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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2.第142章 穢婚8 文 / 殺我三萬里

    連著捅了董更生五六刀,喬雲生將刀子抽了出來,扔到一邊地上。

    他撩起董更生衣服下擺,擦著他手上沾染的鮮血,陰惻惻笑道:「一路好走,陰陽路上別忘了點盞燈,以免被石頭絆了腳。」

    董更生絕望的懇求著,「救我,我不想死。」

    喬雲生伸手掐到董更生的脖子上,用力朝旁邊一別,「卡嚓」一聲,董更生的脖子斷了,他死不瞑目的嚥了氣。

    吩咐管家將處理董更生的屍體,喬雲生拍拍手,雙手朝身後一背,慢條斯理的走出了地窖。

    他姿態愜意,彷彿徜徉在鮮花柳海當中。離開地窖四五步遠,喬雲生抬起頭,猶如妖精吸收天地靈氣似的,對著月亮深呼吸了一口氣。」好。」低聲喝了個好字,喬雲生勾唇一笑,原地想了想,別腳去看兒子喬長生。

    海葵不知道董更生死了。

    她來找董更生,管家告訴她,董更生前兩天離開了喬家,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海葵不信,「他老家沒人了,他回哪兒啊?那邊還在打仗呢,根本沒法回去。」

    管家道:「我只知道他要回老家,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確定他回老家了?」

    管家道:「他是這麼說的。至於他究竟去了哪裡,這只有他自己知道。」

    海葵那麼的揉了揉下巴,「不該啊。他明明說,等治好喬長生以後再離開。」想到喬長生,海葵詢問管家,「喬長生怎麼樣了?治好了?」

    管家搖搖頭。

    「怪了。」海葵覺得不對勁兒。

    她想從管家這裡套套話,但管家說話縫縫不露,根本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悻悻然離開喬家,海葵假意要回家,卻在半路折返,來到喬家後頭。她讓紅花在外面放哨,她則爬上喬家院牆,悄悄潛入喬家。

    在能搜查的地方搜查了個遍,海葵沒有發現董更生的蹤跡,只能無奈離開。

    路上,海葵琢磨著董更生究竟去了哪裡。她覺得董更生不可能這麼倉促離開,就算離開,也會過來和她打個招呼。

    離開的如此詭異,這不是董更生的作風。

    海葵將董更生消失的消息告訴了海容,想聽聽海容的看法。海容認為董更生很可能是被喬雲生關了起來,原因是因為喬雲生發現董更生知道了他的秘密。

    海葵道:「我去喬家查過,沒有找到董更生。」

    「喬家應該有地牢,董更生很可能被關在地牢裡。」海容猜測著,「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董更生已經死了。」

    他換位思考,「如果我是喬雲生,那我肯定不會放任董更生活著,這會威脅到我的性命。我會殺了董更生,而不僅僅關著他。」

    海葵粗呼吸了一口氣,道:「我估摸著,他應該是死了。我進去的時候,在喬家地窖轉了轉,鬧出了點兒聲音,可地窖裡沒有回聲。」

    緊接著,她又道:「他這也算是自找的。我勸過他,讓他不要去查,可他偏偏要去查。」

    海容叮囑海葵,」不管董更生遇到了什麼,你都不要參與進去。」

    「我知道,我不會幫他報仇的。」海葵努努嘴,使勁瞪圓眼睛,用眼神表明自己絕對不會為了董更生去冒險。

    海容道:「明天我會見到喬雲生,到時候,我試探一下他,看看能不能查出董更生現在在哪裡。」

    「嗯。」海葵摟住海容的脖子,臉頰貼到海容臉頰上,用力蹭了蹭海容的臉頰。

    她將臉稍微抬開一些,別過嘴,將嘴巴揪揪成小雞嘴的模樣,在海容臉頰上「啾啾」親了兩下。親完,她便自得其樂的笑了起來,像是鬧得自己開心的小孩子似的。

    海容抬手摸摸海葵的臉頰,隨後摟住海葵的腰,令海葵坐到他的腿上。

    他一手抬起海葵的下巴,嘴唇湊到海葵嘴唇上,輕啄了兩下。

    「哈哈。」海葵張開嘴哈哈了兩聲,朝後一躲,躲開海容親她的動作,得意的朝海容眨眼睛。

    海容追著海葵的嘴唇,腦袋朝前一探,嘴唇貼到海葵的嘴唇上,狠狠啄了一下。

    「牙磕著我了。」海葵不滿摀住嘴,嚷嚷著嘴唇疼,被牙給磕到了。

    海容拉開海葵的手,輕輕捏住海葵得下嘴唇,扯開來,仔細觀察著海葵嘴唇內部,看是否被牙齒磕傷。

    海葵突的「哧哧」兩聲,笑彎了眼睛,含含糊糊道:「我騙你的。」

    海容鬆開扯著海葵下嘴唇的手,讓海葵下嘴唇彈了回去。他屈起指頭,在海葵鼻尖上彈了一下,又在海葵腦門上彈了一下,隨後將手指頭壓到海葵的嘴唇上,笑著斥道:「胡鬧。」

    「再親一個。」海葵撅起嘴,朝著海容拱。

    海容道:「好。」

    他一手掌控著海葵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攬住海葵的腰,將海葵從頭到身子壓向自己。含住海葵的嘴唇,海容用舌尖描繪著海葵嘴唇的輪廓,描繪到唇縫的時候,他的舌尖狡猾的從海葵唇縫鑽入,鑽進海葵的嘴巴裡頭,糾纏著海葵的舌頭。

    海容的親吻,向來是由溫柔到野蠻。剛開始的時候,他會很溫柔,但漸漸的,他就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彷彿烈馬失了理智似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便會變的十分野蠻。

    海葵喜歡海容溫柔的親吻她,這讓她有種自個兒被海容珍惜寵愛的感覺,這感覺十分舒適美好,彷彿滾在雲朵鋪就的床上,愜意享受著香風暖陽似的。

    海容動作粗魯霸道起來的時候,她會有些牴觸。有時候,她會因此想到蔣異浪,因為蔣異浪就曾經粗魯蠻橫的強迫過他。

    海容的霸道與蔣異浪的有些不同。

    蔣異浪是天生霸道,性格便如此。

    海容的霸道,則完全是一種失控的感覺。

    「好了。」海葵用舌頭頂著海容的舌頭,想將海容的舌頭頂出嘴裡。

    海容卻不讓海葵如願,不退反進,猶如蛟龍鬧海般,在海葵嘴裡肆意攪動著,糾纏著海葵的舌頭,探索著海葵嘴裡的點點處處。

    等海容一吻結束,海葵的舌頭麻了嘴唇腫了,說話都不利索了,像是的舌頭似的。

    「舌頭又麻了。」海葵埋怨的瞥著海容。

    海容揉揉海葵的屁股,隔著裙子,在海葵屁股上拍了兩巴掌,道:「下次我會小心些。」

    「我不信,這話你說了好幾次了。」海葵十分納悶,「你每次親嘴的時候,過一會兒,你就會大變樣,像是要把我嘴巴舌頭啃掉似的,太嚇人了。」

    「我是情不自禁。」海容朝自個兒臉上貼金,用優美的詞兒來美化自個兒粗魯野蠻的行為。

    「拉倒吧。」海葵別別嘴角,故作生氣的想要從海容腿上下來。

    海容摟住海葵的腰,制止海葵的動作。

    他親了下海葵的鼻尖,曖聲道:「我是太喜歡你,太愛你,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個兒。要是我稍微少愛你一點兒,我就不會這樣了。」

    「你太肉麻了。」海葵搓搓胳膊,然後朝地上甩了兩下,道:「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真的。」海容嘴唇貼到海葵嘴唇上,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像是嘴裡含了塊糖似的。

    海葵嘴巴一張,咬住海容的嘴唇,用惡意的用牙齒磨了磨。

    她烏裡烏突的說道:「我也太愛你了,所以我要咬你一口。」

    海容捏住海葵的下巴,將嘴唇從海葵嘴裡解救出來,並嗔怪海葵,「明天我要去談生意,要是被人看見我嘴唇上有牙印,我就成了大傢伙嘴裡的笑柄了。」

    「你就說,是我咬的。」海葵擦著海容的嘴唇,試圖將剛咬出來的淺淡牙印擦掉。

    海容道:「要是說是你咬的,那我們兩個都得淪為笑柄。」

    「隨他們笑去吧。」海葵灑脫的一揮胳膊,擺出死於不怕開水燙的小無賴模樣。

    海容擰了下海葵的鼻子,「好了,我要算算賬目,你到旁邊椅子上玩。」

    「沒什麼好玩的,我玩什麼啊。」海葵看了眼旁邊椅子,覺得沒什麼好玩的。

    「看看書,讀讀報紙。要是你覺得無聊的慌,就讓紅花陪你下下棋。」海容為海葵提著建議。

    海葵搖搖頭,「這些我都不喜歡,聽你說著我都覺得犯困。」她慢騰騰從海容腿上爬下來,伸展胳膊打了個哈欠,道:「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海容在海葵走到門口的時候,不放心的叮囑海葵,「董更生的事情,你別管了。」

    「我知道。」海葵應聲,並學士兵的模樣行了個滑稽的軍禮,道:「我保證不會偷偷摸摸到喬家去找董更生,保證不論董更生是被抓了還是被殺了都不替他報湊。我要明哲保身,絕對不站在危牆旁邊。」

    「嗯。」海容被海葵都樂了,抬手撿起桌上果盤裡的花生米,遙遙扔到海葵腦門上,「給你蓋個印,好好回去睡覺吧,不准鬧ど蛾子。」

    「放心吧。」海葵撿起花生米,也不嫌髒,在衣服上擦擦,就扔進了嘴裡。

    嚼著花生米,海葵回了房間,到床上與周公相會。

    海容叮囑海葵不要再管董更生的事情,他自個兒卻對董更生的事情上了心。他找到陳錦之,與陳錦之商討了一陣子,決定私下裡查查喬雲生。

    陳錦之道:「一旦我們沾手開始查,那就沒有辦法甩開這些事情。你想要過的那種安穩日子,就很難實現。」

    聽陳錦之這麼一說,海容又有些猶豫了。

    片刻後,他下定決心,「查,查出真相。我們盡量做到不被人發現,悄無聲息的調查喬雲生。」

    陳錦之加上一句,「還有,救出董更生。」

    「對,救出董更生。」海容用力握了下拳頭。

    陳錦之笑著端量海容,道:「你現在這樣子,就像是街上舉著旗子和標語遊行的老師和學生們。」

    「我也愛國啊。」海容笑的有些怪異,「但是我愛不起。我要是愛國,就要像蔣異浪那樣,把命掉在半空,隨時都會丟了性命。我的命是海葵救的,我不能擅自就結束我的性命。」

    陳錦之擺擺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愛海葵,你不能死在海葵前頭,你不能冒險讓海葵擔心你,不願意讓海葵過擔驚受怕的生活。我明白。我也曾經和你一樣過,可現在沒了能讓我產生這種感情的人。我呀,孤家寡人一個,就捨命陪君子,陪你一塊兒折騰折騰。」

    「不能讓海葵知道。」海容叮囑陳錦之。

    陳錦之默契的拍拍桌面,「我明白,她要是知道了,那她肯定會搶在前頭去做。你想讓她過大小姐一樣的悠閒日子,不想讓她冒險,我明白。」

    緊接著,陳錦之贊同道:「女人,就該安安順順在家裡呆著,可以活潑點兒,但不能太得瑟。海葵就太得瑟了,一般男人受不住。也虧了你和她從小一塊兒長大,所以才能受得住她這個性子。也虧了她還願意聽你的話。要是換成別的男人,稍微有點兒脾氣的,準保會和海葵鬧打起來,成天吵的翻天覆地。」

    「海葵很好。」海容眼見遺憾,表面對海葵的看法。

    「她是好,可性子太獨特。」陳錦之搖晃了下腦袋,道:「所謂一物降一物,你能降得住她。」

    海容叉開話題,道:「明天我們去見喬雲生的時候,我想試探一下喬雲生,看看能不能探聽出一些關於董更生的消息。」

    陳錦之道:「我覺得吧,這董更生,死多活少。」

    海容沉重的點點頭,「我也這麼感覺。不管怎麼樣,明天還是要試探一下喬雲生。就算董更生死了,我們可以試探出喬雲生是否是倭國人。」

    陳錦之道:「如果喬雲生真的是倭國人,我們怎麼辦?肯定不能把消息告訴王大帥,王大帥和喬雲生的關係很親近,說不定早就知道喬雲生的身份,同喬雲生狼狽為奸。」

    海容道:「告訴蔣異浪,我相信蔣異浪。」

    想要從喬雲生那裡試探出消息的海容,並沒有如願。喬雲生非常謹慎,海容試探性的問話,都被他圓滑的別開。

    雖然沒有從喬雲生這裡試探出消息,但海容卻從蔣異浪那裡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這個消息,與他要做的事情,不謀而合。

    蔣異浪找到海容,想借由同海容合作的關係,密謀將彈藥送到這邊。他之前並不想讓海容幫忙,想設套同王旭合作,利用運棉被之機將彈藥運過來。可王旭遲遲不上鉤,每天只顧著帶他到處吃吃喝喝,以及帶他認識各式各樣的商人,定點不提定運棉被的事情。眼看這麼長時間過去,蔣異浪等不及了。

    他捨棄王旭,找到海容,尋求海容的幫助。

    他答應海容,事成之後,將會給海容重金酬謝。

    為了表示對海容的感謝,蔣異浪將喬家身份異常的事情提了一下,希望海容能管住海葵,讓海葵不要同喬安安走的那麼近,以免惹火燒身。

    海容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幫助蔣異浪偷運彈藥,他只答應會考慮。

    對於喬雲生的事情,海容希望蔣異浪能夠多說一些,「你說的身份異常,指的是?」

    蔣異浪道:「他和王大帥的關係十分親近。據我觀察,他很可能是王大帥放出的探子,專門在商人界為王大帥探聽消息。」

    「你懷疑,喬雲生是王大帥的人?」海容微微皺眉。

    蔣異浪思索了幾秒,道:「喬雲生這人不簡單,他不僅同王大帥有密切的關係,而且同倭國人的聯繫也很密切。」

    海容眼皮子一抬,眼神銳亮看向蔣異浪,道:「喬雲生很可能就是倭國人。」

    「倭國人?」蔣異浪疑惑重複。

    海容點點頭,將董更生的發現告訴蔣異浪,並希望蔣異浪能幫忙查探一下董更生的下落。

    蔣異浪為了以後能夠順利合作,欣然應允了海容的求助。

    「你們暫且不要繼續查,你們查探的目的太明顯,喬雲生肯定已經覺察出了異常。如果他真的是倭國人,那麼他肯定會派人觀察你們。一旦你們有任何危害到他的舉動,他都會提前對你們下殺手。」蔣異浪無意識的在桌面上畫了個曲曲扭扭的半圓形,思索了幾秒鐘後,繼續道:「我帶的人不多,不可能派人過來保護你們。你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假作什麼都不知道,平時怎麼樣,以後就怎麼樣。就算看到有人在監視你們,也當作不知道。」

    海容道:「嗯,應當這樣。前幾天是我魯莽了,一心只想著查探消息,忽視了喬雲生的警覺性。」

    蔣異浪道:「讓他知道你在懷疑他,也並非壞事。他為了不暴露,會收斂很多。我可以利用他收斂的這段時間,盡快查出他的身份。」

    「一切就拜託你了。」海容客氣拱手道謝。

    蔣異浪也拱手,「我們的彈藥,也要拜託你們了。一旦能把彈藥順利運過來,我必定重金酬謝。就算半路除了差錯,我也當付一半的酬金,作為感謝。」

    海容道:「這件事情我要同錦之商量商量,商量出了結果,我會親自登門告訴你。」

    「好。」蔣異浪一拱手,「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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