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敗北的德比（下） 文 / 胤愷清
畢夏只覺得手腳發癢，恨不得拿巴洛特利當沙袋狠狠暴揍他一頓，但又不免慶幸先生和隊友們不在此處，不然繼國米敗北後，明天還會爆出國米內訌不可調和，小將慘遭毒手橫屍聖西羅的新聞。
畢夏的手臂被巴洛特利狠狠捏了一下，他抬起頭橫眉怒目，卻意外看到卡卡朝他們走來。
卡卡的頭髮濕漉漉耷在腦袋上，深深的眼窩裡有一雙溫柔的大眼睛，他英俊的不像是從巴西走出來的球星。眾所周知，巴西球星的長相並不如他們的球技那麼賞心悅目，幾十年來才出了一個號稱「巴西貝克漢姆」的卡卡。
卡卡停在畢夏和巴洛特利面前，兩個二貨暈乎乎的看著他治癒系的笑容，他們可不會認為卡卡是專程來找他們其中的一個換球衣。
「畢……sher……沙……」卡卡變換了好幾次口型終於放棄了畢夏的正確讀音，「我妻子想請你和她一起合影。」
卡羅琳？！巴洛特利的目光噌地射向ac米蘭的家屬看台，卡羅琳的外貌精緻，笑容甜美氣質優，在一眾性感美艷的太太團中格外打眼。巴洛特利突然咧嘴笑了，拉過畢夏就往卡羅琳那裡疾走，畢夏扭頭朝被甩在身後的卡卡窘迫一笑，回頭後兩眼冒火，「卡羅琳又不是你盤裡的菜。」
巴洛特利嘖嘖的搖搖手指，「哥雖然偏好性感的女人，但這並不妨礙我對卡羅琳的仰慕。」他沖畢夏眨眨眼，給了一個你懂的媚眼。
巴洛特利為了博得美人的好感，他把袖口擼到肩膀，露出健碩黝黑的肌肉。花費一番心思打扮好自己，巴洛特利抬起手背拍拍畢夏的胸口，挑剔了一下他的身材，直截了當的說，「哥這樣的身材才是女人的最愛。」
合照的時候，巴洛特利硬是鑽進了畢夏和卡羅琳的中間，右手搭畢夏的肩膀，左手摟過卡羅琳的小蠻腰，整個人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黑色的肌膚讓他平添幾分野味，而有意顯擺出的肌肉更是俘獲了不少球迷火熱的眼神。
在ac米蘭的歡呼下，畢夏顯得有點緊張，他扯了扯嘴唇，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對卡卡說，「那個……我能不能和你交換球衣！」心跳得七上八下。
卡卡的球衣早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就被人搶著換掉了，他挺有誠意的讓畢夏等一會，「我去更衣室拿給你。」因為向卡卡索要球衣的人比較多，他每次都會在更衣室準備三四件備用球衣。
「最好附上簽名。」眼巴巴的樣子有點像小孩子。
人生中的第一次米蘭德比讓畢夏記下了失敗的感覺，他想不通為什麼國米會失敗？雖然國米沒有足球先生，但是擁有單挑之王伊布，難道他們和卡卡、小羅的差距如此之大？
就在畢夏翻江倒海的自我反省，卡卡也在悄悄的觀察他。
卡卡正值事業的巔峰，按道理他沒有理由感慨什麼青春什麼歲月，但是在和畢夏的逼搶中他仍是覺得脊背發寒，感到了時間的咄咄逼人。
卡卡在場上看的清楚，高速跑動中的畢夏幾個簡單的腳下變向，已經讓撲上來的羅爾多迪尼奧失去了重心，踉蹌了一下眼睜睜地看著足球滾過去，而當他剛剛調整好身體開始回追的時候，畢夏已經呼嘯著從身邊衝了過去！最後畢夏的射門偏了一點，擦著立柱飛出去了。這球要是球進了，他和小羅第二天就會被各大報紙奚落的連面子都沒有了。
足球賽場就是這樣的殘酷！
在更衣室裡，穆裡尼奧拉高了聲線，打斷了所有人的辯解，「大家都是職業球員，我不想用傻逼的話語來安慰你們的業界良心。這只是聯賽的第五輪，賽程的1/4都沒有踢完。我非常慶幸這場比賽失敗了，失利可以敲掉你們輕飄飄的骨頭。我們還不是2008-2009賽季的意甲冠軍，敵人隨時可以給予我們痛擊，踩著我們的傷口登頂！國米現在只剩下淨勝球的優勢，如果有人想躺在榮譽簿上死無葬身之地，那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你剔除隊伍。求勝、付出、堅韌、勇敢、忘我是一支冠軍球隊必須具備的素質！」
穆裡尼奧接下來一一點名批評：
伊布，如果你想成為一個先生，你必須不停的進球，你以為你比卡卡的能力強？這場比賽，你拍馬都趕不上他！
巴洛特利，別玩你手裡的臭鞋子。你很厲害，但前提是你得成熟起來，成人的世界是拒絕小孩子攙和的。
薩內蒂，中規中矩。馬特拉齊，如果你不想比賽無需多此一舉的向主裁判申請紅牌，我很樂意成全你！
畢夏，一個不敢直面失敗的男人是窩囊廢！保持平常心就好，得失心太重會毀掉了你的靈氣，這只是一場比賽！
誇雷斯馬，你的表現讓我無話可說。
誇雷斯馬被穆裡尼奧一個耳光抽的恨不得當場死掉才舒服，五輪聯賽外加一場歐冠，他的進球數為零。他很想進球，但是過度的壓力毀掉了一切。誇雷斯馬明明知道問題出在那裡，但是他就沒有辦法克服那些障礙，哪怕求助收費昂貴的心理醫生都沒有用。他太在乎什麼身價，太渴望在歐洲頂級賽場證明自己，他迫切的希望洗刷巴塞羅那給他的恥辱！亂七八糟的想法把他推離了正常軌道，他目前陷入了死循環。
穆裡尼奧帶畢夏參離開後，球員們三三兩兩的聊天，在各種竊竊私語裡誇雷斯馬坐立難安，只要有誰看他一眼，誇雷斯馬都會懷疑他在嘲笑自己！從趾高氣昂到現在的沉默寡言，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誇雷斯馬的驕傲被現實打擊的變形！在國米的更衣室裡，誇雷斯馬忍受著萬蟻噬心的孤寂，他突然站起來，冰冷的環視了一圈更衣室，他扔掉毛巾走進浴室。在蒸騰的水氣裡，誇雷斯馬發誓，他一定要成功，要讓穆裡尼奧和那些人求著他留在這裡。
誇雷斯馬的腳步
一消失，更衣室裡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句「神經病」，大伙頗有深意的一笑，談笑風生的揭過這不甚愉快的一幕。
辟里啪啦的閃光燈如同狂風暴雨，白光耀的人眼睛白茫茫，新聞發佈廳裡擠滿了人，幾位攝影記者更是七扭八歪地趴在地上，在第一排「膜拜」穆裡尼奧。畢夏恍惚中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審判台，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宛如張牙舞爪的惡魔，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用手裡的筆決定自己的命運。
冰冷的手指被一隻乾燥溫暖的手包裹住，畢夏一斜眼，穆裡尼奧正看著他，看著看著就露出了酒窩。
穆裡尼奧仔細研究過畢夏的資料錄像，在今年6月之前他參加過的最高級別賽事不過是代表卡斯蒂利亞參加西乙。在卡斯蒂利亞，畢夏很少遭遇到像米蘭德比這樣的失利，他缺少輸得起的氣魄。穆裡尼奧不喜歡看到他輸掉比賽後快要哭泣的臉，這會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拎起他的領子咆哮，「你不是足球的奴隸！不要讓比賽輕易的控制你的喜怒哀樂！」
經歷過全民追捧，就要擔得起千夫所指。穆裡尼奧決定帶畢夏這個小破孩來感受一下與世界為敵的窒息以及那種碾碎一切質疑昂首前行的征服感。
「畢夏，你滿意今天的表現嗎？」
畢夏用眼角的餘光注意穆裡尼奧的表情變化，生怕說錯話得罪了人，「和ac米蘭的比賽很艱難，我努力的去踢好比賽，顯然結果並不能讓球迷滿意。」
「國米球迷說你未來能超越卡卡，經過今天的交手，你還會如此自傲嗎？」戴著黑眼鏡穿著黑色套裝的女記者一邊欣賞卡卡的臉蛋一邊拋出這個問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人來自《米蘭體育報》。卡卡羞赧的看向畢夏，畢夏正專注的看著礦泉水瓶上的字，他一字一句回答的非常用心，力圖讓自己的口吻謙卑一些，「卡卡是個了不起的球員，他在球場上往往具有決定比賽的能力，他對於場上局勢的把握，並沒有多少球員能做到。非常感謝和ac米蘭的比賽，和卡卡差距會鞭笞我不停的訓練，努力達到卡卡所在的高度。」並且超越，畢夏在心裡補充完，下意識的抬頭去找卡卡。
當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把國內球迷激進的反應繪聲繪色的描述給畢夏聽，畢夏的臉有一瞬間的變色，但是他很快的調整好情緒，舒展開微皺的眉頭。央視記者那種站在道德制高點等待畢夏對球迷出言不遜的做法令畢夏感到反感。那位記者心裡正得意，只有畢夏流露一點不滿，他就發《畢夏輸球後發飆，怒對記者罵中國球迷》。
畢夏是在多年的冷嘲熱諷中堅持下來的，對於這些挑釁他應對的駕輕就熟。
「因為關注所以質疑，因為期待才會失望，我能夠理解中國球迷的心情。意大利和中國的作息完全顛倒，球迷朋友看完比賽要注意休息，要是因為我氣壞了身體不值當。不管罵我也好誇我也好，只要國內球迷不忘了我怎麼樣都行。」
央視記者氣息一亂，剛出了一個聲音就被另一位點到的記者搶去了提問權。
馬卡帶著畢夏回憶在卡斯蒂利亞的崢嶸歲月，然後問他在卡斯蒂利亞和國米的不同，這兩個地方對你意味著什麼？
「卡斯蒂利亞和國米對我意味著很多，兩個地方不一樣，對我的意義也注定不一樣。他們保存著不同年紀的我，刻錄著我不同的追求，不同的情緒。但最終，心中的傷心和喜悅是不會變的。」想起勞爾遭受的非議，畢夏說他在卡斯蒂利亞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勞爾、古蒂這樣的好前輩。
在場的記者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對馬德里說的，這樣一來媒體就不能把畢夏出走卡斯蒂利亞的罪名扣在勞爾頭上。畢夏一歪腦袋，笑彎了眼睛，馬卡的記者被畢夏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兩頰冒著熱氣坐了下來。
穆裡尼奧速來對於僱主及其球隊敢於擔當，不惜身敗名裂如唐吉可德般隻身參與罵戰，也不會讓球員受到傷害，就像保護傘一樣罩著球員。眼看畢夏招架不住記者們的亂拳，穆裡尼奧主動回應了安切諾蒂在賽前譏諷他球技差，球員時代很糟糕。
「我的牙醫很棒，但他從來沒有牙疼過。也許安切洛蒂忘了ac米蘭歷史上最優秀的主教練之一薩基，跟我一樣，他也沒能親自在高水平賽場踢過球。」狂人如此回應，「我不是卡卡主義者，所以在我眼裡卡卡優秀是優秀，但缺點很明顯，就是技術還不夠細膩，他的技術更加歐化，南美味不足，一些串聯的小技術不夠熟練。不過如果有人有意強化他這方面的話，那他就沒有對了。」
安切諾蒂成為穆裡尼奧的嘴下之魂，穆裡尼奧對安切諾蒂不屑一顧的仿若他才是那個勝利者。穆裡尼奧叫完板再抗議了本場主裁的兩張紅牌，他理直氣壯的認為國米受到了裁判的迫害。穆裡尼奧動了動眉毛，扔下一個炸彈後就拍拍屁股走人。畢夏見先生離開了他拔腿追上去，留下了被炸的一愣一愣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的安切諾蒂和卡卡。
第一排的攝影記者見穆裡尼奧走了，從地上爬起來，這不是說安切諾蒂和卡卡不好，前者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後者是教科書般存在男人，兩人的噓頭加起來都沒有穆裡尼奧一句話的爆點足。不論是足球場上還是場外，穆裡尼奧就是這樣的個性十足，總是鎂光燈追逐的焦點。葡萄牙人擁有一個制勝砝碼，那就是強大的氣場，又曰魅力。
第二天體育報紙的銷量走高，當狂人語錄躍然網上時，不少人都發出「經典」和「就應該如此」的評論，與傳觀點遠遠背道而馳。除此之外，畢夏沒有進球也成為一個小小的賣點，有關畢夏的謠言開始流傳，說他的表現不如意受到隊友的排擠，還有傳言說畢夏和誇雷斯馬在國米輸給ac米蘭之後有些不合。
面對媒體，畢夏和誇雷斯馬否認了這些報道，畢夏抿著嘴唇搖搖頭，「我從來沒有和我的隊友產生任何摩擦和矛盾，我希望球迷能夠瞭解到這些。」
&nb
sp;在更衣室裡，馬特拉齊背著誇雷斯馬叫畢夏和他保持距離，有人看到誇雷斯馬和記者私會。聽到這些畢夏心裡有些失望，蜷縮到一起的眉心久久沒有打開。
「正常！」梅西看不得畢夏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傷神，「一個球隊就11個坑，每個坑至少兩個蘿蔔蹲著，隊內競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方，要是沒有矛盾別說媒體不相信，你不覺得自欺欺人嗎！」
梅西的意思很明顯了，不要指望和你的競爭對手談情誼，那是扯淡！
梅西最近代言了一款足球遊戲，他打算身著d&g的最新款秋裝出席遊戲的推廣活動，他套上一件灰色的衛衣，問畢夏：「我的新衣服怎麼樣？」
畢夏兩手抓住顛高的足球，看了一下，梅西走的是「清純路線」，裝扮的有如一位青澀的學生。
「你要再整一下容就更配這套衣服。」畢夏很不厚道的賊笑。
梅西忍住朝畢夏豎中指的衝動，大鼻子湊上鏡頭，揮舞拳頭示威，「喂，說人話！」
畢夏的嘴張成一個大漏勺，「你個小王八蛋。」他義憤填膺的指責梅西墮落了，聽不見小孩的真話，「想想那個穿新衣的皇帝的下場！裸奔哎！」畢夏的臉同樣湊過去，用「仇恨」的目光掃過他的身體，狠狠的嫌棄了一眼，「你確定你的能見人！哈哈！」
笑著笑著，畢夏看到梅西轉身從榮譽櫃裡拿出奧運金牌在視頻前晃悠，畢夏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梅西的威脅之意。畢夏的右手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梅西心裡總算舒坦了些，然後和畢夏八卦最近卡西利亞斯酒駕，把一個女孩撞倒醫院裡去了，據說還是個漂亮的中國人。
畢夏挑眉，和梅西多嘴一句別酒駕，只要喝酒不拘多少一定要找代駕，他刻薄的叮囑撞死自己不要緊，要是撞了他人，下了地獄良心也不安生。梅西受用的點點頭，然後戀戀不捨的關掉視頻，關門落鎖，開車去參加商業活動。
踩住油門剛把速度提上去，梅西想到畢夏嘮叨的一堆事項，又把車速降下去。做完這個，梅西忍不住罵了句，「真他媽的鬧心！」
畢夏輸掉了德比，馬塔和葉明鈺先後發來了慰問賀電。他們兩個算是瞭解畢夏的心思，一般重要比賽，畢夏不希望親朋好友看直播，一是怕他們失望二是怕他們承受不住直播帶來的心理壓力。在米蘭德比之前，馬塔和葉明鈺沒有收到畢夏牛皮哄哄的求祝福短信，自然明白米蘭德比在畢夏心裡的份量。
當看到國米輸球的消息，一男一女趕緊手忙腳亂的安慰畢夏，別看畢夏一向大大咧咧的，一旦輸了看重的比賽，畢夏能把自己折騰死。馬塔就見過畢夏半夜難過的睡不著，一會拍床暗恨一會拿頭撞牆，那個瘋勁真能嚇壞人。馬塔一邊勸畢夏悠著點，搞死自己他可不會給他收屍，一邊和格拉內羅嘀咕，要不要恐嚇莫妮卡那個女人乖乖呆在家裡好好照顧畢夏。葉明鈺則現身說法，用自己悲催的演藝之路來襯托畢夏的了不起，隔著電話沒有開啟視頻，畢夏沒有察覺葉明鈺背負了重重心事。
掛斷了電話，葉明鈺洩氣的躺在病床上，好不容易在一部時裝劇裡拿了個配角，跟到馬德里進行境外拍攝的時候竟然被輛橫衝出來的汽車給撞了。受傷住院，到手的角色就這樣變成飛走的鴨子，原本自信滿滿的葉明鈺，面對滿室的白色，竟然有點緊張未卜的前途。說實話，畢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那一刻，葉明鈺特別想和畢夏哭訴，她真怕自己熬不下去了回頭向家裡妥協。但是害怕打擾到畢夏的備賽，脫口而出的抱怨被她生生咽進喉嚨裡。
由於輸掉了米蘭德比，穆裡尼奧在訓練的時候對陣型進行調整，除了伊布確定繼續首發外，畢夏、巴洛特利、小曼奇尼、跨馬雷斯和阿德輪番上陣挑戰邊鋒。穆裡尼奧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取勝，大家也需要一場勝利來一掃球隊德比失利的陰影。
在戰術學習會議上，穆裡尼奧說此時的雲達不萊梅雖然獲得的冠軍獎盃不多,但是其卓越的進攻卻讓整個歐洲驚歎，這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對手。
畢夏因為法澤裡的關係對梅蘇特·厄齊爾有過瞭解，他提出除了封鎖不萊梅隊中最閃光的巴西天才少年迭戈和皮薩羅，更要採用身體衝撞的方式遏制厄齊爾具有威脅力的傳球。畢夏研究過，這個比自己小幾個月的小將最大的短板就是身嬌體弱，在正面對抗中佔不到一點便宜。
馬特拉齊、麥孔等人鼻孔朝天，意甲的後衛還會害怕身體衝突？就厄齊爾那小身板，他們一隻手就能把他提起來！不過當他們看到厄齊爾非主流的洗剪吹造型，眼睛一個個都瞪成了金魚眼，不可置信的怒吼，「這貨是個德國人？！」太毀三觀了。
畢夏在網上搜到厄齊爾的照片也是這種反應。
「不萊梅的球員普遍技術出眾，所以他們會更多的是講求技術、地面配合為主的打法。這對我們來說並不難對付，意大利足球在技術流派與傳切控制方面的能力領先於德國。且論個人技術，除了迭戈以外，你們都要高於不萊梅的球員。」穆裡尼奧對主場拿下不萊梅信心十足，「有優勢並不等於勝利。這樣的比賽偶然性很大，實力是必需的，你們誰敢給我掉以輕心我就搞死誰，小兔崽子！」
列席會議的國米轉會經理布蘭卡被穆裡尼奧不的用詞嗆了一下，不過他同意穆裡尼奧的說法，「冠軍杯除了強大的實力外，我們還需要一點點運氣！」
國際米蘭vs雲達不萊梅是新賽季梅阿查的歐冠首演，全隊上下都對這場比賽都很期待。
歐冠戰火重燃，各國的足球雜誌紛紛攘外安內，為自家的球隊出謀劃策。
德國《踢球者》雜誌以《新星對決》為標題發表對國米vs不萊梅這場歐冠比賽的前瞻，它用很大的篇幅報道了不萊梅陣中的小將們，同時提醒不
不萊梅需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對付畢夏。相對於瑞典人伊布而言，畢夏在中前場活躍的程度將更具威脅，特別是這位在今年夏季橫空出世的年輕球員身上具有的很多傳奇球星的優良品質：技術出眾、進球效率高、傳球視野開闊、善於控制比賽節奏，能在落後時挑起重擔。如果在比賽中能成功地把畢夏防死，那麼不萊梅的客場之路將會通暢很多。
雖然處於敵對的位置，但這並不影響《踢球者》對畢夏的欣賞，順帶提醒各路專家和同行，貝肯鮑爾可是非常看好這位年輕天才的未來，畢夏完全有資格競爭年末的金童獎。
作者有話要說：他接到畢夏的電話，喜歡了七年的畢夏。
畢夏對他說：我們在一起吧。
儘管已經聽到電話那頭的別人的竊竊笑聲，他還是淡定的說：好啊。然後他說：大冒險又輸了吧？
畢夏說：其實我選的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