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5.儘管吩咐 文 / 雲知舞

    感覺可以了，王嬸試著將雞毛拉了拉，果然一抓一大把掉了，王嬸再將雞腳換了個頭，放入開水中，利索地開始拔起雞毛……「娘，你說沉雁會猜出來是你做了手腳嗎？」看到娘在殺雞，琪琪也猜到這謎底是什麼了。

    「管她做什麼！她娘的手藝打壓了我一輩子，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也讓我揚眉吐氣一回！」王嬸說話時，用力地拔著雞毛，彷彿在洩憤般。聽了王嬸的話，琪琪皺起了眉：管她？才不會咧，仗著她的容貌比我好看，整天在處面晃悠。

    琪琪用力地放了根柴到火中，心裡恨恨地想著：每天拉著我做陪襯，若不是別人告訴我，只怕到現在自己還蒙在鼓裡呢！不過，想著沉雁臉上那道疤，琪琪就揚了眉暗喜起來。

    「不知道她的廚藝怎麼樣呢，以前從來沒聽她說會！」琪琪憤憤不平地說道，放了根柴火進灶裡。「管她怎樣，反正這第一名不是她！」王嬸說著，拿了幾顆紅棗放在砧板，用刀一拍，核出來了。「娘，你那法子，只怕事後，她們會發現是你！」

    「等我們當了王府廚娘，還怕她？再說了不是還有人為我們撐腰？」王嬸說著，將當歸、地黃、白芍和川芎幾種藥材洗淨，放在了一個紗袋子裡。她做的是春補四物雞湯，最適合春天進補了。當然，這湯還得根據氣候變化而做出改變，這些都是口傳，旁觀是學不來的。

    「公子，這謎怎麼解？」小北問道，手裡拿著刀，卻停在砧板前，只一心一意地想著答案，卻一時著急，想不出來什麼。「你就別操這份心了，先把青椒切塊，坐灶邊去仔細想吧！」秦玥同王嬸般，在灶上加了水，這殺雞拔毛的步驟是一樣的。

    弄好，秦玥就四處尋找著，就是你！從容地走到一個罈子前，那上面赫然一個大大的酒字，揭開蓋子聞了聞，純香四溢，果然是酒。

    他記得有一次師父炒雞塊時，自己不小心將他老人家的酒給打翻了，正好倒進了鍋裡，誰知師父是個酒鬼，捨不得撥掉，就和著雞塊一起煮了，誰知越煮越香，還沒有出鍋，自己便流了口水，當然，那是小時候的事了。

    「雁兒，這題出的，我們都沒讀過書，哪知道說的什麼？」李媽媽沒讀過書，聽著縐縐的東西就頭痛，只是，當她轉過身，卻看到沉雁站在了雞籠前，皺著眉頭。「雁兒！有什麼幫忙的儘管吩咐，哎！若不是你娘病了，這場她定能奪第一！」

    「李媽媽，你幫我殺下雞，好嗎？」沉雁不客氣地接過李媽媽那句『儘管吩咐』，說真的，沉雁覺得自己能否完整殺完雞，即使殺好了，那身上定是不能見人的。「殺雞？行！不過你能確定嗎？要不我去牆邊聽聽，可否有殺雞的慘叫聲？」

    門是按要求關上的，為的就是不得偷窺，卻不知這隔音效果這麼好，小廚房外的聲音，一點都聽不到。「不用，就是它！」沉雁一手拿著刀，指著籠子，自信不已地說道。「那行！我來殺。」說著，李媽媽在灶裡放了根柴火，走了過來，只是經達灶時，想了想，在灶上放了水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