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 黃巾之亂 第56章 繼續坑 文 / 夜九星

    這些在弓弩遠程攻擊下殘存的幽州步兵們揮舞刀盾拚命反擊，但那些陷陣營的槍法傳承自趙文龍，渾厚中帶著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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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氣中帶著詭奇，出招姿勢大異於尋常，都是這些刀盾兵無法及時防禦的地方，戰鬥到最後，這些幽州刀盾兵們悲哀地發現。他們的盾牌根本無法抵擋出招詭異的北域軍，只能抵擋上面時不時的弓箭襲擾。

    城外的公孫瓚瞠目結舌地看著那突然關閉的南城門，再聽著南皮城裡面傳出的廝殺聲，知道這一次自己中計了，怒火攻心的他決定趁著南皮城守軍大部都在伏擊單經那四萬人馬的時候，傾發剩下的七萬人馬，猛攻鄴城，爭取一夜之間拿下這座堅城。

    趙文龍在南門只布下了八千人馬，在東門佈置了二千人馬，而且多是戰鬥經驗極少的郡縣兵，在公孫瓚這七萬人馬的攻擊下，岌岌可危，每次都被上千名幽州兵攻上城頭，幸好趙文龍及時從下面的伏擊戰中抽調精銳步兵支援城頭的防禦戰，才避免了南皮城的失陷。

    在這黎明破曉前，南皮城守軍全負荷運轉，一半以上的兵力投放在殲滅單經那四萬人馬上，另外一小半兵力投放在公孫瓚那七萬人馬的猛烈工程師上。

    正在趙文龍迫在眉睫之際，鄴城東門外來了一支打著公孫瓚旗號的兩千騎兵，銀色盔甲，胯下白馬，個個都是白面俊朗的年輕騎士，口中高喊「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個個都是十分地趾高氣揚，完全是把面前的普通幽州步騎不放在眼裡。

    因為南皮城西北是山，北面是漳水，西邊是玄武湖，能夠施展兵力攻城的只有南門外和東門外，南門外有三個城門，便於攻城，公孫瓚便將主力攻城人馬都放在南門，放置在東門的只有一萬老弱殘兵，交由一個新近投降公孫瓚的北域將領統率。

    那個北域人名叫樊華，在一帶沽名釣譽，世人都以為他是大將之才，楊凌面試過他，覺得此人不過是志大才疏又言過其實的庸才，只是善於吹噓，所以浪得虛名，基本上是趙括和馬謖的合體，讓這樣的人帶兵作戰，簡直是拿兵士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楊凌堅決不用他，連個縣尉的職位都不給他。

    這個傢伙就心懷不滿，等公孫瓚打過來以後，立馬去投靠，一頓忽悠下來，公孫瓚認為這傢伙是大將之才，便撥給他一萬人馬統率。

    樊華統兵才能平庸，但在搞關係上的才能卻相當高明，看來的這隊人馬銀盔銀甲白馬俊面，很明顯是主公公孫瓚的親兵白馬義從，雖然他是一個人都不認識，卻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投奔公孫瓚沒多久，公孫瓚麾下數千白馬義從豈是自己都認識的，就沒有檢點對方的身份，而是策馬上前向那個為首將領陪著笑臉問道：「敢問將軍高姓大名？」

    那個相貌俊美脫俗的將領摸著胯下白龍馬的鬃毛，擺出一臉的高傲：「我姓什麼有什麼要緊，要緊的是咱家主公的將令！」

    那白馬義從的將領氣勢越囂張，樊華越是恭敬，因為他明白這些白馬義從終日跟隨主公公孫瓚，若是他們在主公面前隨便說個什麼都是自己無法吃得消的，便欠身問道：「主公可有什麼吩咐？」

    那白馬義從將領傲慢地喝道：「主公命你們趕快攻打東門，配合主公在南門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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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華肥胖的臉蛋擠出諂笑：「可是末將麾下都是老弱殘兵，牽制守軍可以，但攻城就無能為力了。」

    那白馬義從的將領冷哼道：「主公將令，豈是你能違抗，若再推三阻四，定斬不赦！」說著就提起手中的亮銀槍，作勢要刺向樊華。

    樊華苦苦哀求道：「將軍，您就是殺了末將，末將還是不能讓這些弟兄白白送死！」

    那個白面將領不屑地掃視了樊華麾下這一萬多老弱殘兵，冷笑道：「還好主公事先吩咐過我，你們若真的無法獨立攻打東門，那就跟著我去南門，協助主公一起攻打南門！」

    樊華迫於無奈，只得跟著白馬義從們往南門匯聚。

    那個白面將領冷冷地看著樊華：「為了防止你們這些傢伙偷懶，主公命令我們留在後面監督你們行軍，此外你們這裡面的軍官都過來跟我們一起行軍，防止你們告訴麾下士卒讓他們出人不出力！」

    這東門外一萬多人，多半是那些郡縣裡面投降公孫瓚的郡縣兵，他們跟著各自的縣尉投降了公孫瓚後，那些縣尉在南皮之戰時見公孫瓚總是拿降兵去攻城，便存了擁兵自保的想法，每次攻城都極其不盡力，公孫瓚急於攻下南皮城，乾脆就沒用這些懶散散的降兵。樊華是知道這個情況，他是死心塌地想為公孫瓚賣命，所以很認同這個白面將領的做法，便迅速按照那人的吩咐去做。

    南皮城東門外的人馬全都撤走了，那白馬義從後隊卻落下了幾個人，他們趴伏在地上，等前面隊伍走遠了，方才站起身，走向南皮城東門，向上喊出口令，上面的守兵看得出他們是趙雲將軍麾下白馬義從的士卒，知道現在南皮城被公孫瓚包圍了，內外斷絕，這幾個人過來肯定是傳報主公大軍的動態，便興高采烈地放下繩子，將這幾個人拉上城去。

    趙雲白馬義從的幾個斥候入了鄴城後，將楊凌大軍現在的情況告訴了趙文龍等人，趙文龍知道主公已經成功伏擊了嚴綱的三萬騎兵，距離南皮城不足十里，歡欣鼓舞，趙文龍等人也接受了主公楊凌的軍令，約定在一個時辰後，裡應外合，發動對公孫瓚的攻擊。

    此時南皮城裡面守軍對內伏擊單經的四萬人馬，對外抗擊公孫瓚的七萬人馬，內外交困，疲憊不堪，可當他們聽到主公大軍已近南皮城的消息，所有守軍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都湧起了百倍的鬥志千倍的精神。

    趙文龍看看士氣大振的守軍，再看看困獸猶斗的幽州殘兵，朗聲笑道：「一個時辰後，大破公孫瓚！」

    城下的公孫瓚見守軍歡聲鼓舞之後反抗勁頭大增，又將自己新一波攻城勢頭打壓下去，心裡十分納悶，這鄴城裡面的人馬到底有多少啊，既能把單經那四萬人馬給搞定了，又能扛得住自己這七萬人馬。

    半個時辰過去了，對單經四萬人馬的伏擊已經進入了尾聲，越來越多的人馬可以抽回來去防守城池，城池防守漸漸趨於穩定，受傷的將士甚至可以躺下來休息而不必帶傷上陣。

    一個時辰過去了，城內的四萬幽州步騎，戰死了一萬八千多人，餘下全部投降，縱然有逃入民居妄圖搞巷戰的也被那些經楊凌熏陶出來民風悍勇的鄴城普通民眾給聯合趕出了民居，交給了中央軍發落，趙文龍等人這時才感歎主公呂布全民皆兵政策的偉大性，只有發動起所有人民群眾參與到保家衛國的戰鬥準備活動中，才能在戰鬥時得到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及時有力的支持。

    趙文龍聚齊兩萬精銳步騎，以趙文龍的陷陣營為首，蓄勢待發，只等城外發動的攻勢。

    卻說那個樊華被那兩千白馬義從逼迫著，帶著麾下一萬多老弱殘兵來到南城門附近，這一萬多人見攻城戰那麼慘烈，許多幽州兵從高高的鄴城城頭摔下，腦漿碎了一地，都不寒而慄，亦步亦趨地往前面挪著。

    樊華綴在那一萬人的末尾，身邊的三百多人是這一萬人裡面的頭頭腦腦。

    過去多半都是青州北郡縣城池裡面的縣尉、鄉尉，懾於公孫瓚的強大而背叛了楊凌後，他們心裡一直惴惴不安。現在又被驅趕著攻打城，看到公孫瓚攻城不力，他們心裡不是滋味。七上八下慌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