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312.第312章 別有居心:柳夫人是壞人嗎 文 / 七月姽嫿

    「那睡對門又是怎樣的意思?避嫌麼?你個傻瓜,莫不是對她有了意思?」

    玉堂春一聽鶯哥這傻乎乎的話,正在鏡前搔頭弄姿的他當即一愣,然後藉著鏡子的反光,發現鶯哥那低垂的眼角,隱隱藏著可疑的念想,不禁警惕地立刻轉過身來說鶯哥:

    「我告訴你,可別犯傻!今兒在戲班裡她沒對我做什麼,必是她知她相公藏著那箱子裡!」想起她還替他拉起衣裳,玉堂春此刻就覺得好假!

    鶯哥撇嘴:「不是人人都是如此的……她也是白鷺書院的女學生呢!」

    玉堂春眼見鶯哥不信,立刻急道:

    「女學生多了去了,還有拋夫棄女,外面養小的呢!」

    說話間,著急的玉堂春兩手使勁扳過鶯哥的肩:「師傅臨終前把你托付給我,鶯哥,你可不能走我的老路!」

    鶯哥抿唇:「那走什麼路?嫁人也得人娶不是?」而今,誰不知他們班裡的事兒……

    玉堂春一怔,垂下眼兒,半晌不知該說什麼。

    「是我……」

    玉堂春欲開口,深知自己說錯話的鶯哥,趕緊道:「師兄,你別胡說,沒你,我們鄭家班早就餓死街頭了,不是你,我娘弄不好讓人丟在亂葬崗,連屍首都找不回來,鶯哥一生一世都感激你!鶯哥想好了,師兄一日不嫁,鶯哥也一日……!」

    「混說什麼呢?」

    玉堂春趕緊打斷鶯哥的話兒:「哪有男人不想嫁的?你不加人,我如何與死去的師傅交代?」

    說著,玉堂春拿手指理順鶯哥微亂的髮髻,瞅了瞅鶯哥長開了的臉,越發出俏了,人就不禁長歎了口氣:

    「師兄一直想著為你說戶好人家,只是……師兄這名聲只怕害了你,我有意托宋師傅去鄉下給你尋門親事,不知……」

    想著那白總管等人時不時就在鶯哥身上揩油的事兒,玉堂春這心裡是說不出的急,只是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鶯哥……不願回鄉下!」鶯哥果斷撇開臉,「當年為什麼離鄉背井來京城,師兄不該不記得!」

    玉堂春垂眼歎氣:「怎麼不記得……但,這城裡假正經的女人哥哥見得多去了,一個個白日裡說咱們多麼多麼不堪,好似她們多乾淨似的,其實一到夜裡扒了她們那身皮,幹得那些事兒,比那些穢語不堪的,還不知齷齪了多少去……」

    「不說遠……就說今兒這柳舉人,你信不信,只要今夜她相公一時睡熟了,她立馬就能來敲咱們這屋的門!」

    玉堂春一番話才起頭,門「吱嘎——」一聲,忽然小腦袋探進來,一個女娃娃的頭才抬起來,就嚇得「砰——」一聲扣上了門不說,還用低低聲對旁邊的人驚呼道:

    「裡面那個人居然光不溜丟的,抱著另一個!」

    這話嚇得玉堂春趕緊鬆開自己捏住鶯哥肩膀的手,一面轉身繼續對鏡貼花黃,一面示意鶯哥出去問問怎麼回事兒。

    鶯哥一顆心跳跳,悄悄兒預備拉開一道門縫出門吧,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女孩低低地說話了:

    「切,抱抱算啥?這點世面都沒見過麼?嚇得你……嘖嘖,我你這麼大那會兒,去怡紅樓給我小姐送錢時……我還見過兩光不溜丟在裡面『啊啊啊』忘關門的!」

    這怡紅樓一聽,鶯哥就知什麼地兒了,嚇得沒敢立即開門。

    小的那個就又問了:「是夫人嗎?」怪道爺這麼凶,原來是夫人有前科。

    「噓——聲小點兒,可不能讓姑爺聽見,會發飆的!」大點兒的那個把聲音又壓低了許多,然後咬耳朵道:「我小姐幹得事兒……更不能看,會把人教壞……」

    雨墨後面的話不及出口,也貼耳在門縫處的鶯哥,不小心就將門擠開了一條縫:

    「呃……有事兒?」

    鶯哥紅著臉,問得尷尬,只希望不要是班主說得留門什麼的。

    雨墨和弄璋更尷尬,二人紅著臉支支吾吾:「呃……」完了!毀形象了。

    弄璋支吾半日終於看見了自己手中托盤上放了一壺茶:「雨墨……姐姐讓我送這個來,她她她……說她有話和你們說!」

    鶯哥撐著大紅燈籠似的臉,努力佯裝什麼都沒聽見的模樣,小心翼翼地接過茶盤:「我們班主正在更衣呢!不知……」

    雨墨立刻就推開了弄璋的小腦袋,傻乎乎露出一種無邪的笑容,撓著頭站在門外又一陣傻笑後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就是我家小姐說,讓你們睡時……」後面半句的原話剛給嚇忘了,呵呵呵……

    「呃呃呃……即使不關門窗也沒事兒……安全大可放心,呵呵呵……還有,喝茶好,喝茶提神,保證你們晚上精精神神的……」睡都睡不著!

    雨墨覺得自己越說越奇怪,但也不知奇怪在哪兒,心裡就是被這鶯哥狐疑的眼兒盯得怪不好意思的!

    「哦!」鶯哥一顆心沉下,「就這句話兒?」

    「肯定不只這點兒……呵呵……後面有點點、點點難以啟齒!」

    雨墨,兩手搓搓,又是一陣傻笑,終於想起柳金蟾剛才的吩咐了——心裡直把柳金蟾先問候數百遍:那種話讓她此刻怎麼好意思開口嘛!

    鶯哥的心徹底沉了。

    屋裡的玉堂春對著鏡中的雪軀再擺出一個撩人的身姿,再好似暗語一般地發出聲聲極冷,卻又極媚地哼哼聲:果不出他所料,她煞費苦心接近他,還讓他留宿於此,怎麼會讓他閒著不幹事?

    鶯哥抿緊了唇,他不似玉堂春,去歲她短短數日痛失兩親時,又眼見著玉堂春成了權貴戲弄的玩物,他的心就來得格外的硬,若說玉堂春認了命,那麼他恰好相反,他就是不得不與這些玩弄他們的人虛以委蛇,他也有一份絕不認命的倔強。

    「說什麼?」鶯哥問得冷靜。

    雨墨撓撓頭,半日才喃喃道:「就是……就是……想讓你家班主今兒在這過夜,千萬別在天沒亮前離開!」

    「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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