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歡喜情(十) 文 / 漫語非歌
夏侯敬站在玉婉的床邊,十分糾結,到底要不要用丘陵的法子。他猶豫著,久久下不了決心。
用吧,那法子也實在是太荒唐了,不用吧,玉婉現在躺在床上,也不知明天還能不能活著。
夏侯敬就那樣站著,左右為難。
這時,玉婉難受的翻了翻身子,低聲說了聲,「熱……」,還伸手推了推蓋在身上的厚重的被子,那好看迷人的鎖骨又露了出來。
夏侯敬迅速別開頭,吞了吞口水,高聲叫道,「來人!」
「在!」帳篷在立刻有人答道。
「將浴桶裝滿冷水,抬進來。」
帳篷外的人有些不確定,出聲小心的問,「將軍說的是……冷水?」
「是,冷水。快去吧。」夏侯敬聲音肯定。
不一會兒,裝滿冷水的浴桶被抬了進來。
「你們都出去吧,也不必在外頭侯著了。」夏侯敬吩咐著,士兵們雖是不解,卻還是依言出去了。
見人都走遠了,夏侯敬坐到床沿上,準備掀開被子的手久久沒有動作,他想了許久,還是沒有掀開,而是從衣擺處撕下一塊布,蒙在眼上,對著玉婉的方向說:
「今日是為了玉婉姑娘的性命,才出此下策的。夏侯敬並沒有絲毫猥褻姑娘的意思,如今我的眼也給蒙起來了,什麼都沒看見,姑娘可別誤會我了。」
夏侯敬說完,等了一刻,又言,「姑娘不說話,我就當姑娘答應我用此法子了。」似是安慰自己一般,夏侯敬點點頭,「那如此,我就開始了。」
夏侯敬摸索著,將玉婉從床上抱起,也不像丘陵教他的,將衣服都褪了。只將玉婉輕輕放入了桶中。
許是水太涼了,玉婉的腳剛觸到水,就驚動了一下,雙手扣住夏侯敬的脖子往上虯,嘴中迷迷糊糊說著,「涼……」
夏侯敬如同哄孩子般哄著玉婉,「乖,不怕冷。下去等一會兒,燒就能退了。」他說著輕輕拍了拍玉婉的手臂,他的手觸到玉婉嫩滑的皮膚,忽然意識到玉婉只穿了件肚兜,又迅速放開。可是他忘記了,自己此時正抱著玉婉,放開一隻手,玉婉就直直滑了下去,他連忙伸手去接,可是又蒙著眼看不清,用力過猛,自己也一頭跌進了桶中,全身濕透。
他掙扎著站起來,蒙著眼的布卻在混亂中沒了,他一眼對上的,便是玉婉閉著眼躺在浴桶中活色生香的模樣。
他狠狠閉上眼,小心翼翼出了浴桶,嘴中喃喃,「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待出了浴桶後,他將玉婉扶著坐好,想了想,取過被子蓋在桶面上,只將玉婉的頭露了出來。
這樣就安全多了,自己也不用再蒙眼閉眼小心翼翼生怕褻瀆了她了。
待做好了一切,夏侯敬才意識到此時他的身上正嗒嗒滴著水。他看一眼玉婉,轉身出了帳篷。
「來人!」夏侯敬喚道,又突然想起自己早已譴走了所有人,不由得自己嘲笑自己的記憶力,抬腳準備回自己的帳篷中換件衣裳。
然,抬起的腳停在半空中,沒有再抬高,也沒有放下。夏侯敬盯著正迎面過來的,面帶壞笑的丘陵,很是想不通。
「你為何會在這裡?」他明明已經譴走了所有人的,這個丘陵,在這裡做什麼?
丘陵卻一擺手,不回答他的問話,笑得別有深意,「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將軍是否真如我所言,同玉婉姑娘洗了鴛鴦浴?」
夏侯敬低頭看一眼自己濕透的衣服,恍然大悟,敢情這個丘陵是特地在此,等著看好戲呢。
「嗯,如你所言。」夏侯敬面不改色,鎮定答著。
「結果如何?」丘陵立馬來了興致,滿臉帶笑的湊進夏侯敬,巴巴看著他,期待著答案。
「甚好。」夏侯敬依舊答得一本正經。
「我就說嘛,老法子總是有用的。」丘陵一拍大腿,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說著諂媚的走進夏侯敬,「將軍感覺如何?」
夏侯敬看他樣子,有些好笑,出言反問,「你以為如何?」
「自然是樂不思蜀啊。」丘陵自顧自的感歎想像著,又似是想起什麼,鄭重說道,「將軍許我的燒酒,可別忘了。」
「自然是不敢忘。」夏侯敬答,「只是在喝酒之前,丘少將請先去領二十軍棍吧。」
夏侯敬輕飄飄說道,丘陵卻瞪大了眼,彷彿出乎意料問道,「為何?」
「你當真不知道為何?」夏侯敬又是反問,嘴角笑的深沉。
「可將軍說感覺很好!」丘陵仍舊不甘心,垂死掙扎著。
「很好你個頭!」夏侯敬突然吼道,「你弄一身**的出來,看你的感覺好不好?!
我就說你怎麼會那麼厲害,還知道什麼老法子,你拿我作樂吧你?」
劈頭蓋臉的,夏侯敬一頓訓斥。丘陵耷拉著臉,看起來好生委屈,「我真沒有胡說……」
「我管你有沒有,現在立刻去受罰,晚一步加倍。」夏侯敬卻不由分說,直直下了命令。
見夏侯敬認了真,丘陵也不敢再耽擱,一陣風似的走了。
「再讓人給我送套衣裳過來……啊欠!」身後傳來夏侯敬的呼喊,還順帶著打了個噴嚏。
丘陵撇撇嘴不情不願,卻還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