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猛龍 第一百五十六章 回清北 文 / 天藍九月
我這樣大聲的罵著,張麗莎只是低著頭流淚,一句話也不說。
我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怪她。我不應該罵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童詡。」張麗莎又叫了一聲。
我沒有再說話,抬腳走出了這間房,對著門口的警員說道:「可以了。」
警員也不廢話,帶著我就又回了牢籠。
我心情被張麗莎弄的很不好,也許有一點極端,顯得有些失魂落魄,回到牢籠之後我就靠著牆坐著,也不顧及背後疼不疼。
「小子,怎麼了?」大漢來到了我的身邊,靠著牆也坐下了。
在這裡待一天了,我並不知道這個大漢叫什麼名字,也沒問他。
「沒事,就是一個特別煩人的人來看我。我煩她。」我開口說著。
大漢聽了之後,長歎了一口氣,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有人看還不滿足啊,像我這樣的人,一年半載都不會有人來看。」
這貨是一個殺人犯,我不知道判刑了沒有,可能是死刑可能是無期。反正我感覺他的家裡沒什麼錢,也不糊出錢幫他跑關係。
「叔,你是混子嗎?」我開口問他。
他轉頭看了看我,突然笑了笑,摸了摸鼻尖。「混子?是的,是個小混子,替死鬼而已。」
邊上的人沒事就躺在那裡睡覺,沒人注意我們兩個人聊天。
我狐疑的看著這個大漢,替死鬼?聽他的意思似乎是被人冤枉的,但他為什麼不去辯解?
「叔。你說說你的事唄?」我開口問著,有點好奇。
「不說。」他只回答我兩個字,而後就不說話了。
我感覺十分不舒服,待在這裡一定會讓人憋壞的,沒個人說話。他們又都在睡覺。
就這樣,我感覺非常渾噩的過了兩天。第三天早上,我被幾個警員帶走了。
他們帶著我,說是去大院,把我的頭髮也剃了,我心裡有點恨,這些人根本不走平常的路子,從頭到尾都沒審問過。
大院在派出所的右邊,是屬於郊區,幾個警員帶著我來到大院的大門口。
這裡兩排大樹,面前是一扇巨大的大鐵門,周圍都有站崗的,我手上戴著手銬,心裡想著,終於他媽的要進去了。
這個鐵大門至少有十厘米厚,十分厚重,我感覺到有點吃驚。
進了大門就是一個小屋,小屋子裡有兩道門,只能同時打開一個。
一般大院都是法院判了之後才來了,我感覺我他媽這麼特殊,審也不審,起訴都沒,直接來大院了。
路過這個門我感覺就像學校一樣,有登記的,不過這裡的路有好幾個柵欄隔開著,一條路只能容納兩個人通過,他們給我安排了宿舍,帶著我走。
前面有什麼教育樓,宿舍樓,大院有巡邏的,一個個真槍實彈,令我吃驚的是牆,居然有十米,而且上面還有電網,看看都讓人不寒而慄。
我還叫了生活費醫療費什麼等等的,加起來幾百塊錢,我身上就一張卡沒錢,他們把我的卡手機什麼都給沒收了。
第一次進這裡,我感覺到很不習慣,聽說還要做工,都是一些手工活。
這裡分幾個監區,我在第二個監區,宿舍在二樓靠近樓梯的一個房間,好像是203。
帶著我來到宿舍的獄警也不說話,就把我安排到這裡就走了,說以後跟著宿舍裡的人,他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的宿舍裡有三個人,加上我是第四個,他們坐在床上手裡拿著鞋底,有一根鐵針穿來穿去,是在做活。
「嘿嘿,又來新人了。」坐在門口左側床上的一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嘿嘿的笑著。
我以前聽說這裡面不會讓刷牙什麼的,都是扯淡,其實這裡就跟學校差不多,只不過就是沒有自由,勞動改造而已。
他們三個也沒有我聽說的那種進來就打你,欺負你的樣子,可能是看我小的緣故吧,第一天來到這裡還有一點新奇感,不過隨著時間長了就磨去了我的新奇感,整天吃飯受教育,做活睡覺,沒事再出操。
一天下來感覺無聊到了極致,就這樣過了三天,第四天,獄警來把我接出去,說我可以出去了。
我開心極了,畢竟在這種地方我一秒也不想待,我不知道洪峰他們是找的誰,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我拿著行李,站在監獄大門口,北風夾雜著雪花呼呼的吹著,我看著面前的那麼多人,心裡有點苦澀。
洪峰也不說話,上前摸著我的後腦勺就帶我離開了,而後去了飯店吃飯洗澡幹什麼的。
坐在飯桌前,我有點僵硬了,不知道該去吃那些菜,這些菜在裡面可是見都不會見到了。
「快吃啊,小詡。」洪峰指著菜說道。
我轉頭看著大家,林濤、鐵良、夏藍天、表哥、肖寧,狠狠吸了吸鼻子。
我臉上的腫狀已經消了,不過有眼邊上結了一道痂,可能要留一道疤痕,這些都是拜於康所賜。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那個於局長挺好說話的,也就是說讓你去見識見識兩天,長長見識,就算我們不找他,過幾天也會把你放出來。」
我也不說話,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只是悶頭吃著飯。
大家你一言無一句的聊著,我卻沒有話說,我感覺我變得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吃了飯之後,洪峰租了一輛巴士,很小的那種,能坐十幾人,我們打算回清北了。
這一次的梧州之行,可以說是被強迫的拉來,我也聽林濤說了,程永升介紹給了大壯,大壯也欣然的接受。
我們下午兩點上的車,我回到家屬院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
因為林濤的爸爸想要出去逛街,林濤也沒再陪我,和他媽一起把他爸抬到了樓下。
我獨自一人躺在家裡,看著天花板有些發呆,我拿著手機看著時間,快要元旦了,馬上就零九年了,時間過的還挺快的。陣丸余亡。
我也打算過了元旦就好好上一段時間的學,然後過去的時候去安徽。
想想也真覺得不舒服,在梧州耽誤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我心裡當然也是不甘,有些不服氣,我更是記恨於康。
可是現在我還沒有能力去動他,還有那個王涼的爸爸,不是他的話,我們也不會去到梧州,也不會有接下來的一連串事情,在一個就是張阿文,本來說要對付他的,可是事情給耽誤了,一直沒有動他。
想起班雅和孫澤銘,我從床上下來,這麼多天沒在家,屋裡都有灰塵了,明天我要好好打掃一下。
我來到小黑板的面前,將班雅和孫澤銘的名字寫了上去,這樣,加上八大金剛,照片上的人都已經夠了,而且我也知道都是誰了,只不過八大金剛沒那麼簡單。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手機突然響了,我轉頭看了看,不知道會是誰給我打的電話,我慢慢走到床邊拿著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的是朱宛晴。
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有宛晴,她能給我打電話,我感覺挺欣慰的。
「喂。」
「童詡,我聽說你進監獄了?」朱宛晴第一句話就是問我這個。
「啊,是啊,現在沒事了。」我回答著他。
「我都說了你別整天打架,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我根本沒有聽進去朱宛晴的話,她一直說著,我右耳朵聽左耳朵扔,到最後乾脆就是發呆。
她說了很久,我也只是像模像樣的附和著,差不多半小時之後掛了電話,因為期間老媽老爸還有夏琳阿姨都給我說話了,所以時間久了一點。
然後我就出去吃飯,自己太無聊了,我叫上了麻子,本來想叫夏藍天的,可是她說顧以晨快要出國留學去了,就多陪陪顧以晨,杜義欽大牛他們都回了學校,楊語哲二鑫他們距離我家又太遠。
這幾天都在下雪,地上的雪已經埋到了我的腳裸,咯吱咯吱的響,不過這樣我最喜歡了,冬天沒有雪才叫不正常。
我和麻子走在路上,六點多天已經黑了。
「阿飛,你別一天到晚的繃著一個臉,今天出來你就變了,真**蛋疼啊,多大點事。」麻子開口數落著我。
我點了點頭,對著他笑了笑。「說的也是,還是咱們混的太差了,到省裡先就碰了一次壁。」
「我聽你的意思,你還以後打算去省裡混啊?」麻子翻眼白著我。
我沒有說其他的話,說真的我是有這個想法,不過得一步步的來,我現在還小。
「我告訴你啊,知道瘸子哥良哥為什麼以前都不選擇混嗎?撈點錢就算了,以後買個房子做個生意才是整理,我跟你年紀差不多,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快點買房子,把我爺爺搬進去。」麻子又在一邊給我指點江山。
我點頭笑著,道路不同想法也不同而已,我現在想混,我想混到頂點,或許這一切對我來說是一個奢望。
「哎哎哎,就吃麻辣燙吧,這麼冷的天,走走走。」我和麻子來到一個店的門口,麻子二話不說,把我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