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大學時代 第十五章 —辦畫展 文 / 小小二胖

    很早就已經約好，這個週末要去為陳辰新開業的畫廊捧場。雖然這一個多月來工作忙的我只空閒出這麼一個難得的週末可以休息，但是我還是很樂意為了支持陳辰的創業計劃犧牲掉我的睡懶覺時間的。在這之前，我本以為像陳辰這樣品學兼優的富二代畢了業一定會進飛天集團這樣的家族企業工作的。可是沒想到的是，和我們這些削尖了腦袋想進大公司，好不容易進來後還要處心積慮想方設法的能升職，不被裁撤的**絲們相比，人家陳辰倒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生活的方式。如果說他去做一些和運動有關係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意外，但是這與人合夥開畫廊的事情，我還真是想都沒想過他會去幹。可是，他真的就這麼幹了，而且看樣子，干的雖然是很辛苦，但是蠻開心的樣子。我從沒聽他說過他對藝術這方面還有過什麼研究，或是自己本身就會作畫什麼的，這一次的捧場，我正好可以好好的和他聊一聊了。

    「怎麼到門口了，不進我那裡去看看。」

    「我這人又不懂藝術，對畫畫什麼的也不敢興趣，過來就是想和你呆會，說說話就好，你現在可是老闆了，不會沒有時間吧？」我沒有約在他的畫廊見面，而是約在了畫廊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在你這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最近這幾天是在忙畫廊開業的事情，咱倆都有一個多月沒見了吧。怎麼樣，你那工作還順利吧？我怎麼見你瘦了呢，別太累著自己了。」

    「我有瘦嗎？我怎麼不覺得啊，你呀，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不過，話說回來啊，你這速度也夠快的。這畫廊說開就開了，真是佩服你。」

    「這還得多虧了婷婷呢。要不是她的朋友幫我找了這麼多優秀的年輕藝術家來捧場，我這也不能這麼順利。」

    「你和婷婷和好了啊？」我對這個問題很敢興趣。

    「什麼叫和好啊？我們說好了，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況且人家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和我，那都是已經翻篇的事情了，大家誰也不會再提了。」

    「你是說的那個安柏吧？」

    「原來你早就知道啊。就是他幫我聯繫的這些畫家。要我看，這人還真不錯，婷婷跟他錯不了。」陳辰似乎很驚訝我知道安柏這個人。其實安柏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客戶。我早就見過他和婷婷在一起吃飯。只是那時候不是很確定兩人是什麼關係。婷婷沒說過，我也沒好意思的問。這次聽陳辰這麼一說倒也有了幾分確定。

    「感情的事，只有人家自己最清楚。要真是那種關係，那我還真得恭喜婷婷了。」

    「是呀，這感情的事情只有自己最清楚了。你呢，還，還好嗎？」陳辰突然說話結巴起來，聲音也低沉了許多。

    「什麼？你怎麼了，我不都說了，我很好嘛，不用擔心我。」

    「我，我是說感情的事情。」

    「哦，還，還好。」我眼神有些閃躲，不敢和他四目相對。

    「我記得一年前你就是說還好，現在還是這兩個字。難道你真想讓你心裡的那個人這樣佔有你一輩子的幸福？如果你愛他他也愛你，那你們就應該在一起，何必這樣耽誤你的青春呢？如果，你們確定不能在一起，我還是那句話，我等你。」陳辰不緊不慢，語氣平和的說出這些話，和平時聊天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卻讓我這個傾聽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如果只有浪費掉自己的青春才能直面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情感的話，那我也不想再多你一個陪著我一起。你這樣做，只能讓我有很深很深的負罪感你知道嗎？」我沒有抬頭，只是端著手上的咖啡，不知道該看哪裡。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什麼？」我抬起頭，他卻一直扭著頭看向窗外。

    「我想見見你心裡的那個人。我想看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人能讓你為她犧牲這麼多。」

    我陷入無言以對的局面。我多麼想很輕鬆的告訴他說，這個人你見過，就是你的舅舅。可是我又無法開這個口。

    「哥哥。」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我聽便知道是貝貝，一回頭果然是她。

    「貝貝，你怎麼來這裡的？」陳辰剛剛還緊皺的眉頭一見到貝貝便全打開了。

    「是爸爸帶我來的，爸爸在後面。雅妮姐姐，你也在啊。我好想你呢。」

    「姐姐也想貝貝啊。」

    「爸爸。」我隨著貝貝的叫聲回頭，盧成庭已然走到了我們面前。

    「盧總，這麼巧啊。」我忙有點慌亂的起身。由於工作的緣故，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稱呼他。

    「這麼巧，你也在啊。」盧成庭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遇到我。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憔悴，很疲憊。

    「舅舅，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剛從你的畫廊出來，你們那的一個小姑娘說你在這裡，我就帶著貝貝過來了。我來找你是想讓貝貝在你這呆上兩天。等他週一上學我再接她回去，你這方便嗎？」

    「貝貝住我這當然沒問題，我們兄妹倆也好長時間沒見了呢。正好可以聊天玩遊戲。貝貝姥爺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節哀順變吧。你讓我舅媽注意身體，等過幾天我過去看你們。」

    「放心吧，我會告訴她的。打擾你們聊天了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貝貝我就交給你了。」

    「那你去忙吧，開車注意安全。」|放下貝貝，只簡短的幾句話說明白了來意，盧成庭便要走，沒有要多留一會的樣子。

    「盧總」在看著他跨出門口之前的那一秒鐘，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喊住了他。衝著他走了過去。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他就那樣看著我走過去，我也看著他，想說的話似乎都已經在眼神裡交流了一遍。似乎，很多話，我還未開口，他便已知我意。而他呢？是否也和我是同樣的感覺呢？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自己多注意身體。還有，替我也問錢總好。叫她放心，工作的事情我會暫時替她安排好。」

    「好，我知道了。你，你也保重身體。」

    其實，其實我想說的怎麼會只有這些呢？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