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16.第116章 措手不及:孫家殺到家來了 文 / 七月姽嫿

    反正都是丟臉,眼下無法,只好丟回家了!

    誰讓她柳金蟾年就沒開好,接二連三儘是「露臉」的事兒!

    雨墨,柳金蟾是不怕的,只是……抱瓦幾個男孩子只怕將來見了她都要退避三舍了!

    孫墨兒、孫墨兒。()你真正害死我了!

    虧得,孫家是個要臉面的斯文人家,一路上斷沒做出一絲引人注目之舉。

    柳金蟾一面心中埋怨,一面百般無奈地引著悍夫與他丈母娘們的馬車一同到了「柳記香香包子鋪」外。

    柳金蟾剛至門前,正要想怎麼和家人開口今日之事,一抬眼:

    咦——居然招牌和對聯都沒了?

    再仔細一看,喝!老舊的大門門樑還全都上了新漆說,還勾了花,大有煥然一新之感!

    誰幹的?

    柳金蟾立刻就想到了街上欲來搶佔房舍的那幫匪人,急得也不和人客套了,想著身後孫墨兒她娘是個官兒,豁出命來趕緊敲門,要進去看個所以然。

    雨墨一開門,一見柳金蟾,一顆忐忑了數日的心才要落下,待要趕緊給自己家小姐報信說那瘋姑爺又殺回來了,不曾想她未及開口,小姐身後數人就先氣勢洶洶推門進來,儼然一副來興師問罪的模樣。

    雨墨待要轉身就跑,幸得那為首的女人一臉儒雅之氣,臉上雖怒,卻不跋扈,她與雨墨輕道:

    「請你家夫人和老爺出來說話!」

    雨墨傻了眼兒,尚未明白怎麼回事兒,眼尖的她就落在了緊跟而來妖精男身上,當即答應著,轉身就往後院跑,腦子裡一團糟,暗想了不得了,一個去而復返還沒完呢,小姐又摸了一個相公回來!這可是要死人了!

    雨墨風風火火直奔屋裡喊抱瓦:「快快——請奉書哥哥他們來!我家小姐……回來了!」

    抱瓦一聽「夫人」回來了,好事啊,剛姑爺還惱呢,說夫人不知野哪裡去了,這不,還沒晌午呢,夫人就回來了,想來是在書院耽擱了!

    抱瓦蹦蹦跳跳就奔姑爺的屋子去:「夫人回來了!」

    屋裡,北堂傲正與請來的裁縫商議,給年前就會落地的孩子提前製衣縫被。

    他心裡正想不知男女,索性就男女都各制上幾套,反正有了第一胎,姐夫說後面孩子就會陸陸續續地接踵而來,這男人只要勤快點,不怕養不了孩兒!

    一思及姐夫嘴裡那「勤快」二字,北堂傲想起那日臨別的事兒,就羞得不行,再一聽門外喊說妻主回來了,當即嚇得就從凳子上起身,而今別看他心裡的算盤打得是那是穩穩當當的,但這會子金蟾真回來了,他倒侷促起來,畢竟他嫁她他知,她不知……說起來於柳家而言,他這過門女婿的名份兒終究還是名不正言不順……

    但……誰讓他手執聖旨,有恃無恐呢?

    「夫人氣色如何?」

    北堂傲提著袍子就要跟著抱瓦往前院走,只是一抬腳,又覺得不妥當,須要金蟾進來見他才好——

    去而復返,走時二人又是那等劍拔弩張的模樣,他貿貿然出去,一個不好,以他的性子弄不好還不知說什麼妥當,不及金蟾進來,夫妻往那帳子裡一坐,三言兩語,他使個巧宗……那還用多說兩句?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也算分開兩月有餘了……

    想到這兒,北堂傲當即住了腳步,冷著臉兒返回遠處坐著,依舊和裁縫說裁剪娃娃衣裳的事兒,只與奉書說:

    「你只告訴夫人,說本公子這兒正請人製衣裳呢?讓夫人也進來量量,正好把這入夏的衣裳都一併做了!」言罷,他復又坐在凳子上繼續安排裁縫製衣裳,但嘴上說不去吧,人一顆心早飛到前院妻主哪兒去了,心裡還不禁問:

    她也不知這二月胖了還是瘦了?又或者想沒想他,畢竟人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雖未與她拜過天地,但也是同臥榻共枕三月有餘,更別說而今珠胎暗結,這不明擺前兒那段日子,不是夫妻卻更勝夫妻麼?

    北堂傲微紅著臉兒,眼瞅著大紅緞子,一顆蠢蠢欲動的心是欲見柳金蟾前的小鹿亂撞,揚起的嘴角更是掩不住滿心再見柳金蟾的喜悅。

    北堂傲心裡美啊美的。

    眼見自家公子一副急巴巴當爹的已婚男人的模樣,奉書、奉箭則四目交接,滿是擔心謊言被揭穿的窘迫,此刻一聽柳姑娘回來了,奉箭還等人來,趕緊著一個掩護,一個就溜了要去與柳金蟾先對對口供,還是先應付了今日才好。

    奉箭急急忙忙直奔而去,才過垂花門,就被雨墨攔了個正著:「不好了,我家小姐好像又摸了一個回來!」這個真是真妖精了!

    雨墨一開口,奉箭的臉頓時就青了:又摸了一個回來?他們公子就是病沒好……也不是個吃素的!而且他而今還是初婚,正等著當爹呢!

    「真的,人家爹娘提溜著我們小姐,都追進家,就在前廳,說是要見我們老爺和夫人呢?你說……怎麼辦?要是真去我們牛村尋我們老爺和夫人了怎麼辦?」她和小姐一定會被打死的!

    奉箭也急得團團轉,但再急也要看看來的是什麼人才好,他立刻滿心忐忑地跟著雨墨貓到前廳,側眼往廳裡一望,柳金蟾沒看見,一個金髮碧眼妖精男倒先映入了眼簾,他少不得的暗道一聲糟:那不是小狼將肖騰麼?

    誰和他搶東西,就是一文錢,都是要和他拚命的意思呢!

    莫不是摸到了他家兄弟?

    想著,奉箭又微微往裡邊兒一望。

    只見得不大的前廳此刻滿滿當當都是黑壓壓的人,上座二人他不認識,只是那當家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西域金髮碧眼的美人,倒像大周大戶人家養得,一臉溫文爾雅,像個書香門第家的孩子……這是怎麼回事兒?尤其那上座的女人還格外眼熟,貌似在北堂府時見……

    可不就見過?這這這……不是翰林院的孫大人麼?

    這是……丟臉丟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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