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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奇葩見奇葩 文 / 胤愷清

    國際米蘭vs雲達不萊梅的比賽在國慶七天長假裡舉行,米蘭城迎來了一波衝著畢夏來的華人球迷,與此同時,畢夏也在機場接到了兩位小表妹。

    畢加青拉著一個小黑妹拽著一個巨型黑箱子瑟縮的站在接機廳裡,滿眼都是人高腿長的歐洲人,入耳的都是嘰裡呱啦繞舌頭的外語,突然她冷冷的面容綻開了一絲笑容,宛如雪融後的陽光。畢加青從堂妹畢加鑫那兒抽出手,使勁的向畢夏揮手,「哥!」

    經典v領t恤配休閒褲,脖子上套著層層疊的圍巾,畢夏站在幾淨的玻璃牆前,整個人顯得清爽朝氣,東方的氣韻讓他在人群裡格外的引人注目。有不少球迷認出他來,期期艾艾的蹭過來要求簽名合影,見畢夏欣然答應,幾個膽兒大的更是摟住畢夏的脖子往他身上貼。

    畢加青和畢加鑫有些意外的看著畢夏,忽閃的眼睛中有一絲疑惑:怎麼回事?他竟敢帶著一臉少兒不宜的唇印就滿大街溜躂!

    畢加鑫一開口就不討喜:「我要告訴爺爺,你給我們老畢家丟人丟到意大利了。」兩小眼睛一翻,嘴皮子就停不下來,「上行下效,你和你爸一個德行,有點成績就沾花惹草。我告你,雖然你是我表哥,但這不妨礙我鄙視你這種人渣!」

    這死丫頭即便上了高中也還是個熊孩子!真是人哪兒疼就往哪兒扎刀,手都不帶抖一下!

    畢夏牽過畢加青的手,一手拖過箱包就往外走,語氣也說不上客氣,「你老我招待不起,麻煩你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別讓我這種人渣污染了你大小姐的空氣。」

    畢加鑫見畢夏和畢加青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氣的一跺腳,陡然想起意大利的特產黑手黨,越想越怕,一溜煙的小跑追到兩人身後。她削尖了腦袋想知道前面兩人在說什麼,走幾步不是撞上畢夏的後背就是踩到畢加青的鞋跟。

    「蛇姐……」畢夏想了半天,還是和畢加青說了句不容易呀,把這麼個寶貝疙瘩安全帶到米蘭。

    畢加青只比畢夏小一歲,目前在南京讀大三,因為屬相是蛇,她又一心想擺脫包子的性格做個冰山御姐,撒嬌裝死的讓畢夏改口叫了她一聲蛇姐。畢夏和蛇姐從小睡過一個被窩,洗過一個澡盆,感情比親兄妹差不了多少。小表妹畢加鑫打小身體不好,在家裡是個被寵的主兒,壞就壞在她就愛做個小大人樣,沒少在長輩面前挖坑給哥哥姐姐跳,熊孩子的威力令畢夏和畢加青是聞風喪膽。再加上家長們的處處偏幫,這最小的一個養了一身小霸王的脾性。不過小霸王就算千不好萬不好,但要是有外人欺負了她哥哥姐姐,絕對是拿起板磚往別人腦門上扣的主。

    回到公寓,蛇姐一進門就左看右瞧的找人,畢夏按了按她的腦袋,「莫妮卡去倫敦參加時裝秀。」不過在她走之前他們發生了口角。

    蛇姐拍拍胸口誇張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倒在客廳裡的沙發裡,踢掉鞋子,扒掉了外人面前的淑女皮,小霸王則直奔冰箱扒拉出所有的零食。畢夏瞧了兩眼小霸王不斷橫向發展的身材,剛想說什麼就被蛇姐打開的箱子嚇住了,什麼泡椒鳳爪、豆乾、鴨脖子等各色零食鋪了一地。蛇姐拍拍箱子說這些都是帶給畢夏解饞的,到了最後畢夏只分到兩盒蛋黃月餅和一袋子藕粉,其餘的都被她抱走了。看到手裡的東西,畢夏就知道這是老兩口托運的,中秋節那天他隨口說了一句特別想吃蛋黃月餅。

    歐冠比賽畢夏拿了兩張家屬票,十來個隊友就像遇到了吸鐵石的鐵渣子,呼啦啦的全部把畢夏包圍起來。畢夏略略掃了一眼,眼神有點調皮搗蛋,他紅著臉支支吾吾的把諸位糙漢子的心高高吊起,然後哈哈笑著公佈,「只是兩個妹妹。」

    「我說你小子,怎麼來這一出!」一言激起千層浪,畢夏在暴力的威脅下答應給各位哥哥弟弟擦鞋方討回一條小命。

    「隊長,你來記數,可別讓這小子跑了。」

    淋浴的時候,馬特拉齊擠進畢夏的隔間裡,他小聲問他和莫妮卡怎麼樣了。畢夏想說挺好的,卻見馬特拉齊兩臂舒張撐在兩壁上,緊繃著臉,畢夏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水流衝進嘴裡,吞了一嘴洗髮精的味道,畢夏雙手交叉環在胸前,側靠在牆壁上笑。

    馬特拉齊談及畢夏的疑似綠帽子,他尷尬的咳嗽,「來來來,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馬特拉齊若無其事的聳聳肩,「比如那個安德烈?」

    這兩天《太陽報》都是莫妮卡和男超模安德烈的緋聞。

    「安德烈是莫妮卡的初戀。」莫妮卡去倫敦之前,畢夏就知道他們兩個合作的事情,無奈他的反對沒有用。莫妮卡認為工作是工作,戀愛是戀愛。而且安德烈憑借天使般的面孔和純情的眼神,一出道就成為天橋上最耀眼的明星,迅速成為老佛爺卡爾的心頭好。莫妮卡非常看重這次和安德烈合拍平面廣告的機會,要是成功,她說不定就能一步登天,躋身一線模特的行列。

    馬特拉齊看了畢夏兩眼,雖然他擁有一個健康美麗的身體,線條健碩的美背與微笑臀線在某一瞬間也能挑逗人的神經,但遠遠比不上會展示自己身體的安德烈,人家或野性或帥氣或妖嬈,別說女人了就連男人都無法hold住這位性感度爆表的繆斯。

    馬特拉齊突然覺得莫妮卡這腿劈的挺高,他歎了一口氣,拍了一把畢夏的肩膀,「論起高富帥你沒一樣比得上他的,輸的不冤。」

    畢夏甩了甩頭髮,水珠飛到馬特拉齊的眼睛裡,他啊的一聲摀住變酸變紅的眼睛,險些掉下眼淚。

    畢夏把手伸到龍頭下,水流衝擊著掌心,他張開五指慢慢合攏,他握得越緊水流走的越快。馬特拉齊擋開畢夏的手,高高大大的身體往淋浴頭下一跨,差點把畢夏擠了出去,「甩了一了百了,矯情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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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畢夏原本不想講什麼煽情的經歷,但是他真的有點忍不住。

    「剛滿18歲,我就和老頭子鬧翻了,他斷絕了我的生活費,好在每個月我能從我媽的遺產裡得到一筆錢。估計她去世的時候沒料到物價會瘋長到現在這個地步,我呢,大手大腳的日子過慣了也存不住錢,日子過的是月頭是富翁月底是乞丐。最困難的時候是莫妮卡打工補貼了我。那年她過生日,我窮的只能請她吃披薩。為了情調,馬塔、阿丹和格拉內羅偷偷潛入老魯本,就是當時我們教練的辦公室裡為我偷了一個拉菲的酒瓶,然後我買了瓶最差葡萄酒倒進瓶子裡。莫妮卡沒有嫌棄,還告訴我別灰心,一切都會好的。」

    馬特拉齊順著畢夏的話想起了他剛和老婆丹尼埃拉在一起的日子。馬特拉齊在業餘球隊打比賽的時候很窮很窮,工資是一個月有,三個月沒有,有時候身上連一個里拉都沒有。那時候小夫妻就住在一間40平米的房子裡,沒有傢俱。後來經濟情況稍微好轉一點,才買了個電視放在一個塞滿紙的大紙箱上。但由於經濟的拮据和生活的窘迫,丹尼埃拉流產了,他們失去了第一個孩子。馬特拉齊很傷心,於是更加發奮訓練。因為在球場上總是全力以赴從而顯得很有攻擊性,馬特拉齊在球場上獲得了「惡人」的定義。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他加盟了國際米蘭也穿上了國家隊隊服,達到了個人職業生涯的頂峰。馬特拉齊經歷那麼多不公,幸虧丹尼埃拉一直不離不棄,用愛包容他的一切。

    「能讓一個願意陪你過苦日子的女孩在這個時候離開你,只有一個解釋。」馬特拉齊盯著畢夏的下/體,突然做出不屑的表情,「太不中用了。」

    畢夏不慌不忙的伸出中指鄙視馬特拉齊,「色狼!」

    看畢夏又恢復了精神,馬特拉齊的一顆心算是落了地,他並不願意看到畢夏因為私人事務影響比賽狀態。

    沐浴隔間突然傳出一陣笑聲,不一會兒畢夏走了出來,輕輕呵了一口氣。巴洛特利冷不丁跑到畢夏的身後,推了他一個屁股。畢夏扭身抓掉了他圍在胯間的毛巾,巴洛特利兩手扶住腰挺了挺,論臉皮畢夏真比不上這個暴露狂。

    畢夏往外走,巴洛特利跟出去換上衣服,然後用手指勾起畢夏的下巴,笑得畢夏搓掉手臂上爬起來的雞皮疙瘩。

    「你和馬特拉齊躲在裡面幹什麼?」

    這時,伊布和馬克斯維爾赤條條的走進浴室,巴洛特利淫/蕩的望著他們,就像看沒穿衣服的大姑娘,雙眼發直的盯著某處愣了一會。

    「嘿,我和你說,他們肯定會幹手活。」

    畢夏認為更衣室不准對外開放的原因肯定是怕球員在裡面的醜態嚇跑了球迷。剔牙打嗝摳腳放屁都是小事,多的是莫名其妙的一柱擎天。臨近比賽前,為了不讓攝像機拍到下/體激凸的照片,不少人會躲在廁所裡干手活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再出去比賽,自己的五指姑娘用多了沒感覺,偶爾會借隊友的姑娘用一下。

    「畢,莫妮卡不在,我去你那兒睡吧。」

    「滾!你每次來都惹事,不是和馬塔梅西吵架,就是滿樓層竄勾搭人家老婆。多虧我人品好才沒被趕走。」

    「去吧去吧,我還沒見過你妹妹。我得讓她們見識一下意大利男人的手藝。」巴洛特利自誇有一手能勾住女人胃的廚藝,「要是莫妮卡跟了我,我勾勾小指頭,她就會死心塌地。」

    「不損我兩句你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你要追她也得等我們分手之後。」

    巴洛特利狠狠倒抽了一口氣,氣息響得畢夏都覺得刺耳。

    「畢夏,你別告訴我你們是——」

    「我可以忍受她全部缺點,但是我不接受出軌。」

    「噢,mygod!讓我想一想……你們要分手!哈哈,別介意,你要分手?你要分手!哦,我確定聽到你說要分手。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開心。啊!別打臉!別打臉!」

    畢夏望著蹲在地上摀住自己頭演到hgh的巴洛特利,他晃晃手裡的車鑰匙,環視了四周,「你打算在這裡過夜?」

    停車場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兩個沒別人了。

    巴洛特利最終沒有去成畢夏那裡,走到一半他接到養母的電話,他這個孝子一拐方向盤,180°急速大轉彎,換個方向拋棄了畢夏。

    畢夏打開門,這個公寓難得的飄出了飯菜的香味。聽到小霸王得啵得啵和蛇姐抱怨這個埋怨那個,隨後被蛇姐亮出的菜刀成功鎮壓。畢夏在門邊彎腰換鞋,恍然明白,他一直渴望這個公寓能有家的感覺。他對莫妮卡和安德烈的合作並不是真的耿耿於懷,而是不希望這個公寓到頭來只有一個人,那種感覺畢夏真的找不到一個準確的字眼來形容。

    畢夏進屋就看到桌上的報紙,莫妮卡和安德烈為某品牌拍攝的大片一下子攫住了他的眼睛。一頭褐色的秀髮,迷惑的眼神,莫妮卡散發著浪漫的色彩,她幾近赤/裸的與安德烈熱烈纏綿,她舒展自如,保持著她一貫的自信。畢夏的眼神一凜,這張海報將時尚元素和性感結合,就好像兩種不一樣的美好東西,一旦碰撞,就會衍生出令人驚歎的畫面。

    平心而論,莫妮卡確實做了一次正確的選擇。

    小霸王湊過來,一瞅見莫妮卡,眉尾揚得高高的,聲音又尖又高,「畢夏哥哥,你可不能娶這樣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

    小霸王在各大門戶網站的體育花邊上經常看到莫妮卡,新浪的弛哥把她寫得香艷無比,每每讓她臊的面紅耳赤。

    蛇姐端著盤子出來了,聽到小霸王的話,斜了一眼讓她閉嘴。

    家裡人都不能接受畢夏找一個穿著內衣在鏡頭前拍

    拍來拍去的模特,但是誰敢和畢夏說!姥姥和姥爺哄他順他還來不及,生怕一說嘴就把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弄僵了。一開始他們還想讓她和畢夏說說,蛇姐沒搭理。小時候她人微言輕,管不了大人的做法,不見了幾年的哥哥好不容易失而復得,只要哥哥不作奸犯科,他愛怎麼過就怎麼過!無論他做什麼決定,她都舉雙手雙腳贊成,絕無二話!

    小霸王這張嘴被她姥姥教壞了,那個碎嘴的八婆把自己兒子的婚姻攪和散了,還到處說她姑姑的不是。其實何止她一個,當年誰不把她姑姑和哥哥當笑話看,她哥哥出國踢球好似搶了他們的錢包一樣,指天指地的罵他哥哥不學好、敗家子!

    畢夏看著昂著脖子一副老子有理的小霸王,笑笑,「這些年,一點長勁都沒有。」

    蛇姐對畢夏說,「你去西班牙沒兩年,小叔在外做工程的時候從高架上摔下來,醫生說有癱瘓的可能。小霸王的姥姥打上門來逼小嬸離婚,小嬸拿刀架在脖子上不同意,說你要逼我,我就死給你看。這些年,小嬸又是賺錢又是照顧小叔,根本沒有空管她。」

    去年回家,畢夏只知道大家都過得不錯,具體的變化他根本來不及瞭解。現在聽到這些他有些唏噓,小舅媽和她那個不講理的媽不一樣,雖然同樣潑辣,小舅媽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當年聽說畢夏要出國試訓,小舅媽怕大姑子硬扛著不說困難,連忙取出家裡僅有的三萬塊錢給畢夏送來。

    餐桌上,小霸王挑三揀四的不吃飯,畢夏曲起手指頭賞給小霸王一個爆栗,「不好好吃飯,別想去看比賽。」小霸王頓時變成被掐住脖子的雞,一想到不能和同學們炫耀,她懨懨的一粒米一粒米的往嘴裡塞。

    畢夏看著大表妹白皙秀麗的面龐,忍不住八卦她的感情生活,蛇姐無奈的表示,想談戀愛沒人追,現在不想談了一群歪瓜裂棗的追在屁股後頭,要命的是大多數還是看在她是畢夏妹妹的份上。

    「問他們怎麼以前沒動靜,一個個都說我冷冰冰的,看著就不好處。問他們現在怎麼不怕凍著了,尼瑪一個屁都放不出來了。他媽的一個個的太現實了。」蛇姐沒告訴畢夏,在他沒出名之前,她和同學們說他有一個在卡斯蒂利亞踢球的哥哥,一個個嘲笑她是精神病院出來的,想出名也得編個好點兒的理由。當她哥哥畢夏加盟國米的消息傳開,別說同學了就連班主任都爽快的批了她的入黨申請書。要知道之前她每年都是一等獎學金,就這成績連入黨都沒排上號。

    「哥,經歷這一遭我頓悟了,就我這樣的,能圍著我打轉的只有電風扇,能陪著我說話的只有湯姆貓,能為我遮風擋雨的只有雨具,能跟我花前月下的只有蚊子……」說著說,蛇姐還唱了起來,「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現在我也挺得意的,以前羨慕別人有爹坑,現在我也有個哥哥做後盾,多好。我說,哥,要是我混不下去,你可別不管我。」

    「還有我還有我!」小霸王的手舉得高高的。

    畢夏嗯了一聲後,蛇姐和畢夏坦白,自從他一鳴驚人後,家裡來了好多人攀關係。有人拉她爸爸合夥開公司,誰知道人心隔肚皮,人家是想借畢夏的名頭在外面非法集資。說到這裡,蛇姐小心翼翼的看著畢夏,「還是你爸及時發現了問題,報案找律師解決了這個問題。」

    畢夏對戴志軍的名字沒有反應,說敷衍不是敷衍,說在意也算不上,他這個態度搞的蛇姐毛毛的。見畢夏看過來,蛇姐呵呵乾笑幾聲趕緊轉移話題。

    「兩個舅舅都是老實人,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也這樣說。哥,你也別擔心,我爸和小叔這次被嚇得夠嗆,老老實實在家搞裝修呢。再說還有我看著他們呢。」蛇姐拍拍胸脯保證,「好笑的是,連銀行和一些部門都跑過來,想拉你存款或者捐款。」

    畢夏現在的周薪不過一萬歐,雖然頂著意甲新星的帽子,單論到手的鈔票,他是窮光蛋一個。

    「你們遇到事兒多留個心眼,真遇到難題就給我打電話,我經紀人能耐著呢。」畢夏拋出法澤裡頂槓。

    蛇姐答應的很響亮,小說狗血劇她可沒少看,再加上學的是會計專業,各種你算計我我算計的案例沒少學。她自認一沒頭腦二沒手段,連個幾個舍友都搞不定,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做畢夏的妹妹就很好。她蛇姐胸無大志,就想學白蛇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做個快樂的家庭主婦。

    到10月2號比賽那天,蛇姐和小霸王老早穿上國米的主場隊服整裝待發。畢夏托著下巴圍著兩個妹妹轉了好幾圈,不對勁啊。

    這兩人說要好好出境不給他丟人,跑遍了米蘭城差點把他的卡刷爆了買回來一堆衣服,怎麼事到臨頭如此艱苦樸素?

    蛇姐扯了扯衣服有點扭捏,「咳!其實吧,那個……」說出來還是女人的虛榮心作祟,國米的太太們實在太漂亮了,兩個小女孩自卑了。她們就算穿上最時尚的衣服,往那群美女身邊一站,立馬就被比成了一對滑稽演員。蛇姐決定,既然去給哥哥加油,乾脆套上國米球衣做個合格的球迷。

    自卑?蛇姐會自卑,他信。小霸王也會自卑?

    小霸王的皮膚有點黑髮育後又變胖了,比起畢夏和蛇姐她確實貌不如人,一眾長輩為了不讓她因為外貌自卑,死命的給她灌輸她最可愛的想法。說實話,畢夏見慣她在家裡飛揚跋扈,乍然聽到她會自卑,顯然有點適應不良。

    「誰敢說我妹妹差。」畢夏站在中間一手摟一個,哎呀呀的語氣突然一變,「不過氣質確實差點,不過這種東西嘛,後天可以養出來的。」

    前面的話愛聽,蛇姐和小霸王聽到後面,兩人左右開弓,擰住畢夏的腰部給了他一個教訓:在哥哥眼裡,妹妹神馬的就應該是完美無缺的。即便有缺點那也該選擇性無

    視!

    畢夏把兩人交給薩內蒂隊長的老婆便去球隊集合,保拉看著兩個1米6的小姑娘,真心懷疑她們的年齡,怎麼看都還是兩個中國娃娃。

    米蘭德比之後,罵聲遍地,即便內拉祖裡白天還把國米罵的黯然。到了晚上,梅阿查球場依然擠滿了藍黑球迷,內拉祖裡今夜重振旗鼓,鼓勵球員們走出失利的陰影,全力以赴在主場取勝。

    雙方教練在賽前就公佈了首發名單,國米方面誇雷斯馬與小曼奇尼均失去首發,改由畢夏和巴洛特利頂上;不萊梅的首發沒有變化,和媒體猜測的名單基本一致。

    國際米蘭(4-3-1-2):12-塞薩爾;13-麥孔,2-科爾多瓦,23-馬特拉齊,4-薩內蒂;5-斯坦科維奇,19-坎比亞索,20-蒙塔裡;45-巴洛特利,8-伊布拉希莫維奇,16-畢夏。

    不來梅(4-3-1-2):1-維澤;15-普羅德爾,29-默特薩克,4-納爾多,3-帕薩寧;22-弗林斯,6-鮑曼,11-厄齊爾;10-迭戈;9-羅森貝裡,24-皮薩羅。

    看到上述首發,除了中國球迷,最開心的就是法澤裡,他白天做夢都夢見畢夏和厄齊爾變成一堆亮閃閃的金子。

    「今天正是國慶小長假之夜,相信畢夏一定會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為全國球迷獻上一份國慶大禮。」央視解說直接忽略國米另外十名首發。當鏡頭轉向國米的家屬看台時,定格在畢加青和畢加鑫身上,央視解說通過現場記者得知這兩位穿著國米16號球迷的姑娘是畢夏的表妹。

    蛇姐和小霸王在大屏幕上看到自己,用圍巾摀住自己的臉,嚶嚶嚶嚶!丟人!別拍了!往旁邊挪一挪就是大美妞!

    戴常安迷瞪的眼睛一下子溜圓了,和戴志軍吵著也要去坐家屬席,他是畢夏的弟弟!是親的!戴志軍摸著常安頭上翹起的呆毛,他現在這麼小,還不能理解那麼複雜的感情。何況現在大眾並不知道他和沈雁冰之前各有一段婚姻,他們走到今天,很多事情都已經身不由己,一舉一動都影響到集團的運營。

    這邊戴志軍長吁短歎,那邊畢家熱鬧的不行,一個個把畢夏誇了又誇。兩個舅舅家在電視上看到女兒,心裡是又甜又酸,都有些後悔8年前沒有勸住老父親的脾氣。畢夏這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才能走到今天。

    球員通道裡,國米和不萊梅兩軍對壘分明。

    一踏進通道,厄齊爾的汗毛直豎,不知道他是不是過於敏感,總感覺國米那裡不時有視線滑過自己,甚至在自己的髮型上久久逗留。厄齊爾伸手摸了摸頭髮,他剛剛剪掉了後面削薄的長髮和前面染黃的雞冠,留了一個清新的短髮,為了彰顯品味,他還特意在額前耷了兩縷。剛剛在更衣室裡厄齊爾還特意重新打理了一番髮型,把頭髮使勁往中間堆積。

    「遠看還以為這孩子叛逆期過了,走近一瞧才知道他把螃蟹頂在腦門上。」伊布點評厄齊爾前面那兩撮毛髮像蟹爪。

    國米眾人經伊布一提,還真是越看越像,突然巴洛特利冒出來向大家展示他最新的形象。

    巴洛特利因為特立獨行為一向是更衣室的焦點,最近大家顯然更關注厄齊爾無限拉低大眾審美的髮型。感到失寵的巴洛特利為了壓過厄齊爾的風光,昨晚特意去換了個新髮型。他把兩邊剃光了,只留了中間一道,頭髮前部明顯用了發膠,將頭髮緊緊貼在頭頂,而腦後側的頭髮仍是直直的豎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座山脊頭。

    巴洛特利這次換的髮型比較尋常,他在更衣室裡晃了半天也沒人對他的腦袋說一個字。失落的巴洛特利對著鏡子皺眉,於是他靈機一動,把兩邊的眉尾剃成一截一截的。

    等了半天,隊友們都沒有關注到重點,巴洛特利急了,他乾脆用兩隻食指比著眉毛,眾人齊齊無語。

    「難道新髮型已經無法滿足巴洛特利的世界了!」畢夏不可置信的詢問隊友們,只見他們沉痛的點頭。馬特拉齊甚至雙手合十的求畢夏別再一陣見血,日子已經這麼苦逼了,有些事就別拆穿了。

    國米和不萊梅進場後,兩隊長握手時突然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感,你有厄齊爾,我有巴洛特利,果然每隊代有奇葩出,坑死隊長不償命!

    畢夏和厄齊爾看到對方,伸手時異口同聲,「我知道你。」莞爾一笑。

    厄齊爾額前的蟹爪跟著他的動作一抖一顫,畢夏淺笑的嘴角一抽一抽,突然發神經的笑出來。厄齊爾被畢夏笑得一愣一愣的,兩隻眼睛鼓起來,迷茫又委屈。

    巴洛特利盯著畢夏和那個青蛙男握住的手,這時間也忒長了點!巴洛特利擠開畢夏,搶站在厄齊爾面前,衝著他一會兒撩發一會兒摸眉毛。這會兒換成厄齊爾抽抽了,這什麼人哪這是!

    巴洛特利和厄齊爾面對面的時候,攝影師很有意思的給了兩人一個特寫,這兩人一下子超越比賽成為主角,他們的造型360°無死角的呈現在全球觀眾面前。

    不少人噴屏,瘋狂吐糟:這兩貨其實是外星來客吧!

    厄齊爾估計被巴洛特利的魅力嚇住了,比賽前二十分鐘全場消失,不萊梅球迷盯著黑衣球員看了半天,也沒找出哪個是厄齊爾。不萊梅球迷登時理解了厄齊爾的小心思。他那些髮型雖然奇葩,但是絕對足夠醒目,哪怕厄齊爾全場碰不到球,球迷只要看到一顆五顏六色的腦瓜子,動動腳趾頭都能猜出這貨是厄齊爾。

    你看,多搶鏡!

    作者有話要說:巴洛特利

    :我要出去和朋友玩會兒。

    畢夏(→_→):你是詢問我呢還是告知我。

    巴洛特利( ̄e(# ̄):我這是和你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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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表妹寫的超字數了,哈哈,不喜歡的請大家無視。下一章是「瘋狂」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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