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61.第361章 非君不娶:這也叫海誓山盟 文 / 七月姽嫿
呃……
乍聽北堂傲這麼一問,柳金蟾來不及感概北堂傲實乃我之真知己,就瞅著瞪著自己的北堂傲,有點點笑不出來了。
「相公……什麼老相與啊!」看美人,她幾乎不看重複的!
柳金蟾一陣乾笑,她不想說謊,省得將來北堂傲發起瘋來,真拿著銀槍要她兌現今日的話。
「那個……那個……風花雪月什麼的……不是……不是……文人墨客們……一點點喜好!為妻也不好例外……相公,你別惱啊!」
「不惱?」
北堂傲差點沒一口鮮血吐上柳金蟾滿臉。
什麼意思?
眼下這話就是賊心不死!
「柳金蟾,你摸著良心問自己,為夫對你好是不好?」好心都當驢肝肺了。
北堂傲臉一板,雖沒有兩手要上一插,但這架勢卻比那茶壺罵街還聲色俱厲。
「相公,你你你……這是……外面都聽著呢?」
柳金蟾趕緊左顧言他,想要轉移北堂傲的注意力。
不了今兒北堂傲才不理這一茬,聲他是壓低了,但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當著他的面都死鴨子嘴硬,這今後……他人老珠黃,日子還怎麼過?
「怕人聽,知道丟人,妻主還巴心巴意地對那兒念念不忘?」
北堂傲擠不出眼淚,索性就拿著絹帕往鼻尖上時不時假意擦擦,再細哼上兩句。
「你說,你是不是哪裡的老相與,到現在還沒斷?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麼什麼青童的?」
「哪跟哪兒?人家……心裡喜歡的是獨孤傲……雪——」
柳金蟾趕緊解釋,只是話說到一半,就被北堂傲那眼一瞪,不敢往下說了。
「人家要喜歡的是你……妻主估摸著這會子也不著家了吧?」
北堂傲把聲音微微壓低出柔柔的切齒聲。
柳金蟾就幾乎能聽見那磨牙的聲了,心裡暗叫不妙,她早就知道北堂傲一直想把她嗜好從根上狠狠地切斷,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今兒……可不就是給他拿著時候了麼?
「什麼話?為妻自娶你過門,就……」
柳金蟾要信口開河誇誇自己吧,話到一半,就讓北堂傲斜過來的那雙眼兜了底,猛然想起自己和墨兒那丟人現眼的被拿之事,聲音不禁就尷尬地頓了頓:
「除了你不在那次……那次是陪墨兒……呵呵!」越抹越黑,還不如不描呢!
北堂傲看著柳金蟾語塞的模樣,笑得格外親切、又美麗動人:
「的確是陪孫夫人,只是……為夫若是未嫁的男兒,只怕就信了。陪孫夫人,有義氣,但為夫就奇怪了,妻主呆在那屋裡作甚?」
這事……
臉厚如柳金蟾一想到那當日的情形,尤其是哥兒那句「你們誰先來」,她的臉皮就止不住的發燒。
「呃……」只有一間屋?
柳金蟾覺得這事兒真不好解釋,說來只怕墨兒都不信!
「呃?」
北堂傲挑眼,湊近柳金蟾的眼,寵溺的指尖在柳金蟾的下頜上一勾:「聽孫家相公說,進去的時候,那哥兒脫得跟拔了毛的公雞似的……妻主?去陪什麼?」
說話間,北堂傲的指尖滑過柳金蟾的頸線,落在衣領處畫圈:
妻主看什麼?
別人不知道底細還罷了,他還不能知道她這些個不入流的嗜好:做不做都在其次,此前的過程才是最有意趣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問得啞口無言,她解釋什麼,男女之間的事兒,夫妻嘛,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大抵不知道都能臆測,何況她從來沒和北堂傲見外過——
但凡他放得開一點兒,她都能讓他每天更上一層樓!
「……」
柳金蟾真是有點囧,最關鍵的是,還有點冤,真做了什麼吧,被這麼質問,她還能呵呵一笑置之,但……墨兒那事兒,她就眼掃了幾下,都沒得好好看看不說,肌膚都不得碰上一下,臉就丟得兩家內院皆知了——
夜路走久了遲早碰見鬼,但也沒這麼個碰法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問得答不上話,臉色就有點難看。
北堂傲豈是個不會看臉色的。
他雖想今兒趁著這事兒,好好兒治治柳金蟾這沾花惹草、動不動就眠花臥柳的毛病,但今兒一瞅柳金蟾這模樣,暗想自己真鬧騰起來,弄不好柳金蟾臉上過不去,一甩袖子出了門字去,自己豈不是自討沒趣?
北堂傲這麼一頓,心思不禁一轉,思想自己倒不如先哄了她來,順了她的意,她一時高興了,自己再從旁勸勸,指不定能聽一二句,不然,勸不成,自己還挨人嫌,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倒讓人撿了個便宜?自己落了一堆不是!
想到這,北堂傲臉上笑意不減,人還平添了好幾分嫵媚:
「妻主這幾日忙得,臉兒都好似瘦了?」
北堂傲兩手忽一觸摸到柳金蟾的臉,就忽然流露出好些疼惜來;「妻主在外面沒好好吃飯麼?」
北堂傲話鋒這麼沒來由的轉,轉得柳金蟾好莫名,她剛才還以為北堂傲要藉機好好鬧上一場呢?不想,眨眼間,他倒自己轉移了注意力……這性子……
柳金蟾也來不及想是何原因,畢竟北堂傲腦子有病是人所眾知的,自己何必在意,傻瓜才和自己的好運氣說不呢!
「外人哪會像相公一樣,時時惦記著為妻的一日三餐,大家都忙著早點把案子結了,各自好回家休息呢!」
說完這話,柳金蟾才覺得自己這數日風裡雨裡去的,雖沒做官,但審案、查案自己也沒少參與,而今才知這為官辦案,特別想辦好一個案子,真正是不易,單是四處走訪,一天兩腳都沒能好好停下來過,現在一想,才覺自己的兩腿緊得就跟木棒一樣了。
想著,柳金蟾欲摸自己勞累的大腿肌肉緊張到了什麼程度,不料手還沒碰著自己腿,倒先落在了北堂傲的大腿上。
「才剛進屋,話沒說兩句,你急什麼?」
才把腿壓過來的北堂傲,暗暗地一推柳金蟾,要矜持矜持,無奈他口是心非慣了的,嘴上還怎麼推拒呢,人就壓著柳金蟾滾進了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