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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247章 原來只愛你 文 / 楓落

    大門大開著,消防車在開進來,眼睛看著,就趁著這個空檔。他突然間從圍牆處移到了大門前,飛一樣的「刷」的就衝了出去。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他衝出去的時候正好消防車就在身側,也正好擋住了門衛的視線,也就沒有發現他。

    真的出去了。

    呼呼的喘著氣,他跑得飛快,一點也不敢慢下來,更不敢停下來。

    木遠樓,這一次又敗給他了。

    他覺得他是幸運的。

    跳上車,車門還沒關,就衝著安風吼道:「快開車。」就怕木少離醒了追過來,再有也是擔心木遠樓也在這週遭佈置了人,那他就沒有那麼痛快的離開了。

    可是,懷裡的女人現在讓他根本就放不下了。

    安風一踩油門。車子立刻如離弦的箭一般的駛了出去。

    伸手拉上車門,才把車外汩汩的風擋在外面。

    暖意襲來,懷裡的莫曉竹蠕動的更加厲害了。

    緊擁著她,感覺著她軟軟的身體貼上自己的那份軟。那種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捂著她嘴的手微微的鬆了些。她立刻就吟叫出聲,他便急忙的按下前排座椅和後排座椅間的隔擋玻璃,她這樣的聲音只能給他一個人聽,是斷不能讓安風聽到的。

    那扇玻璃徐徐落下。他這才鬆開了她的唇,於是,她的低叫聲便毫無阻攔的響在他的耳邊。

    一點也不怕,這車的隔音非常非常的好,他試過的。

    他的車,又怎麼可能會差了呢。

    眼睛掃向車窗外,明明暗暗間,當街景閃過,他發現這裡離t市的一座小公園比較近,心思一動,隨即便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明明是在一部車裡。他卻要以這樣的方式吩咐安風,沒辦法,誰讓莫曉竹一點也不乖呢。

    「安風,把車開到公園裡僻靜的地方,然後你下車再打了車去開回你的車,就早些回去睡吧。」

    「是,水少。」安風沒有任何的置疑,直接就把車子開進了公園。

    夜深了,公園裡也沒有什麼人了,偶爾車窗外能看到黑暗裡的一對的身影,那也是情侶在這裡享受著愛的甜蜜,難捨難分。

    車子,停在僻靜的角落裡的一株大樹下。

    安風熄火,下車,然後離開。

    週遭,一下子靜了下來。

    這個世界彷彿便只有了他和懷裡的女人了。

    輕輕的按開了那塊隔擋玻璃,車裡的空間頓時大了許多。

    莫曉竹還在不老實的蹭動著身體,一點也不乖。

    水君御掃了一眼車窗外,不得不說安風是聰明的,也許,就從莫曉竹的那一聲低叫聲他就猜出了什麼吧,所以,選擇停車的位置也隔外的謹慎,這週遭,真的沒有什麼人影了。

    按下了車裡的又一個按鈕,於是,座椅便變成了一張小床,把她放下去,她的手便不老實的扯著自己的衣衫,一會兒的功夫,居然被她扯開了領口,居然迷迷糊糊的也能自己脫自己的衣服了……

    那絕對是女人本能的反應,這女人,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嗎?

    以後她再出門,他一定要跟著,再也不會把她一個人放任的留給其它男人了。()

    她的上衣已經散落在了一旁,早就適應了車裡的黑暗,他居然可以把她的一切肢體動作都看得一個清清楚楚。

    伸手一拉車窗的簾子,這樣的她只能給他一個人看,哪怕是大樹也不行,星星不行,月亮也不行。

    車子裡的溫度越來越熱,熱得彷彿能燙傷人的肌膚一樣。

    抬手,水君御快速的除去了自己的一身衣物,輕輕壓在女人身,睜著眼睛是女人的味道,閉上眼睛也是女人的味道。

    夜,在車裡旖旎了起來。

    肌膚觸到了肌膚,軟軟的小手立刻落在男人的身上,輕撫著,一下下,酥了男人的骨頭。女麗巨亡。

    男人與女人,只一眼,就可以認定一生,他覺得他與她大抵就是這樣的了。

    夜色闌珊,她的身上已經所剩無幾,完全的是她自己在主動著。

    緩緩的俯首,黑暗中白皙的小臉就像是甜點一樣在誘著男人要去品嚐。

    舌尖還沒有鑽進她的小嘴,她的舌就已經纏繞了上來,探入了他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那樣的主動那樣的火熱,攪著他全身都如同冒火了一樣。

    木遠樓真是過份,居然給她下了這麼重的藥,若是他再晚一點去,只怕真的就便宜木少離了,想想,便有些微的得意,莫曉竹她終究只能是他的,這是天意。

    ……

    莫曉竹顫粟的躺在車上,水君御則是捨不得的緩緩起身,抽出紙巾拭了拭自己和她的身體,隨即,拿著毯子蓋在她的身上,洩了身體裡的火,莫曉竹這才漸漸的清醒過來,睜開眼睛,車裡黑漆漆的,「水水……」她嗅到了他的味道,她知道他在,就在她身邊。

    「曉曉,累了就睡一會兒。」他說著,就打開了車簾,室外的月光和遠處路燈的光線頓時射了過來,手捂著眼睛,莫曉竹羞極了,一抬眸,正有人拿著手電往車身上照,好像還說著什麼,只是她在車裡聽不見。

    臉刷的通紅通紅,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剛剛水君御在要她的時候車身是不是在一顫一顫的?若是真有車震,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水水,我怎麼在你的車上,為什麼我們……我們……」她說不下去了,記憶裡的最後一個畫面是她在馨園陪著木少離一起喝酒,可現在……

    可現在面前的人不是木少離,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馨園,這一切都落差太大了,她迷糊了,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曉曉,以後再去馨園那樣的地方,我不在,你也走吧,不要再亂與別人喝酒吃東西了。」

    她一怔,恍然已經明白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藥,「是少離?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跟他領了證那麼久,他都沒碰我一下,是誰?水水你告訴我是誰?」

    水君御的臉上立刻就揚起了笑,如果說以前他以為莫曉竹只屬於過自己而沒有屬於過別人都是靠自己的猜測的,那麼現在,莫曉竹一句話就證明了一切。

    果然,她和木少離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心情大好,雖然他也不能確定她身體裡的藥是誰下的,可是這一刻就是認準了是木遠樓了,「曉曉,應該是木遠樓。」

    她心瞭然,她是相信木少離的,那就,真的只可能是木遠樓了。

    「水水,你怎麼找到我的?」看著水君御的背影就有些欠扁,那樣的她又便宜他了。

    「呵呵,我去木少離的住處了,若是我晚到一秒鐘,你就自己脫光了自動獻身了。」

    「你胡說,我沒有。」

    「要不要我把我找到你時的錄像拿給你看?」他笑瞇瞇的透過後視鏡看著有些嬌羞的女子,突然間就是那麼的滿足,有她在身邊,他是真的真的很滿足了。

    莫曉竹的臉更紅了,若是他真拿給她看,她死得心都有了,「水君御,你無賴。」

    「呵呵。」就是笑,無賴就無賴了,男人不無賴,女人早就被別的男人霸佔去了,若不是他追到了日內瓦,只怕她現在已經成了李凌然的妻子了,若不是他想辦法跳進了木少離的住處,只怕她現在已是木少離的女人了。

    「喂,你怎麼這樣?」也不管身上沒穿衣服了,裹著毯子就坐起來,用力的捶著他的身體,「嗚嗚,你壞你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曉曉這樣你才會愛我。」

    她無語了,拳頭都捶得疼了,他卻像是被撓癢癢似的愜意極了,真是受不了他。

    「水君御,我不理你了。」呼呼的喘著氣,一歪頭就躺回了車裡。

    「那我理你,曉曉,跟我回家吧。」早晚要把她帶回別墅去的,那才是屬於他們的真正的家,也是在那裡,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又讓她懷上了薇薇和強強。

    「不要,我不要去你那裡,我要回家。」她有自己的窩的,她才不要靠著男人活著,那多沒意義呀。

    皺了皺眉頭,說到底,她還是有些排斥他的,「曉曉,媽發現了孩子們可能被偷走的通道了,所以,我得回去看看,也許,孩子們就能找回來了。」

    莫曉竹立刻坐了起來,「真的?」

    這次他沒誆她,是真的,說了真話,也是想要她隨他一起回去,「嗯,是真的。」

    「好吧,我同意跟你回去,可是,我沒有衣服。」

    「穿我的先回去,到家了再換上你的,行不?」

    「不好吧。」穿他的衣服被傭人看到當面不會說什麼,背地裡一定說他是**t,然後把她的衣服給撕……撕碎了,到時候,她在水宅裡還怎麼呆下去呀,她才不要。

    「你在怕什麼?」孩子都替他生了,她到現在才知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晚了點。

    「我怕……」

    「怕傭人說三道四?」

    咦,他居然一猜就中,「不……不是啦。」說什麼也不承認她是怕這個,真的是太沒出息了。

    「既然不怕,現在就去,難不成你不想找回薇薇和強強了?」

    莫曉竹的心思立刻動了,孩子們永遠都是她的軟肋,巴不得現在就去,她想孩子們了,一想起薇薇和強強的小模樣,就越發的想念,親情這東西,真的是想要捨棄都是不可能的。

    見她不說話,他回手指著一個暗格道:「喏,那裡面就有,你先穿了,到家我一定帶你去換了。」

    打開,還真是有他的衣服,乾乾淨淨也疊得整整齊齊的,拿出來在身上比了一比,真的大很多。

    不過,總比她什麼也沒穿要好,現在雖然是蓋著毯子,可是毯子下的她根本就是什麼也沒穿,他一回頭,她就覺得自己被他看光光了一樣。

    笨笨的換上,袖子挽得老長,褲管也亦是,是真的太大了,呼吸一口氣,衣服上還有屬於他的味道,穿著,怎麼都是不自在,可是不穿又沒的穿。

    終於熬到了車停了,他先下了車,再替她開了車門,眼看著水家的別墅,她卻有點不敢下車了。

    就是這麼的沒用,「水水……我……」

    水君御忽的傾身一抱,也不管她是不是願意了,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懷裡,然後快步的走進別墅的大廳,所經,真的有傭人,莫曉竹急忙的把臉藏在他的懷裡,她不敢見人了,她穿著水君御的衣服到了這裡。

    終於到了房間,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了,「好了,衣櫃裡都是你的衣服,換吧,我先出去一下,這總行了吧?」

    她臉紅了,輕輕的點頭,耳朵裡頓時傳來他離開的腳步聲。

    耳聽得門闔上了,莫曉竹這才抬頭,也只一眼,她就慌了,這裡……這裡居然是她當初在水宅住下每晚被水君御要過的那個房間,也就是她現在坐著的這張床,曾經每晚他都會拼了命的要她,怎麼也要不夠似的,可當完事,他又會毫不留戀的離開,再也不多看她一眼。

    那時,她以為他對自己是無情的,現在她知道了那是因為他怕元潤青嫉妒了。

    許多事,只有說開才不會誤會,可,那時的她卻是那麼的青澀,根本不知道元潤青是那麼善妒的一個女人,也害了自己毀了一張臉。

    手摸摸臉頰,心底浮上了李凌然的面容,當所有的記憶恢復,對李凌然,她說不上是感恩還是怨了,這一刻,靜靜的坐在這張床上,想起在日內瓦的那五年,雖然痛苦,卻也簡單,如果沒有他的相伴,她覺得她一定堅持不下來,也不會擁有現在這張重又看似完美的一張臉。

    她有些想他了。

    他一個人在瑞士,還好嗎?

    她走了,離開了他,他是不是很傷心?

    記是那時候自己在日內瓦的時候也是很傷心的,那時,她從不知道水君御喜歡自己,那時候,是他一直一直的在身邊陪著自己鼓勵自己的。

    她該給他打個電話的,雖然有些事是他錯了,是他不該讓她徹底的失憶,可是,若是沒有從前的他,也便沒有她現在的生,人是要懂得感恩的,感恩與怨念,她在這一刻選擇了前者。

    先找回薇薇和強強吧,到時候,她會與李凌然好好的談一談。

    安陽還好嗎?

    那個愛著李凌然的女孩,她也有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

    再回t市,多少事情等著她去做呢。

    欠了的,不止是李凌然,還有,木少離。

    那個,給過她妻子身份卻沒有碰過她的男人,曾經那麼放流形骸的一個男人,卻最終什麼也沒有對她做了。

    何其幸也,她是真的欠了他們很多很多。

    打開櫃子,一大排的衣服,還是簇新的,隨便的拿出一件比一比,一看就知道合身,是水君御早就準備好的嗎?

    他倒是有心。

    急忙的換上了,推門而出,一個傭人正在站在那裡候著,看到她出來,急忙道:「太太有什麼吩咐嗎?」

    她有些不自在,「叫我莫小姐就好。」

    「太太,先生說要叫你……」

    「我說叫我莫小姐。」她還沒嫁給他呢,水君御他太多事了,也太自以為是了,媽媽的事,他到現在還沒有給她一個合理而讓她滿意的解釋。

    「這……」

    「叫我莫小姐。」她提高了音量,敢情這的人只聽水君御的是不是?

    「是,莫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他呢?」水君御不是說找到了一個什麼通道嗎?她也想要去看看。

    「先生說請莫小姐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去找他。」

    「我不餓。」孩子們的事更重要。

    「好吧,那莫小姐請隨我來。」

    走著走著,莫曉竹反應過來了,因為,兩個人已經停在了以前元潤青的房間前,她從前也來過的,就是透過這道門,她知道元潤青是癮君子的,原來水君御所說的找到的通道是在這裡,揮了揮手,示意傭人道:「你去忙吧,我自己進去找他。」

    「好的,太太。」

    皺了皺眉,「叫我莫小姐。」她不嫌麻煩,在一些事沒有確定之前,她堅持不許這的人叫她太太,那稱呼,太詭異了,也就水君御能想得出,沒名沒份的,她自己聽著都覺得可笑,她真正嫁過的人,其實只有木少離一個,只可惜他們有緣無份。

    「是,莫小姐。」

    傭人走了,莫曉竹輕輕推開了眼前的這道門,門裡靜悄悄的,她走進去,房間裡卻有些混亂,衣服什麼的散落了一床,不知道這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可是一眼望進去,她沒有看到水君御。

    「水水……」低低的叫,說實話,她不喜歡進元潤青曾經住過的房間,對於元潤青,她心底有著太多的不甘願,就是因為元潤青,她差一點死了,也換了現在的面容。

    「曉曉,我在這裡。」

    水君御的聲音是從棚頂傳來的,而且,那位置是在貼進陽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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