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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 王爺,親我 文 / 龍陽君

    首領走了,留下一地傷殘刺客。

    裴大爺下令這刺客要抓活的。令剛下,負傷刺客立即揮刀自刎,堅決不打算給裴大爺留活口。

    「可惡!」裴啟咬牙,「那就把屍體給我運走!」

    依舊星光璀璨,夜風拂過刺客屍體,帶走前一刻的緊張空氣。

    子卿立在離裴啟幾步遠的地方,神情恍惚,方纔的一幕幕無論如何無法在腦中消去。太野蠻,太血腥,人頭落地的那感覺,這輩子可能他都不能忘記。

    倏爾,一雙手輕輕從背後環住自己的腰。子卿一驚,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大男人的膽子還這麼小。」耳畔,裴啟的聲音溫潤柔和,喚回靈魂出竅的龍子卿。

    子卿苦笑,說什麼也是掩飾,他的確看不得血腥場面。說白了,就是自己膽小如鼠。

    「其實我也怕。」裴啟莞爾,幽幽說道,「但我更怕失去你,所以我要斷了那人的腦袋。」

    「王爺,」子卿霍然轉身,聲音暗啞,輕輕卻又急促的說了一聲:「王爺,親我。」

    裴啟暗自驚訝,應聲乖乖吻上子卿。

    濡濕,溫潤,兩下溫柔後,便是狂風暴雨一樣的吮吻。

    子卿好像更瘋狂一些,死命抱緊裴啟,狂吸著裴啟的氣息。

    看樣這一場出生入死,讓某人確實受了不少驚嚇。裴啟心裡笑,唇上絲毫沒有懈怠。

    其實裴啟怎知,子卿的心很軟很純?

    方才在隨著裴啟與刺客廝殺的時候,裴啟是因為自己的分神,背後受了刀傷。裴大爺福大命大,背後只是被刺客劃開了一道血口。雖然不深,但也不短。子卿不敢想,若是那劍落得再深一點……

    那一刻,他突然很怕。是真的怕。

    或許就像裴啟怕失去他一樣,他其實也很怕失去裴啟。

    或許,或許只是或許。但此刻,子卿卻只想和王爺擁吻。

    裴啟很想悉心吻著,可龍子卿的要求又完全擊潰了他自控的底線,幾乎身體每個器官都起了反應,看到的聽到的嗅到的感受到的通通都是龍子卿。

    終於再沒有抗拒了,龍子卿雙手抱緊裴啟的脖子,吻到不能呼吸,仍舊不願意離開那廂的溫暖。

    不遠處。欒鴻透過幽深的夜光,隱約看著這一幕,沉默不語。

    「羨慕嗎?」說話這人是誰,顯然不用解釋。

    欒鴻扯開嘴角,「我倒是羨慕子卿。」

    「無憂無慮?」宇奇追問。

    欒鴻沒做聲,等宇奇給他手臂繫上繃帶,收拾一下準備繼續趕路。

    裴啟叫人將丹烈牽過來,一把將子卿送上馬,自己也坐上馬背。駿馬之上。兩人再度吻了對方,馬兒徐徐前行,這樣的吻讓裴大爺幾近崩潰。

    「我想要你。」裴啟低聲呼出句話,手已經急不可耐的伸進子卿的衣襟。急躁撥開內衫衣領,手貼緊子卿細膩的肌膚,觸摸著他堅實的胸膛。

    「王爺,現在不……」

    「怕什麼?」

    「不行!」

    子卿就是這樣。一次次挑撥起裴大爺的**,又一次次讓他陷入禁慾的泥潭。裴大爺洩氣到不行,真懷疑自己以後會不會因此而落下病疾。

    「好好好。人多我不做,不過到了蒲祥,你就休想再給本王找借口了!」

    子卿偷笑,倏爾又若無其事的抬頭數著天上的星星。裴啟再氣不過,只能恨恨在子卿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地他直覺麻癢,趕緊縮脖避開。

    三天三夜,裴啟下令一直趕路,只給些時間在驛站吃點飯餐,沒有睡覺的時間。

    等到趕到蒲祥的時候,原本昏昏欲睡的侍衛們,一下子被災區的慘狀震驚。

    草屋的房蓋附在泥石當中,有人的屍體攪拌在一團團淤泥之中,泥土中露出的紫黑色的手指隨處可見,村子已經沒了大半。遠望群山,一片光禿禿的漆黑。

    蒲祥村直屬蒲祥縣管轄,縣令和村長遠遠出來迎接,穿得官服上都沾了少許的泥巴。

    裴啟面色陰冷,打馬直接越活了本地官兒,剩下宇奇欒鴻在後面和那些人噓寒問暖。

    「王爺,你……」子卿欲言又止,裴啟現在的情緒,也不知該不該問。

    裴啟不覺中將子卿的手緊攥,道:「本王就是氣這些官謊報災情,明明嚴重的多,卻不在奏折中說明。」

    「可是皇上還是派王爺來了啊!」

    「你以為本王是神仙,愚公移山的事情一個人就能做得來?!」

    「那知道這樣,皇上為何不多派點人馬過來此地?」

    「哎,這,是本王沒有預料到,本王的錯。」

    「王爺!」子卿大聲,很是不滿:「聖上如此不會體察民情,不知災難滋味,天天倚著王爺出謀劃策,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王爺有什麼好錯!子卿覺得,讓這不知上勁碌碌無為的孩子坐江山,得了政績是他樂善皇帝的,王爺徒勞無功!」說罷,倏然閉嘴,鬧情緒。

    裴啟瞇眼,看著前方坍塌的房屋,「可惜,我裴家江山的一隅殘敗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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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王爺!你這是愚忠!!」

    「行了,子卿!」

    龍子卿不高興的閉上嘴巴,裴啟眉開眼笑哄他開心,卻也不見他有半分退讓。

    裴啟歎氣,無謂中透出幾分挫敗:「你以為,降生皇室,就都活的逍遙自在?蒼生黎民又有誰能為他們做主?身不由己的事情人人都有,本王也有。」

    「我就沒有!」子卿大聲,並不領情。

    「龍公子除外,龍公子萬壽無疆!」裴大爺這輩子沒奉承過別人,這第一次,也獻給了龍子卿。

    旋即朗聲大笑,裴啟眉宇間潛藏的一抹愁緒消失不見。

    *************

    深夜。

    皇宮大門,兩名侍衛雖看物生影,卻也沒懈怠。長槍在手,音樂察覺身旁細碎草叢一陣悉窣。

    「什麼人!」

    無人。

    一名侍衛來回巡視幾圈,見著沒人,姑且又是野貓。

    一聲細微而繼續的聲響——

    一花狸野貓趁著月光撲向那出生的侍衛,侍衛剛抬手欲擋,一枚雪白長箭在貓肚下方露出鋒芒寒光,衝出貓肚後直直刺入侍衛脖頸。喉結刺穿,侍衛無聲倒下。

    剩下的侍衛慌神上前,候見倒地侍衛已經沒救,忙進門通報,卻在轉身的一瞬間也一命嗚呼。

    三寸光影破月光,皇宮大門,有一侍衛,堂皇入場。

    ************

    暴雨連天,依照這樣的架勢,極有可能再次爆發山洪。

    縣令村長愁眉不展,宇奇見雨水來勢洶洶,只得讓其下令百姓冒雨迅速撤退,又仔細看了水泥的坍塌的坡度與傾瀉方向,確定了命中疏散方向。

    「宇琦,別再往遠處走了!」欒鴻大吼,宇琦就像是不要命了一樣,一個勁把馬往的遠處駕。

    宇琦回頭,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柔聲西語:「大將軍若是再獅吼一聲,真下了山石,恐怕近日在下就真的不能倖免了。」說罷,宇琦下馬,將手在泥石之上按了按。

    兩人回來的時候,裴啟正在房中喝茶。

    「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走後,王爺一直在叨念你們!」子卿聞見足音,從裡屋出來。

    宇琦連忙上前扯住子卿的手,好不親密道:「子卿在做什麼?」

    欒鴻和裴啟同時色變,大膽宇琦,什麼時候和子卿勾搭上的,這個老狐狸!

    「我剛剛收拾好了行李。」子卿道。

    宇琦疑惑,剛來到這,難道就又要走?

    子卿見宇琦驚愕,解釋道:「王爺說了,這面背面的水泥上大多是細碎砂石,按著語丞相的意思,村民卻是應該向北撤離,所以我才收拾了行李,王爺說等你們回來我們就一起走。」

    宇琦吐了吐舌頭,瞅瞅欒鴻,臉居然有些微微泛紅。

    那想裴啟終於忍不住,疾步上前奪了子卿的手放到自己手裡,衝著宇琦很不客氣道:「丞相大人,談情說愛也得有個分寸,選對時機,本王覺得你和欒將軍並不用在這風口浪尖去找刺激。」

    宇琦扁嘴,雙眼倒是盯著子卿,一臉委屈。

    欒鴻覺得裴啟這樣就是無禮了,想想宇琦剛才看地勢的認真和泯不畏死,著實覺得裴大爺就是在冤枉好人。大步上前,欒鴻和裴大爺針鋒相對:「恕在下妄言,方才宇丞相著實是在勘測地形土質,將軍的責難,在下覺得是冤枉了宇丞相。」

    子卿立在王爺身旁,眨眨眼。

    裴啟怒極反笑,看著欒鴻,戲謔之情難於言表:「欒將軍,你也太瞧不起宇大丞相了!就憑博廣識的語丞相,走一路看一路,將軍以為,丞相大人還需要特意冒死跑出去一趟嗎?」

    一旁的子卿眼睛瞪大,使勁看著欒鴻和宇琦二人,使勁眨眼。

    欒鴻睨了眼子卿,又轉頭去看宇琦。

    宇琦隱忍著笑容,大聲道:「在下以為我們還是趕緊趕路為好……」

    「你耍我?」欒鴻一字一字咬牙切齒。

    方纔,就在方纔,宇琦誠心請欒大將軍和他同去勘測地形,說一個人實在是危險,需要將軍護駕。

    宇琦沒回頭,直到走出屋子才一頓神笑,腰都直不起來。(未完待續……)

    ps:祝大家天天開開心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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