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分身救人 文 / 萌豆豆
「呵,我倒是傷她又如何,你又能護得了她多久,況且她愛的根本就不是你,你這樣做又能如何?」影子手撫著自己的胸口,冷冷的說,眼裡篤定了什麼。
夜淺抱起已經失去意識的傾小豆,毫不猶豫一腳踹上那個影子,狠厲的眼神射向影子,「她愛的是誰,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一口血從影子嘴裡噴出,影子冷冷的抹去血跡,不甘示弱的繼續說,「你就繼續自我欺騙,然後護著一個連清白都沒了的女人吧。」
夜淺腳一抬,一腳又下去,面具下的容顏清冷更甚,那如玉的手緊緊捏著傾小豆的肩頭,「你只是我的一個馬伕,還沒資格對我身邊的人指手畫腳。」說著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意,那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彎下腰身,與那人平視,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我不殺你,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若再觸碰我的底線,再在她身上打什麼主意,我會讓你立馬魂飛魄散的。」
馬伕冷冷的一笑,即使夜淺的幾腳讓他的身上已經凌亂不堪,血也不斷從口中湧出,但是眼中依舊是不屑,並未有任何害怕,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你這樣說我還得感謝你不殺我嗎?別開玩笑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呵。」馬伕突然笑得詭異,啐了一口,從口中吐出血水來,但臉上毫不介意。
夜淺微微皺眉,馬伕靠在門上,劇烈的喘著粗氣,一邊冷冷的說,「她已經吸食了兩日的噬魂散,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的。」
夜淺臉上蒙上一層寒氣,臉色陰沉的可怕,唇緊緊抿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馬伕,「是你下的?」一字一句,半瞇的眸子裡涔出冷冷的寒氣。
馬伕不甚在意的點頭,雲淡風輕的拂了拂衣衫,夜淺冷冷的笑起來,月色下,清冷的身影越發高大,紫色的華服襯得那模樣似神祇,微風揚起長髮,在四周冷冷的散開。
夜淺捏緊修長的手指,一直笑著,馬伕冷冷的望著一直笑的夜淺,不作聲色。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敢傷我護了三世的女人。」夜淺說這話時眼裡分明有笑意,只是隱在眼角的寒意惹人發抖,冰冷刺骨。
夜淺抱起傾小豆往外走,走過馬伕身邊的時候,冷冷的丟下一句,便不再回頭,決然離開,紫色的身影迅速隱在幽暗中。
馬伕卻在聽到這句話慌了神,原本冰冷還帶著對夜淺痛苦表情的得意的眸子頓時溢滿恐懼,身子不住的發抖,一口血吐在門上,伸出手想去挽回那抹紫色身影,卻只抓得住冰冷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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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傷我愛的人,那麼我便加倍將傷痛還與你愛的人即可,你莫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誰?」
夜淺說的話還在他的腦海盤旋,一字一句緊緊揪住他的心,讓他啞著嗓子叫不出聲,也哭不出聲。
他該料到夜淺會知道的,夜淺是何人,他不該去刺激夜淺的。
這個涼涼的夜,注定不平靜。
夜淺抱著傾小豆去了他的密室,這密室有結界,一般人是無法進來的,他手一揮,打開結界的大門。
門一開,夜淺抱著傾小豆進入了密室,密室中央有一張晶瑩剔透的懸棺,棺四周冒著寒氣,夜淺小心翼翼的將傾小豆放入懸棺中,又施了仙術讓密室大門關上。
傾小豆的臉在懸棺下顯得更加透明,一點血色都沒有,夜淺撫上傾小豆的手腕,一點溫度都沒有,施了仙術發現傾小豆的魂魄已經在散亂。
夜淺眸子半瞇,這噬魂散須得用一個人的魂魄做引,下在別人身上,一旦被下的人魂飛魄散,做引子的人也會魂飛魄散,正是因為如此,很少會再用這噬魂散。
可是,那個男人卻寧願自己魂飛魄散,也要下在他的歡兒身上,傷不了他,就來傷害歡兒嗎?
什麼就算是他也救不了,他苦苦等了他的歡兒三世,他怎麼可能再允許他的歡兒在他面前死去,這種事情他絕對不會允許的,他的歡兒是他的,必須一直陪著他。
他又如何能放的她再離開他。
夜淺也顧不得此刻他手上還染著點點血跡,小心翼翼的撫上傾小豆近乎透明的臉,低聲喃喃,「歡兒,我不會讓你死的。」
話語一出,便散在密室密閉的空氣中,連回聲都沒有,痕跡盡失。
結界外傳來一陣長嘯聲,聲音格外急促,還有不停在結界上撞擊的聲音,夜淺知道是誰,也不等那小東西將結界打破,施了個仙術讓那小東西進來。
「你也擔心你的主人?」夜淺低聲問,小白仰天長嘯了一聲,表示贊同,身子一躍便跳到傾小豆所在的懸棺邊,搖晃著狐尾,爪子抓住那懸棺邊,低下頭看著此刻靜靜躺在懸棺中,沒有一點生機的傾小豆。
「嗚嗚∼∼」小白去頂夜淺的身子,夜淺胸口處的血還在不停往外湧,有些血跡沾在小白雪白的毛皮上,小白毫不在意,不停的去頂夜淺。
夜淺去撫摸小白的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又看了看此刻躺在懸棺中的傾小豆,低聲開口,「我一定會救她的。」
小白像是聽懂了夜淺說的話,雪白的身子乖乖的去嗅夜淺,夜淺任小白如此做,又說,「我需要你的幫忙,你願意嗎?」
小白搖了搖狐尾,表示同意,夜淺恍然一笑,精緻的面容恍若繁花盛開的花海,衣袂翩翩。
夜淺從小白身邊離開,走近那懸棺,細細看向那棺中的傾小豆,仿若要將傾小豆的模樣刻入心底般,每一眼都含著眷戀。
那清冷的眸子此刻溢滿柔情,使那精緻的面容越發驚艷,薄薄的唇微勾,蕩起一抹溫柔。
一襲紫色華服,襯得他貴氣十足,那頎長的身體筆直的立於那裡,彷彿周圍的一切此刻都入不了他的眼。
夜淺緩緩的移開了視線,臉上帶著下定決心的笑容。
「小白,你的主人接受不了我的分身,強行放入她的體內很可能會讓她魂飛魄散,你靈性極大,便將我的分身放入你的主人體內,是你的話便能不傷害到她。」夜淺低聲說。
傾小豆是死靈,無法接受仙君的分身,只要九尾狐能護得她體內的一魂一魄,他的分身便能順利進去,九尾狐靈性極大,可以幫助傾小豆接受他的分身並幫助她吸收掉他的分身。
「嗚嗚∼」小白似乎感應到什麼,搖晃著狐尾,有些為難,不停在夜淺身邊打轉轉,雪白的身子滾在地上,時而還發出低低的長嘯聲。
夜淺卻顧不得小白,從懷中掏出一把扇子,卻是與蘇玉笙一樣的羽扇,施了個仙術,那羽扇便懸在空中,羽扇周圍迅速發出雪白的光芒,照得這個密室通亮。
小白焦急的打著轉轉,雪白的身子不停在夜淺眼前晃著,最後還是無奈的同意,蹲下身子,小白閉著眼,不一會兒小白胸口處便出現了那日傾小豆見過的透明的柱子似的東西,那東西迅速將懸空的羽扇吸過去,東西迅速吸收羽扇,淺白的光芒迅速在小白周圍聚集。
夜淺臉色越加蒼白,胸口處鮮血還在湧出,他施了個仙術,止住了不斷湧出的鮮血,喘著粗氣在懸棺旁坐下。
此刻,密室格外透亮,小白身體周圍光芒越積越多,那東西緊緊吸著他的羽扇,不一會兒,那羽扇便變得透明,隱隱約約有魂魄的樣子。
小白將羽扇已經變得透明,微微一發力,將那羽扇放入傾小豆的體內,小白雪白的爪子緊緊附在傾小豆的胸口處,體內的魂魄已經散亂,噬魂散的作用正在發揮巨大的作用,小白將羽扇放入傾小豆的魂魄中,那噬魂散立馬散去,原本散亂的魂魄立馬也隨之消失。
小白髮著力,將體內的靈力渡入傾小豆的體內,隨著靈力在傾小豆體內迅速蔓延,那散去的魂魄中還是留下了一魂一魄,小白立馬護著那羽扇迅速融入傾小豆的身體裡。
隨著小白靈力的不斷渡入,羽扇已經被傾小豆身體完全吸收,那原本散亂的魂魄變的完整,傾小豆的臉色也開始有了紅潤,唇上也有了幾分血色。
小白看著傾小豆有了清淺的氣息,高興的收回靈力,爪子剛一收回,身子便迅速縮小,變成了巴掌大的九尾狐,有些疲憊的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夜淺顫抖著身子起身,從地上抱起睡過去的小白,走近懸棺,見傾小豆的臉色已經不似先前的慘白,多了幾分生機,不由得嘴角揚開一抹淺笑。
但是夜淺的嘴唇卻越來越蒼白,直至最後血色全失,如冬日雪白的白雪,那面具下的面容也變得慘白,嘴角溢出血跡,身子抖得厲害。
最後眼中還看著那清秀的容顏沉沉倒下去,絕美的長髮在地上蔓延開,劃出一室魅惑,華服也亂了一地。
夜淺緩緩的閉上眼,懷裡抱著睡去的小白,彷彿還能看見他的歡兒笑時的模樣,伸出染上血跡的手想去留下那抹笑意,最後卻只無力的垂下手,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噬魂散,須得用一人魂魄方可下,也須得一人魂魄方可解。
那人料他不會用魂魄去救,他又可知他活在這世間的念頭也就只有他的歡兒了,他又怎麼會在意這些東西。
他的身體,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吧,也好,至少在最後他還為她做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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