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8.第218章 見識什麼是花癡 文 / 沫果
墨小然看見凌陽,就像看見了自己的內衣,兩眼放光。
容戩對墨小然看見凌陽就犯花癡的毛病,十分頭痛。
眉心微蹙,伸手捏住墨小然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
淡淡道:「墨小然,矜持。」
墨小然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她花癡。
眉梢一揚,說姐兒花癡,今天姐兒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花癡。
墨小然抓住容戩的手,猛地咬下,乘他鬆手的時候,飛快轉身,衝著凌陽拋了個媚眼。
「大師兄」三個字,剛要出口。
身體突然被人轉了個方向,然後被按趴在某人的大腿上。
一條有力的胳膊擱在她後背上,把她壓得實實的,起不了身。
「大師兄」三個字,被生生地憋在嘴裡,叫不出來。
混球,放開我。
墨小然用力掙扎,但扭不過壓在她後背上的那胳膊。
容戩不理會走到殿上,向皇上皇后行禮的凌陽,只看趴在自己腿上如同困獸的小女人,眼角慢慢揚起一絲壞笑。
墨小然被牢牢按住,什麼也看不見,聽著凌陽的聲音響起,「小師妹,你這是在幹嘛。」
後背略略鬆開,墨小然勉強可以把頭抬起來,轉頭,見凌陽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接著看見,對面秦修文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她。
墨小然眼珠子慢慢轉動,看向其他人,一個個也是表情複雜。
鄙視,驚訝,嫌惡,等等。
就在這時,墨小然輕貼著某混蛋大腿的臉,被什麼東西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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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
墨小然木訥地慢慢重新把臉轉回去。
近距離看著眼前墨黑的袍子,雖然看不見袍子下的風光,但她已經知道剛才彈到她臉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同時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她這個姿式,又正好在那個部位上,落在那些人眼裡,就成了她在給某人吹蕭。
腦子『嗡』地一下,直接卡了機。
慢慢抬頭,對上容戩帶著玩味的謔戲眼神。
墨小然真想重新低頭下去,在他的命根子上咬上一口,看這混蛋還能不能害人。
但這時候咬了他,她可真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深呼吸!
墨小然感覺壓在後背上的手擱開,立刻淡定起身,沖凌陽笑道:「酒喝多了,頭暈,看見大師兄,太過激動,摔了一跤。」
容戩把墨小然按趴下的事,秦子鈺看得一清二楚。
聽了她的解釋,忍不住想笑,忙低了頭忍住。
秦修文以為墨小然為了討容戩歡心,公然做出那種下流事,嫉妒得發狂,同時更恨死了墨小然。
恨她對他冷冷冰冰,為了討容戩歡心,竟可以這麼下賤。
忍不住道:「墨小然,你剛才明明……」
「明明什麼?」墨小然坦坦然地看向秦修文。
「明明在給九皇叔行那下流之事。」
眾大臣在看見墨小然那模樣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想法,但顧忌容戩,不敢說出來,聽太子說出,暗暗歡喜,等著看那二人的笑話。
墨小然無畏地冷看著秦修文,他前世思想齷齪,這一世還是這麼齷齪。
容戩忽地一笑,「看來,太子特別好那一口。」
「什麼好那一口?」容戩突然接過話題,秦修文有些反應不過來。
「其實大多數男人好那一口,沒什麼稀罕,本王相信,在座的各位,沒有幾個沒讓人吹過蕭,只不過……」
墨小然眼角悄悄瞟向他桌後的腿間,也不是也有人給他吹過,他是不是也好這一口呢?
她偷看他,他感覺到她的目光,向她瞟來,對上她的目光,目光深深,眼底黑得沒有半點光亮,那感覺就像她跟他做過這種事一樣。
墨小然剛才想著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做過,心裡還有些不舒服,這會兒突然想起把他綁起來的那個春夢,心臟竟莫名地一緊,忙避開他的視線,不敢再看他一眼。
在座的眾人,確實如容戩所說,沒有幾個沒嘗過吹蕭的滋味,而且大多男人確實都好這口。
只不過,這種私房話,怎麼能搬到檯面上來說,何況還是在皇后面前,起碼的體統都沒了。
想呵斥,又不敢。
一個個面紅耳赤,尷尬得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
秦修文被墨小然當著面,說喜歡被人吹蕭,惱了,「只不過什麼?」
「難道太子讓人吹蕭,是隔著幾層衣褲?隔著衣褲到也沒關係,但如果是在外頭,褲襠上濕一大塊,難道太子就不怕被人誤以為是尿了褲子?」
秦修文剛才想歪,被妒火燒秀逗了腦子,竟忘了這點,被容戩嘲笑,才想起這一點來。
張口結舌,又羞又怒,窘得臉面通紅,強辯道:「又不是非要含到嘴裡,不含到嘴裡,自然而然不會打濕衣袍。」
容戩笑了,「太子果然是此道中人,經驗豐富。」
秦修文噎住,見墨小然鄙視地笑看著他,又急又氣,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在場中人有想歪的,個個鬧了個大紅臉,又羞又窘,不敢抬頭看容戩。
墨小然偷睨了容戩一眼。
心裡哼哼,他惹出來的狗屁,還知道自己去擦屁股,沒全丟給她來應付。
皇上「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笑完之後,忙板起臉訓斥道:「太子,胡鬧也得個限度,這麼荒唐的玩笑,也敢亂開。你九皇叔一個大男人,開開玩笑沒關係,但墨姑娘人家一個女兒家怎麼能任你胡鬧?趕緊向你九皇叔和墨姑娘賠禮道歉。」
秦修文其實也有些後悔出頭,畢竟他現在根基還弱,不能和容戩相鬥,他現在出頭,讓容戩和墨小然難堪,也就把容戩給得罪了。
見皇上出面,藉著台階,上前向容戩行了個禮,道:「小侄心直口快,胡言亂語,九皇叔大人大量,別和小侄一般見識。」
秦修文比容戩還要大一些,一口一個小侄,墨小然聽得雞皮疙瘩直冒。
容戩淡睨了秦修文一眼,道:「太子言重了,一個玩笑而已。不過和本王鬧鬧無所謂,但對我家小然,不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