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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3.戲水鴛鴦 文 / 寧怡

    o23.戲水鴛鴦

    如月坐在水池旁邊,探頭癡癡地看池中倒影,髻中的鳳頭藍玉簪在陽光下晶光閃亮。只可惜,送簪的人已經不知在何方了。幾天前,周玉卿偷偷地來告訴如月,她的哥哥周神醫離家遠走他鄉了,她要到清州市去照看回春堂。

    雷振遠走來,站立在旁邊叫了幾聲夫人,沉溺於暇想中的如月沒有聽到,自然不會回答。雷振遠認為如月是故意不理睬自己,心中來氣,鼓足內力又叫:「夫人。」

    就像在身邊突然響起一個悶雷,如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嚇得全身一抖,掉入水池中,水花飛濺處,如月沉下水底。驚慌失措的雷振遠剛剛要跳入水中打撈夫人,如月一個漂亮的划水動作,從水底浮上水面,抹去臉上的水生氣地看雷振遠,他想搞謀殺?

    及時停止跳水動作,雷振遠蹲在水池邊,戲謔地看浮在水面的人,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小夫人居然會游泳,剛才讓他驚出一身冷汗。長長的衣裙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如月悻悻地看水池邊幸災樂禍的人,恨得牙齒癢癢的,要不是自己會游泳,早灌了一肚子水了。

    如月伸展手腳,游到水池的另一邊,在台階上往上走,順便用手整理**的頭。

    「哎喲,我的金簪不見了。」如月的手停留在烏黑的秀上,失聲叫喊,真糟糕,頭上的鳳頭藍玉簪不見了。如月重新潛入水池中,在剛才掉落下去的地方搜索鳳頭藍玉簪。

    雷振遠蹲在水池邊,饒有興趣地觀看如月搜索金簪,驚訝地現,夫人的水性相當好,在水中如魚兒一樣活動自如。

    衣裙緊貼在身上,水不停地往寬大的衣袖中灌,行動極不方便。如月在水池底長滿青苔的石頭上尋找金簪,來回搜索都沒有金簪的蹤影,只得浮上水面,抹去臉上的水珠。

    雷振遠看那失望的小臉,明知故問:「夫人,找到金簪了?」

    「老爺,還沒有找到。這衣裙裹在身上很不方便,要不老爺去關了院子門口,我脫下衣裙方便潛水。」

    雷振遠睜眼看找不到金簪不肯罷休的人兒,抬頭看府後高大的仙女嶺,估計山上的人不能看到夫人的*光,欣賞她*光的人只有自己,就走去關上兩邊的後院門口,上了閂。

    再回到水池邊,雷振遠就大開眼界了,如月脫掉了身上的衣裙,只穿一件紅艷艷的肚兜,她潛入水中背上幾乎光溜溜的,活脫脫的一條美人魚。雷振遠運氣調息,平復流動過快的血液,觀看水中游動的美人魚。

    如月反覆潛水,都沒有找到金簪,疲憊地爬上水池邊,坐在雷振遠的身邊休息。

    如月吹彈可破的肌膚經水一泡,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的yu體如晶雕玉琢一樣,叫雷振遠血液流動度翻了幾翻,有種一口吞掉夫人的衝動。如月渾然不覺,眼望水面,勻稱白膩的小腿亂踢池中清水玩。

    「夫人,算了別再撈了,不過是一支金簪,不見就算了。」雷振遠的心情舒暢,伸手為如月抹長上的水珠,趁機撫摸如月光滑細膩的背部,目光落在如月身體上來回移動,大飽眼福。

    如月可沒有這種大方,堅定地說:「不行,這是我最好的金簪。你知不知道,它值一千兩銀子。」

    「值一千兩銀子。」雷振遠驚歎著,在看到如月得意之色後,才淡淡地問,「夫人要多少支這種金簪,我買給你。」在他的眼中,一千兩白銀就如貧寒人家中的一文銅錢。

    如月轉臉看身邊這位不把一千兩銀子放在眼中的大財主,想到自己幾次上清州城都是囊中羞澀,忿忿不平地暗罵雷振遠是吝嗇鬼。自己的父母把花一樣的女兒送給他,不知道能從這鐵公雞身上拔出幾根毛。

    「你肯買金簪給我?」

    「夫人!」雷振遠看到水汪汪的眼睛裡現出不相信,好像自己是一毛不拔的吝嗇鬼,哭笑不得「不就是金簪,有什麼大不了的。夫人要幾支,明天我回清州城時買回來。」

    如月眨眼看這個大方的男人,纏繞他粗壯的手臂,撒嬌地說:「要不,老爺把買金簪的銀子給我,我自己去買。」

    「你想要銀子。」雷振遠不笨,一眼看出如月的小算盤。

    如月有些委屈,李靖宇一家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點銀子,自己這位主子卻是一窮二白:「我一兩銀子都沒有。」

    雷振遠只是笑不置可否,撫摸如月光溜溜的肩膀叫她回房間穿衣服。如月只穿一件肚兜在他的眼前晃悠,叫他的定力受到極限挑戰。現在是大白天,又快到午飯時間,不是風流快活的時候。

    如月失望,不覺噘起嘴,跳入水池裡繼續搜索金簪,忙活一會兒,掃興地浮上水面。

    「夫人,不要再白費力氣了,我重新買給你就是了。」

    如月捨不得這鳳頭藍玉簪,這位老爺開的空頭支票誰知道他是否對現,就是老爺擺一百支金簪在眼前,如月還會捨不得這鳳頭藍玉簪的,只向雷振遠說一句「我再找找看」,就潛入水中。

    如月在剛才掉落水池的位置以及四周詳細尋找一遍,仍是沒有鳳頭藍玉簪的影子,失望地換氣時,現雷振遠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下水幫助尋找金簪。

    「夫人,找到了。」

    如月浮出水面,雷振遠倚在水池的另一邊,手舉金簪,戲謔地看如月,得意的神色分明在說:瞧,我多有本領。嗨,如月哪裡想到自己掉落在水池的一邊,金簪會飛到另一邊去。

    如月游過去,驚喜地要在雷振遠的手中接過金簪,雷振遠拿金簪的手縮向另一邊去,如月撲了個空。

    雷振遠細看手中的金簪,現是幾天前周玉卿拿來的那一支,思忖了一會才問如月:「夫人特別喜歡這支金簪?」

    如月遇上雷振遠探究的目光,心虛地眨眼很快為自己找到一個自以為充足的理由:「這支金簪太昂貴了,我從小生活貧苦,當然捨不得丟掉這支金簪了。」

    雷振遠下巴掉地,驚愕地看如月,看得她心中虛轉身要逃之夭夭。雷振遠伸手攬緊如月,緊緊凝視眼前這白皙精緻的小臉,試探性地問:「夫人真的是因為從小生活貧苦,才捨不得這支金簪的?」雷振遠特別把貧苦兩字說得很重。

    「當然,這支金簪夠瞧一個家庭開支幾十年了。」如月搶回鳳頭藍玉簪,反覆把玩。

    雷振遠盯住如月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楞了半天,思忖許久後終於明白過來,極其認真地說:「夫人儘管放心,跟了我雷某人,保證以後不會讓你過貧苦生活了。」話剛說完,雷振遠放聲大笑。

    一向悶聲不響、陰霾著臉的人也會笑。如月傻傻地看開懷大笑的人,不明白他哪根筋出問題了。呃,他爽朗大笑的時候,竟是這樣的豪邁瀟灑。

    雷振遠用手指輕輕勾住如月下巴,看到她怔忡地看自己,又爆出一陣大笑,笑岔了氣,笑軟了身體,掉落水池裡嗆了幾口水,笑聲才停止。

    如月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眼睛仍是望著雷振遠,想他今天的反常。

    雷振遠背向如月用手帕擦拭身體。在沒有體毛的背部,如月看到結實富有彈性的肌肉一塊塊地窿起,充滿了陽剛之氣。

    「夫人,過來幫我擦背。」

    如月接過手帕,輕輕擦拭一塊塊窿起的肌肉。只看這些肌肉,就知道這個傢伙是精力充沛的人,難怪晚上經常是沒完沒了地要。呃,這傢伙屬於中吃不中看的人。如月很丟臉地沖這具充滿力量的軀體吞口水。

    雷振遠轉頭,看到如月異樣地看自己赤o的身體,心神蕩漾,反身摟抱如月柔軟的身體,覆上櫻桃小嘴肆意吮吸,雙手不規矩地在柔軟的身子上撫摸。如月情不自禁地回應,環抱雷振遠強壯的軀體。

    兩具軀體因黏在一起,沒有人划水而突然往下沉。兩個人不得不分開,划水上浮。

    戲水鴛鴦!如月想到這四個字時,失聲笑了,身旁這位彪形大漢與鴛鴦聯繫在一起,總叫人感到滑稽。

    「夫人笑什麼。」雷振遠意猶未盡,愉悅地看偷偷笑的人,攬到眼前細看。如月掉頭向另一邊,雷振遠只看到長遮擋的側臉。

    雷振遠攬住如月,游到水最淺的一角,站立在平整的石板上,扳過如月的臉要看。如月淘氣地環抱雷振遠的身體,臉埋進他結實的胸前,細小的貝齒在上面磨蹭。雷振遠沒有堅持要看如月的小臉,緊緊抱住如月柔軟的嬌軀,嘴巴和雙手開始在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展開掠奪。

    唯一遮掩身體的肚兜被扯下,雷振遠的大手在胸前的柔軟處流連忘返,撩撥得如月醉眼迷離,喘氣細細。

    感覺到大腿間滾燙的男根在探索,如月羞愧地拒絕:「老爺,不行的,這大白天的。」

    迷離的眼睛和細細的喘息卻在無聲地出邀請,雷振遠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抱緊懷中的身子霸道地挺進,氣喘吁吁地說:「行的,有夫人在身邊,有什麼不行的。」懷中的人兒出滿足的**,讓雷振遠血液沸騰,大展雄風,直想要把懷中柔軟的身子揉碎在身體裡。如月忘卻了雷振遠平日的陰霾,忘情地環抱這具強悍的軀體,熱烈地回應,細細的**落在雷振遠的耳中,美妙動聽。

    周媽做好午飯,要請老爺與夫人用餐,現院門反鎖,剛剛要叫門,又頓住了,漲紅了老臉慌忙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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