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5.第5章 相公上門:小美人誤信人言 文 / 七月姽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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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讓我以後喊他姑爺!」雨墨第二句話,就讓奉書和奉箭差點一個踉蹌癱軟在甲板上。

    「兄弟,我們公子這……出了點事兒!」奉書連忙指著頭的位置,儘管他覺得公子不記得了更好。

    雨墨仰天一望,歎氣:「我知道!」就是腦子有問題的,也知道找他小姐負責,可見也沒壞到哪裡去——嗚嗚嗚,他怎麼和夫人交代哦:真來了一個野相公。

    「我估摸著,我們少爺過兩日就會好……你……多擔待、多擔待!」奉書立刻討好說。

    雨墨嘟著嘴:「要是不會好呢?」

    奉箭和奉書立刻把雨墨拉到一邊:「先順著?」

    反正他們爺也不是處子之身了,能幫爺撈個負責的少夫人回家,回京就說「英雄救美、公子以身相許」可能不會死得太慘——

    一想到京裡獲知少爺**的事,等待他們的大刑伺候,他們就不想那麼快回京!

    雨墨一聽,反正也不能把瘋子怎麼樣,這良家男人被女人摸了,能不負責嗎?

    他只得點頭,反正他小姐現在也病著,人是她摸來的,找她負責理所當然啊!也讓她吃點苦頭,別一天看見漂亮男人就丟了魂似的。

    三個僕人立刻達成一致,握手成交!

    於是乎,神智不清的北堂傲就這麼在病得稀里糊塗的柳金蟾船艙裡,登堂入室當起了正夫。

    「雨墨抬水過來!把帕子擰給我!」

    「奉箭你喊船家再給碗薑湯,說多放些姜,如果有紅糖,也讓多放些,夫人吃了好!」

    「奉書把被子都抱過來,還有那下等艙夫人的東西都拿上來!一樣也不許落了!」

    北堂傲端坐在柳金蟾的床邊,將帕子放在柳金蟾的額頭上,又取下發燙那塊,手一伸到被子腳,就感覺柳金蟾的汗又水似的冒著,忙喊:「雨墨,找身乾淨衣裳給我!」

    雨墨臉皺了:「姑爺……天氣冷裡面的衣服就兩身!」剛濕的一身,身上這身。

    北堂傲一愣,但濕掉的衣服還穿著,不等於沒喝薑湯嗎?姐夫說做人夫君,就要處處對妻主體貼入微,想妻主所不想,才能為妻主喜歡,成為賢夫。

    「奉箭拿身我的來!」北堂傲想了想道,雖然覺得有點羞,但姐夫說「夫妻、夫妻你的人都是她的,還什麼能不給呢?」姐夫一直希望他做個能讓妻主喜歡的好夫婿。

    奉箭和奉書、乃至雨墨立刻身子一抖。

    「爺,那可是你的衣裳!」奉箭不得不開口:爺穿裡面……裡面的衣裳給這女人穿……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比爺喊人家妻主還……有點那個!

    雨墨也覺得過火了,感覺這是要真進門了,趕緊道:「姑爺,我家小姐晚上睡覺也喜歡光著!不穿的!」逛青樓的晚上總有沒穿衣的時候吧。

    但這話一說出來,聽在不同人的耳朵裡,就有了不同的意思。

    北堂傲聽,自然是臉紅:近來嘛,自然就是他進門以後……

    奉箭和奉書一聽,這意思……這雨墨只怕是這女人家裡給她家裡安排的小侍,立刻吞吞口水,就擔心他們爺發現,假戲真做弄出什麼軒然大波。

    果然,北堂傲臉紅罷,轉念一想即使他與妻主屋裡的事兒,為何這小侍童還對自己說?想罷他立刻想到那船家船家兒子說他們夫妻分房的事情來,一雙眼立刻就射向雨墨,軟言故意道:

    「這幾****都在夫人房裡伺候?」

    「嗯!」雨墨埋頭搓帕子。

    「雨墨多大了?」

    「小姐說,過二三年就及笄!」

    雨墨一報年紀,奉箭和奉書立刻舒了口氣:還小!

    北堂傲對那個「小姐說」很不滿意:及笄什麼意思,及笄就打算納小?他姐姐、和姐夫要知道他剛過門他妻主納小的事就定好了,一定會擔心的。

    北堂傲立刻道:「這在外面哪有不穿衣睡得,奉箭拿身我的衣裳過來,奉書去抬盆熱水!雨墨啊,以後夫人的事我親自來,你和他們倆一起搭個手就好!」

    「哦!」雨墨心裡歡喜:好事啊!他當即就跟在奉書後面去抬水,呆著那屋裡和那個說話像審問人的公子感覺好憋悶。

    見二人出去,只有奉書在翻找衣裳,北堂傲將兩邊的帳子拉下來,然後掀開被子開始褪下妻主那被汗打濕的衣褲——

    雖說是夫妻,但北堂傲一撩開柳金蟾的衣襟,又馬上拉上,腦子裡就是雪白雪白的肩頸……連著一件大紅繡花肚兜,而且還有一片奇怪凸起。

    羞死人了!

    說不出的羞澀又連著說不清的大膽渴望,讓他又悄悄地拉開了那衣襟的一個縫隙偷偷窺望,一顆心就噗噗直跳,手僵得也不知道要怎麼脫,連這麼看都覺得呼吸急促。就在他不知要如何如何是好時,一隻小小的手大膽地覆上了他的身。

    北堂傲瞪大眼,心口一個驚呼,便見剛才還昏昏迷迷的妻主此刻朝他壓了過來。

    他想掙扎,但沒動,只是順從地躺在衾被之間,呼吸急促,似乎他知道妻主要做什麼,但他沒有害怕,因為妻主就是此刻要他即刻****,做夫君的都要順從——三從四德,他還沒識字就會背了。

    但妻主並沒這麼要求他,只是一個勁兒地壓著他混摸,讓北堂傲整個人一瞬間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虛弱與無力、他瞪大迷濛的瞳孔,要把眼前這個像魔一樣,將自己的期許勾出蹂躪的女人記住:她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是她的……

    北堂傲抿緊唇,漆黑的眸明明已經迷離出水泱泱的眸光,卻還是咬牙忍著到口的無數聲呻吟,他為這種聲音感到羞恥。

    但他的妻主卻只是勾著嘴角,笑著繼續狠狠地蹂躪著他的身子、看著他的掙扎與祈求的眼迷濛,她的手卻不想拉開彼此的衣物,只是伸進內襟,隔著薄薄的單衣緩緩緩地、肆無忌憚地、循著他肌肉的每一個線條之間若有似無地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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