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六 說防彈薩博 文 / 景奇說

    測試車況的小伙查不出來，各部位的潤滑什麼都很好嘛，只覺得有些部位不對，但說不出到底哪兒不對，只好要求褚墨稍等，他去請教老師傅。

    老師傅起初以為徒弟技術不精並未在意，只搭個眼皮瞅了瞅，一副想敷衍的樣子，快過年了也什麼工作熱情可言。沒想到這一瞅眼睛都直了，他鑽進車子前前後後裡裡外外檢查了近一刻鐘，連連驚歎這是他見過的第一輛改裝過的防彈薩博！

    「防……防彈薩博？」褚墨一臉的迷茫。

    老師傅忙指著他所能找出的證據，從車輪洩壓調氣裝置到油箱自動滅火扼爆系統，以及毒氣淨化裝置等等，都是最為頂端的防彈標配，正別提車內隱形覆蓋的防彈金屬，老師傅敲著車窗，說：「你這玻璃也是防彈的。哎，我說這車是你的嗎？」

    褚墨張了張嘴，慢吞吞地說：「是我的啊，借出去一陣……」然後他想到老姐說神秘大禮什麼的，難不成是這個？

    雖然改裝技術在4s維修用不上，但這位敬業的老師傅還是集合一幫小徒弟開始現場教學，這麼大的動靜也吸引不少售車員也來湊熱鬧，裡三圈外三圈將褚墨擠在最外面，褚墨便就近拉了張桌子站在上面聽。

    老師傅先是講解了小徒弟疑惑的幾個裝置部件，說國內除了軍方需要，目前民間還沒有合法的改裝防彈車團隊，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從國外請來的專業團隊進行改裝，整輛車的造價早已超過了車本身，保守估計應該有三倍以上。

    老師傅還特地強調，外行很難看出來這些改裝痕跡，因為防彈車的特徵就是沒有特徵，即使是專門生產的品牌防彈車也都遵循一條原則，即外觀絕對普通。

    無論是品牌成品還是改裝，車身絕沒有任何標示可以表明它的特別，一切都為低調，而這種低調就為兩字——安全。

    路上，褚墨給老姐打電話詢問卻一直忙音，等待接聽時他驟然猜到一個可能性，立即將手機掛斷。

    依老姐的實力要漂洋過海請來改裝團隊應該不可能，而有這個財力和能力也只有「那個人」了，老姐只不過是個媒介，想來「那個人」是擔心他反感才如此大費大費周折。

    他歎出一口氣：「老姐啊，你這保密工作不專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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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縫新年總會冒出幾句流行語，比如：有錢沒錢，回家過年，有喜有憂，有笑有淚。

    在褚宅門完燃完幾筒煙花，褚墨覺得忒沒意思。回屋時問秀姨找一下從新加坡寄來的東西。秀姨稍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麼，很快從儲藏室裡提出一個大箱子：「裡面都是先生寄給你的，我都收得好好的。」

    箱子裡面有大小不一的各種紙盒，蓋著郵戳全封未動。褚墨關上房門，打開其中一個紙盒，盒內是一隻lamy鋼筆，手握著鋼筆，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注入墨水，筆尖與紙面摩擦沙沙的阻尼感非常舒服。合上鋼筆不由讓他想起小時候，就要想擁有一支和姐姐一樣的鋼筆而隨「那個人」出門的，原來他記得那件事——欠孩子一支鋼筆。

    褚墨竭力制止著心裡的酸楚，將箱子裡所有的紙盒打開，有一些紙盒因為時間過久都已經發黃變色，但盒內的物品依然保存完好，全部打開後一一排在桌子上，一支、兩支、三支、四支、五支……

    像是一個無法癒合的傷疤，輕輕一碰就隱隱作痛到無法收拾。褚墨緊閉眼睛，用牙咬著自己的拳頭，房間裡有強忍的抽泣聲。

    每年，那個人都會在同一天寄回一隻鋼筆，整整十八年……

    爸爸過年喝了點酒，給了她鼓鼓的一個信封說是壓歲錢，她打開一數，六千五百八！

    第二天，電視裡劉德華正在唱《我愛你一萬年》，唱到副歌時，老媽從廚房出來問：「這是啥歌啊，來一碗炸醬麵，來一碗景德鎮烤面……」曉悠樂翻了，將老媽的老花鏡拿出來讓她看歌詞：「其實是『我愛你一萬年，我愛你經得起考驗』。」

    她想把這個樂子告訴老爸，卻瞧見老爸正將床鋪掀開找什麼東西了，問他卻什麼也不說。老媽在一旁沖曉悠擠眼睛，她這才心領神會，原來信封裡是老爸的私房錢喲。

    按照習慣，金香每次說分手他都要喝大一回，可這些天他一點也不喝了。他犯愁啊，銀行貸款談不下來，投資電視劇的分紅也總是遲遲不到位，更別提本金了。老爹也因為資金周轉的事情愁哇，兩個男子漢在家裡都是苦瓜臉，這個年過的，全靠老媽張羅著熱鬧，其實心裡都是苦哇哇的。展波想，其實這接班人也不是多好當的，事事不順，慚愧慚愧。

    大過年沒想到還有小偷在加班，大年三十她和小海在療養院陪媽媽住了一晚，年初一發現住處被翻得亂七八糟，她暗暗慶幸搬家的時候把保險櫃放在了陳瑾家，只是可憐了小海，存錢罐和變形金剛不見了。

    還有一樣東西也不見了，是一個牛皮紙袋子，裡面的資料對於秋瓷來說很重要，一直封存的好好的卻不見了。過了幾天，她想開了，那份資料丟了也好，有時候秘密藏著還不如丟了。

    聽說唐太宗是天秤座的，同樣身為天秤座的司馬與之對照，發現和唐太宗的身材相像，其他沒啥可比性。

    為了提高追璐璐的成功率，他揚言在年關也要進行減肥計劃。見他忍著饞不吃肉的可憐樣子，他老家的小妹是這麼嘲笑他的：「你起著白龍馬的名字，過著八戒的生活，卻想要猴哥的身材，做夢呢大哥？」

    璐璐終於想到理想的完美人生是什麼樣子了，那就是打一個姓許的把自個兒嫁了，再生個龍鳳胎，一個名叫許多秦（錢），一個名叫秦（錢）許多。

    曉悠電子郵箱仍會收到褚墨的業務教學，一天一封，她最喜歡看郵件末尾的ps。

    ps：我沒有想你，真的沒想你。

    ps：回復一些壓箱底的冷知識來

    ps：甲骨文我也能接受。

    ps：這年假也太長了吧？

    ps：不許只回復「收到」

    曉悠嘴裡嚼著鈣片，看著電腦屏幕上一串郵件名，心想他也不容易，堅持這麼多天呢。半誇半評的回復：你寫的知識點都超棒，博觀而約取，游刃而有餘。

    褚墨看到腦瓜一陣敞亮，總算有一個像樣的回復了，被誇了！虛榮心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