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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18章 溫馨 文 / 我心未央

    只為著,那熟悉的草的味道,難不成鐵木爾也開始用那草來沐浴了嗎。

    他依舊不作聲,可是空氣裡卻像是平空而起了一股火藥味。

    我已經猜出了他是誰。

    果真。圖爾丹緩緩轉過身來,那酒氣那草香的味道直撲上我的臉,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就那麼想見鐵木爾嗎?」

    「你……你為什麼要扮成他的樣子?」明明是他扮著鐵木爾來嚇我,還說我……

    「雲齊兒,你給我從頭到腳看清楚,我全身上下哪裡有扮過他了。」

    「我……我……」我看了看他,他還是從前那個狂放無羈的圖爾丹,他身上果真連一處扮著鐵木爾的跡象也沒有。我有些傻了。

    「你說話啊。」他揶揄地問道。

    「誰……誰讓你們兩個個頭胖瘦差不多呢。」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如此說了,我不能讓圖爾丹知道我想見鐵木爾。

    「那麼,既然我們兩個個頭差不多,為什麼你不以為是我,而偏要把我當成鐵木爾呢。」他反問著,問得我啞口無言。

    我呆呆看著他,四目相對的剎那。我才發現他喝了好多酒,不止那滿身的酒氣,還有鬍子也長了好多,第一次看見他鬍子沒有剔乾淨的樣子,一種頹廢的感覺漫在他的週遭。

    眼睛裡佈滿了紅紅的血絲。卻是炯炯地盯著我看,他過得不好嗎?他把我關在這落軒閣裡任我自生自滅,他該高興的不是嗎?

    因為,是我唐突了他的愛人。那張舊畫上的女人。女共狀技。

    我突然強烈的嫉妒起那女人了。不管她是生是死。她都可以霸住一個男人的心,這本身就是她的幸福。

    而我,此刻的我,一無所有,甚至連自尊也一併化為虛無。

    我看著他,一臉倔強。

    我想知道我娘的消息而已,我想見鐵木爾,這樣的心我並沒有錯。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就是想見鐵木爾,是不是。」他道出了我的真心話。

    可是我卻不敢說是,因為我明顯的看出了他眸中的怒意。難道他嫉妒我叫鐵木爾的名字嗎。

    可是看著這個時候的他我還是噤聲的好。我轉身向我的屋子裡走去,我不想再理他,我告訴我自己,我與他早已經完了。

    我邁著步子,一步,兩步,三步,卻在第三步的腳尖還未著地的時候,有風聲悄至,我身後,圖爾丹長臂一攬,眨眼間,他已將我背對著他牢牢的鎖在他的懷裡,那男性混合著酒氣的狂`野突然讓我無助了,想要抽開他的手,我掰著他的手指,卻在掰開了一根的時候,另一根又如影隨形的合攏上,如此,忙了半天,我依然還在他的懷裡。

    「你……你鬆開我。」我慌了,他的味道讓我迷亂,讓我無措,這樣的感覺我不想要。

    「你休想。」他一把把我扛在肩上,任我踢蹬著,卻依舊向著我的屋子走去。

    我在他的身上,衝著他的耳朵,狂亂的大喊:「放我下來。」

    那聲音我想方園幾里大概都可以聽得到吧,因為我似乎感覺到了侍衛們向我與他投注而來的目光。

    有些暈眩,他已經來到了我的門前,似乎已經不想放過我了。

    不遠處,圍牆邊似乎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求助似的向她道:「若清。」一定是她。

    「誰也救不了你。」他大聲的宣佈著,隻手已經開了我的房門。而若清,她果真理也未理我,依舊站在那牆角看著我被圖爾丹扛進了我的屋子裡。或許她攔了也是沒用,不過一個小小的丫頭而已,又豈能阻止此刻正在盛怒中的圖爾丹。

    屋內,蒸汽騰騰,我才想起這一陣子我的習慣,撫琴之後我必是要沐浴的。()

    懊惱著,從前的若清總是慢吞吞的,可是今天她卻早早的為我備好了水。

    我在圖爾丹的肩上,頭朝下的看著那水桶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接下來他要做什麼我已瞭然。

    我閉著眼,感受著蒸蒸的熱汽襲來,然後自己被他撲通一聲丟進了水桶裡。

    好像一隻落湯雞,我掙扎著站起來,低著頭看向自己,一身的濕衣,卻是將自己曲線玲瓏呈現在他的面前,慌張的再把自己留在水中,「你出去。」

    圖爾丹悶不出聲的邪肆的看著我,良久才道說:「雲齊兒,你還是我的,你休想跟著鐵木爾逃跑。」

    「我沒有要跟他逃跑,我只是……」我只是想救我娘而已,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頓住了,因為我發現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了。

    心狂跳,不要,我不要這種感覺,我與他,不想再有任何的牽扯了。

    只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兩手卻只是紙上談兵般,根本沒有退掉圖爾丹強勢進攻的可能。

    他輕輕吻住了我的唇,我咬著牙齒,不想讓他的舌長驅直入,那樣子,他就真的得逞了。

    或許是我刻意的疏離起了作用,他突然抽離了他柔軟的唇,我以為他要放過我了,他就要走了,一股空蕩蕩的失落感剎時向我襲來。我閉著眼輕靠在水桶的邊沿上喘著粗氣,再見到他,我已不在是從前他面前的一尾快樂的小魚了,我脆弱的彷彿那崩緊了的琴弦,隨時都有斷裂而開的可能。

    卻在我全身放鬆的時候,我被他一把撈起,空氣中剎時響起了衣帛撕裂而開的聲響,一聲聲,像是刀子劃過肌膚的剎那有血輕輕流淌的感覺,我駭然的望著眼前盛怒中的他,「再讓我聽到你叫著鐵木爾的名字,我就要了你的命,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他說著還不忘在我的頸項上狠狠的一握。

    就著水汽,我知道那一握我的脖子一定是紅紅的一圈了。

    傻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一股冷意襲來,我才發現我的身上已是光`溜一片,竟無一塊布來遮身了,幸好他又把我扔回到水中,然後他卻面無異色的在我面前一件件的脫去了他一身的衣物,**著坦然的邁進了我的水桶之中。

    那原本就狹小的空間因著他的進入而更加的狹窄了。

    「圖爾丹,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掙扎著想要給自己留些自尊。

    他的酒氣已慢慢的消彌在蒸汽之中,他抓住我捶打著他的雙手,「我要懲罰你,你這個小妖精,誰讓你到處勾引男人。」

    「不,我沒有。」他不可以污蔑我,我沒有勾引鐵木爾。

    「你明明看到的是我,可是你卻叫著別人的名字,你這妖精。」他那佈滿血絲的眼裡似乎寫滿了無邊的憎惡,抑或是嫉妒,此時我已分辨不清了。

    他的唇又低低吻來,帶著一股狠然的怒意,我任他吻著,殭屍一樣的不理會他的火熱,我不會給他任何的反應,我心裡暗暗地喊著。

    可是,我錯了。

    他似乎比我更瞭解我自己的身體,他點燃了我的身體……

    溫熱的水隔在我與他之間,卻是無形的讓眼前的氣氛更加氤氳,濕濕的發貼在我的背上,心裡狂亂著,我不想再讓自己沉淪下去,可是我的身子已經在慢慢的投降繳械了。

    什麼薰陸香,什麼畫中的女人,我的理智已漸漸瓦解,我不由自主的回吻著他,彷彿第一次時心裡悸動著的顫抖,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需要愛,需要溫暖,需要一個男人的撫慰,我錯了嗎?我沒有。

    只是這男人他吝惜了他的愛,他的愛他給了別人而不是我。狂吻著,卻是淚落,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他而不自知,他的吻更加糾纏綿延,壓著我緩緩向水中滑落……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彷彿淡淡的憂傷,他輕輕吻住我面龐上的滴滴清淚,我不知道我是感動還是哀傷,可是那淚卻是更加的汩汩而流……

    「傻瓜。」他呢喃著。那硬硬的鬍鬚紮著我的臉生生的疼,可是我卻甘之如飴。

    我是傻瓜嗎?我原諒了他一次又一次送給我的薰陸香嗎?我要接受他心裡愛著另一個女人的事實嗎?

    手指甲使命的掐著他的背,我想留下那屬於我自己的印跡,一頭的發灑在水中彷彿一朵墨色的清蓮,「小妖精,你是個妖精。」他喘息著探尋著我的一切,水中已是春光無限……

    當亙古如初的原始渴望終於消彌了,我如貓一樣的癱軟了。

    心裡是他的呢喃聲,他叫著我妖精而不是其其格,這讓我的心雀躍了,我沉淪了,又一次沉淪在他無邊的渴望之中。我終是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可是躺在他臂彎的那一刻我卻安心了。

    我才懂得為什麼這一段孤苦寂寞的日子裡我一直尋找的那缺少的東西,原來就是他的愛。我真的愛上他了。這樣的認識讓我無法在逃避,我必須面對,許多事,必須有一個結果,比如我娘。

    「我娘,她有消息了嗎。」娘到了,所有的結才可以解開啊。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那朵嫣紅的梅花在他的唇下輕顫,我又一次想起了那個女人。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顫動,他歎息著移去了他的唇,只徒留一股濕熱在我的眉間慢慢冷卻,心,還在傷著,原來自己竟是這樣的在意他的一切。

    「她總會到巴魯刺的,你放心。」他扳過我的身子看著我,眼裡都是柔情,彷彿真的一樣,可是我卻知道他眼中的這個女人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而已。

    「黎安,他總會做到的。」我不合時宜的說起黎安,話一出口才驚覺自己的傻。

    他果然有一絲慍怒,隨即霸道的宣佈道:「看在你娘的份上,我才放了他,下次,與你一起離開的人除了我,再無其它人。」

    我縮進他的懷裡,久久無聲,只任他緊緊的攬住我,把我向寶貝一樣的鎖在心口。

    沁冷的夜裡,守著他都是溫暖,無邊的困意襲來,我才知道長久以來我一直無眠的原因,那就是少了一個他在身邊。

    有他,我才可以安穩的睡去。

    「睡吧。」他揉著我的發,濕滑的感覺漾過心頭,很是溫馨。

    眼輕輕的闔上,什麼都不想,他是我的天與地,我娘,我相信她終究會沒事的。

    可是,卻在我意識朦朧之際,我聽到了門的輕叩聲。

    門外,有人,來了。

    門外,有人來了。那門叩得有些急切,彷彿有什麼急事一般。這樣晚了,難道還有什麼大事要處理嗎?

    「誰?」圖爾丹不耐煩的問道。

    「大汗,是我。」

    我聽到一個溫婉的聲音,那是塔娜仁。她,是來找我還是來找圖爾丹的呢。從前她是我的侍女,可是卻也是圖爾丹留在我身邊的眼線,此一刻她一定是來找圖爾丹的吧。

    果然,圖爾丹一聽到塔娜仁的聲音,立刻應聲而起,迅速的穿戴好一身的衣物,然後撫著我的臉,輕聲說道:「雲齊兒,我有些急事要去處理,你先睡吧。」

    我躲在被子裡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我衝著他點點頭,「你走吧。」可是我的聲音裡卻明顯的有些哽咽。

    他沒有再理會我,只逕自的走了。

    他要去見誰,見那個女人嗎?這麼晚了,塔娜仁是固意要來吵著他走的。

    此刻,我突然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了,而塔娜仁似乎對圖爾丹的一切都是非常的熟悉瞭然。

    看著圖爾丹匆匆而去的背影,我竟有些不捨,有些淚然了。

    「大汗,格格她……」我聽著門外的聲音隨著腳步聲的遠去而漸漸消逝。

    總不信自己是這樣的卑微無助,我裹著被子,飛速的向窗前而去,昏黃的燈籠前,我看到的是圖爾丹正急切的飛身上馬,而塔娜仁則是一臉的焦急。

    看著兩個人慢慢的脫離我的視線,我的心一片冷然,彷彿那皚皚的白雪在這夜裡只有清冷一片。

    再回到床前,看著那輕紗羅帳,人已了無睡意。

    一滴淚緩緩的滑落,而後是數不盡的點點滴滴,愛著他就注定要有悲傷要有承受一切苦難的勇氣,這便是愛的代價了。

    睡不著,索性披衣而起,夜更加深冷了,算一算,早過了三更,天就快亮了吧。

    我坐在琴前,想用那純美的音符來打發自己無聊的長夜漫漫。

    想起那首我最喜歡的《梅花三弄》,自從那一夜見到那個白髮男子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彈過了,其實心裡是不想離開這裡的,不止為娘,還為著一份自己也不懂得的守候與愛戀吧。

    想起那一夜杜達古拉的警告,似乎她也認得那白髮的男子呢。

    就彈那一曲吧,這樣冷的夜,他是斷不會來的,也許那只是他一時的玩笑之語。

    挽起長袖,長長的指甲在琴間細細遊走,琴聲響起,伴著我的滴滴清淚,看著那窗前,彷彿還有圖爾丹的身影悄悄地立在那裡聽我彈琴,我笑,清了清嗓子,卻無論如何也唱不出來,想起那一日那男人與我相和的蕭聲,心裡更是悲涼。

    那女子她叫作「格格」嗎?我聽著塔娜仁是這樣喚著她的名字的。格格,其其格,是同一個人吧。

    想起圖爾丹數次的喚我做其其格,其實他喚的並不是我,而是那個他深愛的女人。

    我生日的那一天,當天空灑下了第二組煙花時,圖爾丹向我大喊著『其其格我愛你』,如今想來,那一次他心裡真正祝福的其實並不是我,而是他的『格格』。

    我記得我生日的前一夜圖爾丹消失了一夜,他果真是為我準備生日禮物準備我的落軒閣嗎?此刻,我已不能確信了。許多事都是一個未知,一個真真假假的恍惚錯亂。

    淚更加的洶湧翩然,琴聲愈來愈亂,彷彿我此時的心情。

    一股冷風凜冽的向我襲來,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我抬首看著那白衣的男子赫然就站在我的面前,手中的琴已是聲止,我愕然的望著他,隨即已是坦然,那門外的侍衛於他不過形同虛設了,他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就如此刻,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深夜裡闖進我的寢屋,而我卻又無可奈何。

    他的聲音乍響,宛如天籟一般的好聽,「你決定跟我走了。」

    我一驚,猛然想起關於《梅花三弄》的約定,長袖輕輕的拂去我面上猶自未干的淚,我笑道:「這曲子不過是小女子自娛自樂罷了,於公子可是無關的。」

    「我說過,只要你再次彈奏這梅花三弄曲,我就會帶你離開的。」他的話音清雅動聽,卻又是隱隱地透著一股威協的味道。

    我冷冷以對:「可是我並沒有應承啊,那不過是公子的一廂情願罷了。這樣晚了,我看公子還是請回吧。」我逐客了,不想再與他糾纏,無論他有著什麼樣的來頭,與我都是無干了,我的日子已經夠亂了,不想再多一個他,來為自己帶來更多的紛擾。

    「他有什麼好,讓你癡心以對?」

    是啊,圖爾丹有什麼好,他霸道,狂野,自以為是,他從來不顧我的感受,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愛我,他只愛他的『格格』,可是在那一段我未知格格的日子裡,他就是悄悄的漫入了我的心間,讓我傻傻的愛上了他,我已無力將他從我的記憶裡揮去,除非我死除非有人將他的一切從我的記憶中抹去……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請你離開。」我再次逐客,話語間已是一片冰冷。

    「難道你任由他懷抱著你的時候,心裡想著的念著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嗎?」他突然憤慨的說道。

    原來這白髮的男人,他什麼都知道,「那女人她到底是誰?」我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的確,我很想知道她是誰,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這樣長久的佔據圖爾丹的心。

    「哈哈,真是傻啊,知道自己的男人愛著別的女人,你還是要每日裡在這裡等待他的捨予嗎?」

    他說的我一臉羞愧,是啊,我就是這樣傻,在我發現我愛圖爾丹的那一刻起,一切似乎都變了,我的心更加的脆弱,卻也更加的艱忍,我與圖爾丹,要想找到一個出路一個未來,那個結就是這個女人,所以我想見她,如果她值得圖爾丹來愛她,那麼就是我的放棄……

    「我想見她,如果你真的想讓我的琴陪著你,那麼你就讓我見她,讓我死了一條心而坦然的跟著你走。」我知道這男人不過是喜歡我的琴聲罷了,他看著我的那眼神就讓我了然了,那是一片冷然而絕對沒有任何的情愫在其中。

    「好,我就告訴你。」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彷彿已經篤定我見了其其格我的心一定會心死一般。

    「你說。」我默默的看著他,等待下文。

    「那個叢林深處,有一座地下冰宮,你去了自然就什麼都清楚了。」他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我急忙叫住他道:「等等,那叢林,就是我出逃之前圖爾丹帶我去過的那個叢林嗎?」似乎那是這草原上我唯一見到的一處叢林。可是我不相信就是在那叢林裡藏著一個女人啊。

    「是的。你進了叢林,一直向北走自然就看到了。這個給你。」白髮男人的腳步已經在向著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向我拋來了一個物件,我拿在手中,仔細一看,竟像是那開啟門鎖的一種東西,奇奇怪怪的八爪形閃著銀光,原來是一枚銀器。

    它到底作何用途呢,他還沒有說,可是等我想要問起的時候,我的屋子裡又哪裡有了他的蹤跡,風一樣來風一樣去,彷彿從未來過一般。

    這人,還真是一道難解的謎,可是他讓我確信了其其格的存在,那叢林,她就在那裡嗎?

    偶然想起曾經圖爾丹不見我的日子,他似乎不在他的蒙古包也未去其它女人那裡,那麼他就是去那叢林了嗎?那裡,似乎是他經常去的地方,他熟悉那裡的一切,那一次的狩獵他也是帶我去了那裡,或許那裡有著他太多的深情吧。

    有種預感,如果看到了,那輸得最慘的可能就是自己。

    可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已經因緣巧合的拿到了這枚八爪形的銀器,那麼,我又何必要錯過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呢。

    冰宮,其其格為什麼要呆在冰宮裡,她不畏寒冷嗎?既然圖爾丹那樣的愛她寵她又為何不把她帶在身邊而讓她與都別母子相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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