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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猛龍 第一百五十五章 心煩意亂 文 / 天藍九月

    林濤剛剛走,於康就突然轉頭,對著周圍的兩個警員叫道:「我操,把那個男的給我追回來。是他媽的張麗莎的親戚。」

    我心中冷笑,這一會兒功夫林濤可能跑了很遠了,想追是很難追上了。

    我坐在地上也不動彈,一句話也不說,於康問著我:「你是不是認識剛才那男的。」

    「在麗莎家見過幾面。」我平淡的回答,竭力的掩飾吧,沒有辦法。

    於康嘴角抽搐了一下,拿著警棍對著我的頭就是一下。

    我就聽到梆的一聲,頭疼,嗡嗡直響。「於康,我**逼。」

    「再罵再罵。」於康很生氣,對著我的身體又是幾棍子,我疼的喘不過來氣,倒在地上呻吟著。

    「還麗莎。張麗莎是我的,你他媽的算個**,把你的皮帶弄下來。」於康大聲罵著,對著一個警員說。

    這些警員都是小警員,於康的爸爸又是公安局長,他自然不敢不聽,只是開口問著。「康哥。要皮帶幹什麼?」陣丸台圾。

    「老子當鞭子用,你說幹什麼。」於康大聲罵著。

    那個警員不再說話,開始解開皮帶,我依舊躺在地上呻吟著,抬頭看著,警員的皮帶已經脫了下來,一手提著褲子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啪!

    一聲脆響,於康拿著皮帶甩在了我的右臉上,我啊的叫了一聲,這一皮帶夠狠的。我覺得臉上一定出現了鞭痕,而且我的眼角很疼,好像流血了。

    「哈哈……爽,爽,這下你的臉上也有疤了。哈哈,就你這鱉樣。我不知道張麗莎看上哪裡了,就他媽一個小混混而已,作死!」

    於康好像發瘋了一下,對著我一個勁的甩,我疼的齜牙咧嘴的,只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不知道過的多久,我就感覺我疼的額頭上都是汗珠,我一直這樣趴著,我感覺背後都是鮮血淋漓的,撕裂一般的疼痛。

    雖然衣服挺厚的,但是衣服也應該已經破碎不堪了吧。

    「把他關起來吧,過段時間直接送大院裡。」於康也累了,我聽到了他的聲音,氣喘吁吁的。

    大院顧名思義就是監獄,看樣子他是先要把我拘留一下啊。

    我也不說話,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了,我被兩個人架著,穿過走廊,丟到了一個彷彿牢籠一般的地方。

    周圍十分黑暗,昏昏暗暗的燈光根本照不亮周圍的一切,我聽到有呼吸聲,彷彿是有人睡著了一樣。

    「喂喂喂,別說了,給你們送了一個新人,好好玩玩吧。」那個把我丟進來的警員大聲叫著,我抬頭看著,角落裡有幾人已經直起了身體。

    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倒不是我不想動,是我現在根本動不了,彷彿脫力了一樣。

    「大哥,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居然被打得這麼慘!」有個人突然叫了一聲。

    緊接著我就感覺到面前有個人蹲下了,我無力的抬頭看了看,這個人好像非常高大壯實,低頭正看著我。

    「小子,犯啥事啊?這麼慘,比我們這些殺了人的還慘啊?」大漢問著我。

    在這裡面遇到殺人犯也沒什麼稀奇的,我並不吃驚,長舒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是公安局長的兒子報私仇,我給他的臉上留了道疤。」

    「喲,你小子還挺能整,公安局長的兒子都敢動,算了,看他是個孩子,把他扶起來吧。」大漢嘿嘿笑了笑,透過這昏暗的燈光我可以看的到大漢那滿口的黃牙。

    我被兩個人拽了起來,我本想靠著坐下,但是背上很疼,只靠斜靠著欄杆。「叔,我背上是什麼個情況,感覺很疼。」

    我對著面前拉我的男人問道。

    他衝著我點了點頭,回到了那個大漢的身邊,說道:「血淋淋的,不過都是皮外傷,死不了。」

    我摸了摸口袋,從口袋裡拿出煙,看了看,裡面還有十幾根。

    「叔,來,抽根煙。」我自己拿了一支,而後把煙丟了過去,那幾個人看到這裡都不敢動,大漢倒是拿起煙來,自己點了一支,然後把我的煙裝進了他自己的口袋,衝著我笑了笑。「謝謝。」

    我尋思著他也不給他身邊的人弄一根抽抽?我的想法剛落下,其中一個人就笑道:「大哥,也給我們弄一根抽抽吧?」

    「尼瑪的,這煙給你們抽都浪費了,一根啊,一人弄兩口過過癮算了。」說著,大漢拿了一支煙遞給了旁邊說話的那人,立刻,幾個人都圍了上去,一人一口的開火車。

    「沒幾天活頭啦,哈,睡覺。」大漢也不說其餘的話,躺下就開始睡覺。

    我默默的抽著煙看著周圍,黑洞洞的透著一股陰森,,另外幾個人還在抽著煙,我沒空理他,尋思著林濤是不是已經開始找人救我了。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有點棘手,可能要在這裡蹲上一段時間,洪峰他們在梧州根本沒有人,甚至混的還不如大壯。

    說實在的,大壯跟著梧州的老大,應該認識一點人,但是洪峰就不行了,他的根基不再梧州,也就認識一個梧州的老大,還是仇人的樣子。

    想到洪峰,我就想到孫澤銘和班雅,以前我還看著照片上的一個男的像大娘的爸爸陳海,但是想到孫澤銘我就知道不是了,因為那個像陳海的人的確是光頭,而孫澤銘也是光頭,我想他應該以前是一個和尚吧,頭上還有戒疤。

    想著想著,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一個警員把我叫醒了,我走出牢房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是白天了,我進了一間屋子,大壯洪峰他們都在這裡。

    「小詡啊,他們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洪峰看到我之後便關切的叫著,不過卻是滿臉的怒意。

    「他媽的這幫孫子,我進去弄他們。」大壯大罵了一聲,他以為是牢裡的幾個人。

    「是於康打的,公安局長的兒子。」我急忙攔住大壯,有氣無力的說著。

    「小詡啊,我已經用錢打了一點關係,伙食什麼的都應該會不錯,你在這裡等著,我很快就能把你弄出來。」洪峰開口說著,我對著他笑了笑,回道:「爸,不著急,你也別為難。」

    我又叫了爸,說實在的有點不習慣才導致有些時候還峰叔峰叔的叫,不過洪峰對這些不在意,畢竟我已經是他的乾兒子了。

    「阿飛,你放心,我也盡力。」杜明傑和杜義欽站在一起,看著我點頭。

    我對著他們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好在他們沒事。

    林濤看著我,一言不發,因為我現在這個樣子比林濤慘的太多了,大壯也站在一邊打著電話,似乎是在找關係。

    又在一起說了很久,他們走了,我拿著他們送來的煙和吃的又回了牢房。

    沒有例外,東西給大漢他們一分,我自己留下的就沒有多少了,不過洪峰應該是給看守警員錢了,伙食倒是不錯,每頓都有兩個雞腿,我也慣例的給這個大漢一個。

    下午的時候,一個警員又把我帶了出去,說是有人來看我。

    我就特別納悶,為什麼不審訊,難道我就不用審訊,打一頓之後就等著送進大院嗎?

    我再次來到這間屋子,看我的人是張麗莎,說實話我有點恨她,她肯定騙我我才被抓的。

    我坐在椅子上,背後不敢靠,很疼,我抽著煙低著頭也不說話。

    我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渾身髒兮兮的,頭髮散亂衣服上儘是灰塵。

    「童詡,我給你買了點東西,你拿著,別……」說著,張麗莎就走了上來。

    「滾!」我大罵了一聲,把她遞上來的東西掃到了一邊,惡狠狠的看著她。

    張麗莎嚇到了,她眼圈紅紅的,好像要哭的樣子。

    「童詡對不起,可是如果不給你們打電話,於康他們就要打我爸爸,我也沒有辦法……」張麗莎說著流淚了。

    我也猜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長舒了口氣,逐漸平靜了,語氣也暖和了不少。「沒事,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

    「童詡,對不起,起因都是我。」張麗莎站在我的側面繼續哽咽。

    我沒有看她,狠狠吸了口煙,又長長吐了出來,就是聽著她的哭聲感覺很不舒服,特別幡。「都說了沒事,洪峰他們會救我的,你哭個蛋啊,別哭了,我操,你還哭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

    我發現我居然不耐煩了,大聲罵著就站了起來,一隻手高高揚了起來。

    張麗莎紅紅的眼睛沾著淚水,直勾勾的看著我,我的手始終沒有落下,真的,只要是正兒八經的姑娘,我都沒有打過,也不會去打。

    我慢慢放了下來,再次坐下,說道:「還有什麼說的,趕緊說,說完我好去睡覺。」

    「童詡,我聽說後天你就要被送到大院去了,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就特別納悶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心裡煩,聽著這些就煩的要死,不耐煩的擺手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我能出去,記著我叫阿飛,我能出去,於康,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你別**在這裡煩我,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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