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35.第135章 吹枕邊風:扮豬吃定傻妻主 文 / 七月姽嫿

    柳金蟾正愁怎麼藉著今兒的話兒讓北堂傲放她回去讀書,不料就聽得「回娘家小住」五個字,當即好似五雷劈在柳金蟾的頭頂,人糊翹翹都有點不敢接嘴了:這是另一種往死裡送的節奏啊!

    北堂傲才不管柳金蟾臉上那糊透了的神情,說白了,誰讓她當日爬上他的臥榻?

    再說,這將來嚇死她的事兒還多著呢?他今兒不說,將來一股腦兒坦白豈不是把人先給嚇跑了?這調教妻主可不就跟給人下毒似的,要有耐心一點點地往裡放,這樣才能死得神不知鬼不覺……

    不等柳金蟾應,北堂傲再接再勵,儼然一副大鵬鳥偎人狀:「上月為夫一個人回娘家,妻主不在身邊,他們都笑為夫了……」他們這婚事兒,他可不能讓柳金蟾依舊置身事外。

    柳金蟾默默補上一句:是她也會笑的!

    「他們說為夫是妻主不要了才回家的……還說哪有相公回家,沒有妻主跟著的?妻主,你下次可不許悄悄兒送為夫回去了,他們都欺負我……說我有病!」

    北堂傲說得楚楚可憐,心疼得柳金蟾摟在懷裡直親親安撫:「是他們有病呢,相公怎麼會有病呢?」沒病,你也不會躺在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的人懷裡了。

    北堂傲趁勢摟緊柳金蟾的脖頸繼續再接再勵地裝可憐:「為夫就知道妻主疼為夫,所以為夫要一輩子跟著你,讓你一輩子只疼我一個,愛我一個兒!」

    柳金蟾寵溺地笑:「那為妻就天天兒哄著你,疼你……」哎,這不是脫不了手嗎?

    「妻主!」北堂傲一陣嬌顫,就寬了最後的衣物橫陳而臥,直拉著柳金蟾共赴**,儼然一副再獻身狀了。

    柳金蟾待要說她要看書,無奈她天生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會對漂亮的男人說「不」,尤其這男人是北堂傲,還已經蓄勢待發之時,「不」字就真開不了口了!

    她的讀書計劃哦——

    一個翻身過去,就變成了一片旖旎之色。

    北堂傲豈會放過今兒這話頭,耳鬢廝磨之際,天生資質過人的他。早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此刻更是趁著柳金蟾應接不暇之際,游刃有餘地繼續大吹枕邊風:

    「妻主……為夫的胞姐……說……等妻主進京趕考之……時,就住她哪兒……好不好?啊!」

    「好……好?啊——」胞姐?

    「為夫……就知道妻主疼為夫……妻主要……當官兒……為夫求姐姐幫你……在京裡尋個……差事!好不好?」

    「等……啊恩!」不行了!

    「……為夫明兒……就修書回去……」……

    翻雲覆雨還能談事兒?

    難道別人家相公吹枕邊風不是在完事後,趁著餘溫未冷時?

    柳金蟾頹然地趴在靠枕上,無比無語地仰望著她的瘋相公:說什麼?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柳金蟾說不出來,北堂傲可沒閒著,精力旺盛的他早已經跳下臥榻,開始舞筆弄墨要趁熱打鐵寫家書告知家姐,他過兩年要和妻主進京小住了。

    他那臉兒笑得就跟花開了似的,半天嘴都合不攏,弄得柳金蟾想說點異義都捨不得開口:

    她要和瘋子認真豈不是自己也瘋了?而且眼看著北堂傲這樣的好相貌,偏偏是個瘋子,說實在的,她挺心疼,尤其又是為了貞操那樣的問題瘋掉,她真覺得打心底地想要疼北堂傲多一些——他應該是個被妻主捧在手心裡細心呵護的小男人!

    眼見著北堂傲小心翼翼地吹乾信箋,還小心翼翼地捧來給她看:「妻主!」

    柳金蟾能說什麼,抬眼一掃,一目十行,無非就是他北堂傲現在一切很好,妻主對他極好,還懷了寶寶,他年底就要當爹了,再然後就是妻主仍在書院讀書,等到春闈時就帶著他和孩子回京看他們,還要小住云云……柳金蟾末了淡掃了那末尾北堂傲欲給她謀個官職的語句,少不得道:

    「相公啊,咱們做官不求人!金蟾好好兒考就是了!」

    雖說瘋人瘋話,未必有人信,但……欺負人家腦子有病,還趁人之危去要挾人家家裡給官做,真不是她柳金蟾的為人!

    北堂傲立刻垂了眼,嘴巴似是不滿的嘟著,心裡卻是對柳金蟾的按耐不住的佩服。

    柳金蟾見北堂傲不開心,習慣了寵他,想讓他歡歡喜喜,此刻自然也捨不得他不歡喜,只得坐起身來,將北堂傲攔在懷裡,軟言相慰:「相公生得這麼標緻,性子又這麼好,為妻得夫如你,對你娘家人肯把你許配於我,這感激還不夠,如何還能給她們添煩惱呢?」

    北堂傲垂眸,撅起的小嘴被深深地抿成了一痕,卻還是不言語。

    這女人吧素日裡可以順著相公,不以己為尊,但這到了關鍵時候卻是要能自己拿主意的!尤其是這討官做的,首先不是小事,再著,她佔人便宜在前,又明知北堂傲有病,豈能學那等無恥之徒意圖要挾,拿捏人家家人?

    「傲兒啊,不是為妻不領你情,只是你而今出嫁了,你家姐養你這麼大,這養育之恩,咱們不思如何報答她一二分,倒給她添這許多事兒,豈不是大不孝?依我說,你要回娘家,為你家姐爭爭氣,我們進京去住就是,只是這討官做的事兒,為妻是絕對不會做的!」

    柳金蟾捂著北堂傲兒手,合十,言語輕柔。

    北堂傲低著頭嘟囔道:「若是不難呢?」他也能為她弄個京官的!

    「難不難都是事兒!你都要當爹了,怎麼還能不懂事呢?乖!到被子裡來睡會兒,先把信擱一邊兒,待晚上,為妻陪你另寫一封可好?」

    北堂傲待動不動,無奈禁不住柳金蟾柔臂一收,他這人就乖乖地躺進了衾被裡,任憑柳金蟾摟在懷裡說私房話了。

    為不讓北堂傲病再犯,柳金蟾素指柔柔地勾勒著北堂傲的眉眼,低低細問:「你上月回娘家,為妻也不得空去接你,你是自己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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