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八十四章 一箭飛天，戰火四起 文 / 聖白榮
扶蘇回答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人都殺了，人死不能復生，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蓋不了我殺人的事實！」
吳旗聽了扶蘇的話。若有所悟的說道：「是呀，人都死了，解釋再多也沒有用了。」
「你還不殺我為你的上級，你的為戰友報仇嗎？」扶蘇繼續逼問道。
吳旗踟躇一陣，突然歎了口氣，猛地將劍扎入地面，歎息道：「唉……人都死了，復仇又有什麼意義呢？這個危機時刻，還是同仇敵愾（ki）共退匈奴為主吧！復仇之事我暫且放下不談！」
扶蘇見吳旗如此舉動，鬆了口氣，知道此棋下對了，明白吳旗已經真心服從於他，於是說道：「既然你願放下仇恨，那我就和你說一些正經事。」
「將軍要說何事？」
扶蘇走到吳旗身邊。悄聲說道：「你可知道雁門關出城的地下密道？」
「略知一二。」
「你可否和我講講密道之事？」
「雁門關出城密道有兩條，一條通往關內，用來暗中運送兵糧；另一條通外雁門山外，用於出關偷襲。」
「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扶蘇感歎一句，接著對吳旗說道：「明日孔剛率領全部秦兵出城迎敵之時。你我率民兵從密道出關，偷襲匈奴大本營，力爭生擒匈奴主將穆爾！」
吳旗聽後，猛然一驚，略一思考急忙問道：「將軍為何急著出戰？為什麼不死守雁門關，直到援軍到來？」
扶蘇解釋道：「我不瞞你，雁門關中糧食只夠吃到明日，明天一過全城斷了糧草，雁門關到時候必破！現在趁著糧草未斷，主動出擊迎敵才有一線生機。」
吳旗聽後，急呼道：「什麼！糧草已斷！！！」
「噓！隔牆有耳。」扶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暗示吳旗小聲說話。
吳旗想了想問道：「既然出擊才有一線生機。將軍為何不率領久經訓練秦兵偷襲，反而選擇沒有作戰經驗的民兵偷襲？」
「你有所不知，秦兵之中已有大量叛徒。我若率領他們出擊，也只會走漏消息偷襲失敗。」
「原來如此！」吳旗恍然大悟的說道。
「此事乃是絕密，現在只有你、我、孔剛知道，切莫再他人知曉。今晚你務必安排好明日出征事宜，切莫小心行事，當心不要被有心人看出破綻，洩露此事。」
「喏。」吳旗輕聲應答一聲，離開了這裡。
扶蘇獨自留在會議室策劃著明日的戰局，他暗暗想道：穆爾，你會想到，我會趁兩軍對壘時搞偷襲嗎？
匈奴使者伴著月色回到了匈奴軍營之中，他進入穆爾營帳內。恭敬的向穆爾行了一禮。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見到扶蘇那個叛徒了嗎？」穆爾的聲音很是不悅，那不悅之中透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冰冷之意，讓人不敢直視。
「您交代的事情屬下已經傳到了，並且見到了叛徒扶蘇和孔剛。」匈奴使者低著頭回答道。
「嗯，既然你見到了叛徒扶蘇，那他定有話說，他讓你傳來了什麼消息呢？」穆爾說完，端起了一杯奶茶，緩緩飲下。
「叛徒扶蘇讓我告訴您，明日午時兩軍雁門關外決戰，勝者入關，敗者收屍！」
「嗯？！」穆爾聽了匈奴使者的話，略有吃驚，輕嗯一聲過後，面容怒氣隱現。
穆爾停下手中舉動，細細思考起來此話的深刻含義。
匈奴使者低頭站立在原地，默不作聲，靜靜等待著穆爾的吩咐。穆爾細思著此話含義，也是默不作聲。油燈上的火光照應著屋內眾人身影，突然，穆爾手中的杯子摔落在地，杯中未喝完的奶茶飛濺而出，一聲「光當」打破了營帳內的沉靜。
匈奴使者誤認為穆爾發怒，急忙叫道：「請穆爾將軍息怒！」
清脆的響聲把穆爾從沉思中喚醒，他解釋道：「剛才想問題想的出神，一時大意才將手中的被子摔落，我並未生氣，你不必驚慌。」
「是屬下多心了。」匈奴使者說完，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扶蘇想要明日決戰，他此舉是要與我們魚死網破呢，還是十拿九穩勝券在握呢？」穆爾喃喃自語道。
匈奴使者聽了穆爾的話，略一思考後答道：「扶蘇說此話時自信滿滿，但屬下從其他秦兵將士臉上寫滿的驚慌和恐懼來看，扶蘇此招極有可能是在故弄玄虛！屬下認為他想要魚死網破的可能性大些。」
穆爾聽了使者的話，細細思考一陣，緩緩說道：「雁門關中餘糧有限，缺糧之後再與我們作戰，雁門關必破無疑。因此，扶蘇想要拚死一搏，趁著我們第一次攻城失敗士氣低落的機會，故弄玄虛，冒然出關與我們決戰，從而打破我軍的攻城計劃再次挫敗我軍士氣，以求得一線生機。此舉雖險，但也是個辦法。」
穆爾說到此處，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他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我匈奴部隊重騎兵天下無敵，我只用四萬騎兵便可殺他十萬步兵！我就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穆爾下令道：「傳我命令，明日天亮前，重騎兵部隊、輕騎兵部隊全軍出擊圍堵雁門關，另派一萬步兵持弓箭進行火力掩護！開戰前後方的一萬弓箭手先進行箭雨打擊，箭雨過後重騎兵馬上衝散敵軍陣營，待重騎兵打亂敵人陣營時，輕騎兵迅速殺入戰場堵住敵人退路，收割生命！」
「是！」匈奴使者答應一聲，欲要離去傳令。
「且慢，還未說完！」
穆爾喊住使者，接著下令道：「為了以防萬一，令留守營帳的戰士進入最高級戒嚴狀態，明日雁門關勝負未分之前任何人都不許有絲毫懈怠！擅自離崗者，不論官階，殺無赦！！！」
「是！」
「你傳令去吧。」
「是！」匈奴使者離去，傳達命令了。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扶蘇一身黑衣來到一戶民居門外，用力敲響了那戶民居家門。屋中的居民聞聲，過了許久才勉強拖著疲倦的身體從床上醒來。
屋中的少年呼喊道：「是誰呀，這麼晚還要串門，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
扶蘇聞聲後尷尬一笑，答道：「小朋友，我是來探望朋友的。白天太忙沒有時間，晚上處理完手中的事情才能過來看她，打擾你們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我聽你的聲音好陌生，你要是壞人怎麼辦？我聽說壞人都在晚上出現的！」少年天真的說道。
「我不是壞人，真的是來接朋友的。」
「那好，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對了我就打開門讓你進來。你口中朋友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呀？」
「算是女朋友吧！但只是普通的女朋友，是純粹的女朋友！」扶蘇略帶羞澀的說完此話，臉微微一紅。
這時屋中傳來婦女的聲音：「小鬼頭，快開門，什麼男朋友女朋友的！這個聲音我熟悉，不是壞人啦。」
「好吧，母親！」少年說完，打開了屋門。
民居之中已經點亮了油燈，在油燈的照射下民居之中略顯昏暗。
扶蘇剛一進門，少年的母親便急忙說道：「你可回來接她了！」
扶蘇聽了少年母親的話，以為趙茜出了什麼危險，急忙問道：「小茜還好吧？！」
「你怎麼才回來呀！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受傷很重嗎？昨晚遇到匈奴入侵，我們都不敢帶她出門看醫生，差點就進入鬼門關了！幸好當時有個女俠相助，幫她穩定住了傷勢，不然的話，可真就不好了！」
「女俠？」
「對，一位黑衣女俠！」
「哦？」扶蘇疑惑的哦了一聲，接著說道：「她既然救了我朋友，來日我若遇到，一定要好好謝謝。」
扶蘇說完此話，與少年的母親一同來到了趙茜的床前。
扶蘇檢查了下趙茜的傷口，發先那傷口已經癒合了。
「她一直昏迷到現在嗎？」扶蘇問道。
「不是，她早上就醒了，不久前她服了一些中藥，那些中藥有嗜睡的副作用，因此才睡的很沉。」少年的母親解釋道。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她能從昏迷狀態中醒過來，說明傷勢已無大礙了。」
扶蘇說完此話，思考了一陣子，對少年的母親說道：「我的事情緊急，還沒有處理完，她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嗎？」
「你既然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她留在這裡就好了。」
「那有勞您了。」
「什麼有勞沒勞的，我這輩子伺候過無數的人，現在再多伺候一個人也沒什麼，」少年母親客氣的說道。
「咦，為什麼沒有看到孩子的父親？莫非……」
扶蘇話說到一半，見少年的母親面露悲色，知道自己戳（chu?）痛了她的痛處，急忙停了下來。
少年的母親聽了扶蘇的詢問後，歎了口氣，答道：「唉……我老頭子自從被秦兵抓走被迫去當壯丁後，就再也沒回來過，我猜他再也回不來了……唉，他這一去不返可苦了我們母子倆呀。」
少年的母親說到此處停了下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少年見母親流淚，急忙安慰道：「娘不哭，爹不在了還有我呢！我長大後就能掙錢了，我來保護你，鑰匙那些穿軍裝的壞蛋再來欺負我們，我肯定把他們通通打跑，為娘出一口惡氣！！！」
少年母親聽了少年的話，撫摸著他臉龐，破涕為笑，欣喜的說道：「嗯嗯，娘不哭，有你在娘就放心了！」
扶蘇掏出一大錠黃金交給少年的母親，對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說到了你們心中的痛處。我還有要事，不能久留，這位姑娘就勞煩你們照顧了。這點錢請收下，給孩子去買點好衣服穿吧！」
「這太貴重了，我們承受不起呀！」少年母親欲將那錠黃金還給扶蘇。
「這就當你們的報酬了，請務必收下。」
這時，少年突然問扶蘇道：「你是不是將軍呀，我見好多人軍人都聽你的指揮。」
「算是吧！」
「你好厲害，我長大也想當將軍，將軍好威武！」
扶蘇聽了少年的話，微微一笑，對他說道：「你要是好好學習兵法，未來也能當上將軍的。我還有要事在身，他日再會。」
扶蘇出門前再次叮囑道：「請務必幫我照顧好那姑娘。」
話音落下，扶蘇離開了民居。
扶蘇走出民居深深的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唉……父皇、弟弟，你們殘酷的暴政硬生生的拆散了多少這樣的家庭？你們就沒有愧疚過嗎？！大秦帝國百姓如此淒慘、民生如此凋凌，我要盡力改變這一切，哪怕因此改朝換代，也絕不再讓這悲劇繼續上演！！！」
扶蘇此刻的心情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可能救國救亡變的不再那麼重要了。
扶蘇回到軍隊之中已經很晚很晚了，他疲倦到連衣服都未脫去便睡著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夜幕還未散去雁門關傳來一陣陣呼喊道：「匈奴來啦！匈奴入侵啦！」
扶蘇聽到街頭嘈雜的聲音猛地醒來，急忙跳下床頭，三步並作兩步走出房間問門口的侍衛道：「這是怎麼回事？！」
門口侍衛見扶蘇出來，雙手抱拳行過軍禮，答道：「稟報大人，匈奴大軍已經來到雁門關前，此時正在叫陣。」
扶蘇聽後，心中一驚，自言自語道：「動作這麼快！看來孔剛出城排兵佈陣、偷襲騷擾是來不急了。」
突然，扶蘇感到不太對勁，厲聲問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為何不進去通知我？是藏有禍心嗎？！」
侍衛聽到扶蘇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不敢回答。
扶蘇見此狀，知道他們心懷不軌，冷哼一聲，厲聲說道：「哼！大敵當前，這件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希望你們認清現狀，好自為之！傳令下去，全軍集合，準備出城迎敵！」
「喏！」侍衛見扶蘇不再追究，答應一聲，急忙去傳達命令去了。
扶蘇離開軍營，來到雁門關城牆之上，遠遠望去，見匈奴輕重騎兵浩浩蕩蕩衝來，停在了秦兵箭手射程之外。
又過一會，穆爾驅馬走出隊伍，手拿彎刀對扶蘇吼道：「站在城上那人可是叛賊扶蘇？！」
「正是！」
「你這叛賊，叛變秦國之後再叛變匈奴，我看你是天生孬種性格，只會做這叛變之事！大家說對不對！哈哈哈哈！」穆爾說完，大聲狂笑。
「對！對！對！！！」匈奴騎兵齊聲高呼道。
「你來此地就是為了羞辱我嗎？」扶蘇厲聲問道。
穆爾手臂一揚，退下披風，怒吼道：「我可不是來羞辱你的，我是來取你命的！你可敢出城與我一戰嗎？！」
扶蘇面對穆爾的挑釁，略一思考，敢要回答，這時雁門關內傳來趙茜的呼喚之聲：「扶蘇！」
扶蘇聞聲一驚，轉過身去，見到一位少年攙扶著趙茜來到城牆之下，被秦兵阻攔了下來。
「給我讓開，我要見你們將軍！」趙茜見扶蘇回頭，急忙呵斥身前秦兵道。
「姑娘，兩軍即將交戰，此地十分危險，你還是回去吧！」秦兵勸解道。
「送她們進來。」扶蘇站在城上呼喊道。
「喏！」秦兵得令，不再阻攔，護送著少年和趙茜上了城牆。
穆爾見扶蘇許久還不回話，再挑釁道：「你為何還不回話，不會是被我嚇成龜孫了吧！哈哈哈哈！」
匈奴騎兵緊接著高呼道：「龜孫子！龜孫子！！！」久久不曾停歇。
扶蘇聽後，略感怒意，這時趙茜走上城牆，拖著虛弱的身子對扶蘇說道：「能看到你守衛雁門關，我真是太欣慰了！扶蘇，你終於迷途知返了！！！」
「趙茜，你怎麼來了？你的傷還好吧！」扶蘇關切的問道。
趙茜聽了扶蘇關切的詢問，很是開心，她微笑一下，答道：「在小鬼頭和他母親的照顧下，我的傷好很多了。」
趙茜說到此處，語氣一變，略帶怒氣的問道：「抗擊匈奴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要不是小鬼頭告訴我，你成了此地將軍，我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
扶蘇聽後，尷尬一笑，解釋道：「我不是怕你擔心嘛。這裡風大，你的傷還未痊癒不宜受涼，快回去吧。」
穆爾叫陣許久，卻不見扶蘇回應，再次怒吼道：「看來扶蘇你這個龜孫子是怕我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應戰了，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吧！哈哈哈哈！」
穆爾說完，靜等扶蘇回話，心想道：我看你能忍到多久！
匈奴騎兵因穆爾這幾句話士氣大振，雁門關守軍因扶蘇默不作聲士氣逐漸低落。
趙茜聽到穆爾的話後，眉頭一皺，怒聲對扶蘇說道：「給我取來弓箭，我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這……你傷還未好，還是不要射箭了。再說他站在射程之外，你取了弓箭也射不到他的。這裡很是危險，我看你還是快回去吧！」
趙茜見扶蘇勸他回去，倔強的說道：「你不給我弓箭，我就不回去！」
「給你弓箭，你就馬上回去，怎樣？」
「好！」
「速取弓箭！」扶蘇對秦兵吼道。
「喏！」秦兵得令，取了弓箭，遞給了趙茜。
趙茜大傷未痊，身體虛弱，竟然拉不開弓，扶蘇見狀急忙說道：「我來拉弓。」
扶蘇說完，手拿弓箭，將弓弦拉滿。
趙茜將箭搭在弓弦之上，虛弱的說道：「普通射法自然射不到他，但高空墜擊的射法就不一樣了。你快將將弓身對準天上的星星。」
「好的。」扶蘇答應一聲，將弓身對準星辰。
穆爾又等了一會，見扶蘇還不出城應戰，不得不放棄叫陣。
就在穆爾扭身的瞬間，趙茜抓准機會輕聲說道：「放！」
扶蘇聞聲，放開弓弦，「騰」的一聲，弓上長箭直奔長空而去。
穆爾並未感覺到危險的臨近，他轉身還未走幾步，順風墜下的長箭宛若一道閃電，一晃而過！
「噗哧」一聲過後，長箭穿透穆爾盔甲插入腰間，穆爾登時身負重傷！
匈奴其他將領見狀，急忙護住穆爾，下令道：「快帶穆爾將軍回營療傷！」
「是！」
穆爾中箭，還未指揮便被迫送回了營帳中接受治療。
雁門關守城士兵見穆爾受傷，士氣大振，大聲呼喊道：「風！風！！！必勝！必勝！！！」
趙茜見穆爾受傷，面露喜色，對扶蘇不捨的說道：「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你安心戰鬥吧，我在民居中等你回來。」
「好的，我一定回去接你！」
「保重！」趙茜辭別了扶蘇，同少年離去。貞尤丸巴。
趙茜一句保重，簡簡單單的兩字，卻透漏出無限的眷戀。
扶蘇見趙茜離開，暗暗說道：「我一定會活下去的！」
趙茜離開後，孔剛、吳旗這才走來。
孔剛對扶蘇說道：「公子，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以開戰了！！！」
「好！」
扶蘇點了點頭，下令道：「打開城門，全軍將士出城應戰！！！」
扶蘇下令完，對孔剛說道：「孔剛兄弟，你多多保重，不論如何一定要保住生命，切莫勉強為之！」扶蘇說完，別有深意的拍了拍孔剛肩膀。
「多謝公子關心，屬下明白。」孔剛說完，領著全城的將士出城迎敵去了。
「我們也走吧。」扶蘇說完，同吳旗離開此地，回到城中暗道之處。
雁門關大門緩緩打開，孔剛騎黑色駿馬手擒巨闕劍率先出關。
只見孔剛獨自駕馬，緩步走到匈奴大軍之前，毫無懼色，怒聲叫陣道：「爾等小二，可敢我單獨一戰！」
孔剛聲落，萬名秦兵出城擺好了攻擊陣營，正式迎戰匈奴大軍。
匈奴大軍中一位手拿長槍，身穿鎖子甲的將領策馬前去，走出陣營，應孔剛挑戰，怒吼道：「休得猖狂，看我三招之內取你首級！」
「哼！那你也要有殺我的本事才行！」孔剛話音一落，縱馬飛奔而去，提劍一擊殺向匈奴將領！
此時遠在匈奴大營的冒頓已經帶著親衛部隊趕往雁門關戰場，冒頓趕到雁門關後戰局又會發生何種變化？雁門關中全軍出城，城下匈奴大軍是否能看出此中端倪，一舉拿下雁門關這軍事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