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5.第225章 粉墨登場:戲台下群魔亂舞 文 / 七月姽嫿
孫墨兒和肖騰上演花燭夜,慕容嫣這邊高喊。
陳先紅也想成親想瘋了,人醉了,人還直髮熱,眼見這光景兒,一時也不知是看戲鬧得,還是自己滿心羨慕,她也緊隨慕容之後,人踩在木几上,與那慕容嫣群魔亂舞一般,又唱又跳又叫:
「抱一個!抱一個!抱一個雙雙飛——高高的山有我的心,熊熊的火有我的情……相愛的人要拉得緊兒!」
雖說是五音不全,但把台下那熱情哄得那叫一個熱烈,就連小雨墨也加入了高喊的行列:「新娘你愛不愛新郎?有多愛?」
可憐的孫墨兒,差點都要瘋了。
肖騰卻格外歡喜,眨巴眨巴眼就坐在帳子裡,等著孫墨兒一會小雞啄米似的在他臉上輕啄兩下,一會兒也不知被誰推了一下,就往他懷裡撲了過來,給他一個熊抱。
若是以前,孫墨兒早哭鼻子了,她現在只恨剛才沒這麼弄柳金蟾,自己吃大虧了!
她想著,一會兒等她下場了,她就偷偷貓到柳金蟾他們屋外,去嚇唬嚇唬他們夫妻去,看他們夫妻洞房得驚心動魄是何滋味!
這人就是怕臉皮厚,孫墨兒臉皮一厚,來高接高,來低接低,反正自己相公,天又黑,不怕人看!
新娘大方了,新郎也不羞手羞腳了。鶯哥眼見再玩下去就要變味了,尤其大家都在喝酒,常言道喝酒最是亂性,素日裡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人,喝了酒都能要砍要殺的,再照這麼鬧下去,畫舫裡鬧不好就要出大事了,畢竟畫舫裡好些哥兒一看就是沒嫁人的!
鶯哥連忙要來說:「都大半夜了,不如散了吧!」秦河上也開始安靜了呢!
那慕容嫣和陳先紅酒喝多了,起初越拉越瘋,就在鶯哥幾個都以為沒法了時,二人「咚」一聲,頭著地,先就倒在了地上。
眾人先是一驚,趕緊去拉,不想這二人全都癱軟如泥了,誰拉得動?全跟死豬似的!
但說沉得像死豬吧,那慕容嫣還能就著地板動情地「蹭蹭蹭」,嘴上還很是享受地直哼哼不說,時不時還呢喃不斷:「傲兒傲兒!」來啊來啊——不行,也能將就片刻不是!
陳先紅動作也差不多,但她喊得卻是:「來一個來一個!」她不行了、徹底不行了!
雨墨年紀小,不懂,暗叫這酒下得藥莫非是蛇藥?
孫墨兒領頭衝了下來,和著肖騰幾個在燭火下圍觀。
「這是喝醉了?」孫墨兒思考。
肖騰眼瞅著二女躺在地上蛇一般來回蠕動,干蹭,也不懂,暗想這二人有什麼病呢?莫不是羊癲瘋?
柳姐姐還沒出來,出了這種事,難免就需要孫墨兒拿主意,她哪有這經驗,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當是喝醉了,就叫幾個粗壯的女人抬到了下面去。
還是鶯哥幾個眼尖兒,又有些見識,見這二女開始拉扯衣物,頓時恍然大悟這是……被下了藥,不禁一片緊張,趕緊追問還有誰喝了酒,夾了菜!倒把剛才班裡好些人嚇了一跳,紛紛想要辭了走,但天黑成這樣兒,往哪兒走,城裡都宵禁了。
孫墨兒就讓人將船靠了那邊秦河的岸,讓他們睡到下面去。
鶯哥無法,只得小心翼翼帶著大家兒窩進一間屋裡,分幾輪睡,留幾個盯梢,然後將門窗閂得緊緊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此外還有十七八個柳金蟾從小船上弄來的私倡,都是付了包夜的錢,聽孫墨兒讓他們獨自去睡,幾個微微露出詫異之色,迅即趕緊下去準備就寢。
只是臨走之時,得聞外面出事的柳金蟾和北堂傲趕緊合了衣裳趕出來。
二人細細問了事情的始末,就讓孫墨兒她們去睡了,只是臨去前,柳金蟾很是怪異地叮囑了孫墨兒一句兒:
「門窗關緊些,仔細偷聽的!」
肖騰臉一紅溜了!
北堂傲當即賞了柳金蟾一個大白眼兒:當人都是你呢!進屋就幹這種事兒!但……進屋不幹這種事兒,北堂傲也想不出夫妻兩個關在屋裡能幹點什麼?難不成他們兩口子打算盤,記賬本?畢竟沒孩子!
孫家兩口子一走,柳金蟾就開始佈置大家入睡,也讓那幾個哥兒先休息,當著北堂傲的面兒,她可沒膽子說這幾個是專門干……那種事的!
趁著北堂傲與奉書去查看之際,柳金蟾趕緊叮囑奉箭和雨墨:
「注意靠近的船,估摸著時候也差不多了,她們要來也是這節骨眼兒了!」
奉箭點頭。
「讓那幾個哥兒睡在上面的假裝喝醉了!然後想法兒把她們逼進這船尾的小台上!然後不小心取了長梯……」
柳金蟾眼一抬,露出問詢:明白?
這對奉箭來說可比行軍打仗,誘敵深入簡單多了,當下點頭!
接著,柳金蟾從雨墨的荷包裡掏出一包五石散:「然後,將這個融進酒裡,悄悄兒燙一壺,讓人不小心放在她們恰好夠得著的地兒,就成!」
奉箭有些詫異,要問什麼意思,北堂傲就和著奉書從那邊皺眉過來,他趕緊迎過去。
北堂傲眸色一閃,用腳趾頭想,也知柳金蟾背著他又去幹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說什麼呢?柳金蟾不許他動刀,他就姑且看看她柳金蟾能有幾兩吧!
裝著什麼都不知的北堂傲緩緩踱步而來,只聽得
柳金蟾笑容可掬地與雨墨笑道:「慢慢洗,越慢洗得越乾淨,越乾淨獎勵越多!」不是北堂傲管的緊,她一定一定……親自上!
雨墨笑得眉眼彎彎,趕緊收了錢,一溜煙下去做準備工作了。
北堂傲一橫眼瞅奉箭。
奉箭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將柳金蟾的安排大略說了說,北堂傲遠遠瞅了瞅那窄小的平台,除了上不去,下不來,別的也沒看出什麼?難不成?
北堂傲想不明白,這能弄出什麼玄機來!思來想去,他還是盯緊柳金蟾要緊,他進而覺得請來的好幾個哥兒,怎麼看怎麼感覺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