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情不自禁吻上你 文 / 齊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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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一陣陣接近砸門的敲打聲傳進了莫心的辦公室。
司白?
莫心下意識地以為著。可轉念一想,司白她已經回古代了,沒有自己和她所負責的人同意,司白是不可以回現代的,這剛回去,佐伊總不會又讓她回來吧?
可是除了司白竟然還有人這樣沒有禮貌地砸門?!秀眉微攏,聲音也變得有些冷硬:「進來。」
對於沒有禮貌的人莫心也不想對對方禮貌,頭也不抬的,只顧看自己的件。
開門聲,關門聲,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然後腳步聲停住,至此過了很久後,辦公室再也沒有響起過另外的聲音。
莫心自顧自地看了兩三頁的件內容,都快把來人給忘了。想起的時候,剛準備抬頭去看是哪位這麼大牌,卻毫無預兆的被一聲呼喚封住了動作。
「莫莫……」
莫心的心臟開始加快,這個聲音,這種叫法,是司白?
「莫莫……」司白的聲音帶了點委屈。佐伊是不是搞錯了?莫莫怎麼還不理她?還在生氣嗎?
莫心壓抑住內心的異樣,抬頭,聲音硬邦邦的:「怎麼又回來了?」
司白委屈得很,什麼叫「怎麼又回來了」啊?回來一下都不行啊?可是她最多只是想想,哪敢說出來?至少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會說這種事情的,還有正事呢。
「我和佐伊沒什麼的。你想想看,你讓我看著她,我又沒機會出去玩啊什麼的,認識的肯定都是跟她有關係的人了,那我在古代的事情出了佐伊還有什麼好說的?風景環境?那些你比我還清楚呢!」
莫心瞪了司白一眼:「注意點!」
司白不以為然:「又沒有外人。」
「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啊?」
司白拍了拍胸脯:「沒事,小葉(莫心的秘書)早就被我支走了!」
頭疼地撫了撫額,這司白怎麼就不懂呢?「那也得注意點,還有,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司白乖乖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想你了。」
天地為鑒,司白說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神無比的真誠。
莫心一愣,有點招架不住司白的眼神,只好低頭裝作很忙的樣子翻看件:「亂說什麼呢。」
「我……我沒亂……說……」司白的酒勁上來了,兩眼一閉,又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莫心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再次抬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司白的身影了。
「司白?」
沒人回應。
莫心疑惑地站起身來,以大字型倒在地上的司白猛地呈現在眼前。
莫心還以為是司白出了什麼事,連忙奔了過去,剛一接近她,就聞見一陣陣難聞的酒味。
「又去喝酒了?」莫心的語氣軟了下來,蹲□子,手慢慢地撫上了司白的臉。
「你說你怎麼整天橫衝直撞的?酒量不好還一直喝酒,在古代也這樣嗎……」莫心細細地撫摸著司白的臉,按照臉部的線條,一點一點地撫摸,然後再是嘴巴,鼻子,眼睛,耳朵,最後再是頭髮。
「小司最寶貝的頭髮啊,就算在古代也保養得3這樣黑順,果然寶貝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點的嗎?那麼地在乎,那,你也會不會那麼地在乎我……」莫心莫名地有一章想讓司白去把頭髮給剪掉的衝動。
躺在地上的司白沒有預兆的,在莫心的注視下就這麼平靜地睜開了眼,安靜地看著莫心,只是眼裡似乎隱藏著某種蠢蠢欲動。
莫心一驚,快速地收回手,將臉埋在了胸前,下一秒,抬頭的時候已經很好地將所有不該有的情緒給隱藏了下來,淡然地開口:「醒了?」
不會吧,她一直都是醒著的?什麼時候醒的?還是她一直只是在裝睡?
莫心的心頭小鹿在不安地跳動著。
回答她的,是司白猛然間的嘔吐……
一陣陣的異味散發到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
司白倒吸了一口冷氣,恐懼地看著她家的boss越變越黑的臉。
蒼天~她都幹了什麼啊?之前莫心就在生氣了,現在竟然又無意地做出這種事情!糟了糟了!莫心會不會更生氣啊?臉色也難看得想要殺了自己……糟了糟了,這下徹底玩完了……
「我去洗澡。」莫心起身,面無表情地走進了休息室。
這莫心一走,司白就更糾結了,極度不安地來回走來走去,嘴裡唸唸有詞著「怎麼辦」,這走累了又去沙發坐著,可坐沙發她也坐不住,於是改為了蹲。
蹲著發了會呆,司白又突然反應過來,原地站起,腳不爽地跺著沙發,嘴上一張一合的,念的依舊是「怎麼辦」那三個字。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影響,又或許是出於自己吐了莫心一身的自責太強,司白有點癲癲的,最後乾脆在沙發上彈跳了起來,似乎是一種發洩。
跳了好一會兒司白才停止下來,雙手一攤,很是無奈地說:「到底該怎麼辦?」
莫心比較喜歡養魚,因為她覺得魚是一種定時餵飼料,絕不會不會吵你不會煩你的很好的
的觀賞性動物。哦,還有換水,不過這一般都會由情節員工來負責。
所以莫心在辦公室和家裡都放了一個水族箱,裡面有一群五彩搬來的熱帶魚在自由自在地游泳著。然而某些保持就是要打擾魚兒如此悠閒的生活。
司白雙手各抓住水族箱的兩邊,臉全貼到了水族箱的玻璃上,表情扭曲地哀嚎著:「我該怎麼辦?」
魚兒們呈鳥獸狀散開,驚恐地躲到了假山裡面,捲起了一串串的泡泡。
不領情的臭魚……
司白不跟它們計較,再接再厲,又捧住了陽台上的某盆白色的君子蘭,無辜地問:「我該怎麼辦?」
事實證明司白已經在酒精的催使下發起了酒瘋,因為莫心洗完澡出來後看到的就是司白趴在地上極其淒慘地問著地板:「我該怎麼辦?」
莫心被雷到了,滿臉黑線地看著司白在吧對著地板自言自語,這是什麼情況?
司白感覺到莫心出來了,幾乎就是下意識地衝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莫心一驚,下意識地抽回,卻導致司白更加地緊握,幾個回合下來,莫心乾脆放棄了掙扎,任由司白握著。
突然,,發現司白似乎在顫抖,莫心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司白微微抖動的肩膀。
司白她,是在哭嗎?
莫心跟司白經歷過不少的風風雨雨,有很長一段時間裡,日子艱苦到快要撐不下去的地步。那段昏天暗地的日子裡,高傲的莫心沒有哭,吊兒郎當的司白也沒有說關於要放棄的一丁點話,也沒有流半滴的眼淚。那段日子,被莫心視為最艱難的日子。在那裡沒有哭的司白突然就這麼哭了,讓莫心太過無所適從。
可是莫心不知道的是,對司白而言,那些愛上她,卻又不能將愛表達出來的日子更讓她痛不欲生。
伸出手,想要輕拍司白的後背進行安慰。可手剛過去,還沒碰到司白,司白就抬起了臉,而臉上壓根就沒有半滴的眼淚,有的反而是甜甜的笑容,甜到膩的那種。
似的,司白沒有哭,她是在笑,因為她在跟莫心牽手,因為莫心她沒有掙脫掉自己的手誒!
這對於沒有和莫心牽過幾次手的司白來說,該得多麼激動和感動啊!
莫心有點莫名其妙的,原來沒有哭啊?真是的,浪費我的感情。
本來應該是撫摸的手此刻因為莫心的不爽「啪」的一聲打向了司白。
結果這一打,不知道怎麼就被司白看成了「鼓勵」,然後司白腦袋一熱,快速地將莫心拉向了自己,擁住,低頭,吻向她的唇。
莫心大睜著雙眼,瞬間停止了思考,腦袋空白得想不起任何的東西,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等到想起要推開對方的時候,司白已經率先放開了對她的禁錮,一雙桃花眼微瞇著,司白灼灼地看著莫心:「莫莫,跟我在一起吧!」
莫心震驚地對上司白的雙眼,她,從來都沒有說過這般明確的話,自己也從未想過她會這樣說。現在這種失控的情況,莫心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只是司白似乎沒有想要給莫心回答的機會,上前將莫心抵在了牆上,將那些還未回答出來的話語,輾轉在了雙方的唇齒之間……
她從一開始就沒想要答案,所以用的是肯定句。
因為她說過一定要追到莫心,也一定會追到。這並不是只是說說。她並不是白癡,她知道莫心一直以來都在顧慮什麼,她給予的曖昧時間只是想讓莫心考慮清楚,也會在等待一個恰當的,百分百獲勝的契機。
莫心由於剛洗過澡,全身上下都還飄散著沐浴露的清香。這種香味加上酒精的催化,還有感情長久壓抑後的爆發。三種混合,再加上一劑關鍵——莫心沒有反抗!更加使司白越吻越深,到最後有些把持不住,環在莫心腰上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游移至上,直到手上摸住了一粒……
一顆……兩顆……襯衫的紐扣正被司白解開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莫心一驚,沒有多想,反射性地推開了司白。
司白踉蹌了幾下,有些狼狽地撐住一旁的架子,眼裡溢滿了不安。
自己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莫心開始討厭了嗎?
莫心面對這種情況很是尷尬。她的原則,不在辦公室內干其它與工作無關的事情。特別是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所以她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不自然地扣回自己的扣子,莫心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其它的什麼情緒:「我還要工作,有什麼事情晚上回去再說。」
然後就兀自回到辦公區看件了。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司白徹底活了過來,跟酒精對抗著的大腦進行不斷的聯想。
莫莫她沒趕我走了……而且晚上誒!晚上……難道莫莫在暗示什麼嗎?晚上晚上……呵呵……呵呵……
————————————————————————————————————————————————————————————————————————————————————莫心帶著亂跳不已的心看著件,或許是因為狀態不好,所有的事情做完後,已經是傍晚時分。
該死的司白要不要這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啊?都不知道找點其它的什麼事情做嗎?
整理完桌上的
件,抬頭,果不其然,司白還在死死地盯著自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您……餓了嗎?去吃飯吧。」
司白一聽,點了點頭,然後又立馬搖頭。
莫心不解這點頭又搖頭的,倒是是什麼答案?
司白補了一句,表情很無辜:「我要吃你做的飯菜。」
「我家沒菜。」莫心一愣,連忙想找借口拒絕。讓司白去她那裡,怎麼想都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誰知道她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做出什麼事情?天,我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啊?
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的莫心恨不得抽自己的腦袋幾下,以免亂想些亂七八糟的。
「那就去買菜吧!」死阿比看起來似乎是很高興,是啊,很高興,最起碼莫心沒有拒絕她對吧?
莫心本來想很乾脆地拒絕掉的,可是一接觸到司白那期待的目光,突然又有點不忍心了……
就這麼疏遠司白的話,她是不是太可憐了?不就是去趟自己家嗎?不就是下廚給司白這醉鬼做菜嗎?司白又不是沒去過,司白又不是沒吃過……
於是,莫心就被自己給說服了,答應了司白。只是她說菜讓保姆阿姨去買了。去賣場什麼的買菜,這真是件糾結的事情。
司白樂悠悠的,嘴角是一種陰謀得逞的笑。
開門回家,進門。莫心去房裡換了套家居服,司白在廚房挑出自己想吃和莫心喜歡吃的菜,然後再由莫心接受張羅起晚餐。而司白就在一旁遞油鹽醬醋和擦莫心的汗的抹布。
除卻司白遞了抹布之後遭到莫心的一招狠打,其它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自然到像是每天都會發生的場景一般。
司白很喜歡看莫心做飯,或許說看莫心燒飯是司白的特別愛好。
原因很簡單,每當這個時候,看著莫心精緻的面容專注於手中的活時,總會讓司白有種她是自己的家庭主婦的溫馨錯覺。
莫心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其實她一點也不排斥這種感覺。
最後一道菜是兩個人都很愛吃的可樂雞翅。
莫心在切著蔥白和生薑,恍惚間想起了第一次做這道菜的時候。
那天莫心的本意是要做紅燒雞翅的,結果司白這沒事幹的開了一廳可樂在廚房內晃悠,結果還沒來得及喝,可樂就出意外了,可樂帶瓶都掉進了鍋裡。
莫心不爽地訓著司白,司白為了給自己找台階下,很是嘴硬地說:「可樂也可以用來燒雞翅的!」
然後,可樂雞翅在司白的去強烈要求下,被莫心做了出來。第一次的味道並不咋樣,可她們依舊吃得津津有味,司白邊吃還邊誇耀自己聰明,想到這鐘點子,完全忘了這是莫心做的,而可樂也只是意外。
後來知道她倆去外面吃飯看到這個菜,才知道可樂雞翅早就存在著,於是藉著網上的食譜,莫心也將這道菜做得越來越美味,成為了莫心的拿手菜。
想到這些,莫心不禁輕輕地笑開來,那個日子,明明是很久以前了,卻又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一般。是因為司白也在嗎?因為她在身邊,所以感受不到寂寞。
莫心晃了會神,手指因為分神,一不小心被菜刀劃了一道小口子。
「唔……」莫心吃痛地收回手,剛看到手指上的血珠,自己還沒做出反應,手就被司白拉了過去放在嘴裡允吸。
「怎麼那麼不小心?」司白緊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牽過莫心的手去客廳找創口。
莫心冷冷地看著司白嚴謹的樣子,,她手上的動作是溫柔至極的,像是對待珍寶般的小心翼翼。
「沒什麼,傷口很淺。」莫心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司白不許,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動,然後繼續為她貼上創口貼:「總是這樣說沒事沒事,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只是一點傷,哪有那麼嚴重……」
「我這是擔心你。」司白對上莫心的黑眸,毫不猶豫地說出口。
莫心一怔,內心不斷地翻湧著,好像隨時都會有股熱氣冒出來。而那股熱氣,似乎是甜的。
不自覺的,莫心伸出空著的那隻手,去觸碰司白緊皺著的眉心,一點一點地撫平,知道司白不在虐待她的眉,莫心這才收回手。
司白已經從驚訝中恢復了過來,她這次可不會再讓莫心逃走了,一把將她正收回的手給握住,欺身上前,將莫心按倒在了沙發上。
司白單手撐在沙發上,手旁,是被禁錮住的莫心。
司白在陰影中的雙眸裡滿滿的癡迷,放開莫心的手,輕柔地撫上了莫心的臉頰:「我愛你。」
四唇再次緊貼……
我愛你……我愛你……
司白說,我愛你……
明明是已經感受到了的事情,可當這幾個字真真切切地被司白說出來的時候,莫心還是有一瞬間的呆滯和迷離。
吻在不斷地加深,一步一步地,從剛開始的試探演變到了攻城略地。
見莫心沒有反抗的意思,司白也變得大膽起來,手肆無忌憚地伸進了莫心的t椊裡面。
纖瘦的手觸碰上光滑的肌膚,引起莫心的一陣
顫慄。
手已經游移到了背後,熟練地解開了莫心胸衣後的扣子……
司白的酒醉早就醒了,可是此刻卻有著另一種比酒精更洶湧的東西在體內嬌笑,霸佔了她的思想,只想要得到釋放。不管是體內的釋放還是心靈上的,都急切地想要得到。
司白的手還在莫心的身上遊走,挑起她一陣又一陣地戰慄,而唇也放肆地移動著。
吻,不緊不慢地落在司白的臉上,微腫的紅唇上,如水的美眸上,飽滿的額頭上,然後又一路向下,順著早已變得粉嫩異常的臉頰落到了耳朵上,毫無預兆地張口,含上了她柔軟的耳垂。
莫心的頭偏了偏,身體越發地虛軟,腦子空白得什麼都不剩。或許,就這麼順著司白,順著自己的心去放縱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凡事不到最後都不知道結果到底如何,我為何也不嘗試一下,去接受屬於自己的幸福?
只要雙方都願意在一起,沒什麼困難可以將這股想要永遠在一起的信念擊破吧?
只要永遠在一起……永遠……
她微笑,放鬆了身體,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頭往他的方向一側,輕輕地在司白耳旁說道:「我也愛你……」
司白一怔,對她會心一笑,再次吻上了她微笑著的雙唇。
莫心配合地做著回應。兩人糾纏在一起,纏綿的,溫柔的,不可抑制地擁吻著。
直到心裡的火苗越燒越旺……直到阻礙的衣物被一件件地褪去……直到兩人再也把持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給大家帶來不便,特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