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02章 劣性 文 / 薄少
「天哥,你打那麼多通電話給我做什麼?」方禹恆接得很快。[燃^文^書庫他一怔。方子的語調平和,沒有任何異樣,可就是因為太正常,易天的心竟然更亂了。
「你沒事?」他的眉頭緊鎖。
方禹恆笑笑,「我能有什麼事?」
「江黎在哪?」他立刻問。
電話那頭先是一瞬間的沉默,「她沒和我在一起啊。」
易天聽完,心徹底提了起來,臉色也一下灰白。「我收到消息,說你被綁架了。江黎敢去救你,現在也失蹤了。你沒事跑丹都做什麼?」
傳入方禹恆耳中的男音是帶有責備感的,原本方禹恆的心還十分糾結,如此一來,積壓的憤怒就更加明顯。
「我去丹都玩玩。」
易天一時間哭笑不得,「玩?」歎了口氣,他聲音嚴肅。「行了。我知道了。」
「小黎失蹤是什麼意思?你可一定要把她找到。」
易天掛了電話,心裡很悶,方禹恆的手機定位系統是在丹都,可江黎的手機卡應該是被拔掉了,gps完全定位不到她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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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而過的立交橋上,車子在橋上飛奔。
易天的眉心沒有一刻不是皺著的,雖然方子沒事,證實綁架之說只是空談,可說不上為什麼,易天心裡總堵得慌,像是有什麼東西紮著。
當他趕到丹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
熱鬧的街市一如既往。絲毫不會因為一個女子的失聯而改變什麼。
易天到達之前,和江黎一個組的阿謙給過他一個消息,江黎手機信號消失之前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丹都的郊區。
郊區這兩個字總能帶給人無線的想像,江黎的手機最後使用地點是在丹都的郊區!!!
他已然不敢想下去。
唐逸風帶著2組的人也很快趕到。他們都隱隱意識到江黎失蹤並不單純。
查詢了手機的通話記錄,在她失聯前十分鐘,和一通沒做過身份登記的號碼有過一次通話,通話時間持續了十五分鐘。
阿謙一直抱著電腦,關於破譯程序需要的時間很長,幾個小時下來,確定鍵一敲,阿謙揚高嗓音道,「有了,給江黎打電話的號碼購出時間和撥打時間前後不到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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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號碼給江黎打過一通電話之後就沒信號了。」
唐逸風的臉頓時拉長,多年經手各種各樣的案件,現在這種情況說明什麼不用多說,江黎十有**是出事了。
「教官,你說他們找江黎做什麼?故意製造這樣一個騙局,我覺得好奇怪,江黎平時和人很少打交道,不可能有什麼仇家啊。」白三忍不住插了句嘴。
可就是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唐逸風忽然想到一個人。
前不久在ksm酒店,那個坐在角落裡靜靜喝酒的男人。
他走前曾經說過,江黎會很快記住他,但從江黎當時的表情來分析,她之前絕對不認識他。
正在這時,易天的電話進來,他告訴唐逸風方禹恆沒有失蹤,並且詳細敘述了自己和方禹恆的通話內容。
兩個男人的言辭一合,好半天電話通著,卻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易天和唐逸風這對冤家,在這種時候竟然諷刺地達成一致島木叉才。
方禹恆走後,江黎被丁淺帶到自己在丹都的一處邸宅。
那是間破敗已久的別墅,牆壁上的爬山虎已經將窗戶蒙住,蜘蛛網也囂張的四處安家。
她被丟在床上,任憑丁淺居然臨下的盯著。
「你綁我是想做什麼?還有,你妹妹到底是誰?」江黎嗓音沉靜,一點害怕的味道都沒有。
丁淺額前的發遮住他的一隻眼睛,微弱的光線下他的五官被打得明暗有致,異常分明。
「知道太多又怎樣?」丁淺的嗓音懶懶的。
江黎凝他一會,忍不住笑出來,「不是說什麼都不怕嗎?敢告訴我你是大毒梟卻不敢說你妹妹是誰?真夠沒種的!」
丁淺的眉心一提,眼光從寡淡如水一下轉為鋒利無比。
男人的身子俯下,與她的距離瞬間便拉得很近。
江黎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香水味還有他不急不緩的鼻息。
「我沒種?難不成你是想試試?」他淡笑,聲音壓得極低。
她聽後只覺得頭皮發麻,瞬間想到很都虐待的畫面,這一刻,她的心狠狠地顫了下。
微弱的光線裡,丁淺審視著她的神色,發現一直都過於淡定的女人神色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他笑紋愈發加深,邪魅得無法形容。
「你終於知道害怕了。其實我挺佩服你,一個女子,竟然也敢和我這麼說話。」男人的唇音落入她耳中,伴隨著癢癢的氣息,像極了一種警告。
她不由嚥了口唾沫,雖然害怕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問出一句,「你以為你是誰?神嗎?」她努力想掙脫綁在手腳上的麻繩,卻怎麼用力也掙脫不開。
丁淺直起身,淡淡道,「你老家還有個爸爸,你繼母的子女現在已經被我的人帶到丹都,你說你是乖乖聽話好?還是」男人的眉頭一挑。
江黎被這番話成功地震懾住了,她的臉幾乎是在一瞬間變得毫無血色,「什麼?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別傷害他們。」
他歎了口氣,「我不喜歡殺人,你大可放心。只要你聽話,他們都能平安。」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一股鋪天蓋地的恐懼籠罩在江黎心上,從小到大,真正令自己害怕到成了恐懼的人只有丁淺。
丁淺眸色平靜,他在床邊坐下,斜睨著她。
沉默不知持續了多久,他慵懶空洞的聲音揚起,「好久沒有挑戰的刺激感,我不過是想和那幫自視過高的人玩玩。順便,再讓方禹恆享受下從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覺。激發一個人的劣性,看著愛人背道而馳,朋友刀刃相見,你不覺得很有意思?人生太無趣了,總要給自己找點樂趣。」
說完,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顆顆扣開了襯衫的紐扣,目光沒有一瞬間是從江黎臉上移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