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318.第318章 挑撥離間:無心插柳柳成蔭 文 / 七月姽嫿

    「一字不假!」

    白總管慎重地點頭,低低道:

    「所以……大人,您說,那劉家素來是個跋扈的,她那死了的總管福娘也不是個吃素的,再說那柳舉人一直在白鷺鎮上,白鷺鎮的縣令可是她家親戚,他們就沒把這柳舉人在白鷺鎮就拿住就地先關了,非要弄到這蘇州城來,讓大人您來管這閒事呢?」

    胡跋一聽,眼瞅白總管:「你的意思是?」

    「就怕那劉宣去京城就職是假,要等這大人您告老還鄉……來補缺是真!」白總管凝重著臉,滿面擔心之狀!

    「你說?他們這是要借刀殺人?」胡跋提及此,心裡可就不歡喜了。

    白總管搖頭:「是想拖大人下水!」

    「此話怎麼講?」胡跋冷了臉。

    白總管笑:「若那柳舉人真是來查劉家的,但劉家不出面,卻讓大人出來得罪這柳舉人,然後咱們把這柳舉人一抓,得罪了她後面的人,豈會不恨咱們?到時這劉家不花一文一厘,還來示好,表示與咱們共同對付她們的仇家,大人……您不還得對她們劉府感恩戴德啊?」

    胡跋臉一僵。

    白總管又附耳道:「這一招移花接木,他們去歲……不就在玉堂春身上使過?」騙財又騙色!活生生把一朵白蓮花作踐在淤泥裡,任人踐踏。

    「而今故技重施,只怕就想盼著拉大人您來墊背,她才好不費吹灰之力,平步青雲!」白總管說罷,果見胡跋生生黑了一張臉,真不是她白總管想要借刀殺人,但確確實實是那劉府的人太不把她白總管放在眼裡——

    今兒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時?不弄倒了劉府,她如何樹立她在蘇州城的威信?過去那福娘處處壓在她頭上得好,她已經很忍了!

    「依你之見?」

    胡跋低頭,她其實也早就想除劉府這個心頭刺了,只是……那大理寺少卿是個不能得罪的人物,她這麼久以來,也只能與他們劉府處處忍讓。

    「他們想移花接木,咱們就來個借刀殺人!」白總管趕緊獻計,「借那柳舉人之手,除掉這蘇州一霸!」

    「你想怎麼做?」胡跋抬眼。

    「捨得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大人,您到了該捨的時候了!」一句話,她白總管眼饞那玉堂春好久好久了——不求多,起碼那福娘得到過的,她白總管也要好好把滋味嘗嘗,大不了,她福娘吃嫩的,她白總管就把老的吃久點,嫩的開開鮮兒——好日子在眼前了。

    胡跋若是起初還有不捨,但而今一涉及她官位,別說一個玉堂春,就是她後院用花轎抬進去的小妾,甚至她兒子,她都能捨得出來!但……捨也要看是什麼人,這玉堂春雖不是錢,可也是她手中一筆即可拋、又可用的好物件!

    「依你之見!」

    胡跋慎重地想了想,隨即就命人備好薄禮,她今兒要親自會會這名不經傳的小小「舉人」,看看她究竟多大本事,既能讓劉宣那狐狸吃癟?又能讓白總管這般推崇——

    到底是怎麼個來頭!

    說做就做!

    胡跋當即領著人就奔驛館而來。

    另一廂。

    許是昨兒睡得晚,夫妻二人一覺就到了日上三竿。

    就這樣,北堂傲還是賴在被子裡,緊緊地依偎著柳金蟾不肯起,時不時巴巴地又蹭蹭,讓柳金蟾多憐惜他些,就是不許柳金蟾起身去看那對面的玉堂春。

    「一早兒就想著對面的狐狸精兒……」

    北堂傲撅嘴,將臉半埋在柳金蟾的頸窩處,很是幽怨:「也不想想,昨兒一晚上……是誰陪的你?」指尖柔柔地滑過柳金蟾的唇瓣,似要讓柳金蟾回憶起昨兒溫存。

    柳金蟾回眸,北堂傲的唇立刻撅了老高,嫣然就是一副醋了的模樣。

    說什麼?傻瓜才去解釋!

    柳金蟾含笑地瞅著北堂傲那張一看就是無理取鬧的懊惱,張嘴不答,卻一口輕輕咬住了北堂傲落在她唇上的指尖,緊緊含住,羞得北堂傲瞬間了紅了臉,立刻抽回手,又覺假訕,只得眼中一個秋波連帶人也送了過來:

    「妻主,近來是越學越壞!」北堂傲低低地咬耳朵,嗔怪的語氣明明是掩不住地歡喜。

    柳金蟾努力無視那被子裡大喇喇就橫貼過來的大腿:她這瘋相公,這絕對是正話反說的典型代表。

    「再壞……也要相公大人喜歡,不是?」柳金蟾臉不紅氣不喘地緩緩壓過北堂傲,拿手勾勒他的臉廓。

    「又混說什麼!」生怕弄瓦聽去,到外面學舌的北堂傲,趕緊打斷柳金蟾這又不知輕重的話,低低嗔道,「也不怕人聽去?笑話妻主你?說話也不知聲兒小些!」生怕人不知……他們夫妻大白天在幹嘛似的!

    「幹嘛要小聲點兒?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別說沒幹嘛,就是幹嘛了,那也是正大光明地……」

    柳金蟾張口要慷慨陳詞一番,嚇得北堂傲趕緊拉著柳金蟾道:「越不讓你說,你倒還越說得厲害……你不怕,那對面還有人呢?」磨磨唧唧幹嘛,要就快些兒!

    這一聽對面的人到現在還沒走……

    柳金蟾逗弄北堂傲怡情的心頓減了泰半,突然湧上來的不祥之感浮上心頭,覺得自己這下可闖了大禍了,一思及還有事沒交代好,她轉身拋下溫存之意正熾的北堂傲,就想下榻著衣再作些安排,恨得北堂傲一把拽著她:

    「好好兒的,怎得一提對面,你就魂不守舍的?為夫……又沒說不願意!」想,就來啊!他可是時刻準備著的。

    「好寶貝兒,真有事兒!」

    親親寶貝醋罈子,柳金蟾忙安撫北堂傲那一早就好似防賊般的忐忑。

    「什麼事兒,難不成妻主當那半百的知府能為了一個玉堂春,親自殺上門來?」也高看了那玉堂春!戲子而已,又沒進門……

    北堂傲壓著柳金蟾死活不放,就怕那玉堂春在那屋裡又對金蟾做點什麼出格的事兒,正經男人誰會讓他睡對面,他就乖乖睡對面?睡對面就睡對面,但一進屋就把自己拔得像個脫了毛的公雞,想幹嘛?還不就是戲院沒讓女人怎麼的了,晚上又迫不及待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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