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3.第233章 最有效的解藥 文 / 沫果
大棒子突然動了一下,在她鼻尖上敲了一下,墨小然驚得倒抽了口冷氣,直接看成了對眼,雷得差點暈死過去。
手忙腳亂地往後退,可是桶只有這麼大,一隻腳又被那混蛋握著,行動不便,完全退不開。
他小腹下的毛髮,隨著水波,在她臉上掃來掃去。
墨小然鬱悶得死的心都有。
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憋得難受,腳趾頭微微一痛。
抬頭看去,那混蛋居然還咬上了。
墨小然腦門一熱,混蛋,你要玩,是吧?
姐兒跟你好好玩。
墨小然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詭笑,雙手突然抓住水中的一柱擎天,微微用力。
腳上一鬆,接著手臂一緊,被調轉過來,提出水面。
容戩看著面前跟落湯雞一樣的女人,可氣又可笑。
她真下得了手,也不怕把他給拔斷了。
墨小然喘了口氣,緩過氣,立刻往桶外爬。
他抓住她的衣領,往下一拽,墨小然重新跌進水中。
容戩不給她喘氣的機會,三兩下地剝去她身上濕衣,丟了開去。
把她緊緊抱在胸前,兩人光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肌膚相親,沒有任何縫隙。
水沒過她的胸口,圍繞著他們,水波輕漾,像柳絮掃過肌膚,細細地癢。
墨小然抹去臉上的水,覺得自己簡直瘋了,自動送上門給禽獸虐。
悔得腸子都青了,明知道他是禽獸,一聽他有事,就巴巴地貼上來,簡直找抽。
她坐他腿上,能感覺到他的硬度和熱度,又被他扒去衣裳,以為他又會胡來,向她索要。
不料,他只是把她抱在懷裡,靠了身後桶沿,閉目養神,不再動作。
墨小然坐了一會兒,仍不見他動彈。
難道是他自己已經解決了,所以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想做禽獸事了?
轉頭偷偷向他看去。
熱氣氤氳,沾了濕氣的墨越加黑亮如剪,濃密的長睫在面頰上投下一道漂亮的陰影,唇被水氣浸得艷紅柔潤,讓他平時冷峻的面龐變得柔和。
墨小然近距離看著這張俊美極致的容顏,恍然如夢,感覺有些不真實。
手輕輕撫上他瘦削的臉頰。
他長睫輕輕一顫,沒動,任她的手覆上他的臉。
墨小然轉過身來,另一隻手按上他的肩膀,男人的肩膀寬闊結實,上面的暗紅刺身在水中越加妖嬈詭異。
尖銳的痛楚在心尖上劃過。
這個刺身似乎是她心底的傷口。
傷口如果強行揭開,會極痛。
但如果怕痛,就一直捂著,表面結了痂,可是下面卻會腐爛化膿,最後爛得無藥可治。
要想這個傷真正癒合,只能忍著痛,殘忍地把已經凝結的傷疤重新揭開。
這個傷留在她的心口上,那麼,就由她來把這個疤狠心揭開。
她微微探出水面,向他貼上去,輕咬上他的下唇。
他微微睜開眼,與近距離的四目相對。
墨小然對上他的目光,像有一隻手驀地攥上她的心臟。
他看了她良久,淡道:「墨小然,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是在玩火。」
「如果你要動我,剛才就不會離開。」
她話音剛落,腰上一緊,被他緊緊箍到胸前,他面沉如水,眸子裡沒有絲毫暖意。
墨小然驚了一下。
「怕了?」他嘴角微揚,勾出一抹譏誚冷笑,「永遠不要相信男人的忍耐力。」
「你在守護什麼?」墨小然指尖從他臉頰上滑下,撫過他的唇,「你寧肯忍著這焚心的欲慾火,也要守護的是什麼?」
他體內的邪毒一天不解,他就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樣,隨心所欲的歡愛,要反反覆覆地忍受這欲慾火煎心的痛苦。
容戩看著她,忽地笑了,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眼下來,視線看過她的眉眼,落在她被水氣蒸得艷紅的唇上,「對我這麼好奇,要不然跟我做一次,和我一起享受這欲慾火焚心的滋味?」他的聲音低啞媚惑。
他停了下,接著道:「其實,我真的很想要,想得發瘋,甚至想看著你在我身下變成一堆枯骨。」
「那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如果他真要這麼做,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把你玩死了,誰來幫我找九魂珠碎片?」他唇角微微揚起。
「你說這些,是想我離你遠些,免得失控,對我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是嗎?」墨小然壓根不相信他的鬼話。
「你錯了,我就算要了你,也不會後悔。」他半瞇著眼,懶洋洋地睨視著她,即便是那些往事痛得穿心刺骨,但他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就算是帶著她下地獄,他也不會後悔。
墨小然看著他,忽地起想,他前世說過的話,「你沒有一天讓我省心,既然把你擱哪兒,我都不放心,只能帶在身邊,即便是下地獄,也得帶著。」
突然手臂環過他的脖子,身子向他貼了上去,唇向他的唇吻下,舌尖輕輕撩過他的唇角。
他眸子陡然黯了下來,起身把她打橫抱起,邁出浴桶,大步走向屋裡寬榻。
把她放上榻,拉起她修長的腿,扛上肩膀,身體隨之壓覆下去,眸子黑得如同一團濃墨,「墨小然,這是你自找的,一會兒痛得鬼哭狼嚎,別怨我。」
墨小然視線落在他肩膀上的刺身上。
容戩看向自己肩膀上的圖文。
眸子冷了下去。
她親近他,不過是想借他恢復記憶,而不是對他動情。
他眉心慢慢蹙起,突然間沒了興趣。
他俯下身,吻向她的唇,卻喚不起半點**。
就連體內叫囂的邪毒都變得死氣沉沉。
他啞然失笑,天底下還有什麼比她這解藥更靈驗?
能一盆冰水把他體內邪火澆得灰渣都不剩。
起身,順手把她拽了起來,扯過一邊被子,裹了她的身子,轉身走開。
墨小然看見他一直翹得老高的小獸,居然耷拉下去了。
不能相信的眨了眨眼,見他拿著干巾抹擦身子,然後不急不緊地穿衣,那頭小獸硬是沒了反應。
『哈』地一聲笑,「你陽痿了啊?」
他回頭睨了她一眼,「能讓一個男人瞬間失去興趣,墨小然,你可真是魅力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