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33.第133章 輟學在家:美夫拒絕守空房 文 / 七月姽嫿

    抱瓦一喊大夫來了,就驚動了後院,這還怎麼走呢?

    走不了就藉著東風——

    北堂傲後院一句「大家都搭脈看看」,柳金蟾和孫墨兒當即傻了眼兒!

    入夜,北堂傲喜不自禁。

    他將裁縫做的四臥榻小抱被、連著七八身裡裡外外百來件小衣裳放在臥榻上比了又比,臉上滿是笑意,儼然一副就要當爹的喜氣模樣。

    柳金蟾捧著書,餘光斜過那一臥榻的小衣小被,心裡就打鼓,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意識到,她的孩子要管這瘋相公喊爹了,不知怎麼的,她心裡竟有種濃濃的化不開的愁!

    書案上燭火搖曳,搖著柳金蟾的心,也曳著那北堂傲那臉上絲絲的光影兒……不記得是誰說,人最怕的就是一種習慣——

    習慣一個人的存在、習慣一個人的噓寒問暖、習慣一個人的咆哮……

    「相公……」

    柳金蟾垂下眼死死地盯著書,努力鎮靜地開口。

    北堂傲正把一件最小的衣裳疊好,一聽柳金蟾喊他,立刻回頭,眼見柳金蟾板著張臉不看他不說,還死盯著書兒,嘴角一勾,只得放下疊的小襖兒交給奉箭抱去。

    雖說下午聽說的事兒令人著惱,但他今兒下午細細想過,他這夫妻要想過得久久長長,凡事就得從長計議,再說就是那小哥兒是金蟾偷養的,但……那會兒他一去也沒說要回來,糾結那已發生的事,與其讓自己不痛快,還不如今兒就藉著孫家的手,不動聲色攆了那哥兒,他們夫妻自今後把日子好好兒過著,才是真!

    更何況他就要當爹了……

    想著要當爹了,北堂傲就心裡好一陣甜蜜,論理在他這年紀,早該是孩子的爹了,只是戰事誤人,而今能趕著年末抱上孩子,這做男人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不待柳金蟾第二句話吐出,北堂傲拿過臥榻頭的單衣悄悄兒給柳金蟾的身側披上了:「雖說入夏,但這入夜的風還是涼的,妻主日夜讀書也要顧著些自己身子才是!」

    一席軟語說得柳金蟾飄飄然,尤其是北堂傲關心的是她而不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心裡就有種數不清的柔軟,只是……柳金蟾才要重拾話頭,只覺得胸口一鬆……

    北堂傲一改前夜回來時的拘謹,竟又跟當日在船上時一般真把自己當家主,這開口才給她披上外衣,話沒說完,一探手就開始解了她的衣襟帶子,連玩兩下都省了!

    「相公!」

    眼見腰間的汗巾也被解下,柳金蟾趕緊壓住就要嘩嘩而落的最後一層保護甲急道:「我……」

    北堂傲不語,只是嘴角掛著笑意,兩眼柔柔地看著柳金蟾「說啊」,一雙彷彿就有自己意識一般,輕輕一拉開柳金蟾的手,嘩啦啦的衣服就跟隨風而去的落葉似的,全落了地兒。

    這節骨眼要怎麼說回書院?

    柳金蟾趴在浴桶裡,眼看著北堂傲背對著她寬衣解帶,第一次問自己也會幹這種煞風景的事麼?可是不說?一會兒又什麼時候說呢?

    柳金蟾再要鼓足勇氣開口,北堂傲就轉過身來,一見柳金蟾正兩眼勾勾地直瞅著他眨都沒眨,頓時撇開了臉,竟愣在那兒沒動!

    這沒動什麼意思?

    柳金蟾如何不懂,只是……

    煞風景真不是她擅長的,所以……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狼女本性畢露,柳金蟾闊別了近兩月的「寶貝兒」「心肝兒」「羞甚?我瞅瞅」「好像又大了呢」等等下流話又在帳中響起。

    此番大著膽子豁出來,從京城就下定決心、明擺著要死不要臉、不遺餘力勾引柳金蟾的北堂傲,此一夜在帳中凌亂不堪,他今兒總算知道他當日是怎麼讓柳金蟾短短三月催得熟透透的了——

    太不要臉了,姐夫給的那些書算什麼?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滄海一粟,柳金蟾著實是太流氓,不僅僅是流氓而已了,簡直就是下流、下流、比下流還下流……下流得他一脫衣裳就想她,還想得緊!

    這想的緊就自然貼得緊。

    可憐的柳金蟾的前兩日還把「回書院」三個字掛在腦中,後來滿腦子呢噥的就是「我再睡會兒!」

    好容易某日清早起來,想起來了吧,偏偏她愣是才要張嘴,就十二分巧地不是讓北堂傲一會兒滋補的滿滿一桌美食,就是幾個香吻幾番纏繾給踢得杳無蹤影,最後明明頗長的夏日就這麼渾渾噩噩而去。

    誰說**一刻值千金?

    柳金蟾掰著手指頭掐指一算,她這**都綿延了近七日,北堂傲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近來還連他小銀棍子也放下來了不說,人還是一副柔情似水、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典型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剩的亢奮模樣,可憐的柳金蟾就這麼成了白鷺鎮上可憐的失學「兒童」。

    眼見著這學業就要被北堂傲廢在白鷺鎮,柳金蟾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北堂傲玩趴下,反正肚子裡娃娃有了,不想負責也得負責,貓爪的糍粑,估摸著是脫不了爪爪,既然有了家,女人豈能沒點事業?

    相公是瘋的,難不成她還得跟著瘋了不成?

    她可是一家之主!

    說做就做,只可惜……

    就在柳金蟾終於反客為主將北堂傲於第二個七日再次撩倒在衾被之中,化作一江春水後,北堂傲瞅柳金蟾的那眼兒都水漾漾的,讓柳金蟾無時不有一種溺死在水裡的感覺。

    眼見著自己都要支撐不住了,北堂傲趴在榻上還是一副「我見猶憐」地大型犬的待寵狀,柳金蟾內牛了:果然瘋子的體力好於常人!

    柳金蟾又左思右想,她好好一個人兒,總不能跟著瘋子瘋吧?被家累所拖不能去書院讀書,她還不能學人自學成才麼?

    無奈……

    柳金蟾十四日後第一次拿上書,北堂傲就跟那怨靈似的,飄來,瞪著兩幽怨的眼珠兒差點把柳金蟾的背瞪出兩個窟窿來:

    「相……相公?」這難道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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