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15章 遭遇惡匪(驚險刺激) 文 / 玲瓏小雨
尋夫路上。
凝霜主僕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時間倒也不覺得難捱。到了夜晚,他們依舊是借宿農家,因為路上辛勞,凝霜睡得極沉,到了早上醒來,方才覺得有些涼意,到窗前一瞧,方知是下雪了。這麼一下雪,山路更是泥濘難行起來,阿福本來打算等到雪停了再走,但這冬天的雪,一下起來就沒個頭,到了近午時分,依舊窸窸窣窣的下個不停。在路上耽擱的時間越是長,也就越是危險,好在午後雪微微小了些,於是三人才冒雪上路。
走了數十里路,那雪又大了起來,凝霜雖是坐在馬車裡,可外面的濕冷之氣還是鑽進了車中,她禁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如煙忙不迭的拍著她的後背,掀起簾子往外看著。
阿福也十分的著急,可是雪後山路甚滑,馬車也行的很慢,他也是無可奈何。到了黃昏時分,從山路上一眼望去不見一戶人家,只有一顆顆光禿禿的大樹和一些零星的植物,雪意朦朧中宛若一幅煙雲四起的水墨畫,阿福掀開車簾對凝霜和如煙到:「小夫人,咱們恐怕要連夜趕路了。」
凝霜打起精神,笑著說「無礙,只要早些到青州就好了,你不用顧忌我,我受的住。」山路彎彎曲曲,看著近在眼前的景色,走起來卻很遠,一直到掌燈時分他們才下了山路,一條筆直的青石板道,是往青州去。因為天下著雪,路上竟沒有一個人,四周除了簌簌的落雪聲,就是「噠噠」的馬蹄聲了。
黑色的馬兒在阿福的駕馭之下飛快的前行,馳騁在青石板道之上,最終漸漸消失在遠處的風雪中。
雪勢漸大,北風呼嘯,卻沒有一個人叫苦。因為他們知道,若是熬不過眼前的辛苦,是到不了目的地的。
馬速減緩,凝霜將頭探出馬車,從披風中露出大大的眼睛,遙望著北方的夜空。帶著灰白色的蒼涼天幕讓人覺得自己的渺小,漫天漫地的飛雪洗禮著天地間的一切。
「小夫人,放下簾子,當心著涼?」如煙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她伸手握住凝霜的手,借此傳遞給她些許溫暖。
凝霜轉過頭來,嫣然一笑道:「下雪雖然諸多不便,可卻別有一番景致。」言罷,她輕輕將手抽了出來,指向不遠處的土丘上的一株株紅綠相間的植物。
「那是一串紅」如煙順著凝霜指的方向望去,低低的說道:「這種花兒只在寒冬裡綻放,若是移到別的環境裡,恐怕過了一刻便會凋零。」
凝霜看向那小小的一串紅,大紅色的質感,雖嬌小但堅韌,在風雪中搖擺的深綠色蔥蔥鬱郁。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可以努力的存活著,然而換了一個環境卻不堪一折。就如同人的生命一般,是那樣的堅強,卻是那般的脆弱。
「的確很美……」凝霜看著風雪中那獨特的美麗,不禁感歎。
如煙是想告訴自己什麼??
強勁的北風拍打在他們的臉上,繼而捲起馬蹄邊的泥漿,一起投入茫茫的風雪中?
一片寂靜~?耳邊只有北風呼嘯的聲音,眼前只剩下那份擁有獨特美麗的蒼涼,沒有人言語,難得的平靜使人有一種安然的感覺。雖然了一路坎坷,但凝霜的心裡卻倍感幸福,再過幾日,便能見到朝思暮想的人了。思及此,凝霜臉上不禁微微泛紅,顯出一副小女兒的情態來。
望著凝霜,如煙也很是安慰。有時候,忘卻了一切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她能永遠那麼幸福,那麼,忘了又何妨呢?或許,有朝一日,她記起了一切,能看淡一切,仍舊如現下一般,心裡永遠不會有惆悵……
「駕……」阿福操持著韁繩,趕著馬車。車裡的凝霜安靜的躺在如煙的懷裡,連日的勞累已經令她沉沉的睡去了。
入了夜,那大雪如同鵝毛一般,呼呼的從天上掉下來,砸的人幾乎連眼睛也睜不開。四下靜悄悄的,唯有簌簌的雪落聲,四周黑得很,黑的如同凝固的墨汁一樣。
車頭的一盞馬燈,只能照見不過丈餘遠的路,白白的一團光暈裡,無數的雪花似乎直直的朝著馬燈撞過來。阿福知道不宜再繼續趕路,於是對如煙說道:「雪實在是太大了,強行趕路恐怕會有危險,我記得前面有做破廟,要不今晚就先到那裡避一避,明天一早再繼續趕路?」
由於要護著懷中的凝霜,如煙將自己身上的外衣都裹在了凝霜的身上,此刻的她已經寒意浸骨,連說話的聲音都好似在顫抖,顫巍巍的說道:「就聽你的?不過一切都要快些,小夫人的身體在這麼折騰下去,恐怕會熬不住的?」
聞言,阿福默默的點了點頭,繼續趕路,朝著破廟行去。一切似乎非常的順利,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除了大雪之外,,還有另一場空前的劫難已經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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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次的獵物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啊?咱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會不會虧了?」
說話的是一個身著土褐色外套,腰裡別著一對大金錘的魁梧男人,他立在一個人的身後,恭恭敬敬的對著那人說道。
「此言差矣,據可靠消息,他們可是從大戶人家裡出來的。」這回,說話之人面容比較粗獷,一臉的絡腮鬍子,目光陰毒,臉上有一道長長的肉色刀疤,十分的猙獰。聲音裡夾雜著豪不掩飾的興奮,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身後的一干嘍囉彈指示意。
放眼一望,只見到一片潛伏在黑暗中的頭顱紛紛抬起,黑壓壓的少說也有幾十個人。看到了他們那躍躍欲試的模樣,應該是前幾天就盯上凝霜他們的馬車了,現在終於等到了他們深深的鑽進了埋伏圈裡。
不用說,這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的山賊強盜,那一臉興奮的刀疤臉一定是他們的首領。但是他們穿著和夜色相近的黑衣,悄悄的潛藏在夜幕之中,伺機而動。
「兄弟們,車裡有兩個女人。那個貴婦小妞,大爺我要了?至於另一個丫頭,看上的就玩玩,看不上就賣了,趕車的男人,只要有一點反抗,立刻給我宰了。」這個年輕的首領顯然在組織中具有極高的威望,號令之下,一群嘍囉一刻蠢蠢欲動起來。
「給我沖?」只見那個刀疤臉抽出腰間的大刀,領著眾匪首齜牙咧嘴的向著馬車的方向衝殺過去,其中不少人的口中還帶著失控一般的高聲嚎叫,就像是尋到獵物的餓鷹一樣狂嘯不止。
馬的嘶叫聲和男人的吼叫聲在瞬間蓋過了風雪聲,在馬車後響起,阿福大驚,回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一群身著土黑色的男人正策馬飛奔過來。
「有土匪?」阿福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怎麼會遇到土匪,這條路自己走了不下五遍,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今天怎麼回事?
老天爺是在和他們作對嗎?還是……
心個我出。馬車中的如煙也打開後窗,露出一條縫,悄悄看去,果然。那群強盜正呼喝著策馬追來?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阿福身上散發的懼意,知道他單槍匹馬的,肯定不是那些匪類的對手,於是沉聲道:「再快些,看看能不能擺脫他們。」
聞之,阿福夾緊馬腹,現在離青城還不算太遠,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還好說,但是現在還有兩個女人在身邊?
就算是拼上了自己的一條姓命,也不能讓車裡的人受到絲毫的傷害?
雪夜,荒郊野嶺,飛馳的馬兒帶起無數泥濘的雪花,飄散在北風中……
「駕——駕——駕——」
馬鞭瘋狂的抽打著,馬鼻裡呼呼的噴著白白的熱氣,絕不回頭……
「追上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快……」身後傳來男人粗暴的吼叫聲,阿福的眉頭越皺越緊,身後的這幫土匪似乎在試圖逼迫他們偏離青城的方向逃跑。
「真可惡……」阿福回過頭望了望後方,低聲咒罵了一句。
「如煙,你好好護著小夫人?」急促的風雪,冷滑的地面,凝霜他們的馬車完全佔不到絲毫的優勢。
眼看著那些土匪就要追上了,阿福從身上拿出隨身的錢袋,用牙扯開,向著後面順勢拋去。
白花花的銀兩頓時向後拋灑開來,淹沒在濃濃的夜色之中,只聽見銀兩撲通撲通滾落在雪地上的聲音。
馬車內,凝霜在如煙的懷中被驚醒,望著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急急的問道:「如煙,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夫人莫要擔心,後面追來一些小毛賊,阿福很快就能將他們甩掉的?」話音之間,如煙摟著凝霜的手愈發的顫抖了起來。
凝霜握住如煙的手,向後瞧去,現在的她只能選擇相信他們,短短的相處使得她完全相信著如沐陽光般的兩個忠僕。
身後的土匪看到滾落在雪地上的銀兩,只有殿後的兩個飛身下馬去拾撿,前面緊咬他們的那幾個頭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那幾個男人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所騎的馬上,和凝霜他們的馬車之間的距離逐漸被縮小?
「怎麼會這樣?」
這實在是太稀奇,普通的強盜怎麼不會見錢眼開?他們到底是何居心?連白花花的銀子都打動不了土匪,他們要的一定是更加珍貴的東西?
不是財,那就是色嘍……思及此,阿福的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襟。
眼看著自己和那幫土匪距離被拉得越來越近,已經,沒有了逃脫的可能姓,阿福一拉韁繩,馬兒嘶鳴著高高揚起前蹄。他轉過馬車,護在前面,直面著身後那群餓狼。
既然無法逃離,不如乾脆的面對。
「如煙,你和小夫人千萬別出來?」阿福憨厚的臉上劃過一抹冷笑,眼神凌厲無比,操起置於馬車上的弓箭,對準了飛奔而來的瘋狂匪類,卻不見對方有一個人因此而停下奔跑。
「你們費了那麼多的功夫,不就是想要錢財嗎?」阿福和那土匪頭子對視著,沉吟道:「連金銀財寶都不要的你們,究竟想要什麼?」
「哈哈哈哈……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子?」匪類們勒緊韁繩,將阿福和馬車圍在中央,那個土匪頭子放肆的狂笑著,最終沙啞的低吼聲響起:「自然是要比那白花花的銀子更好的東西啦?」
匪首收起笑意,手執一柄長槍,指向阿福身後的馬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要的是車裡的人?」
「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去?」阿福冷笑一聲,手指輕放,一隻弓箭瞬時就劃破了夜空,直直的朝著土匪頭子的腦袋射去。
在如此雪夜遇到的這幫來歷不明的土匪本就十分的奇怪,而且他們連銀子都不要,彷彿本來就是伺機在等待著想要擄走車裡的人,彷彿是受了誰人的指使。
到底,會是何人想要置他們於死地?
阿福的心越沉越低,想保護凝霜主僕的心讓他持著弓箭的手有了前所未有的立量?
可他哪裡料到那土匪頭子天生神力,單靠著一手之力,居然擋住了阿福用盡全力的一發箭。刀疤臉輕蔑的一笑,隨手一揚,隨進,身後的那些土匪莽漢便是一陣亂衝亂撞?手持刀槍劍棍,除非要害中箭,否則絕不倒下,衝到頭的上來就是一通亂砍,到處是兵器的碰撞聲,阿福且戰且退,悶哼連連,顯然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倏地,那個土匪頭子越過人群,衝上前來。
「光當」一聲傳來。
硬物相擊的聲音震耳欲聾,阿福手中的兵器和土匪頭子的長槍擦出了火花。
手上立刻傳來酥麻的感覺,阿福面色絲毫未變,可是心底的恐懼卻一陣陣的襲來。他不害怕自己被抓甚至丟了姓命,他真正擔心的是小夫人,這群野獸真正的目標是她,自己現在如果真的不敵,那小夫人她……
後果不堪設想……
思慮之間,阿福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割骨的唧唧聲,往下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土匪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破了自己的胸膛。
「噗……」鮮紅的血液從口中噴湧而出。
阿福忍住劇烈的疼痛,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持劍擋過這群殺紅了眼的傢伙的襲擊,一邊伺機帶著凝霜他們逃離……
「阿福,小心你的後邊?」凝霜聞聲撩起車簾,看著阿福身後的一個土匪劈刀向著阿福的脖子砍去,驚呼道。
阿福一個旋轉,一劍砍回去,那個偷襲者瞬間倒在了雪地裡?
「如煙,你是死人嗎?把小夫人給我拉進去?」眼看著那個土匪頭子向著馬車的方向衝過來,情勢一劍到了完全失控的那瞬間,阿福執起馬鞭,用力一揮,使馬車朝著青城的方向飛馳而去。
「再見了,小夫人,阿福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落到這伙畜生的手裡的?」看著馬車越跑越快,阿福把心一橫,高舉著劍,朝著土匪頭子就衝了過去。
「阿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並沒有阻止那幫土匪們的腳步,沒過多久,他們便追了上來,將馬車團團圍住。
「快出來?」狂妄的叫囂聲不斷的衝擊著耳膜,「再不出來,我就將這個小子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凝霜撥開簾子一看,「啊」的一聲,用小手捂著嘴,臉上的表情是極度的痛苦,眼中滿是絕望。
阿福被他們綁在了馬後,已經拖行了很久,胳膊上的白色布料被長長的馬鞭抽出了一道道的裂痕,刺目的鮮血順著那向外綻開的破碎不斷湧出?
「不?」凝霜掙脫了如煙,不顧一切的跳下了車架,心中一片混亂,擋在了阿福的身前,眼淚已經順著眼角無聲的流下,嘶吼道「求求你們,放了他?我願意答應你們的一切要求?」
此刻,那匪首眼睛眨也不眨看著面前的凝霜:「果真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他的語裡有絲驚訝,有絲銀欲,又有絲驚喜。
「噁心。」凝霜非常反感這個男人在她身上巡視的目光,他將她從頭盯到腳,然後用眼神剝她的衣裳,無恥?
「哈哈,小美人長得嬌滴滴,沒想到姓子還挺潑辣」匪首盯了她半刻,似是才反應過來,笑得樂不可支,「不過本大爺喜歡……」
凝霜的胃裡開始翻滾起來了,她臉一沉,道:「你我無冤無仇,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uljt。
「不急不急。」匪首站起身,恬不知恥笑道:「本大爺剛從山上下來,得知鎮國侯爺現在沒有時間來接你,所以打算留你再次住幾日,陸夫人你說可好?」
「你既然知道我和鎮國侯淵源頗深」凝霜往後退一步,躲過他撫上她香肩的手,「那現在就送我們下山?」既然已知她的身份,為何還死纏著她不放。
那匪首還在笑,朝她走過來:「有什麼不方便的,鎮國侯在前線打仗血雨腥風的,實在不適合你這種嬌滴滴的美人兒過去,還不如隨本大爺上山好好歇息歇息……」
這男人說著話,又要來輕佻佻抓她的手,「如若那上官昊天不幸戰死沙場,你便跟了我,我比那鎮國侯會疼女人,哈哈。」
「無恥?」凝霜冷汗直流,退的時候差點撞翻後面的椅子,「我死也不會讓你碰我一下?」
「死也不會讓我碰一下?」匪首腦袋一偏,好笑起來,「這句話咋聽得那麼耳熟呢?噢,對,三年前有個美人兒也說過這句話,但是你知道她的下場嗎?」他又朝映雪盯過來,整個一笑面虎。
凝霜冷冷的盯著他,一臉的不可侵犯。
匪首也不追她,只是自話自答道:「當年她不從我,我一氣之下給她開了苞,讓她七天七夜下不了床……那美妙的滋味至今難忘啊,嘖嘖,可惜她背著我在山寨裡偷漢子,想迷惑我的兄弟帶她私奔……被我發現後賣到了下等的窯子做那千人騎萬人上的表子……哈哈哈」
什麼啊,凝霜聽得雞皮疙瘩掉滿地,拾起地上的一個碎石就砸了過去,「禽獸?」
匪首手一伸,竟然把那石頭接住了,諂著臉道:「想不到老天爺又給我送來一個更漂亮的小美人兒,真是怕我寂寞了,呵呵。實話告訴你,有人暗示我直接將你碎屍萬段,不留活口,但是我看你生得花容月貌死掉可惜,所以決定將你偷偷留下……」
「滾?」凝霜又抓起一個石塊朝他砸過去。
這次匪首沒有順利接住,「彭」的一聲,石子落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他不怒反笑,開始漸漸朝凝霜漸漸逼近,「上官昊天不會來救你的,你就死了那條心跟了我,跟了我你還有活路一條。如若執意等他來救,那我可要不客氣的將你生宰了?上次那臭女人讓我破了身,想尋死,讓我一頓臭揍……我可不希望你走她的舊路……」
凝霜大叫出聲,呵止這男人的靠近,「不要過來?」
「我勸你還是別浪費口舌。好了,我就一句話,從我就可以不必死,不從我就必須得死,你自己選擇。」
「做夢?」
「好,有骨氣,我倒要看看待會你到底是嘴硬還是骨頭硬。」
凝霜脊背一陣冷寒,但倔強忍住了,死總比被這個男人糟蹋強。
「小夫人,你們快逃,別管我?」
直到此刻,阿福的眼裡透漏出的仍然是頑強不屈和對凝霜的擔憂。凝霜近乎哭泣的俯身看著阿福。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連因為身上的疼痛而有些發白,但是卻勾起嘴角,用一個勉強的笑容回答了凝霜心中所有的悲淒和痛楚……
怎奈他是血肉之軀,不消片刻功夫,阿福就昏死了過去。
「阿福?」凝霜再也顧不得和刀疤臉的對峙,手足無措的看著地上的阿福。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連累他至此?
她從來不想連累自己身邊的人受到絲毫的傷害?
土匪們望著凝霜此刻,他們反倒有些手足無措了,面面相覷,只待著首領一聲令下。