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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七 說各自的假期 文 / 景奇說

    gmtcontent-type:text/html;charset=utf-8transfer-encoding:chunkedconnection:keep-alivevary:aept-encodingset-cookie:jsessionid=8e5714a077d0bf323da9be1b72793757;path=/????????第三十七說各自的假期????十一長假,曉悠和爸媽商量好不參加扎堆旅遊,就在家裡安安靜靜的過個假期。一年未歸,走進家門時餐桌上已擺滿了飯菜,都是她愛吃的。酸菜粉、燒茄子、腰果蝦仁、糖醋排骨,尤其是糖醋排骨更是爸爸的拿手菜。

    以前只要爸爸做這道菜,她就尋著香味守在一旁看,看爸爸將肋排斬成長短一致,洗乾淨用生抽、薑片醃製入味,起油鍋放上冰糖,沒一會鍋中就會冒出歡愉的小泡,爸爸總會讓她離遠一些,然後將排骨倒進鍋,烹起一陣油花。

    鍋底開著小火,待鍋中的小排金黃油亮一點點變得酥脆,爸爸會將黃酒潑入鍋中,讓肉質更加柔嫩香甜。等酒煮干,爸爸也調好了糖醋汁,味道極好。

    整整一年沒有這樣與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了,感覺一顆心都融化在了幸福裡,曉悠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正想吃,突然爸爸說:「等等,你還沒灑芝麻呢。」

    對呢,以前爸爸總會將糖醋排骨盛盤後,喊她捏一小把芝麻灑在上面的。媽媽說:「你走的這一年,你爸一做排骨就會念叨你要是在家多好,總說感覺讓女兒灑上芝麻這排骨才算做好了。」

    曉悠心裡溢滿了感動,吃進一口熱氣騰騰的排骨,感覺格外好,笑著說:「爸,我學了這麼多年還是沒你做的好吃。」

    爸爸笑著說:「你不用學,等你以後帶個小伙子回家,我讓他學,學會了再做給你吃。」

    曉悠喉頭一陣哽咽,眼淚終於忍不住湧了出來,啪嗒啪嗒地落在桌子上,元媽媽勸「哭什麼呀?」自己卻也跟著抹眼淚。這頓飯一家人吃得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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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假期,愛犬小黑放棄了撒歡溜彎的機會,貼身保姆般陪著小主人。它是曉悠打小養起來的純種拉布拉多犬,渾身黑色,皮毛亮得像黑色緞子,別看長得黑,卻是只溫順可愛的姑娘。

    一年未見它已經從一個小萌犬長成了大個頭,陪伴小主人看電視、澆花、寫字、喝茶,加上元家父母,一家三口再加小黑均是一副退休老幹部的作派。

    之所以在家宅著是有原因的,剛回來時曉悠出門買水果,回家時被熱情的鄰居阿姨們圍住問東問西,有的問怎麼沒帶女婿回來呀,什麼時候生小孩兒呀,在香港生活得怎麼樣啊……

    任何關切的問候都讓曉悠都覺得尷尬無比,且無從答起。這些鄰居們都參加過一年前的婚禮,元家女兒風光大嫁目前仍是這個居民區裡亮點話題,沒有之一。

    曉悠知道爸媽好面子,凍死迎風站,餓死不彎腰,並未將婚禮的變故告訴大家。想想也是,向鄰居們解釋清楚了,對元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頂多賺點同情的目光。與其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笑話,不如就讓她們誤會好了,反正日子一長總會有別的事情成為新的亮點,或許能足以將這事的風頭蓋過去,何況,她現在在另一個城市有了工作,以後也會有生活,自然沒必要自揭傷疤。

    這事,難得糊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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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奶奶覺得好奇怪,褚墨這個假期既不出去旅遊也不去打球。除了加了兩天班,剩下的五天就在大宅子裡晃悠來晃悠去,問你在幹嘛呢,他說在思考人生。

    褚墨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想一個人,而他所想念的卻說要離他遠遠的,他將拍到的照片存進手機裡設成手機屏保,多倍放大後終於發現她手指上的小蜻蜓。他一笑,難怪會氣成那樣,原來是怪自己嚇跑了蜻蜓。

    那天她嘴角微微翹起,笑得那樣由心,真是好看極了。

    他想通過談話分析一下心緒,便打了個智商較高的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我這個狀態應該算單戀吧,太好笑了是不是?我,玉樹臨風啊,應該是別人單戀我而我不是我單戀別人才正常吧?唉你說,她有我的號碼,可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我給她發的信息也不回。我不知道究竟是她的什麼地方,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看什麼都覺得沉悶,吃什麼都食不知味,還有以前那些重要的事,突然間就覺得不重要了。」

    春喜蹲在他跟前,大嘴一張哈起舌頭,表示這是人類的情感,動物界的提不出建議。

    褚墨歎聲氣:「我覺得我沒辦法恢復到以前了。你說,我要不要去追她?表個白啥的?」

    當然,他看到的仍是春喜哈著舌頭的那張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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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臨近結束,搖滾小伙子們因製作廣告曲受到了鼓舞,準備去參加北京的原創音樂大賽,立志要當「北漂」,特約褚墨一聚。

    朋克造型的小伙問:「大哥,聽說那個汽車廣告還有第二期?怎麼沒介紹一下。」

    他解釋道:「這次客戶側重明星代言費用的支出,所以定的是選曲,沒有原創的預算,要是下次有機會我再幫你們。」

    吉他手兼主唱的小伙說:「本來尋思著再接一個作曲多掙點,看來這筆路費是賺不著了。不過我們也挺感謝你的,有這個廣告曲我們闖起來也算有個閃光點了。等咱哥幾個闖出名頭了一定回來找你喝酒。」

    「好好好!」褚墨看著面前三個人,又問,「你們還有別的事情?」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是這樣的,計劃不如變化快,我們找房東談退房租的事,房東不同意。於是我們就想到你以前提過轉租的事,想問問你還有這個想法不?」

    褚墨的第一反應是,今非夕比,你們主動要走我還租什麼,不過轉念一想萬一再來個唱美聲的……得,圖個清靜。

    見他同意,朋克造型立馬獻出一份合同書:「大哥,這是我們剛擬好的轉租合同,你看看行不行?」

    褚墨提出條件:「轉租地話,先讓我看看你們當初和房東簽的合同。」

    「有個必要麼?」

    「當然,我得看看你們和房東的租賃合同允不允許轉租,如果合同上表明過不允許轉租,那麼咱們的轉租合同就無效的。」

    「啊!還有這麼一回事?當初房東讓簽我們就簽了,都沒看上在寫啥?」

    隔壁和房東的租賃合同很簡單,並沒有涉及到轉租約定的問題,褚墨看後覺得很滿意,不管怎麼樣?他的世界可以清靜些了,這真是一件好事。不過當他將合同翻到最後,便皺了皺眉頭。

    朋克青年忙搓搓手:「大哥,我們把轉租費提了兩千,正想跟你說。」

    他乾脆利落的答道:「不可以。」

    褚墨心裡暗笑,現在局勢變了,主觀客觀顛了個,哪能給你們商量的餘地。於是很堅絕的將合同的數目改了過來,利落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後往桌上一亮,成交。

    隨著十一假期結束,三個搖滾小伙背著行李啟程,告別了房東和褚墨,他們五味雜陳,此番路途遙遠,前途未卜,但他們義無反顧。

    房東和褚墨朝他們揮手告別,褚墨說:「你們要是參加比賽就唱《離歌》吧,我聽著不錯,特有潛質!」

    三個人感受到陽光般的溫暖,集體點頭。路上終於有人把疑惑問了出來:「咱們什麼時候唱過《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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