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4.第224章 台上台下:俏新郎好生嬌俏 文 / 七月姽嫿
聽著這一陣陣的哄笑聲,柳金蟾很是納悶:
這一群是來聽戲的?還是合著伙兒來齊刷刷雇來給她柳金蟾,鬧洞房的?
無奈,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柳金蟾微微有些忐忑地接過鶯哥遞來的秤桿,不禁有點哭笑不得:尼瑪,這是讓她現場直播洞房花燭夜啊?
「相……相公!」柳金蟾手握秤桿,滿手是汗,眼見北堂傲的手交握於身前都抓緊了,不禁暗問:你準備好了嗎?
柳金蟾一喊這聲「相公」,下面又笑躺了好幾個:「哈哈哈,這熊樣兒!」又不是娶老虎!
柳金蟾微微有些尷尬,探過手。
秤桿一探進那蓋頭,北堂傲一顆心就呼之欲出得「撲通通」直跳,眼瞅著那探進來的秤桿,只覺得他人還從剛才那轉圈圈的暈眩中恢復,羞死個人的揭蓋頭就來了,正不知眼兒、臉兒要望哪裡擺,「噗——」一下,蓋頭就開始挑高了!
掀就掀吧,好歹快些,偏偏柳金蟾一心想給北堂傲個適應的過程,挑得那叫一個慢,直讓北堂傲眼巴巴地瞅著徐徐抬高的秤桿,整顆心全上了嗓子眼,半日下不來,急得他連怎麼出氣都忘了。
台下的人,更是,脖子都拉酸了,台上那新娘子還在故弄玄虛,玩他們呢?
「快啊——」孫墨兒頂不住了。
她一喊,一呼百應:「快啊——你墨跡個啥東東!啊……」
眾人正要喝倒彩,瞬間幾十雙大眼睛就成了一對死魚眼,全瞪凸了!
柳金蟾一手拿秤桿,一手默默地以食指阻隔正在翻湧的鼻血:乖乖乖兒——尼瑪,寶貝兒,我的爹哦,你玩真的!
全場鴉雀無聲:
這北堂公子穿得哪是什麼戲服,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真喜服,其間彩繡輝煌等等大家詞窮,不會贅述,但那傳說中,只有京城已婚男人才會露出的一片雪肩的新風尚,瞬間就花了在座所有男女的眼兒——
原來真有這麼穿的!
原來穿起來是這樣子的啊?
兩道紅泉自無數人的鼻樑上滑落而來,一個個默默地手持絹帕捂鼻,露出驚鴻一瞥,然後失魂不動。
璀璨的珠光、閃耀的的眉間挑花,黑黝黝地緞子般長髮,瞬間在這麼一群人眼底,皆不及北堂傲那故意袒露在外的雪肩鎖骨來得動人。
柳金蟾心跳如鼓,明知不可以,但她還是沒辦法,著實是她這位置,從上往下一掃,北堂傲那低低的領口之內,真就是一片旖旎之色,風景獨好——
這難道是唐代女裝在女尊世界的男式改良版?換男人露事業線了?
柳金蟾不動,北堂傲就抿著唇不敢動,兩眼微微從柳金蟾那色迷迷的目下移開,儘管桌上一對紅燭就映入他的眼兒來,他還是無法忽視柳金蟾那雙色迷迷的狼眼,在意念中,將他從上至下直剝了十次有餘,還嫌不夠的飢渴狀,尷尬得很是無語:別說夫妻這麼久了,就是剛大半個時辰前,他們才……這樣就又把持不住了?
北堂傲的臉微微有些掛不住了,暗問自己今兒這般穿……是不是過於大膽了,但京城結了婚的大戶人家男人都是這麼穿的,他也只是想讓柳金蟾適應適應。
鶯哥一見這「新郎」要變臉了,嚇得趕緊從天香國色中回神,高喊道:「新浪新娘喝交杯酒——喝了交杯酒纏纏繾綿到永久!」
兩個連著紅線的金盃呈在托盤裡送上來,柳金蟾一看酒,立刻看了奉箭一眼兒,奉箭立刻示意:新開封的!
柳金蟾這才敢拿一杯北堂傲,然後自己的手繞過北堂傲開始飲酒,但……
紅線是不是太短了點?
柳金蟾與北堂傲無法,只得微微又近了近,臉上的尷尬別提多羞人了,笑得那廂的肖騰直打肚子:看這北堂傲以後還敢欺負自己不欺負!
柳金蟾本想沾沾唇意思意思,不想北堂傲眼瞪著她剩的酒,嚇得她一仰而盡,這才讓北堂傲的一閃而過的不悅收了回去,滿意地又坐回帳:交杯酒不喝盡,夫妻是長久不了的!
接著餵食,吃子孫勃勃真就是一樣沒落,不說,肖騰慫著孫墨兒一個勁兒鬧柳金蟾:「新娘娶新郎歡喜不歡喜?」
柳金蟾臉皮厚,笑:「歡喜!」你等著!
「那就給新郎唱兩句,說你歡喜他!就唱……就唱你上次在白鷺山上對著鬼谷書院唱得那首!」孫墨兒也不知是人來瘋,還是她喝醉了,一開口就把柳金蟾賣了!
唱不唱?
不唱就是死!
柳金蟾趕緊起身決定不和玩瘋了的孫墨兒計較,借了那邊一隻鼓,權當手鼓敲著,對著北堂傲就唱完了《娜奴灣情歌》,又送了首火辣辣的《套馬桿的漢子》羞得北堂傲恨得沒處躲,
最後,麥霸柳金蟾在眾人的不斷的喝彩中,唱上了癮,再接再勵以一首柔情脈脈的《花好月圓》直接把北堂傲醉倒了在那帳裡低頭不語,一雙鷹目化作兩灣淺淺小酒潭,望一眼就能醉死個人,波光盈盈,盛滿的都是濃濃情意,最後直叫柳金蟾自作孽不可活——
一句「下一場」聲後,她們拐入房卸妝。
一合門閂,北堂傲軟軟地倒在了柳金蟬身上當即解了衣帶,骨頭都酥了,路也走不了了,逼著柳金蟾把他無比纏繾地愛了個氣都喘不過來,還不肯放人離開身邊半步,要靜靜緊緊依偎,你儂我儂,把這「花燭夜」長長久久地過得——花好月兒圓,夫妻雙雙飛。
此後數十日,柳金蟾真切地明瞭那「溺愛」一詞,何以擇了「溺水」的「溺!」這是後話!
有了柳金蟾與北堂傲的這一示範,後面孫墨兒和肖騰下半夜那一場,喝醉了的陳先紅和慕容嫣可謂變本加厲。
尤其是慕容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活生生被這肖騰逼得和柳金蟾一會是貼面酒,一會兒是「你餵我,我餵你」,做盡這等只有夫婦間才可有的親暱,她豈有放過他的理兒,一手執酒罈,高喊:
「親一個!親一個!」她也要這個肖騰沒出嫁,也讓女人也碰碰摸摸,看他將來的妻主待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