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62 竟敢打我的屁股（有紅包） 文 / 蔓葭兒
回到姐妹圈裡，我的心情便好了許多。
她們圍著我，七嘴八舌問這問那。忽然從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都去幹活！」
吳越南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這回，他臉上沒有笑容，而是對著我們擠眉弄眼。我們往他身後一看，柯子桓一臉霧氣地正往我們這邊來。
她們忙散開，各自回到各自的位子。我看了一眼腳步匆匆的柯子桓，扭頭就回到自己的桌前，打開電腦，不再看向門口一眼。
看來，我才下來，他就追了出來。那麼，那個猶如妍呢？是否跟著他一起下樓，或是他是否把她送回她辦公室？我不得而知。
本來散開的心，又籠上烏雲。眼睛盯在電腦上，可耳朵還是不受我支配地搜尋著他的一舉一動，聽著他的腳步聲停在門口。
「艾如繪！」
他叫我。直呼其名。我不理她，裝沒聽見。
「艾如繪，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他再喊。我還不理，再次地聽不見。
我沒看他，但我能猜得到，他這回是火了。我只聽幾聲匡匡的腳步聲，很大力也很急促地。還不等我反應，他人就趨到我身邊來了。
「起來！」
命令式的。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不是很會憐香惜玉嗎？去憐去惜啊，來找我幹嗎？
整個辦公室都異常地安靜，都能聽到那個八婆嚥口水的聲音。我想，大概她們都不明白昨晚上才訂婚的這對新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起來跟我走！」
又是命令式的語氣。丫丫個呸的！是你讓我生氣了好不好，凶個什麼凶，就不能溫柔點啊。
「我還要上班呢，跟你去哪兒啊？」
我眼還是沒離開電腦，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也根本當沒他這個人似的。
這回，是徹底惹怒了他。
因為，我的話音剛落，我就覺得我身子一下子從椅子上「飛」了起來。接下來，我被他橫腰抱起，整個人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我嚇得哇哇大叫。這一序列的動作太快太猛，我被嚇著了。
「你、你，放下我放下我」
「啪——」一聲悶響。我那可憐的小屁股，被他寬厚的巴掌狠狠拍打了一下。
「再叫，再叫我把你從這樓上仍下去！」
丫的，好你個柯子桓，竟敢打我？竟敢打我的股屁？太可惡了！
我立馬禁聲。心裡一陣慌亂。還沒見他這個樣子，以前他生氣也生氣，可也沒這麼凶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求救地把眼光投向吳越南，卻發現這小子這時的臉上，竟泛起一絲不壞好意的笑。
我呸！什麼人啊，見我這樣也不出來說句話，還笑？千雯啊千雯，這就是你交的好男友。我當時心裡就想：要不千雯面前說你點壞話，我不姓艾！
也許是我驚恐的眼光讓吳越南良心發現了。他擋在柯子桓面前：「子桓，你這樣會嚇著她的，快把她放下來，讓她自己走。」
「她會自己走嗎？我叫幾聲她都不理。你走開，當心我把你也扛上去！」
哦天啊！你以為你是扛大米的啊。我
就這樣，我被他扛在肩上，直接就順到了他辦公室的休息間裡，像丟包裹似地丟到床上。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喘著氣。還好，總算知道累了。這回知道本小姐還是有一定份量的吧？
我盯著他，猜測著他下一步要怎麼對我。他長吁一口氣，冒出一句：「你好像長胖了，還挺重！」
我當場吐血。
「你、你瘋了，柯子桓，你發什麼神經啊，辦公室那麼多人，你好歹也是盛毅的總裁，竟把自己的女朋友給扛起來了，你」
「糾正一下，是未婚妻，不是女朋友。」
他順氣。「小丫頭，記住，以後不許再莫名其妙地生氣，出走，不理人！」
莫名其妙生氣？出走？
「你強詞奪理，我那是莫名其妙生氣嗎？你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拿手去摸人家，作為你的未婚妻，抓個現形，我能不生氣嗎？」
「那是你表妹我員工好不好。她是還衣服來的，感冒了發暈，我試試她是不是發燒，這也不為過吧。你到好，也不聽我解釋就生氣，還出走。」
「我哪有出走啊？」本來我就沒走。
「還不是出走？我抓都沒抓住你，你就跑了，還不走電梯走樓梯，害我找了幾圈」
我撲哧一下差點笑噴，這就叫出走啊。
頓時，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可愛。別看他平時一臉嚴肅冷氣，可對我的確是有些緊張。就說這事，見我生氣了，他好像很著急，又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我不生氣，所以，才做出這樣一些反常的行為來。
開始我還不相信吳媽所說，在他的第一個女朋友遇車禍後，他沒再談過女朋友，看來，應該是真的。感覺他好像還不太會哄女孩子，就是哄，也是那種笨笨的，傻傻的。
「我並不是生你的氣，我是生猶如妍的氣。」我開始軟下來，「我瞭解她，也許她是故意讓你摸她的，或是裝病。」
柯子桓趴在我面前：「怎麼會呢？她好像真的有點發燒，我已經讓老陶放她三天假了。丫頭，是不是你對她成見太深啊，老陶可是對她的工作態度和在公司的表現稱讚不已。再說，就算她不是你的表妹，也不是你讓她進來的，我的員工病了，我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好吧好吧，聽上去是在情在理。這麼說，還真的是我小心眼了？
想想也是，這段時間一直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穿衣行事都很好。也許她真的改變了吧。
我歎口氣：「好吧，算我小心眼，我只是一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想起以前的事」
「我知道，我能理解。」柯子桓安撫我，「我生氣是不想讓你再生我的氣。如果以後你再憑白無故地生我的氣，我就去你辦公室扛你，看你還怕不怕！」
哦埋告，還沒見過這麼霸道的人，一會兒可讓我如何面對那幫八婆們。
他似乎看出我的顧慮，吻了吻我翹起的小嘴說：「今天不要上班了，我都跟吳越南說好了，不要留工作給你，所以，你還是回去陪爺爺下下棋，或是讓我媽陪你一起逛街去。」
好吧，我還能說什麼呢，有他如此地寵愛，我只有聽命了。
不過我卻不想回去。「我不回去，就在這裡陪你，就躲在這裡看你工作如何？」
「不行不行，你在這裡我哪能安心工作啊。再說你躺在床上，會讓我有想法的快走快走，我還有好多事。」
就這樣，我被他「無情」地趕出了盛毅。
開車回家，柯立然和周儀芳夫婦不在家。問吳媽，吳媽說他們出去買東西去了。
柯老爺子在花園裡曬太陽，聽見我回來了，很開心，拉著要和我下棋。
棋局一罷，下著下著，我的思緒就飛走了。想著剛才柯子桓因為緊張我生氣而扛我的那些舉動，我心裡泛起陣陣幸福的漣漪。
沒想到，他這麼緊張我。看來，他以前對我的冷全是裝的，其實他心裡是非常愛我的。
愛，通常不是從語言上聽出來的，而是從一些微小的行動中體會出來的。
我這思想一走神，就錯了好幾步棋，很快，我敗下陣來。
老爺子呵呵一笑，看著我：「丫頭，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今天你的棋術可倒退了不少啊。」
我羞紅了臉：「沒有爺爺，只是昨天晚上睡太晚，所以」
「哦，是沒休息好啊。那這樣吧，你先去睡一會兒，午飯好了我再讓吳媽叫你。」
我哪能掃了老爺子的興呢，這幾天為了準備訂婚宴，他好多天都沒下棋了，只怕手早就癢癢了。
「不用，我還陪您殺幾局。」
我們爺孫倆殺得正起勁，柯立然和周儀芳回來了。
他們手上擰著大大小小的包，阿來和吳媽在大門口接他們，手個也全拿了東西。一下子買這麼些，以像是要去旅遊似的。
「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啊？」老爺子問。
周儀芳放下東西，衝我微微一笑：「這東西是帶去馬來西亞的。」
「你們要回去？」老爺子停了手上的棋，追問。
「是啊爸，我和立然商量了，子桓也訂婚了，有繪兒陪在身邊，還有爸你在，所以，我們很放心。立然說，在這裡生活，他有點不習慣」
老爺子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著手上的棋子。「也好，回去也好。三十多年，不只是楮城，就是人，也會變化不小。立然不習慣這裡，我是理解的」
周儀芳走到我們身邊，她蹲在老爺子腳下：「爸，立然他對不起您，沒有盡到做兒子的責任。他說回到楮城，心裡總是很壓抑。還有，他一看到」
說到這裡，周儀芳看向我，停頓了片刻。老爺子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我。
「他說心裡就不好受，所以，他想回去。不過，我們春節會回來陪您老過春節的。」
老爺子點點頭：「行，你們自己決定吧。這座城對於立然，是有點陌生了，那你們還是回那裡去吧。」
周儀芳眼眶泛濕，感激地點了點頭。
是的，回來一個月，我還沒見柯立然開心過。有時，他會一個人發呆，有時也會盯著我發呆。我很難想像，他就是子桓的父親，感覺他就是一個木訥有點懦弱的人。而子桓，剛毅霸氣有膽量，與柯老爺子的性格到有幾分相似，而與這個父親，卻相差甚遠。
三天後，柯立然和周儀芳回到了馬來西亞。
家裡一下子又安靜了許多。柯老爺子開始兩天，老是看著大門歎氣，我知道，他一定是還想著他遠走的兒子。
為了哄老爺子開心，我下班就回家，陪他下棋。
這天下班的時候，柯子桓說晚上有個客戶要見，可能要晚點回來。我只得早早回家去陪爺爺。陣吉邊號。
吃完晚飯，我拿出棋盤，老爺子卻說：「丫頭，今天不下棋了，爺爺上次不是說給你講故事，才講到一半嗎？來，爺爺接著給你講。」
是啊，他不說我到忘了，上次才講到一半，我還想等有時間再纏著他講完呢。誰知一忙，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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