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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第17章 被人刺殺 文 / 子木

    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一晃時間又過了一個月。

    舞凝香跟著阿旺·降·洛整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日子過的很平平靜靜。

    自從舞天駿死了之後,舞家集團已經有些風雨欲來的感覺了,而身為舞天駿唯一的孫女,她卻毫無察覺,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小孩,那些擁立她爺爺的人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而那些想自立門戶或者取而代之的人也暗地裡活動,不讓她知道。

    現在的寧靜,是暴風雨將要來臨的寧靜。

    舞天駿帶著自己的士兵來到了這異國他鄉,已經數年,數年間這股勢力已經從軍隊向毒梟轉變,經過舞天駿的經營,已經成為了舞家的私家軍了。台灣方面不讓過去,硬是一紙命令下來讓舞天駿在茫茫大森林中堅守,以謀它日打回大陸去。但是這幫傢伙卻不管這些人的死活,不給軍餉不發槍彈,硬是要他們自生自滅。所以舞天駿只能帶著這些人在這裡種植鴉片,換取生活物質和軍費。

    這些年的經營,早已經從軍隊演變成毒梟集團了,當然這個毒梟集團卻是有著軍力的支持,很多老人都在做著一個夢,一個********的夢想。

    舞天駿一直是這個軍團的精神領袖和權利掌握者,他這一死,這個集團中已經有些人蠢蠢欲動了。權利這東西永遠讓人沉迷,舞天駿的位置誰不想做?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麼不想當老大的毒梟不是好毒梟。

    和往常一樣,舞凝香向森林中而來,尋找毒蟲制蠱降,畢竟這個階段她學的就只有這些了,下個階段將是靈降一類,那才厲害呢。

    後山自從出事之後,就已經很少有人來了,但是卻擋不住舞凝香的腳步,這些天舞凝香一直想製造一隻強大的蛇蠱,但是卻一直都找不到,聽說後山溝中有蛇多,所以這些天一直都在後山轉悠著。

    舞凝香綁著兩隻小辮子,總是樂呵呵的,肩膀上站著肉球。一副農家小妹的模樣,但是誰能想到,這個小女孩會是讓人談虎色變的降頭師呢?

    「肉球肉球,你快點找只高品質的毒蛇,等我製成厲害的蛇蠱之後,就給你吃。」舞凝香樂哈哈的說道,她也知道這只蠱神最喜歡就是吃蠱了,不管怎麼樣的蠱,它都喜歡吃。舞凝香這些日子製成的蠱沒有一隻不是進了他的肚子裡的。

    肉球一聽說以後製成的蠱蟲都讓自己吃,樂的直接從肩膀上落下了,一下子就鑽進了草叢中,過了一會兒從草叢中出來,嘴裡面叼著一隻五步蛇,五步蛇如同一根木棍一樣動憚不得。

    「算了,這已經是第十隻五步蛇了,我說大師兄你能不能找一些奇特的蛇啊,奇特的,要麼頭上長兩個角的,要麼長著四隻腳的,那才叫奇特。那樣子的蛇養成的蛇蠱味道才好吃嘛。」舞凝香引誘一般的說道。肉球不由翻起了白眼,那還是蛇麼?誰見過蛇長兩個角的,誰看見過蛇長四隻腳的?

    肉球還不能口吐人言,但是卻表情豐富,它這麼一弄,舞凝香不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肉球不由警惕了起來,一下子將五步蛇丟在地面上,身影一閃,發出「絲絲」的聲音來。「什麼了?有危險?」和肉球在一起久了,一看它的表情就知道它要表達怎麼了。

    肉球點了點頭,神情警惕。舞凝香也不由的警惕了起來。

    「呯~!」

    一聲槍鳴,驚起了密林中的飛鳥,舞凝香應聲而倒。一股鮮血從舞凝香的腦袋上流了出來。舞凝香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帶著一股股的劇痛。

    舞凝香的腦袋傳來無比的劇痛,而半邊的臉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小小年紀的她頓時感覺頭暈目眩,不由倒在地面上一動不動起來。

    鮮血不停的從她的腦袋上流出來,流到地面上,染紅了一大片,而肉球似乎被驚嚇的早已經失去了蹤影了。舞凝香只感覺無窮無盡的痛苦包圍著自己,好像有什麼東西將從自己的腦袋向外面刺出來一般。

    兩道黑色的人影快速的向這邊而來,這兩個人都很年輕,看樣子不過才二十多歲,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兩人快速來到舞凝香的身邊,只見這兩道人影皮膚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越南或者泰國那邊的人。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開口說道:「真可惜,這麼小年紀就死了。」

    「快點,這是她的命!」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舞凝香,這兩個人都沒有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其中一個人還踢了踢她的身體,說道:「快將腦袋取下,好回去交差!」

    這兩個人講的是當地的一種語言,有些類似廣西的壯語。其實泰國、越南等地都有很多的廣西人後裔,所以在那一帶的語言就有些像廣西的壯語言,或者廣西的白話。現在學習泰語的人都會感覺到,泰語中有很多的語言就和廣西天等一帶的壯家話幾乎沒有差別。

    傳說在宋代的時候出了一個壯族名將儂智高,儂智高當年反抗宋皇朝,兵敗之後就進入了泰國,並建立過皇朝,所以現在泰國的語言有些和壯語相似。

    另一個人拿出了一把折疊的軍刀,說道:「這些中國人就是麻煩,非要取人家小女孩的腦袋回去才肯付錢!」說著彎下腰,冒著寒光的軍刀就要向舞凝香的脖子劃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閃,落在站著的人的肩膀上,張開嘴巴就向他的脖子咬去,正是蠱神肉球,而舞凝香的身體也同時動了起來。原來肉球並沒有走遠,而是就躲在旁邊,伺機而動。

    舞凝香身子一翻,猛然一手出擊,直抓住對方的胯下,便抓住一根帶著蛋蛋的東西,用力一擰。對方不由慘叫了起來。因為對方早就以為舞凝香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一點的防範。而舞凝香和肉球是同時快速出擊,一下子就分別將兩人制住了。

    被肉球攻擊的人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失去的控制,已經倒在地面上,翻來覆去的發出一聲一聲的慘叫聲來,肉球狠狠的咬住對方的動脈,將動脈裡流著的鮮血吞進了肚子中,要知道肉球可不是一般的生物啊,三下兩下的就將對方身體裡面的鮮血都吸了個精光,下一刻只見對方的身體就被吸乾了,如同一具乾屍一般再無一點生色了。

    五步蛇被肉球驅趕著纏繞上那還活著的人的腳,他的胯下又被人制住了,他額頭上不由冒出汗來,一時間不敢動彈分毫。舞凝香這些日子可不是白過的,功夫更是已經會了很多了,猛然出擊對付一個毫無防範的成年人幾乎是手到擒來啊。而且李真人交她的這招猴子偷桃更是練習的如火純清。

    「快說,是誰叫你刺殺我的?」舞凝香冷冷的盯著對方說道,那眼神分明不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子能有的。

    「是是······」這個人嚇的幾乎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快說,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舞凝香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會對自己出手,而她更想不出,在泰國曼谷的一個酒店中。一個一頭長髮的中年人正在緊張的看著手裡的表,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呯」的一聲槍響,在這個人將要說出主指者的時候,傳來了一聲槍聲,他應聲到了下來,子彈已經從腦袋的一邊進入從另一邊穿過,大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舞凝香不由翻身落在對方屍體的一邊,用對方的屍體來護住自己,再往槍聲傳來的地方看了看,早已經沒有一絲人影了。

    肉球悄悄地潛了過去,過了一會兒,肉球回來,嘰嘰喳喳的說了幾聲。舞凝香才從屍體的旁邊站了起來,「看來有人是要對我動手了,哼,你們以為我真的還是小孩子麼?既然你們不講情義,我也不是好惹的!」肉球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後,舞凝香才站了起來,眼睛充滿了憤怒。

    「嘰嘰。」肉球一躍上舞凝香的肩膀,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舞凝香臉上的鮮血,眼睛裡充滿了關切。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舞凝香安慰的笑了笑,然後將自己脖子上的一張符拿了下來,那張符一拿子舞凝香的手裡就化成了一堆黑色灰燼。「還好有師父的保命符降替我擋了一劫,不然還真的被人殺死在這裡了。走吧,今天是不可能找到奇怪的毒物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說著,拎起了一隻空蕩蕩的籠子,向山村而去。

    ……

    這個時候,在泰國一家豪華的酒店中,一個中年長髮男人正緊張的等待著,這個男人一身的軍裝,但是卻留著一腦袋的長髮,很是怪異。

    「叮鈴鈴!」身邊的一個足足有一塊磚頭那般大的大哥大響了起來,他緊張的拿了起來,一摁,裡面轉來了一道聲音:「老闆,任務失敗了。」

    「好了,回來吧。」他不由歎了歎,眼神射出一道寒光。放下了手裡的大哥大,不由閉上了眼睛:「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死?」那雙深沉的眼睛表明了這個人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

    這個時候,門推開了。一個架著一雙眼鏡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斯斯文文,二十多歲,而臉竟然和長髮中年人長得是一模一樣。

    「爸爸,台灣方面已經轉來消息了,這是你的委任狀。」年輕人將一張委任狀遞給了中年人。中年人拿過來,手不住的戰抖起來,顯然很是激動。

    「有了這張,我就名正言順了,那幫老傢伙就算不想讓我當這個家主也是不行了!振國啊,你不愧是我舞家最年輕最優秀的人。」中年人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看來以後我們舞家就靠你了。」

    「是,父親!」舞振國立刻行了一個很標準的軍禮,他明白自己的父親這是正對自己表明了半年之後舞家將是自己做主。

    ……

    四合院中,阿旺·降·洛憤怒無比,一掌將一個黃花梨做的桌子拍散了,那可是黃花梨的啊!阿旺·降·洛站了起來,憤怒無比:「竟然敢暗殺我的徒弟,我看他們的不想活了,我這些年不出來難道這金三角還反了天不成?」

    「師父,我看不如召集門人,將這些人都。」李真人做了一個殺的手勢。降教傳到現在雖然已經不再是當年那麼令人聞風喪膽了,但是也是不好惹的啊。

    降教門人,都是一群護短之人。一向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亦正亦邪。現在竟然有人殺上門來了,那還等什麼?

    「趕快放靈降術召集門人,我就不相信了這些人還反了天不成?」阿旺·降·洛憤怒的說道。

    「是,師父!」李真人說道,連忙向外面而去。

    靈降術乃是降教的一門非常厲害的降頭術,當年在元朝的時候,元朝政府用以鎮壓反叛情緒的法術中就有靈降術。

    相傳元仁宗愛育黎拔力八達,曾經招納數百降師於各個州府,設、降台、百座,以順風耳之術聽竊民間怨語,被聽者均以週身潰爛而終,當時各地老百姓甚至到了談降色變的地步,民間歌謠(清陽曲)曾經寫到。街亭無心言朝事。三更慘斃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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