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六章 怒火中燒 文 / 瘋狂的和尚
白閃掏錢買水,讓事情表面上淡了下來。軍中女神掏腰,一些男生背地裡議論,甦醒不是男人,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很多人為白閃抱不平。
三人成虎,說著說著,男生鄙視我,女生認為我是渣男。
在學校,我也就報名那天在大庭廣眾下露面過一次,以及還錢給白閃出現過吧?我這是得罪了誰?無緣無故變成了現代版陳世美,品德敗壞。榮幸的被封為六大渣男之一,與上幾屆的五位師兄並列。
省大附屬學院史上,晉陞渣男,速度最快,最渣,沒有之一。
「不遭人嫉是庸才。」唐無病攤在客廳,為我時時報道外面的情況,搖頭晃腦的感歎著。
我靠在沙發上,啃著他讓人送來的冰淇淋,琢磨著回陽市從那裡下手。「一些人為什麼賭到家破人亡?還要賭?」
突兀的話,讓唐無病一愣,他起身拍了拍大腿。「真是對牛彈琴。青春如此美好,你浪費時間琢磨我爸該琢磨的事?有意思嗎?草了。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布加迪?」
這小子一直念念不忘的是車,他對我壓根沒好感。
「有時間再說。」整個冰淇淋快速塞進嘴裡,喉嚨和心,涼透了,真爽。我隨後敷衍一句,邁開大步,踏進了自己房間。
學校這些事,我也有關心,側重點和大眾學生不同。張國華讓白閃跟我演情侶,白閃在外面也向女生暗示了她跟我的關係,但是,她除了開學第一天來揍過老子,後來連公寓的大門也沒踏過。她居然專心做起了大一新生,還成了工商管理系的系花,與中文和外語系另外兩個妹子,並稱大一,三校花。()
特殊部隊的中尉,吃飽了撐的,二十大幾歲跟一群小屁孩混在一起,裝年輕,混大學?怎麼看都不對勁!
想不通,我也懶得想,暗自留了一個心眼,以免莫名其妙的被坑。
休息一天,我調整好狀態,拿著錢,帶著煙姐幾人回到陽市。
色鬼在我說的區域,選擇好了地點。農村很多人外出務工,空著的房子不難找,三層樓房,屋前一條兩米寬的水泥路,往東再走幾十米,能上三米多寬的村道,村道直接連著國道,交通很方便。
看著用一千塊,租了半個月的房子,我很滿意。讓他們留在這裡,我單獨去找一些熟人拜碼頭,打廣告。
小賭莊,雖然是打一槍換個地,但是想開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首先要有人做莊,最重要的是有人來賭。我手上有了本錢,能坐莊。可沒人來賭,那也是白搭,難道自己和自己玩?
一一找上老東西那些狐朋狗友,他們聽說我要開賭,都拍著胸脯保證,到時一定帶入來抬莊。然後,再依次給這片區域內混的好的地霸打招呼,向他們申明,我手上差錢,開兩場就走,問叔伯們借道。
不得不說,人都挺現實的,這群人以前見到老東西,都把老東西當鼻涕蟲似的,現在老東西發達了,他們就成了我親叔伯,大包大攬的讓我放心,在他們地盤上,沒人會鬧事。
一連兩天,我都在做這兩件事,累得跟個龜孫子似的。()其實也沒做什麼,除了請人吃飯,還是請人吃飯,虛偽的交際,累的是心。
打通關節,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找人補場。有人來賭,賭的輸紅了眼的賭徒,得有地方借高利貸啊!
關係到了錢,那些所謂的叔叔伯伯就不靠譜了。正好,老東西好像涉及到了這一點,我黑著一張臉,打電話跟他約好在別墅見面。
物是人非,別墅換了一個女主人,是真的女主人,不是林雨那種冒牌貨。
女人三十出頭,長相過的去,身材還行,打扮妖艷,她見我進門,不冷不熱的,我也沒在意。
「嗯?」上樓,我發現自己的門鎖換成了新的。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的心情,瞬間壞透了。
曾經屬於我的房間,在我走了之後,沒了也就沒了。可裡面擺著爺爺的靈位以及掛著爺爺的遺相。不拿我當兒子,我也不拿他當爸,但你他媽的不能動爺爺!
「門鎖怎麼回事?」
女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悠閒的喝水,我從樓上下來,指著樓上,寒聲質問。
「有娘生,沒娘教的,你跟誰說話呢?」她眼皮微抬,瞟了我一眼,再次恢復之前喝水的姿勢。
「問你話呢?」我站著,沒動,心底的殺氣開始翻騰。
「那麼好的房間供個死人,浪費了。我舅侄兒讀高中,這裡離學校近,讓他搬過來了。你爸同意的,再說,你爸也說了,你和他沒什麼關係。」女人放下茶杯,伸了個懶腰,神情不耐的指著牆壁。「車庫沒人用,你爸把靈位設在那裡。」
老東西為了顯擺,車從來不放車庫,長期停在別墅前院。
我懶得跟她扯,衝到車庫門前,踹了兩腳卷閘門,轉回別墅。「車庫鑰匙呢?」
「我沒有,在你爸手上。」她等了半天,明顯不想理會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不爽的應了一聲,坐著生悶氣,嘴上還唸唸叨叨的吐槽老東西。「不是說你兒子不會回來嗎?沒兩天就蹦出來了!真不是個東西……」
老東西從來不顧家,他會管鑰匙?笑話!
我衝到廚房拿上厚鋼剔骨刀,打算去撬卷砸門。她見我怒氣沖沖的拿著菜刀出來,鳳眼一瞪,有些害怕的說:「你想幹嘛?」
沒理會她,我走到車庫前,用刀尖探進門邊,撬了起來。
卷閘門下面是兩根鐵桿,沒有鑰匙根本翹不開,我不是撬鎖,而是拆門。
鋼片的鐵門質量不錯,但要捲起來,必定有銜接點,從門邊開始撬出一點縫隙,用刀插進銜接點,找了一塊石頭,對著刀背猛砸,鬧騰了半天,終於撬開了幾個銜接點。
有了縫隙,抬腳對著開口下面猛踹,匡匡匡的鐵門聲,異常刺耳,在安靜的別墅區傳了老遠。
女人站在門口看了兩眼,也沒管閒事,拿著手機,進屋打電話去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門終於斷成兩截,上面的門沒了拉力,自動捲縮了上去。
車庫裡堆著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張老舊書桌擺在陰暗角落,遺相平倒在桌上,蜘蛛在上面結網,灰塵蓋了一面。遺相都這樣,別提靈位了,靈位被關在抽屜,如果世界上真有鬼,爺爺不定被悶死了。
「狗日的……老子今天跟你沒完。」
氣喘吁吁站在發悶的車庫,我腦門上青筋暴跳,心底準備抽老東西。
好多次,他打爺爺,我都看著,忍著,發誓不像他一樣對自己老子動手。這次,真忍不住了,不抽他,老子對不起自己。
拿著遺相,也沒管上面髒兮兮的,掀起衣服一絲絲擦拭。爺爺額頭爬滿了皺紋,眼睛似乎盯著我在笑。
不由得,我跟著也笑了,心底也更火了。
「彭!」
拿著遺相和靈位,衝到別墅二樓房門前,對著房門猛踹幾腳,門沒有開,精緻的木門卻出現了破損。
「你幹什麼?」女人沒我跑的快,她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發飆。
「啪!」
反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她被打蒙了,髮絲下是通紅的手指印。她愣了一會,眼神有些瘋狂,張牙舞爪的要抓我,爪子揮在半空,還沒接近我,被我一腳踹在膝蓋上,身體失重,往一旁倒。
她的手還沒扶到牆壁,我抬腿像踹畜生一般,踹中她的側身。她疼著臉色發白,捂著被踹的地方,瘋狂咆哮,罵我是畜生。
「滾一邊去,在嚎一聲,老子把你丟下去。」我指著樓下。
冷酷的話沒有嚇到她,她反而罵的更起勁,不過,沒敢接近我,賴在地上不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