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第11章 咋咋呼呼:小夫妻二度露臉1 文 / 七月姽嫿
柳金蟾心旌完全動搖……
於是乎,在奉書與奉箭在完全不知狀況之下將浴桶提進內室,氤氳之氣裊裊而起時,一個甚是羞澀、又有點欲拒還迎、低低的呻吟之聲就從屏風之後幽幽傳來:「妻主……妻……妻主……」
然後一個女人低低的調戲聲音,很下流地道:「縮什麼?寶貝兒,手拿開!寶貝兒,心肝兒,讓為妻瞧一眼兒,怕什麼……心肝兒、我的小心肝兒疼為妻一遭兒……這才乖嘛……」
裡面的聲音,立刻讓外面的人想到了那日早上那柳流氓拉他們少爺的褲頭,看裡面的情景,奉箭和奉書立刻拿眼瞪雨墨:怎麼今兒又來了?不說消停了嗎?
雨墨撇撇嘴:「是你們公子說什麼『花開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還有『衾冷枕孤』……我家小姐才……」有這樣的!她家小姐努力把持了,就是……她天生就不是抵禦誘惑的料!
奉箭和奉書正覺得無地自容,豈料就聽裡面那女流氓又爆出了一句:「相公的腰好細……」
雨墨立刻望天,覺得就是挖個船洞,他們鑽進去也無濟於事了。
裡面在幹什麼呢?
柳金蟾發現了北堂傲的左胯上紋了一隻野性十足的黑豹子,然後由一隻野性十足的小豹子引發了一場也很野性的水下運動。
運動時間過長的結果是下面的船艙開始滲水——
一滴、兩滴……滴滴匯作一線:漏水了!
漏水的結果是樓下的人,天沒亮就把門敲得滿船的人都醒了:
「喂,你們有完沒完啊!還這讓人睡不睡了?昨晚上鬧騰了一夜,今兒一早還不消停、消停!你當你家呢!洗鴛鴦浴也分地兒啊!」
樓下的老男人被奉箭三個門神出來擋在船舷上,徹底咆哮了:
「就算是新婚、這新鮮勁兒沒過,也沒見過誰家夫妻你們這種沒白日黑夜鬧得!氣死我了!」
「算了、算了!年輕夫妻嘛,何必認真!」船家一聽見咆哮聲,立刻披了衣服上來勸人。
「不認真!他們鴛鴦浴洗了一晚上就算了,你看看我那幾袋子的黃豆都泡水了,怎麼賣啊!聽見沒有,出來、趕緊出來!別攔著我,叫你們主子出來!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人,屋裡娶了幾個男人……一屋子猴急成這模樣。」
老男人一張嘴,各屋的人也都紛紛穿衣出來看熱鬧。
屋裡柳金蟾和北堂傲這才發現露臉了。
北堂傲趕緊從柳金蟾懷裡爬出來,穿衣著褲,一面又幫柳金蟾繫帶子,只聽得那老男人還在門外罵:「還沒完是吧,小相公插緊了出不來了是吧,磨磨蹭蹭地……怎麼敢做不敢出來啊!」
北堂傲聽得臉如火燒,暗道怎麼結了婚的老男人說話這的不要臉,手不禁暗暗拽緊了柳金蟾。
柳金蟾也沒在意,她以前在鄉下還聽過一個老男人罵人,喊得那叫一個露骨,還帶細節的,今兒這個算文明的了,但她一抬眼看北堂傲那臉、那人紅得都快冒煙了,就道:「我出去就是了,你在屋裡。」
北堂傲想想:「只怕他得理不饒人,還要進來。」
「你把帳子拉好了就是!」
北堂傲正要點頭,就聽門外的人還越罵越下流,連摸哪兒哪兒啥滋味都辟里啪啦地往下說,說得北堂傲立刻就想到剛才在澡盆子裡柳金蟾幹的事兒——可不就這樣兒,忙拉住柳金蟾道:「一起,我要不出去,指不定還要罵出什麼呢!」
柳金蟾一想,就乾脆把北堂傲臉側的長髮拉散些的,擋住些臉面,然後推門出來。
這邊屋門一開,濕漉漉的小兩口剛一露臉,襯著似明未明的燈火餘暉,眾人心中驚呼一聲:好模樣!
門外的老男人正罵得得趣,那裡住得了口,眼看著門開了,他還是止不住地信口胡謅地吐出了一句:「那****只怕現在還順著大腿嘩嘩的流……」
北堂傲不聽則罷,一聽這話,整個人便不自在的兩腿並緊,只覺得那冰涼涼的濕濡感可不就是順著大腿一路嘩嘩而去——
又羞又臊又難以啟齒,好生丟人!
「嗯嗯!」頓覺自己說話造次的老男人,一見柳金蟾和北堂傲兩如花似玉的小夫妻,芊芊弱弱地站在他面前,他立刻有了腰板很硬的感覺。
「你們捨得出來了?」他一開腔,船家立刻出來打圓場:「小娘子啊,這位大哥子下面的黃豆,讓你們的桶裡的水泡壞了,你們趕緊去看看,怎麼賠人家!還有水,趕緊、趕緊地倒了!」
船家話音一完,腦子不動的奉箭和奉書立刻去屋裡抬澡盆子,他們抬得輕鬆,就是他們一出來,所有的人都眼睛亮了——哦!真的是在洗鴛鴦浴啊!一桶水可不都要漏沒了……
北堂傲的臉更低了,朝著門裡都不敢外看,就兩手按拽著柳金蟾,羞得氣都不敢出。
柳金蟾只是對著大家微笑,手背在背後暗暗扣緊北堂傲不斷收緊的十指,示意他放鬆:不就是鴛鴦浴嗎,她就不信這些結了婚的,都沒洗過?就算洗過,總行過房吧,基本目的差不多。
解決了上面的水問題,接下來,就是看人家的損失了。
柳金蟾牽著突然走路拘謹羞澀的北堂傲在眾人的注目禮中,側身而過:「不好意思,讓讓、請讓讓、不好意思打攪了!」
他們一走到轉角,柳金蟾就忍不住暗拉北堂傲低道:「你……還緊?」怎麼走起來怪怪的?
北堂傲頓時就覺得一把火把他整個人都點著了,臀立刻朝著柳金蟾的腰一撞:「走了!」
「哎喲,我的腰!」柳金蟾昨兒就有點腰酸,偏晚上又沒抵制誘惑,這房事微微一過度,此刻被北堂傲一撞,就覺得真要斷了。
「怎麼了?」北堂傲立刻一陣緊張,立刻拿手去扶住柳金蟾的腰,「妻主,你的腰怎麼了!奉箭,上岸去請大夫!」
船上的人立刻都露出北堂傲覺得很是可疑的了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