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2.第232章 混蛋 文 / 沫果
那些畫面太瘋狂,太淫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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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地呼吸一促,手不由自主地向身下探去。
忽地想起,他渾身是傷,被她擄去的那次。
她的小手緊握著他,上下輕動,到後來竟張口含住他。
她以為他會難堪,卻不知她越是如此,他是越興奮。
巴不得再狂瘋一些,再淫淫蕩一些。
她如他所願地欺身上來,坐了上去,他被她緊緊包裹,死死絞住,舒服地低聲輕歎。
忽地聽見腳步聲走近,睜開眼睛,看見她走了過來,站在不遠處。
她已經穿好衣裳,但在他眼中,卻全是她剛才在他懷中情潮蕩漾的模樣。
他半瞇著眼,就這麼看著她,幻想著她不是站在門邊,而是被他壓在面前硬邦邦的桌面上。
把她白生生的腿盡可能的打開,瘋狂的縱橫肆掠……
他呼吸變得粗促,喉間發出低啞沉悶的聲音,一股熱意濕的了手掌,瞇眼望著前面的美人,神思渙散,半響才回過神來,勾唇一笑。
模樣說不出的邪媚。
墨小然怔怔地看著,到了這時,才驚覺,他是在自瀆,而且是當著她的面!
他閉上眼,小歇了一下,慢慢睜開眼,見她仍望著他出神,站起身來,也不拉攏身上衣袍,從她身邊走過,完全不避忌她在跟前,脫下身上繡著青龍的黑色錦袍,衣裳滑到地上,赤著身子走向屏風。
寬闊挺拔的肩膀,深陷的背脊線,瘦而流暢的漂亮腰線,渾圓窄翹的臀,筆直修長的腿,性感地讓人噴鼻血。(
墨小然沒想到,他會這樣在脫光光地在面前走過,目瞪口呆,幾乎忘了她來找他的目的。
直到他邁進浴桶,她才驚覺,自己一直盯著他光裸的身子在看。
臉上一熱,正要轉開視線,他轉身過來,在他坐下的那瞬間,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身上的某一處。
她並不是故意去看,只是那一處實在是太過醒目。
他渾身上下的肌膚,顯健康的小麥色,非常的男人氣,性感而誘人,但那一處的色澤卻尤為深黝,特別的刺眼。
剛剛釋放過的小獸依然昂首叫囂,碩壯得讓人心驚肉跳。
她想到剛才就是這個大傢伙,讓她痛死,也進不去。
呼吸不由地窒住。
感覺他在看她,抬頭,見他看著她似笑非笑,眼裡帶了一絲玩味。
墨小然的臉『騰』地一下紅過耳根,暗罵了聲的『妖孽』,扭頭就走。
她急匆匆地來,是怕他有什麼事。
現在看來,他要洩的是火,而不是毒。
如今他火也洩了,暫時死不了。
她也沒必要再杵在這裡難堪。
他手臂舒展開來,慵懶地搭在桶沿上,叫道:「墨小然。」
墨小然背脊一僵,鬱悶得閉上眼睛,裝作沒聽見,仍然往前走。
她硬闖了進來,撞見他的『好事』,以他的惡劣,不可能就這麼放了她走人。
「墨小然,你是想玩欲擒故縱的遊戲,讓孤來抓你?」
又是孤!
墨小然後背一麻,他一說『孤』就不會有好事。
不敢再裝作沒聽見,沒好口氣地道:「洗你的澡吧。」
「給孤搓背。」他的聲音是釋放後的慵懶沙啞。
他當著她的面做那種事,完了還好意思叫她給他搓背?
混蛋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臉』三個字怎麼寫?
墨小然肚子裡腹誹,嘴裡卻道:「我去叫阿福。」
「阿福一大把年紀,你好意思使喚他老人家,我還不捨得呢。」
嚓!
她說叫阿福不過是為了搪塞他,結果到了他嘴裡,就成了她人品低下,虐待老人家。
墨小然恨得磨牙。
忍!
「我去給你找個小廝。」
「我就要你。」
明知道他是讓她幫他搓背,可是這語調和之前和她親熱的時候說的「我只要你」,一模一樣的口氣。
墨小然想不想歪都難。
深吸了口氣,淡定,面對禽獸一定要冷靜。
墨小然堆了一臉的笑,轉身過來,「我來是幫老太太帶句話。」
「什麼話?」他瞇著眼,隔著騰騰熱氣,看著她裝出來的一臉假笑。
「她們給你準備了美人,問你要不要用?」
他的臉直接沉了下去,眸子裡凝了冰,冷聲叫道:「墨小然!」
「王爺,有什麼吩咐,如果是要美人,我立刻去通知老太太,給王爺送來。」墨小然張口胡說。
「如果孤真要什麼美人,我寧肯掐死你。」容戩咬牙切齒。
「我還沒活夠呢,就不做女屍伺候王爺了。」墨小然說完,裝模作樣地學人蹲身行了一禮,「如果沒有別的事了,小女子告退。」
說完,不等容戩答應,飛快跑向門口。
說什麼準備女屍的事,不過是故意氣他。
她來,是想問他為什麼寧肯忍受毒發,哪怕是到毒發攻心的地步,也要捂著中毒原因。
然而,在看見他自瀆的那瞬間,她根本開不了口問他任何問題。
一條長鞭飛來,捲住她的身體。
墨小然暗叫了一聲『不好』,差點暴了粗口。
洗個澡,還要把鞭子擱身邊,難道是提前算準了她會自送上門?
特意備著來對付她?
容戩手臂一抖,墨小然直接栽進他面前水中,還是頭下腳上,已經不能用『狼狽』兩個字來形容了。
墨小然在水裡憋著氣,胡亂掙扎。
但一個浴桶裝著兩個人,空間有限,要整個人調轉方向,不是那麼容易。
墨小然一落水,容戩就丟開鞭子,饒有興致地看著胡亂撲騰的小女人。
不但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還脫了她的鞋襪,丟出桶去,順手抓了她一隻小腳在手中把玩。
她的腳小巧纖細,腳趾頭一個個粉粉圓圓,如同粉色珍珠一樣可愛。
他玩得興起,就苦了墨小然。
一隻腳被他抓在手中,越加難翻轉身,爬出水面。
手在水中撐了一把,按上他光裸的腿,慌忙挪個地方,又按上他的肚子,還是光的。
鬱悶的又繼續換地方,尋找可以受力,又不用碰到他的地方。
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她的臉上敲了一下,轉頭看去,一條龐然大棒子立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