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帶著房子穿越

正文 47道是無情卻有情 文 / 齊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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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佐伊問道。

    少女點了點頭,睜著那雙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佐伊看。

    「你餓不餓?我弄了點粥,你要不要吃一點?」佐伊端過了粥,溫柔地詢問面前的少女。

    在佐伊看來,對方還只是個小孩子,而小孩子是要被溫柔呵護的,就像她現在這樣。

    少女愣了愣,募的,眼中莫名地有了水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這麼溫柔,而且還問她要不要吃飯!生怕這是場美夢,少女連忙點頭。

    輕輕地將她的上半身扶起,讓她靠在了牆壁上,佐伊舀了一勺粥,細心地吹冷,然而送到少女的嘴邊。

    少女感動地吃下,卻還是忍不住,低著頭,開始抽抽搭搭了……

    佐伊慌了,不知所措地看著她:「怎麼了?是太燙了嗎?」

    少女搖搖頭,哽咽道:「對不起,因為我從來沒有享受過別人對我的照顧,一時……一時接受不了……對不起……」

    佐伊溫柔地笑了,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髮:「沒什麼好對不起的。不要哭了,恩?」

    少女看著佐伊的笑,愣了。此刻的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由於佐伊還不懂得安慰人,所以每次遇到需要安慰別人的情況,她只有轉移話題。

    「我……我叫辛迪……」辛迪紅著臉回答道。

    「我是佐伊。」佐伊伸出手跟辛迪象徵性地握了握,隨後又拿過盛著粥的碗,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我們繼續吃吧。」

    辛迪乖乖的點頭,幾乎是含著淚地配合著佐伊將剩下來的粥一口一口地解決掉。

    就這樣,佐伊心血來潮,有愛地當了回保姆,照顧著那小鬼的衣食。

    這天晚上,辛迪突然拉住了佐伊的手,不肯鬆開,雙眼不安地望向佐伊:「佐伊,你真的要走嗎?」

    佐伊點點頭:「我的家不是在這裡,來了這麼久本來就該走了。」

    辛迪的大眼睛立馬蓄滿了淚水:「我喜歡你!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不要走……不要走。他們都走了……他們都走了……你再走了,那我怎麼辦?」

    佐伊震驚地看著辛迪,她怎麼突然說出這番話來?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對快要失控的辛迪,只有強壓下心中的翻騰,正經道:「對不起,我佐伊今生只會有那兩個人,只會對她們好。」

    「是嗎……」辛迪失望地垂下眼簾,被長而卷的睫毛所遮蓋住的雙眼默默地掉著眼淚。

    佐伊手忙腳亂地拿過一旁的手絹,在辛迪臉上抹著:「你不要哭啊,你這麼可愛,一定會找到那個願意照顧你一輩子的人,但那個人終究不是我……」

    一個正忙著哭,一個忙著擦,兩個人一直都沒有發現此刻房門已經打開了,而風言和冷語就在門後聽著房裡的一切。

    但礙於是英語,她們聽了也等於沒聽,根本就聽不懂!但是她們這麼聰明,怎會善罷甘休?於是都不約而同地記下了佐伊說的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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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司白被外面的鳥叫聲吵醒了,揉著太陽穴,不情願地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莫心被放大的睡顏!

    司白連忙摀住自己的嘴,防止尖叫破口而出。睡蟲已經被嚇跑了,司白也清醒了過來,對於眼前的狀況錯愕不已。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跟莫心睡在一張床上了?連忙低頭一看,衣服凌亂到不行,但該在的都還在,不該在的也在……

    有那麼一瞬間,司白有點失望,突然在想,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自己睡覺怎麼就那麼踏實呢?

    還沒等司白再想下去,莫心的起床打斷了她的無限yy。

    「醒了?」司白笑瞇瞇地,一點都沒有不自然。

    「恩……」莫心淡淡地應了聲,理著頭髮向浴室走去。

    司白歪了歪頭,是她的錯覺嗎?怎麼感覺莫心有點怪怪的?

    司白是個永遠都跟「賢妻良母」這個詞無緣的傢伙,因為她煎雞蛋能把鍋給煎出一個洞來,而雞蛋的慘狀,十個人看不出它的本身,就算把母雞叫來了也會認不出的那種。如此強大的人物,莫心怎麼敢讓她來糟蹋自己的廚房呢?於是先她一步進了廚房。

    早餐很快就做好了,只有烤土司和牛奶。

    司白對著早餐,不滿了。不是不滿早餐的樣式,而是不滿於莫心肯定又吃飯不規律了!冰箱裡現在估計連個蛋都沒有了,土司估計是買來半夜充飢的,牛奶,只是習慣睡前一杯牛奶。

    「你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

    莫心默默地吃著土司,不說話。

    「還是你又在進行什麼無聊的減肥?」司白挑眉,掃視了一遍莫心,搞不懂瘦不拉幾的身材有什麼好減肥的。

    莫心依舊保持者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

    「你該回去

    去上班了。」莫心淡漠地說道,起身整理餐具。

    「我……」司白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情況?

    「上班時間是八點,現在是7點50分,如果你遲到了,我會扣你的工資。」從頭到尾,莫心都沒有將視線放到司白身上,只是說完這些話,便進了廚房。

    原本和莫心睡在一起而高興地司白突然被天空的悶雷劈了一下,瞬間失去了所有知覺,麻木地坐在原地。

    莫心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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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告別了辛迪之後,佐伊就陪著冷語去告別斯特邏空了。斯特邏空很好說話,很快就同意冷語回國了,並讓冷語帶了一封信回去給風帝。

    冷語笑著接過,卻又在離開皇宮,佐伊跟她嬉皮笑臉搭話的時候,臉色又了冷了回去。

    吃了閉門羹,佐伊沒有委屈,只是完全將此歸類為冷語她太想家了,於是立馬回去租了馬車要回風國。剛開始是馬不停蹄地趕,趕著趕著,風言和冷語還沒什麼,沒怎麼坐過車的佐伊就先撐不住了,大喊了停車後就立馬衝下車,撐著路邊的大樹吐了個痛快。

    吐完的時候,剛抬起頭,就感覺到了一片黑影遮住了自己。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在這吐,留下買樹錢!」三個粗布麻衣的男子各拿著木棒站在了佐伊的面前,手中的木棒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敲打著。

    「……」佐伊愣住了,有點沒反應過來。

    傳說中的強盜嗎?好奇怪的開場白啊。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在這吐,留下買樹錢!」最矮的一個強盜拿木棒指著佐伊,又重新說了一遍。

    「佐伊,你怎麼還不上來?」在車上的風言等得有點不耐煩,猛地從車上跳了下來。

    「老……老大……搶劫的!」另一個高個子的男子被風言給嚇到,捂著懷中的大包袱,恐懼地往中間的粗壯男子的身後躲了躲。

    佐伊滿臉黑線,突然覺得這句台詞比較適合自己,而她的老大就是風言……

    「有點出息!你才是搶劫的!」賊人老大踹了他一腳,很拽地看向佐伊:「小子,你剛才在我的樹下吐了,你得賠償我的樹被你整得快要死掉的損失。」

    風言不滿地說:「他唧唧歪歪地說些什麼呢?!」

    佐伊為風言做著解釋,好心地告訴她現在面對的是被搶劫的情況。

    風言一聽,火了,掄起拳頭就衝了上去:「活得不耐煩了,敢搶劫本公主!」

    於是,三個不明情況的人在痛呼中被風言秒殺了。

    佐伊暗自嚥了嚥口水,平常看到的風言最多只是一拳一腳,現在是真打了,難免有些被嚇到。以後,真的不要去惹風言生氣啊!

    她不知道的是惹風言生氣的就是她本人,只是風言將怒火發到了別人的身上而已,雖然說這次的對象是自作自受。

    風言拍了拍手,趾高氣昂地俯視著趴到在地的三人,道:「下次給我看清楚人再搶!要搶就搶其他人,別來煩本公主!」

    佐伊其實很想說並不是叫他們不要搶你一個就可以了的,但是真的是暫時不敢惹風言不舒服啊,只有作罷。

    接下來繼續趕路,只是這次佐伊吸取了教訓,讓車伕慢一點,她可不想再嘗試一下吐的感覺了,丟臉不說,誰知道這次會不會又殺出個收什麼什麼費的……

    總之,等佐伊在外面「遊蕩」回來,一進別墅就看到了司白窩在沙發上,一副萎靡不振的頹廢樣。

    「不是說去找boss嗎?」佐伊放□上一大堆的大袋小袋亂七八糟的,疑惑道。

    「別提了……」司白悶悶地灌了口酒,看著特委屈。

    佐伊來了八卦精神,湊到司白身邊猜測道:「吵架了?還是你被罵了?」

    司白又灌了一口酒:「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地就生氣了,還讓我回來,說什麼不回來就扣工資……」

    「那你就回來了?」佐伊驚訝。

    司白哀怨地看了佐伊一眼:「不然還能怎麼辦?我都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佐伊一副老大似地搖了搖頭蘇:「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恩呢該就這樣回來啊,你平常的死皮賴臉哪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司白徹底頹廢了,憂鬱地灌著酒,眼神也變得空洞起來。

    佐伊是個軟心腸的,看他這樣心裡也有點不好受,拍了拍司白的肩膀,堅定道:「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我保證能讓你們重歸舊好,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寫小說的不是?好歹也有點主意的,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把你跟她見面的所有一切都告訴我,一個環節一個字都不能漏,我得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桌上的紅酒快被司白喝得差不多了,司白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覺得佐伊說的也並非毫無道理,人家畢竟也是個寫小說的,多少也會點什麼吧。嗯,至少比她自己一個人琢磨,琢磨了幾天都琢磨不出來什麼的要好。

    於是,司白窩在沙發裡,就著紅酒,慢慢地將那天的一切給回憶了一遍。

    紅酒一杯見底,故事也剛好講完。

    司白抬頭,見到佐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立馬疑惑不已。

    「你幹嘛這樣看我?」

    佐伊瞥了眼司白:「你才幹嘛啊?白癡嗎?這麼明顯都不知道!」

    「什麼啊?」司白搞不清楚狀況。

    「你看,她是聽到你一直在說我的事情之後才變得很奇怪對步兵隊?那不就是擺明著吃醋了嗎?你說你不是白癡是什麼?腦殘?」

    「吃醋?」司白被佐伊說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還反應不過來。

    佐伊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了,手猛地一推司白的笨腦袋:「對啊!吃醋!□裸的吃醋!人家吃醋了你還跑到古代來,你說你是腦袋秀逗了還是怎樣?」

    司白迷茫地看著佐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吃醋?boss她……莫心她……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而吃醋?

    佐伊微微歎了口氣,戀愛中的人真的是白癡點的,傳說中的當局者迷,並不是很輕易就能夠打破的吧?

    「她吃醋?真的?」司白後知後覺地從沙發上彈跳起來,雙眼瞪得大大的。

    佐伊重重地點頭,媽媽咪呀,這娃終於相信了!

    「砰!」

    司白摔門而走。

    「唉,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孩子啊……」佐伊感歎地去拿了一個乾淨的水晶杯,倒了一杯司白沒喝完的紅酒輕抿了一口。只是這一口,佐伊便發現了不對勁。盯著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陣猛瞧,下一秒,立馬撲向了桌上所剩無幾的紅酒瓶。

    混蛋司白喝得竟然是她一直收藏著捨不得喝的94年鷹鳴酒!

    佐伊現在有殺人的衝動了。當初這東西可是被她細心收藏著,現在……司白這個混蛋竟然!竟然把它當啤酒喝了!

    想當初,佐伊難得去一趟那所謂的「老媽」家,她又收藏紅酒的癖好,佐伊又有誤打誤撞碰好事的運氣。當佐伊在她家迷路的時候,碰巧看到了她從酒窖裡出來。

    或許是佐伊的血液裡流動著她收藏紅酒的愛好,所以佐伊看到酒窖也興奮了起來。好說歹說,威逼沒有利誘地進了她的酒窖,並成功地弄到了幾瓶上品紅酒。

    佐伊記得很清楚,當時還跟她大吵了一架,吵得特凶的那種。

    可司白那白癡,那混蛋竟然把她冒著生命危險弄來的酒就這樣消滅了!!

    若果佐伊到她的小型酒窖裡看到紅酒少得不止這一瓶,估計就不是當場暴走了,而是會直接暈死過去……

    司白跑出去後一路跌跌撞撞,眼中似乎沒有了焦距,看不到前面的什麼景象,只知道她的目的地。

    ——她吃醋了!他吃醋了!

    佐伊的聲音一直在刺激著司白的大腦。

    突然,奔跑中的身體被某人猛地拉住,強迫停住了身子。

    焦距恢復,兩個模糊的人影呈現在了司白的眼前。

    「風言?冷語?」司白有點醉,愣愣地看著抓著她的風言還有旁邊的冷語。

    「問你點事。」冷語輕輕地開口,然後給風言使了個眼色。風言瞭然,拽著司白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喂,你們幹什麼?」司白跌跌撞撞地跟著風言走,伸手想要將風言的手拉掉,可根本就無濟於事。

    kao,趁醉綁架嗎?

    「我問你,這些是什麼意思?……」冷語硬生生地說出了一串英語的諧音。

    「啊?」司白有些反應不過來。

    冷語無奈,只好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突然問這個?」

    風言憤憤地踢了腳牆角,不爽地開口:「還不都是佐伊那笨蛋,出去勾搭這勾搭那的。」

    司白恍然大悟,看來這是又多了兩個吃醋的呢。只是冷語說的好像是今生只此一人的意思。難道,佐伊真的背著她親愛的老婆大人出去亂搞了嗎?

    不行不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再確認確認好了。

    「還有別句嗎?這麼點我說不好。」司白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裝傻。

    風拚命地回想著:「還有一句好像是……哦來否賊兒狗的……什麼跟什麼,大概就是這樣吧。」

    司白將兩句重新組合了一下,頓時偷偷地鬆了口氣。還好沒亂說話,把錯的意思給風言和冷語聽了,被佐伊知道了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然後再想方設法地對boss狠狠地告一狀?!

    「你們真的想知道?」司白故意忍下笑意,裝作很難做的樣子,眼睛也時不時地偷瞄她們。

    「少廢話!快給我說實話!不然……」風言活動活動了筋骨,危險地瞇起了雙眼。

    「知道了知道了,我說還不行嗎?」這古代女人怎麼那麼凶呢?司白暗自嚥了嚥口水,「她的意思大概是今生只會有她們兩人,只會對她們好。嘖嘖嘖,真是夠肉麻的。」

    「只會……對她們好?」風言和冷語都愣在了原地,對聽到的話極度地懷疑。司白不會在幫佐伊吧?

    見她們兩個不相信,司白難得大發慈悲,決定幫佐伊一把,算是以禮還禮吧。佐伊間接地讓自己知道了莫心的另一番感情,那自己也幫她一把讓她們三人更近一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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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你們別看佐伊她平常傻傻的呆呆的,像一個啥都不上心的笨蛋,但她對你們的事情可在意了,就拿這次來說吧,她知道『髮髻節』要到了,特地鑽廚房去研究老婆餅的做法,還威脅我想辦法把她送到你那,為了你們兩……她把我這個表……表哥都給威脅了,還不能說明她在意你們嗎?」司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表哥怎麼叫怎麼奇怪。

    「我覺得他做的老婆餅的事看來要比威脅你更有份量……」風言嘟囔著。

    「說明啊?我對她來說可是很重要的一個人誒!我還比不上那老婆餅嗎?」司白抗議了,她什麼時候淪落到跟餅比身價的份上了?

    冷語不慌不忙,幽幽地開了口:「看你之前很慌,是有什麼急事吧?還不走?」

    一語驚醒醉中人。

    司白一拍腦門,差點壞了大事!連忙又急急地向大門口衝去。

    「司白他騙人的吧。」風言雙手抱胸,不屑地瞥了眼跑走的司白。

    「誰知道呢。」冷語微笑著,看不出來其它的什麼情緒。

    果然跟彆扭的人待久了,多多少少也會變得彆扭的呢。冷語她就是最好的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給大家帶來不便抱歉了……

    下一章我又點錯了……蒼天啊,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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