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01.第201章 以退為進:近水樓台先得寵 文 / 七月姽嫿

    北堂傲一時都不知要說什麼好了:這名目張膽地就給她又放回去了?誰知那楚天白是真是真假?

    「既如此,這都事隔了三四載,妻主為何還不給那楚姑娘?」北堂傲算是明白他姐夫那句「最是勾魂」的話了,但金蟾誓也罰了,解釋也解釋了,他再鬧就得不償失了。

    柳金蟾當即苦了臉道:「相公,你有所不知,那楚天白的相公,一見為妻就跟見了色狼似的!」虧她一直當他是她的男神!

    北堂傲與奉箭等人,立刻狀似不經意地拿手背碰了碰鼻尖:好眼力!

    「為妻一靠近他家柵欄,他就關門放狗!你說,要是他知道為妻把這玩意兒給了他妻主……」弄不好就不是放狗了!

    柳金蟾心有餘悸地回憶著她的初戀情人——意念上的,想來都是恐怖的回憶!

    「那家相公生得不錯吧?」放狗了,還敢一再的去。

    柳金蟾一聽此言,立刻眼放萬丈光芒,只是光芒不及閃爍,一本書就自柳金蟾的耳畔險險飛過!嚇得柳金蟾趕緊放下迷戀之火,低眉順眼地垂頭於北堂傲面前,呈奴顏婢膝狀。

    「難不成比那頭牌還好?」北堂傲冷冷一笑。

    話是反諷,不想那柳金蟾真露出一雙色迷迷的大眼睛來——「嗖!」又一本書自柳金蟾頭頂險險飛過,嚇得柳金蟾趕緊縮了脖子,不敢吱聲!

    今兒算是對柳金蟾徹底無語了,北堂傲指著柳金蟾氣得有點語無倫次:「那比為夫如何?」總不會比他還強吧?

    柳金蟾一聽這話兒,論理該說假話,只是將來這瘋相公真跟著她回了牛村……

    「平分秋色!」小勝一籌!

    柳金蟾此言答畢,不僅是北堂傲,就連奉箭等人都愣了:平分秋色什麼意思?這天下能比自家公子生得好了除了那戰家公子,莫非民間還有奇人?

    「怎得個平分秋色?」北堂傲詫異了。

    柳金蟾想了想:「若以牡丹為喻,相公是牡丹中的二喬,他是東瀛進貢的島井!」

    此牡丹皆是紅白二色的珍稀牡丹花種,乍一看去都是人間絕色,但看細緻了,那東瀛的島井花開有層次,略勝一籌……

    奉箭怎麼覺得聽來,柳夫人好似見到了另一個戰家大公子似的!

    北堂傲也暈了,拿起那書案上最後一本書瞅著柳金蟾那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正要細想那日離京,家姐說那戰蛟什麼來著,他眼眸一低答案就要呼之欲出,柳金蟾那雙暗暗盯著他手底的書的緊張之色,立刻映入他眼來。()

    這能是什麼?

    肯定還有鬼!

    北堂傲二話不說,把書頁放在手中「嘩啦」一撥動,哼哼哼——又一張書籤露了出來:「這又是誰托妻主送誰的?」他要是還信她的鬼話,他就是頭豬!

    柳金蟾早知今兒是死得節奏,她還不如就讓那福娘帶走呢!

    「為……妻的!」柳金蟾心裡長歎一口氣,最後耷拉著頭索性坦白:那話不用北堂傲看,就是她娘不識字的也聽得懂那後面的「便勝人間無數」是指的啥!

    北堂傲不曾想柳金蟾答得這麼乾脆,心裡不禁有些疑惑,翻開那書箋來看,臉紅了,再看落筆「盡君歡」不說,上面還有一個紅艷艷的唇印,燒得北堂傲的手當即就將紙片兒朝柳金蟾砸了過去:

    「你個……不要臉的!」這種東西也好意思放在書裡反覆流連!

    一個指頭戳過去:「你讀得什麼書!」他一個大活人天天在他身邊守著,又不是不讓碰……居然……居然去幹這……望梅止渴畫餅充飢的事兒!氣死他了!

    一張張信箋一時間朝柳金蟾的腦袋上,雪片般招呼而來,不知道地還以為她家屋裡撒錢紙呢!

    紙撒夠了,北堂傲也不知要罵柳金蟾什麼了,只覺得一身汗津津的,一揮手命柳金蟾面壁思過,然後讓奉箭安排水沐浴。

    柳金蟾仗著肚子裡的寶寶撿回了條小命,心中大呼僥倖。

    只是站在屋裡耳後相公「嘩嘩嘩」地沐浴聲,柳金蟾本想藉著偷窺之機,再來番偷香竊玉,只是她朝窗縫裡一望,忽然看見了兩個熟悉地人影東搖西晃,搖搖擺擺地邁著鴨子步跌跟打鬥自十里香而來——

    這……不是陳先紅和慕容嫣麼?才吃好?

    柳金蟾還不及看細,北堂傲就在屏風後低喊了一聲「怎……還不過來!」

    柳金蟾立刻神魂出竅,挽起袖子,探出雪白的小狼爪,屁顛顛地給相公擦背而去……

    嘩啦啦的水聲後,是北堂傲挽起長髮,故意露出背來,一面詢問道:「窗子外又見著誰俊俏相公了?」他怎麼就挑了這麼一個見不得男人的妻主呢?

    「看見陳姐姐吃酒……」

    「妻主……」北堂傲才不想聽別的臭女人的事兒,「你真想去城東?」

    「……不是……」柳金蟾答得小心翼翼。

    北堂傲假裝沒聽出來,只是挽起頭髮,兩手托在後腦上,讓柳金蟾給他擦洗,一邊輕輕,似是妥協似的說:「為夫也不知那勾魂院裡的哥兒是何等的好,但妻主喜歡,為夫又不願妻主納侍,妻主又難免有應酬……想去就去吧!」

    柳金蟾手一頓,差點以為自己幻聽:「相……相公……為妻……只是……」

    「沒錢,為夫有!」北堂傲轉過身,兩手拉過長髮半遮半掩地橫在胸前,媚眼兒一挑,「只是妻主需答應為夫一件事兒!」

    柳金蟾正想這瘋相公是不是又有那根筋不對了。

    北堂傲就娉娉婷婷自浴桶裡大膽地走出來,拉著柳金蟾往錦被上一滾,兩邊的帳簾立刻就被他也不知用了什麼招兒,全給放了下來。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兒,正歎北堂傲今日受了刺激後的意外豪放,北堂傲就又木頭似的躺在了錦被之上,抓緊了身側的被角道:

    「為夫嫁進柳家,娶來就是為柳家開枝散葉的,而且夫婦之所以是夫婦自是要行夫婦之事,不然別人看來只當為夫不受待見……為夫別無所求,但求****在妻主身邊伺候,夜夜……能為妻主極盡心力!若是不行,妻主就是在外養個十個八個,為夫也無半句怨言……但……若是為夫行,妻主一定要主次分明,讓為夫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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