷裡,點了點頭,決定再信任爸爸一回。
……
日子飛快逝去,幸南的壽宴也很快來臨了,葉柳應邀參加,因為並不想多惹是非,她穿得中規中矩。
這幸城比谷柳城更古化一些,完全沒有電器之類的現代設施,連建築和衣物都偏向秦代時期,所以葉柳穿了一件月牙色的衣裙,帶著淡淡的藍,高衣領,剛好把遮住她的一丁點下巴,使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更小。
葉柳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唇似櫻花,眉似新月,看起來還挺不錯。
五柳心法使得她永遠保持在十八歲那年,永遠的青春永駐,這恐怕是每個女人心中最深的夢想。
葉柳此去只為見蕭谷誠一眼,所以蕭銘就跟著康家健留在旅館,靜待她的消息。
壽宴很浩大,在今天之前,葉柳甚至不知道原來幸城還有這麼多人。
因為幸城的街道總是空蕩蕩的,只有驅魔大軍經常在街上掃蕩。
當感受到注目而來的各色目光,葉柳也沒太在意,只是尋找著關於蕭谷誠的身影。
蕭谷誠一回到幸城,就立即去到幸府覆命,根本沒有時間和葉柳閒聊。原本幸舞邀請葉柳去幸家,但葉柳拒絕了。
可葉柳找了很久,都沒有見到蕭谷誠的身影,詢問過一個幸家下人後,她就向蕭谷誠可能在的地方找去。
但還沒有找到蕭谷誠,葉柳就聽到了幾道女聲,而且……好像和她有關。
「舞兒,我說你怎麼這麼老實,他原來老婆找過來,別理就是。也就你,還這麼大度請她來參加你父親的壽宴,真是傻死了。」
「這種話就別再說了,誠哥聽見可不得了。」幸舞嚴聲打斷了他的話。
……
後來幸舞又說了一些話,無非是兩女共侍一夫的可行性。
葉柳站在不遠方聽到這些話,不由想笑,她想到了當初蕭谷誠是怎麼死皮賴臉、要死要活地追她,後來又是怎麼對她好……
正想著,葉柳就感覺手心傳來一陣溫熱。
她掉頭一看,就見到了蕭谷誠輪廓分明的側臉。
他沉默著,牽著她的手,離開了那個七嘴八舌的是非之地。
等來到一片青色湖面,波光粼粼,他才停下,曲腿坐在了湖邊的一塊大石上。
她跟著坐下來,和他面對面。
最開始,他冷著臉沒有說話,不知道從哪裡變出幾瓶烈酒,坐下來之後就喝酒。
她也不說話,主要是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於是拿過酒,同他一起喝。
喝著喝著,身子熱起來,蕭谷誠看著小臉染上緋紅的葉柳,眼神發愣,好像在著迷,又好像是不敢置信。
看著他對她目不轉睛的傻樣,她不由一笑,星光燦爛,好似回到了從前。
「頭髮跟狗啃一樣。」她放下酒,去摸他的短髮,扎手,很硬。
「臉這麼白,下巴這麼尖,是要變成女人錐子臉嗎?」她又去摸他的臉,抱怨吐槽道。
「……受過一次傷。」
過了很久,他才低垂著頭看著酒瓶,嘶啞著聲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