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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9.第219章 不秀恩愛,要死啊? 文 / 沫果

    「是。

    最新章節全文閱讀remenxs」秦修文忍著一肚子氣,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回到自己位置。

    墨小然在桌下掐了他一把,跟這混蛋一起,就難得有片刻安寧。

    重看向凌陽,笑笑道:「大師兄,怎麼不入座,難道有事?」

    自從凌陽進來,就有人立刻給他添了席位。

    他不回座位上去,仍然杵在這裡,只說明他有話要說。

    凌陽打開帶來的小包袱,送到墨小然面前。

    「小師妹的東西,忘在我府上了,你點點看,有沒有少什麼。」

    包袱裡是一疊褥衣,還有幾樣髮飾,擱在最上面的,正是墨小然想要拿去的那件小衣。

    小衣雖然經過改造,但沒有人認不出那是女子內衣。

    墨小然囧了。

    容戩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墨小然在國師府被容戩劫去的事,沒有外傳。

    沒有人知道墨小然在國師府沐浴的事。

    秦子鈺看著凌陽手上捧著的衣裳,眼裡閃過一抹驚訝。

    但他有一點可以肯定。

    凌陽是故意的。

    女子的衣服,什麼還不可以,偏要拿到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她?

    何況還是女子羞於給別人看見的內衣。

    眾人還沒從墨小然給九王『吹蕭』的事件中回神,又被震住了。

    兩個人的關係,要何等親密,才可能把小衣這種玩意遺漏在人家府上?

    凌陽風流之名,早已經在外。

    他拿出墨小然的貼身衣物,還有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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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所有人第一想法,就是墨小然和凌陽有染。

    秦修文臉色微微一變,賤人跟了容戩不說,居然還跟凌陽鬼混,實在下賤之極。

    他當初瞎了眼,才會喜歡上她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個容戩已經讓他忍受不了,現在又多一個凌陽,讓他嫉妒地發狂。

    更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捅她戳她,看她到底孟浪到什麼程度。

    凌陽拿著墨小然的衣服,當著容戩的面還她,是在打容戩的臉。

    容戩眸子瞬間轉冷,擱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寒煞氣,讓大殿的溫度瞬間降溫,如同進入寒冬臘月。

    墨小然心裡明白,凌陽是惱容戩在他府上把她劫走,今天是故意來砸場,讓容戩難堪的。

    容戩臉上神情雖然淡淡的,但只要有人再煽一把火,他會立刻出手。

    容戩在國師府劫人,是有些過分,但凌陽這做法,卻讓墨小然生氣。

    墨小然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她,但絕不會喜歡被人污蔑和某人有染。

    不動聲色地,接過包袱,清點了一下包袱裡的東西,是她那天漏在國師府的,一樣不少。

    她拿起最上面的那件小衣,仔細看了一下道:「上面濺著的泥漿都洗乾淨了呀,那天我被濺了一身泥,借師兄的國師府沐浴已經很不好意思,再麻煩你府上的人幫我洗乾淨衣裳,怎麼好意思?」

    秦子鈺鬆了口氣,原來如此。

    凌陽笑笑道:「那天你急著去長風嶺,換下的衣裳也沒帶走,我怕上面的泥漿干了留下痕跡,所以叫下人洗了。本來想讓人直接送去九王府,但怕二師弟誤會,所以就拿來這裡,當面交給師妹,順便可以把話說清楚,避免麻煩。小師妹,不介意吧?」

    他對容戩回京劫持墨小然的事,半字不提。

    「謝謝師兄都來不及,怎麼會介意。」

    墨小然心道,說來說去,他就是來給容戩添堵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凌陽這招狠,容戩要被他氣死,卻還不能出手揍人,恐怕要生生給憋死了。

    容戩突然拿過包裹,把墨小然的衣服包起來,道:「大師兄送衣服,倒提醒了我,竟沒帶你去多做幾身衣服,弄髒了身衣裳,還得讓大師兄巴巴洗了送來。明天我陪你去秀色坊,多做幾身衣服,以後在外頭換了衣裳,讓他們丟了就是,用不著洗。」

    墨小然囧。

    凌陽以為容戩會氣得臉青鼻子黑,說不定還能不顧形象在衝他大打出手。

    到時,在墨小然面前,容戩形象盡毀,而他就盡顯風度。

    哪個女人不喜歡有風度的男人,而會喜歡沒氣度的小氣男人?

    沒想到,容戩不動手,他就像一拳頭打進了棉花堆,怎麼都不著力。

    凌陽臉沉了下去。

    他***不秀恩愛,要死啊?

    容戩慢條斯理地包好衣裳,忽地起身,拉起墨小然,向皇上道:「臣弟突然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

    凌陽和容戩向來誰也看不上誰,撞在一起,只能用四個字形容——雞犬不寧。

    皇上看了這半天,也看出凌陽就是來給容戩找茬的。

    容戩給他殺敵保國,而凌陽幫他出謀劃策,打理朝政。

    這兩個人對皇上而言,缺一不可。

    但他們水火不容,讓皇帝頭痛了不是一天兩天。

    想盡了辦法,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和平共處,乾脆不理了,他們愛怎麼鬥怎麼鬥。

    只要不把他們倆擱一塊就好。

    容戩慶功宴,凌陽突然出現,他還以為是凌陽想通了,肯和容戩和解,結果發現凌陽是來踢館的,頓時一個頭三個頭。

    二人真要打起來,能把他這個大殿給拆了。

    正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兩人給弄開,現在容戩走人,暗鬆了口氣。

    墨小然還沒來得及向皇上皇后行禮,就被容戩拽著跌跌撞撞地出了殿門。

    出了大殿,容戩把包裹直接丟進殿外用來驅邪氣的火盆。

    「我的小衣。」墨小然想撲上去搶救,被容戩死死拽著,往前直行,看著包裹被火苗吞噬,心疼得肝在顫。

    辛辛苦苦讓女掌櫃做出來的小衣,一共才做了三件出來,就這麼沒了一件。

    怒了,「混蛋,你生凌陽的氣,幹嘛拿我的衣裳發氣?」

    他回頭,冷睨了她一眼,「在凌陽府上熏臭了的東西,穿在身上,不嫌噁心?」

    「九王府每塊青石磚下都壓著死人,人家不嫌你府上臭,你就該偷笑了,你拿什麼去嫌別人府上臭?」

    墨小然被他氣得心尖痛,凌陽對熏香十分酷愛,一進府裡就能聞到淡淡的芳香,十分宜人。

    她只聞得到香,聞不到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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