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56.第256章 想要她的血 文 / 一盞紅燈籠
死靜的房內,一片血紅,傢俱和被單都沾上了血淋淋的猩紅,這是殺戮後的戰場。
而葉柳就這樣一身白衣勝雪的站立在血泊之中,她舉起手,一掌狠狠地扇向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男人的臉因為重力向左一偏,黑臉立竿見影就紅了。
地上四處都被濺上了紅血,因為除了跪在地上的這一個黑衣男人,其他人都被葉柳、蕭谷誠和蕭信所擊殺了。
葉柳一想到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她大哭過之後累得熟睡了過去,力氣都用光了,什麼也不想去思考。還因為蕭谷誠就在她身邊,所以連鬆懈心都降低了不少。
而當葉柳察覺到房內開始瀰漫特製的**霧時,她的身體四肢已經開始有些發麻,就想那樣陷入甜夢中……
好在還有巨蛋,它在五柳空間裡不斷地撞她,撞得她用指尖劃破了自己的手心……雖然已經清醒過來,可葉柳還是躺在床上沒動。第一個進入房間的黑衣人還以為她已經昏死過去,於是他才剛走近床邊就被她一劍擊殺。
再然後就是守在外面接應的人也一個個地湧進來,葉柳一連對付好幾個人,可這批人殺死了,後面還有無數個人……好在蕭谷誠馬上就從外面趕回來了。
在蕭谷誠和蕭信的幫助之下,葉柳很快就秋風掃落葉般把戰場結束。最後,她和蕭谷誠只留下了一個狀似領頭羊的黑衣人,也就是那個被葉柳打耳光的男人,而其他人的屍體則被丟到了樓下。
蕭谷誠握住葉柳緋紅的手,心疼地說道:「你看看,對這種人你用手打幹什麼,打了他的臉還不是會弄疼自己的手,你應該這樣……」
蕭谷誠剛溫柔地對著葉柳說完,刀削似的眉峰就狠狠一皺,然後他腳狠狠一踢,一腳就踹斷了那個黑衣人的兩根肋骨,黑衣男人的身體在地板上快速地移動,直直地撞向了染血的牆壁上。
葉柳站在一旁還能聽到對方骨頭斷裂的聲音,蕭谷誠這瞬間變臉的工夫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說,誰叫你來的?」蕭谷誠用腳踩住了對方的胸口,黑衣人則仇恨地看著蕭谷誠,死也不願意開口說話。
來暗襲葉柳的這一批人都是死士,黑衣人想要咬舌自盡,可奈何下巴被卸了下來,他想要自爆身亡,可全身經脈都被挑斷……幾乎他所有的死路都被這個強硬凶戾的男人堵去了。
「說不說?」蕭谷誠腳下加重了幾分力,可對方還是不願意開口。
而就在這時,站在一旁沒有離開的蕭信開口說話了,「你是獵鷹隊第九縱隊的隊長吧,我記得你有個女人,還有個女兒對吧,母女都很漂亮,不知道把她們抓起來賞下來會怎麼樣?」
淡淡的幾句話,就把原本狀若死人的黑衣人驚得彈跳起來。
蕭谷誠雖不知蕭信為什麼幫他,但他立即聰明地接了下去,狠戾說道:「好啊,我馬上就讓你妻女來和你團聚。」
黑衣人激烈地動彈起來,可蕭谷誠的力道哪是他輕易能掙脫得了的。
「要我不動他們也簡單,說,是讓你來的?你是想保住自己的妻女還是自己的上司?」蕭谷誠又道。
聞言,黑衣人的眼光瞬間暗淡了下來,他握緊蕭谷誠的腿,說道:「別動她們……我說。」因為他的下巴已經被卸下來,所以說話的聲音很細很虛。
為了防止黑衣人自殺,蕭谷誠並沒有幫他把下巴重新裝上去,而是讓他維持著現在這副模樣說話。
「我只是被吩咐下來,捉拿一個叫做葉柳的人,其他的我並不知道。」黑衣人虛弱地說道。
「你是行動負責人,你不知道誰知道,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原來你這麼想和自己的妻女見面。」蕭谷誠踩著黑衣人說道。
「我只是聽到了,恰好聽到了而已,他們這次對付葉小姐,好像只是想從她身上抽取一管血液,可能是要檢測什麼,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黑衣人再三權衡之下,還是忍痛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這真的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事實了。」
「他們是誰?」葉柳皺眉問道。
「……孟家。」
聽到這裡,葉柳情不自禁地握緊了自己的手掌,孟家想要她的血幹什麼?
但葉柳又是何等敏銳之人,她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每日用五柳空間裡的靈液水泡身,連飲用水都是靈液,身體結構早變得與別人不同,血液自然比旁人純淨許多,這可能就是她血液的妙處了……
想到此處,葉柳的後脊樑就一激靈,不會是孟芬和艾夏天知道了她五柳空間的秘密吧?
但葉柳馬上就搖頭把這個猜想否決了,不,不會,她一直以來都是很小心,她的五感原本就比別人敏銳,監控器和電子設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脫的可能性基本為零,那麼是為什麼?
「我先回去了。」蕭信眼眸一深,好像想到什麼嚴重的事情,然後他留下最後一句話,就先行離開了,「蕭谷誠,你給我馬上離開文都,如果還想要保住你的女人的話。」
「葉柳,他們想要你的血幹什麼?」蕭谷誠問向葉柳。
蕭谷誠也立即想到了葉柳的不對勁,他一直跟在她身邊,當然知道她身體有些異樣,只是他一直以來都故意忽視了這個問題……想要她可能會被人算計,他也是一陣後怕。
「我也不知道,聽說,艾夏天要和張千鶴結婚了,到時候我們去看看,怎麼樣?」葉柳思忖片刻,定眼對著蕭谷誠說道。
現在,只要隨便在文都走一圈,都能聽到人們私下裡在議論這件事情。據說,艾夏天在張千鶴受傷之前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可是在張千鶴受傷之後,她不僅親自跑到張府探視,更是在張千鶴不能人道後還義無返顧地要嫁給他。
世間最重情重義的女人恐怕都不會這樣了,不明真相的人總是這樣誇大事實去塑造英雄。對於事情的真假,他們倒是沒有那麼大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