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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3.第143章 穢婚9 文 / 殺我三萬里

    海容和蔣異浪確定了合作計劃,密切關注著喬雲生的動靜,準備揪出喬雲生的狐狸尾巴。

    可不等他們查出喬雲生的秘密,喬家就出了事兒。

    同海葵商量好去山上遊玩的喬安安,因為海葵的爽約,一氣之下就獨自跑到了山上。她在山上遇到了歹徒,被扼頸掐死在山溝裡。

    喬雲生重金懸賞,要找到殺害喬安安的兇手。

    海容阻止海葵去看喬安安的屍體,他擔心喬雲生會在氣頭上遷怒海葵,傷害到海葵。海葵私下裡偷偷去看過喬安安,仔細檢查了遍喬安安的屍體,想查到兇手是否遺留下什麼痕跡。

    可惜的是,兇手什麼都沒有留下。

    兇手應該是慣犯,掐頸的時候並非徒手,而是戴了手套之類的東西,使得拇指遺留下的掐痕十分巨大。

    他是在掐死喬安安後,對喬安安的屍體進行了猥褻行為。可能是為了節省時間,他只掀開了喬安安的裙子,並未褪掉喬安安的上衣。

    在發洩過後,他甚至體貼的為喬安掀下裙子,蓋住大腿。

    這些,是海葵通過檢查喬安安的屍體,推測出來的兇手舉動。

    海葵覺得喬安安會死,有自己一部分責任。如果她當時按時去赴約,喬安安就不會生氣後莽撞闖入山中。

    她想查到兇手,讓喬安安能夠瞑目。

    不等她查到兇手,就有人先於她之前,找到了兇手,並得到了驗證。

    查到兇手的是蔣異浪。

    他沒有要巨額獎金,以此博得喬雲生的好感。

    海葵知道此事後,十分震驚,匆忙去找到海容,詢問海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蔣異浪找到了殺死喬安安的兇手,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海容拉住海葵的手,將海葵按坐到旁邊的凳子上,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你和蔣異浪不是要合作嗎?他怎麼會去幫喬雲生?」海葵狐疑審視著海容,「你們是不是找來假的兇手,故意想要博取喬雲生的好感?」

    「兇手是真的。」海容不急不躁,娓娓解釋,「蔣異浪抓送到喬家的,確實是殺害喬安安的兇手。蔣異浪想要利用這件事情,接近喬雲生,查清楚喬雲生的底細。」

    海葵關心的事情只有一個,就是抓到的是不是真的兇手。對於蔣異浪接近喬雲生的目的,她並不放在心上。

    她再三詢問海容,確認蔣異浪送過去的是否是真的兇手。得到海容肯定的回答後,她仍舊存有疑慮,擔心蔣異浪為了接近喬雲生而作假。

    海容見海葵嘴唇有些發乾,將茶杯遞到海葵嘴前,喂海葵飲了小半杯茶水。

    將茶杯放到桌子上,拿出帕子為海葵擦乾淨嘴邊的水漬,海容緩聲道:「蔣異浪做事雖然激進偏激,但並非不擇手段之人。他找到的確實是真的兇手,我確認過。」

    兇手姓張,名叫張濤,是住在山下的一名羅鍋瘸腿的老光棍。

    因為身體畸形,貧困怯弱,他一直找不到媳婦。

    看著別人都娶了媳婦生了孩子,過著和和美美的好日子,他嫉妒的要命。天長日久,他心理就扭曲了,病態了,整個人的想法就和一般人拉開了差距。

    年輕時候,他整天想著娶個水靈的媳婦回家,想著一定會對媳婦好。漸漸的,他開始厭惡活著的女人,覺得活著的女人骯髒又卑鄙,因為那些活著的女人看不起他不願意靠近他。

    張濤殺第一個女人的時候,純屬湊巧。他想去山上抓點兒野味,結果碰見了走近路回娘家的小媳婦。小媳婦刻薄嘴賤,見到張濤長的醜,就出言諷刺了張濤幾句。

    被小媳婦刺激,張濤一時激憤,上去撲倒小媳婦,掐死了小媳婦。

    一般人,突然殺個人,肯定會感到無比恐懼。有的會想到趕緊處理了屍體,以免被發現自個兒殺了人。有的會想著立即去自首,這樣就可以得到從輕發落,也可以落得個心安。

    張濤此時已經不是一般人,心理早就病態了。

    他殺了人之後,不僅不害怕,反而開心的不得了。他彷彿終於贏得了所有人的羨慕和尊重似的,有種站到山頂巔峰腐蝕愚蠢眾生的興奮感。

    興奮之下,他做出了侮辱屍體的行為,並從其中得到了滿足。

    此後,張濤又殺了好幾個女人,有大姑娘,有小媳婦,還有個六十多的老太太。他不挑嘴,只要是死了的女人就行,就能讓他由身到心都得到滿足。

    喬安安是張濤殺的第八個女人,但並不是最後一個。

    在張濤被懸賞捉拿的時候,張濤並沒有逃跑,而是頂風作案,又在山上掐死一個女人。被蔣異浪抓住的時候,張濤正在屍體上努力聳動著屁股。

    看到蔣異浪的那一瞬間,張濤不僅沒驚慌逃跑,反而朝著蔣異浪得意的笑。

    他病態到了極點,已經非人類所能理解。

    即使見識過無數怪物以及海上殘忍事件的蔣異浪,也無法理解張濤,被張濤那一笑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蔣異浪見識過吃人肉的海盜,那些海盜雖然兇惡,但都沒有張濤這麼病態。

    張濤在蔣異浪壓住他的時候,「嘻嘻嘻」怪異笑了幾聲,像是黃鼠狼精子的鬼魅小聲似的,驚的蔣異浪手一顫,差點兒鬆開。

    因為張濤實在詭異,蔣異浪沒敢將張濤帶回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將張濤押送到了喬雲生的府上。

    「我遠遠看過兇手一眼。」海容膝蓋觸碰著海葵的膝蓋,輕輕摩擦了一下。

    海葵問道:「很醜?」

    「確實很醜,不堪入目。」海容回想了一下,「五官無一不醜,神態更是猥褻至極。」

    海葵道:「相由心生。」

    她彎下腰,趴到海容腿上,食指在海容腿側畫著圈兒,喃聲道:「可惜了喬安安。雖然喬雲生不是什麼好人,但喬安安很好。」

    「也怪我,明明和她說好了,突然就不想去了。我要是那天去了,喬安安就不會出事。」海葵自責著。

    海容寬慰海葵,「你不要多想。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喬安安那時候死,是命,不是你的錯。」

    海葵沒應聲,環抱住海容的腿,將臉頰在海容腿上蹭了蹭,道:「喬安安是個好姑娘。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殺了那麼多人,做過那麼多惡事,卻一直活的好好的。她一個單純的姑娘,卻死的那麼悲慘。」

    海容斥海葵,「童言無忌,以後不准說這樣的話。」

    他手掌拍到海葵的後背,掌心貼在上頭,沉聲道:「你會長命百歲,我們都會長命百歲。」

    海容早在來這裡不久,就去最大的白龍寺,為海葵購買了化過碑和長生碑。剛開始,他錢財不多,只能半月去一次,供奉煙火錢,令寺廟裡的和尚****為海葵的長生碑燒香唸經。

    後來,他錢多了,就捐獻了巨資,令和尚****為海葵唸經焚香,化解海葵殺生罪孽,並保佑海葵長命百歲。

    海葵不知道海容做的這些事情,不知道海容為她買了化過碑和長生碑,也不知道海容流失的大量錢財,是花在她的身上,為她消罪和希望她能夠安逸到老。

    「噯。」海葵語音不清的應了一聲,下巴蹭了蹭海容的腿,當作點頭。

    海容撫摸著海容的後背,溫聲道:「以後你聽我的話,安安穩穩的在家裡呆著,不要到處亂闖。那些危險的事情,你都不要去做。我們現在有錢了,有很多的錢,你只需要在家裡呆著就好。吃吃玩玩的,一輩子安安穩穩的就過去了。」

    海葵道:「你說話像是老頭子。」

    「再過幾年,我就真成老頭子了。」海容開著玩笑,「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

    「我不會嫌棄你,你老掉牙了,我也不會嫌棄你。」海葵想了想,道:「你到時候也不准嫌棄我。」

    「我不會嫌棄你。」海容彎起嘴角,「就算你老的臉皮就像松樹皮,牙都掉光了,眼睛耷拉成三角眼,走路要弓腰拄著拐棍,我也不會嫌棄你。無論什麼時候,你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

    海葵偷偷翹起了嘴角。

    聽到海容最後一句話,她既開心,卻又感到一絲羞赧,這讓她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她早前同海容親吻上床時候,並未感到害羞,一切彷彿水到渠成一般,讓她覺得十分自然。可這會兒,她卻突如其來的感到了羞赧,這讓她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海容見海葵不出聲,低下頭,湊到海葵耳邊,詢問海葵,」怎麼了?」

    海葵搖搖頭,甕聲甕氣道:「沒什麼。」

    海容察覺海葵的耳朵漸漸變紅,彷彿被無形的手一層層上了胭脂。轉瞬間,海葵原本微微泛紅的耳朵,成了艷紅色。

    愣了半秒鐘後,海容心臟突的一跳,一陣狂喜湧上心頭。

    他控制著激動的心情,低頭在海葵耳朵上啄了一下,低聲問道:「害羞了?」

    海葵自然不承認,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

    她這樣劇烈的動作,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明顯是在撒謊。

    海容心中越發愉悅,彷彿在久旱之地終於找到了甘泉似的,痛飲過後,渾身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酣暢淋漓。

    「海葵。」海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低聲喚著海葵的名字,並狡猾的將之前那些讓海葵害羞的話,又重複性的說了一遍,「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在我眼裡,你都是最美的。我眼裡的你,永遠都是現在這副模樣。」

    海葵甕聲道:「我知道了,別說了。」

    「為什麼不說,你不喜歡聽嗎?」海容故意詢問海葵。

    海葵搖搖頭,又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這些話太肉麻啦。」

    「情濃時,都肉麻。」海容輕笑了一聲,咬了咬海葵的耳垂,「沒有不肉麻的。不肉麻的,那說明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麼深。我還有很多肉麻的話沒有說呢,你想不想聽,嗯?想不想聽?」

    「不想,你不要說。」海葵摀住耳朵。

    海容沒有扯開海葵的手,而是伸出舌尖,在海葵手指背上輕輕描繪著。他舌尖很燙,勾弄的海葵很癢,癢在手背,癢進心裡。

    「別舔我手了,和貓似的。」海葵懊惱的抽出手,側過臉,將耳朵埋入海容腿上。

    海容親了親海葵臉頰,「把頭抬起來,我想親你。」

    海葵道:「我現在不想親。」

    她現在不是不想親,而是害羞到了極點。她不敢抬起頭,怕海容看到她通紅髮燙的臉蛋。她不敢看海容,怕眼神會有躲閃,這樣子太丟臉。

    「我想親你,海葵。」海容不容拒絕的將左手穿進海葵腦袋和他腿之間,用力抬起海葵的臉。

    他將雙手掌控在海葵臉頰兩側,看著閉眼紅臉的海葵。

    海葵緊緊閉著眼睛,像是自欺欺人的孩子似的,認為閉上眼睛,這個世界就都睡了。

    海容歎息,「海葵啊。」

    他用力揉了揉海葵臉頰兩側,喜悅的心臟簡直要挑出胸口。他等來等去,盼來盼去,盼到現在,海葵終於開了情竅,會害羞了。他開心到極點,開心的胸膛發熱,眼眶也熱乎乎的。

    他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緩慢靠近海葵,海容將微微顫抖的嘴唇,貼到海葵嘴唇上。

    海容並沒有加深動作,只是這樣請貼著海葵的嘴唇,細細感受著海葵的呼吸,感受著宿願得償的幸福滋味,感受著海葵的心跳,感受著海葵的害羞,並從其中仔細品味著海葵對他的感情。

    「海葵。」海容又喚了一聲海葵的名字。

    海葵動了動嘴唇,想睜眼看看海容為什麼只貼著不使勁親,但又不好意思睜開眼睛,於是只能僵著身體,保持閉眼的姿勢。

    陳錦之進來的時候,看到海葵海容像是兩隻親嘴魚似的貼在一塊兒,笑的差點兒閃了腰。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玩親親嘴過家家?」陳錦之調侃著海葵和海容。

    海葵這會兒正害羞著呢,臉皮薄的厲害。她根本不好意思看海容,也不好意思反駁陳錦之,像是過街老鼠似的,低頭耷眼紅著臉,飛快竄出屋,瞬間消失在院子外。

    陳錦之被海葵飛速的動作嚇了一跳,摸摸胸口,詢問海容,「這怎麼了這是,怎麼和賊似的。」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海容,「那麼開心,是不是海葵開竅了?」

    「瞞不過你。」海容嘴角眼角都止不住的彎著。

    陳錦之歪屁股坐到桌子上,笑著說道:「恭喜你,得償所願。」

    「我沒想到,海葵會開竅。」海容感慨著,「我還以為,這一輩子都這樣了。我和海葵,就這麼順水推舟的在一起,她將同我結婚當成活著的一個步驟,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步驟。我真的沒想到,她會開竅,竟然會因為我一句話而害羞。」

    「你說什麼了?」陳錦之好奇詢問海容。

    海容道:「我說,就算她老到變了模樣,在我眼裡,也是最美的。」

    陳錦之朝海容豎起大拇指,道:「這話我得學學,留著以後哄媳婦用。」

    海容心中快樂,臉上自然就掛著笑,整個人就像是徜徉在春風裡似的。蔣異浪下午來見海容的時候,發現海容精神氣發生了很大變化,以為海容做了筆大生意,好奇之下,納悶詢問海容。

    面對情敵,海容自然樂於打擊對方,讓對方知難而退,最好退到天邊去。

    海容告訴蔣異浪,說海葵上午對他表明了心跡,他喜不自勝,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平息這股興奮。

    蔣異浪黯然。

    海容錯開話題,將話直接轉到喬雲生身上。他詢問蔣異浪,與喬雲生接觸的如何,是否查到了什麼消息。

    才剛和喬雲生拉上關係,蔣異浪不敢輕舉妄動,因此並沒有從喬雲生那裡查到任何消息。他這次過來,是想同海容商談運送彈藥的事情。

    海容已經答應同蔣異浪合作,幫助蔣異浪運送彈藥。

    交換條件是,戰爭打起來之前,蔣異浪要履行承諾,將答應好的黃金送給他們,並在他們無法離開這裡的時候,護送他們離開。

    蔣異浪應承下來,與海容達成了口頭協議。

    海容原本想書面簽一個合同,但陳錦之阻止了海容。現在這個時候,書面合同相當於一枚隱形炸彈,一旦被人拿到手裡,那麼他們可就危險了。

    海容同陳錦之商談過後,決定相信蔣異浪的人品,只口頭協議,不做書面協議。

    蔣異浪沒想到海容不做書面協議,他並沒有異議。

    無論協議是口頭還是書面的,他都不會違約。

    蔣異浪想後天讓白雲天出發,回鹽城,去將彈藥藏在棉被當中,運送過來。

    海容這邊,由陳錦之出馬,同白雲天一起回去。

    原本海容想去,但陳錦之說要回老家看看,看看祖墳的情況。海容便和陳錦之叫喚,他留在這裡駐守,陳錦之隨同白雲天回去。

    海容讓陳錦之弄些海物過來,同棉被一起運送過來。這些海物,一方面可以掩藏掉彈藥的氣味,另一方面,可以運送過來販賣,能狠賺上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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